陳彬一覺醒來果然已經將近中午了,他是被杜麗娟和蘇雁珺說笑的聲音給吵醒的。
伸了個懶腰,揉了揉還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從臥鋪上坐了起來。
“哎~~這人上歲數了,酒量可是大不如前了,讓你見笑了啊小段。”
陳彬衝段日辰笑了笑說道。
“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那點兒酒量,老娘讓你十個都不帶眨眼的,哼~~”
杜麗娟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
“你……好吧~”
陳彬對自己這個老婆還是比較寵溺的,也不去反駁,只好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
“老陳啊,跟你說個好事兒,我和珺珺一見如故,打算收她做我的干閨女,辰辰也願意認我做干媽,你這睡一覺就得了一對兒女,怎麼樣,開不開心?”
杜麗娟一臉得意的說道。
原來昨晚在體驗到被段日辰插進子宮里的感覺之後,杜麗娟知道自己已經對這種讓能自己癲狂的性交方式上癮了。
自己這45年來真算是白活了,而且還讓她頭一次達到了潮吹的性高潮!
所以經過一宿的思量,終於決定今天一早就和段日辰與蘇雁珺商量,認他們做干兒子干閨女。
段日辰自然是願意的,但在他表態之前,他想先征詢蘇雁珺的意見,畢竟大家都清楚杜麗娟是真的愛上和段日辰上床了,認了干親,以後也便於經常來往。
沒想到蘇雁珺卻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且還馬上就拉著段日辰改口叫干媽。
惹得杜麗娟當場欣喜若狂,恨不得馬上脫了衣服再和干兒子干閨女大干一場,只是礙於已經天色大亮,房外人來人往的,而且自己老公隨時都會醒來,這才強壓住騷動的欲望,盼望著趕緊到北京,然後約時間再一起顛鸞倒鳳。
“啊?”
陳彬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這都哪兒跟哪啊?
怎麼這麼快就互相認了干親了?
雖然通過昨天的聊天他對段日辰和蘇雁珺的言談舉止,行為做派上看得出對方也是非常有教養的年輕人,所以對他們的印象極好,但這也忒快了點兒吧?
“啊什麼啊呀!這兩個孩子我越看越喜歡,索性就直接開口認他們當干兒女了。我這麼多年看人什麼時候看錯過?”
說到這兒杜麗娟突然嫵媚的瞟了陳彬一眼。
“這倒是,你最有眼光的就是看上我了。”
陳彬看著杜麗娟的眼睛,馬上挺起胸自豪滿滿的說道。
“真是老不要臉~~”杜麗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接著又衝著對面的段日辰和蘇雁珺說道:“干媽這次出來也沒帶著什麼好東西,這件翡翠鐲子就當是給閨女的見面禮吧。”
說著就從手腕上摘下了自己的翡翠手鐲,就要拉著蘇雁珺的手往上戴。
“這可使不得,干媽,這個太貴重了!”
蘇雁珺是識貨的,這個鐲子光從水頭兒上看,晶瑩剔透流光溢彩,價值絕對在十萬以上。
陳彬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沒說話。
他可是知道自己老婆有多心愛這個鐲子,自打買了就視如珍寶一般。
今天竟然毫不猶豫的就要送給蘇雁珺,可見對這個姑娘是真心的喜愛。
“是不是看不上干媽這個破鐲子啊?”杜麗娟故意皺眉說道。
“真不是,干媽,您這個鐲子……”蘇雁珺趕緊想解釋。
這時段日辰在旁邊接過話頭說道:“干媽~~珺珺絕對不是嫌棄您的鐲子,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這麼漂亮貴重的鐲子一定是您心愛之物,她怎麼忍心要您的心愛之物呢?”
“辰辰,你不用說了,我不是什麼君子,我就是喜歡我這干閨女,聽干媽的話,戴上!”
杜麗娟不由分說的強行拽過蘇雁珺的手腕,將這個碧綠的翡翠鐲子戴到她的手上。
緊接著又衝段日辰說道:“辰辰,干媽現在身上沒什麼其他的好東西,等回北京你來干媽家,干媽一定給你准備一份讓你滿意的禮物~~!”
說完,眼睛里浮起了一抹大有深意的神色。
“您都把身子給我操了,這就已經是最讓我滿意的禮物了!”
段日辰心里暗自嘀咕著:“干媽您的心意我們心領了,珺珺今天收下的這個鐲子著實是太貴重了,而且應該是我們兩個小輩兒孝敬您二位才對,那有讓您再破費的道理?”
“好啦,孩子這麼懂事兒,禮物的事兒也別勉強他們,等回北京到家里來吃頓飯,你再考慮怎麼辦就是了。”
陳彬見段日辰說的話有里有面兒,心里頗為贊賞,也開口勸說著自己的老婆。
“干爹~~您宿醉剛醒,頭一定不舒服,我給您去投個毛巾,您擦擦臉吧。”
蘇雁珺這時一臉甜美的對著陳彬說道。緊接著就站起身形,從行李里找出了一條干淨的毛巾,拎著就去洗手間了。
“你看,還是閨女懂得疼人吧?要麼說兒子是指不上的呢~辰辰,我可不是說你,我是指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平時住校,一回來就知道玩游戲,飯來張口的當大爺!”
杜麗娟轉頭跟段日辰解釋著。
沒一會兒,蘇雁珺拎著一條擰干的濕毛巾回來了。
“干爹,我給您擦擦吧。”
說著一屁股坐在陳彬的床邊,舉著毛巾就往他臉上擦了過去。
“不~不用了,珺~珺珺,我自己來就行。”
陳彬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哎呀,你就大大方方的讓珺珺給你擦吧,哪兒那麼多事兒,真是的,你就是沒享過有閨女的福,你兒子會這麼伺候你嗎?”
杜麗娟瞪了陳彬一眼,沒好氣兒的數落道。
“呃……好吧。”
陳彬又被老婆噎的無話可說,只好閉上眼,把臉探過去任由蘇雁珺給他擦拭臉頰。
這時段日辰看著蘇雁珺專心致志的擦拭動作,回想起昨晚她趴在陳彬腿上痴迷的舔著他雞巴的樣子,看來她還是有很重的戀父情結啊。
蘇雁珺將毛巾疊成一個方形,一只手扶住干爹的臉頰,一只手溫柔的在陳彬的額頭和面頰上擦拭,同時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干爹。
陳彬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可是常年教書,自身帶有一股很濃的書生氣。
五官清秀,雖然缺少了點陽剛之氣,但毫不影響他的俊朗,相信年輕時也是一個大帥哥,否則也不會獲得杜麗娟的青睞。
陳彬感到一只柔軟的彷若無骨小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按住,然後一條溫熱的毛巾緩緩的擦拭著自己的面頰。
那種細心與體貼,彷佛一個溫柔的妻子在服侍丈夫,心里不由得蕩起了一絲漣漪,但馬上揮開了那絲雜念,內心很是慚愧。
杜麗娟在一旁看看蘇雁珺,又看看段日辰,知道他也想起了昨晚的淫亂情景,那根讓自己愛死的大雞巴,每次插進自己子宮里時那種全身酥麻酸軟的感覺……
忽然覺得自己的陰部有些潮濕了,趕緊夾了夾自己的雙腿,努力讓自己控制下情緒。
雖然老陳現在閉著眼,但萬一被突然睜眼再看出點端倪,那以後就不好辦了。
沒一會兒,蘇雁珺擦拭完畢,杜麗娟又拉著她說起等回了北京要帶她去自己店里做美容之類的事情。
由於陳彬醒來已經接近中午了,四個人都沒吃早飯,火車再有一個來鍾頭就能到北京了,所以大家只是湊合著吃了點昨天沒吃完的點心,打算到家再說了。
二十多個小時漫長而又淫靡的旅程終於結束了,段日辰和蘇雁珺在西客站的計程車等候區與干爹干媽道別,杜麗娟拉著蘇雁珺的手,就是舍不得走,沒完沒了的說著話,秋波卻大部分都在段日辰身上打轉。
最後在陳彬的催促下,才萬般不舍的上了計程車。
而在杜麗娟的再三要求下,二人答應就這兩天安排時間去登門拜訪,這才各自分道揚鑣打車回家。
計程車後排座椅里,蘇雁珺摟著段日辰,輕輕枕在他的肩膀上。
“咱們這次是不是玩的太瘋了?”
段日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蘇雁珺把自己的小手放入段日辰的大手里,十指相扣著小聲說道:“我只知道咱們做的都是彼此都喜歡做,愛做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和干媽偷情對不起干爹,那我就用自己去補償干爹。反正你也有淫妻癖,正好滿足你的癖好~”
“我還沒做好看你和別的男人做愛的心理准備,我剛稍微能適應看你給別人口,真正做愛我怕我還是會心里難受的。”
段日辰仔細體會著自己的心理感受,向蘇雁珺坦白道。
“我明白,你放心,你不能接受的,或者讓你心里難受的行為,我都不會去觸碰的,直到你自己能說服自己。”
“謝謝你,珺珺。”
這聲謝謝是因為蘇雁珺的體諒,她都已經允許他和干媽做愛了,但他還因為自己的心理關沒過,而不願讓她和干爹做愛。
“你懂我,我也懂你,這就夠了。我愛你,老公~~”
“我也愛你,老婆~~”
計程車還行駛在送蘇雁珺回家的路上,而這個時候,一摞資料已經擺放在了段秉德書房的書桌上。
一只干淨頎長而有力的手指,緩緩的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意味著手的主人正處於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