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蕭容魚從被凌亂的扔在地上的衣服中翻出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有無數的未接來電和未讀短信。
蕭容魚心中有一點期盼那是陳漢升,不過很快她就失望了,今天的未接來電清一色的高嘉良的名字,昨晚的則全部都是父母。
塞滿信箱的短信則都是父母發來想要確認她是不是還好的,只有一條不起眼的藏在一堆信息之中,是陳漢升發的,短短兩行,告訴她自己晚上有個會議要參加不能給她打電話,此外就再沒有一點消息。
蕭容魚掩蓋不住心中的失落,在她看來,這個短信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陳漢升今晚又在和他的小情人鬼混,甚至連一個敷衍自己的電話都不願意打了。
草草的給父母回了個短信,再把犯罪現場好好的整理清洗了一番之後,當蕭容魚再次躺到床上的時候太陽已經低低的掛在地平线上方不遠處。
蕭容魚腦海里很亂,一邊是自責和憤怒,一邊是抑制不住的感到刺激。
陳漢升的多次出軌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中,但是自己卻也犯下了嚴重的錯誤,繼王梓博後,又做了對不起老公的事,明明應該對此內疚而且羞恥的,但是滿心中卻只有興奮和期待,第一次出軌帶給她的快感,就好像第一次嘗試毒品之後揮之不去的依戀感。
而這種興奮感更加加劇了心中的罪惡感,讓她愈發的感覺心亂如麻。
腦海里還在一遍一遍的回放著昨晚的激情性愛大戰,高嘉良的神勇讓她嘗到了從未享受過的暢快淋漓,讓她無法抗拒對偷情的進一步幻想,蕭容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不貞的壞女人。
“要不去旅游放松一下自己吧。”蕭容魚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性愛之後的極大滿足讓她這一覺睡的格外的香甜舒適。
當她再次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干脆來個短途旅行,坐火車去大學時代的大學城轉轉,那會去學校都是父母或者陳漢升接送,等結婚了就坐飛機坐火車的機會笑的可憐。
不過走之前,蕭容魚決定給陳漢升發一封郵件,只有簡單幾句話,告訴他自己聚會過後自己坐火車回去,也不看丈夫的回復,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隨意收拾了一下幾件換洗的衣物,把那個讓她失望的手機關機關了,然後就出門去了。
當蕭容魚買了最貴的火車票上了車的時候,車上稀稀拉拉的只坐著幾個乘客,都集中在車的前部,於是她徑直走過他們,一個人坐到了後排的小包間。
當車快要開動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匆匆的上了車,向後排走來,吸引了蕭容魚的注意。
他身材高高瘦瘦的,隨意的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褲,清爽的短發非常精神,臉上充滿了陽光帥氣,下巴刮的干干淨淨,嘴角彎起一抹少少的弧线,讓人看著很舒服,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學生。
看著他的身影和微笑讓蕭容魚不由的回憶起自己大學的時候學校里那些蹲在女生宿舍的追求者。
男孩顯然沒有預料到後排會孤零零的坐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嬌媚動人的大美女。
蕭容魚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超短吊帶裙,大開的V領暴露出飽滿堅挺的半球。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羊絨開衫外套,下身則是火辣的黑色吊帶網襪和高跟鞋,頭發梳成一個馬尾搭在胸前,清純可愛中帶著火辣性感,來車站的一路上就已經引來無數男人的側目。
蕭容魚本來就是長得青春靚麗,哪怕結婚了也如二十芳華的女孩子,粉色的上衣和簡單的馬尾讓她顯得就好像一個大學生一樣。
男孩看著蕭容魚裙邊下包裹在網格里的白嫩的大腿,和呼之欲出的爆乳,不由的紅了臉,咽了咽口水,有點手足無措的指著蕭容魚身邊的座位問道:“同……同學,我……我可以坐這邊麼?”
他顯然是把自己也當做是個大學生,青澀的樣子讓蕭容魚心里想笑,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剛進大學的時候,於是回了一個俏皮的微笑,回道:“呵呵,當然可以啦!”
車子開動起來,兩人就開始攀談起來。
男孩子顯然從初見蕭容魚的驚艷當中緩和了過來,在大美女面前變得健談起來。
交談中男孩告訴蕭容魚自己是她的母校的大二學生,叫胡書涵,在姐姐的資助下去外面旅游長長見識,這會快開學了,所以提前回校。
得知胡書涵是自己的學弟,蕭容魚高興的叫起來,說道:“原來你也是法律專業的啊!我也是啊!我是大四的學生,都實習了!”
“啊?那你就是我學姐了?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還是個學妹呢……呵呵,趙姐姐你看上去好年輕啊。”
“咯咯,你真會哄女孩子開心,是不是很多女朋友。”蕭容魚不知為什麼在說名字的時候,故意給了對方一個假名。
“哎,別說這個了,我喜歡的女孩子成了我兄弟的女朋友。”胡書涵有些傷心的說道,隨後把自己跟好兄弟還有那個女孩的三人關系說起,向蕭容魚學姐傾述內心的苦悶。
而這會蕭容魚聽了之後也為這個男孩子感到難過,罵他那個兄弟無恥,那個女孩愚蠢。
接著蕭容魚難過之下,把自己跟陳漢升的事說出,當然了,名字全是假的,而且還經典的用我有一個朋友的無中生友的開頭說著。
兩人互相安慰之後,感覺關系瞬間親近了許多。
這時候,蕭容魚看胡書涵臉色蒼白,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胡書涵罷手解釋自己從小對交通工具不擅長,做什麼都會暈車。
蕭容魚聽了打開手提包,將那盒暈車藥拿出給了胡書涵一顆,胡書涵答謝後吃下了藥,過了小半會胡書涵臉色好看了許多,就是臉有點紅的過分。
胡書涵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特別是胯下的肉棍硬的挺起,難受的很,眼前原本美麗的學姐更加動人,看著看著,胡書涵的鼻息很熱,好像著火一樣,他連忙說聲不好意思,就上了廁所想洗把臉,冷靜一下。
蕭容魚對胡書涵的表現看在眼里,以為胡書涵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面對自己這樣的美女忍不住誘惑,看著學弟那撐起來的帳篷,蕭容魚的臉也是火辣辣的燙,她此時覺得頭有點暈,就拿起那盒藥吃了一顆,過了十分鍾,蕭容魚發現自己的問題。
原來昨晚高嘉良跟蕭容魚發生關系的時候,脫衣服把藥放在桌上,早上蕭容魚吃避孕藥的時候不小心把這盒表面是暈車藥的催情藥給帶上了,這下陰差陽錯兩人都吃了,只不過兩人都不知道。
蕭容魚還以為自己出軌高嘉良後身體變得淫蕩,她強制的壓抑自己體內的躁動。
這時候胡書涵回來了,臉色同樣紅的嚇人,頭發濕漉漉的,估計這小學弟去洗冷水頭物理降溫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此時為了轉移注意力,蕭容魚拿起椅子一邊的雜志翻開游戲那頁,說道:“恩……學弟,車上好無聊哦,我們來玩游戲好不好啊?”
“好啊,學姐想玩什麼我都奉陪。”
“這本書上有個問答游戲,我們輪流按書上的問題提問對方,然後讓對方來猜是真是假,好不好?”
“好啊!”
“好,那~~我們誰先來。”蕭容魚微微嘟起嘴,偏著頭嬌俏的看著胡書涵,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向他放電,上身微微挑逗的向前一探,把深深的乳溝大方的暴露在胡書涵的視线中。
看著蕭容魚誘人犯罪的樣子,胡書涵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褲襠里早已支起了帳篷,支支吾吾的說:“恩……那個……那個……讓學姐先吧。”
蕭容魚假裝沒有看到胡書涵驚異的表情,緊接著說道:“我先出題啦!恩,我的胸部是什麼罩杯?!”
“啊……這?!”
面對這問題,胡書涵傻了,這要他怎麼回答,一個小處男羞的把頭低下,偷偷的去看蕭容魚的鼓鼓脹脹的胸。
蕭容魚也好不到哪里去,這都是些什麼破問題,她羞惱的合上雜志,封面上是個暴露的美女,原來這是本風月雜志,難怪夾在最里面,自己怎麼就隨手拿了這本書啊,想來是哪個色狼乘客偷偷放進去的,下車的時候忘記拿出來。
“D,D罩杯嗎?”
蕭容魚臉紅紅的,想著怎麼辯解的時候,聽到胡書涵居然回答了,而且還對了!
其實胡書涵是沒那個境界的,只不過,他是經常聽宿舍的人說D罩杯美女,面前的蕭容魚無疑是美女,而且胸看上去也不小,所以就隨口說D罩杯,沒想到猜對了。
蕭容魚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粗大的棒狀在內褲上支起的大帳篷,臉變的更紅了,合起的雜志也不知為何再次打開,遞給了胡書涵,說道:“好了,現在輪到你啦,出題吧!”
“恩……我,我,我…………”
“你是大鵝啊,一直我我我……”
“我的肉棍有20公分,對還是錯?”胡書涵羞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可一雙眼緊緊盯著蕭容魚高聳的胸部。
“假的!哪有那麼大……”
“這個是真的,學姐你輸了。”
蕭容魚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顯得更加嬌媚動人,說道:“騙人,你以為自己是驢啊,肯定是騙我的。”
胡書涵一臉無奈的看著蕭容魚,攤攤手,說道:“是真的,學姐你量一下都可以。”
“要人家怎麼量嘛,人家又沒有尺子,難不成用身子量啊?!”
胡書涵在這樣的挑逗下徹底爆炸了,他一把將蕭容魚環抱進懷里,手已經利索的握住了雙峰揉搓起來,一面湊在蕭容魚耳邊親她。
“嗯……你好壞啊……啊……你揉的學姐好舒服啊……”
溫熱的氣流隨著胡書涵的親吻在蕭容魚敏感的耳朵附近,讓她全身輕輕的顫抖起來,蕭容魚倒在胡書涵懷里,面色潮紅,任由他的一只手在自己的美乳上肆意的搓揉,裙子被拉高到了腰間,濕漉漉的蜜穴和充血的陰蒂被另一只手靈巧的攻擊著。
暴露在火車上的刺激感讓蕭容魚更加的敏感,才被摸了不一會下身就已經水漫金山,乳頭高高的挺立著,身體不住的扭動著想要胡書涵把自己摸的更舒服一點。
眼睛緊緊的閉著,頭向後仰起靠在胡書涵的肩上,朱唇輕啟,咬著自己的手指,極力抑制著不讓自己大聲的呻吟出來。
胡書涵用力把懷中已經春心蕩漾的美人抱起來,讓蕭容魚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
一邊手的手指繼續在濕潤的小穴里進出著,一邊手費勁的拉下了自己的內褲,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子跳出來頂在蜜穴的洞口處,還沒等蕭容魚反應過來,粗大的龜頭就從潤滑的洞口擠進了小穴之中,胡書涵就這麼把自己處男給了蕭容魚。
“啊……好大啊……你壞啊……啊……”
雖然拼命咬著手指蕭容魚還是無法抑制的低聲的浪叫了出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頂到了花心的最深處,小穴被漲的滿滿的,快感想潮水一樣洶涌的襲來。
“學姐你的小穴好嫩啊……還這麼緊呢……我好舒服……”
胡書涵的一邊手從側面伸進吊帶裙里面把玩著堅挺的乳頭,另一邊手緊緊箍住蕭容魚的腰,下身使勁的向上挺動,把肉棒深深沒入蕭容魚體內。
狹小的包間作為讓他施展不開,只能把肉棒插在小穴深處攪動著研磨著,抱著腰的手伸到下面來支援,一面抽插著,一面用手指撫弄起蕭容魚的陰蒂來。
在胡書涵粗大的肉棒和手指的兩路猛攻下蕭容魚很快就潰不成軍,大股的淫水幾乎是直接噴出來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也不管前面還有別的乘客,嘴里的呻吟越來越大,以至於胡書涵不得不把她的小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嘴里才讓她勉強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前排的乘客和司機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大戲就在離他們咫尺的地方現場直播著。
蕭容魚早就被干的忘我了,要不是嘴里塞著自己的小內褲,恐怕車上的人早就被她的淫聲浪叫都給吸引過來了,而胡書涵只能一邊賣力的插著一邊緊張的看著前排,確保這個銷魂的性愛不會變成一場成人秀。
拋開了道德的束縛的蕭容魚全身心的享受著胡書涵的大肉棒,小穴把肉棒緊緊的吸著,每一寸肉壁都緊緊夾緊包裹著粗大的肉棒,快感被敏感的小穴放大,不停的從下身傳開,爽得蕭容魚欲仙欲死。
剛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蕭容魚就從被動的被胡書涵抱著猛插,變成主動騎在胡書涵身上扭動,美臀狂野的搖擺著,好讓肉棒在體內研磨的更劇烈一些。
被內褲塞住的嘴里不停地發出陣陣的嗚咽聲,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了也沒有感覺到。
胡書涵的大肉棒雖然是第一次品嘗美女的名器,但是天生異賦,讓他越戰越勇。
蕭容魚的小穴又嫩又緊,而且還格外的敏感,夾的胡書涵無與倫比的舒爽。
隨著蕭容魚一聲長長的嗚咽,一股股的淫水直澆胡書涵的龜頭,讓他再也忍不住射精的衝動,也不管是不是沒有戴套,直接就抵在蕭容魚的小穴深處猛地噴射了出來。
蕭容魚無力的癱軟在胡書涵懷抱里喘息著,精液和淫水還不停的從小穴里向外淌著,順著大腿都沾到吊帶裙上,內褲早就被口水濕的不能再穿了,胡書涵拿出紙巾為蕭容魚草草的清理了一下,把胸罩內褲網襪一股腦的塞進蕭容魚隨身的小包里,最後幫蕭容魚披上了外套。
火車上的性愛雖然刺激,但是畢竟不如在床上來的暢快淋漓,稍微緩過勁來的兩個人都覺得意猶未盡。
車剛剛到站,剛剛才認識不久的兩個人就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牽著手下了車,直奔車站附近最近的一個快捷酒店。
欲火難耐的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在離長途車站最近的酒店登記了一個標間,都等不到進了門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電梯里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胡書涵把蕭容魚壓在電梯的牆上亂吻,蕭容魚對於胡書涵的接吻十分難受,她掙脫開了,問道:“你,你怎麼連嘴都不會親。”
胡書涵窘迫的回道:“我,我這是初吻。”
蕭容魚愣了會,然後咯咯的嬌笑著,一把摟住胡書涵的脖子誘惑的說道:“那是學姐我錯了,居然把小學弟欺負成這樣,來,張開嘴,對,慢慢的含住學姐的上面一邊的嘴唇,然後,嗯嗯,等會,別急,舌,舌頭唔唔,討厭,輕點吸,算了,隨便你。”
胡書涵激烈的熱吻著,蕭容魚也熱情的回應著,把濕滑的舌尖送進胡書涵嘴里和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熱吻過後,蕭容魚看著兩人的舌頭拉著絲,喘息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學姐的口水好甜,我還想吃。”
“咯咯咯,討厭啦,不給。”蕭容魚嬌笑著,推開胡書涵,一人先走出電梯。
剛才在車上的“快餐”讓兩個人都沒有盡興,現在正要好好的吃個“正餐”。
蕭容魚在車上就已經把自己脫的上下真空了,胡書涵下車之前只是幫她披上了外套好遮掩一下洶涌的上圍上激凸的兩點,胸罩內褲和網襪都被揉成一團塞在自己的包里。
胡書涵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似乎正隨著她的走動一點一點的順著大腿往下淌著,這種暴露的感覺讓她情欲高漲,小穴又濕又癢,只想要胡書涵趕緊把他的大肉棒快點再插進來。
蕭容魚非常的享受這種沒有束縛和壓力的放松,她不願意再去多想胡書涵那番話是不是真的有道理,也不願意再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內心淫蕩不可救藥。
她只知道她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遠離自己生活的環境,遠離熟悉的親人朋友,遠離日復一日無聊平淡的日子,遠離最近各種各樣的煩惱。
她可以盡情的享受露水之歡,盡情釋放心里最深處的欲望,就把這短暫的忘我縱情當做一場春夢,隨時可以了無痕跡的醒來。
但是這時候蕭容魚顯然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危險的事實,那就是干上這麼一個絕世美女肯定會讓胡書涵津津樂道很久,怕是以後都忘不了。
進去房間後,門才關上沒多久,胡書涵又吻上來,蕭容魚張開櫻唇接受男人的親吻。
深深的濕吻和熱烈的相互撫摸並沒有緩解兩人高漲的肉欲,反而更像是一劑天然的催情劑,讓兩個人愈發的飢渴難耐。
兩個人根本不像是剛剛才發生過激情的陌生人,倒是更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侶,肉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貪婪的品嘗著對方嘴里的津液,雙手在對方身上索取。
蕭容魚被胡書涵的舌頭和雙手撩撥的春心蕩漾,面色潮紅,眼神迷離,衣衫凌亂,任由胡書涵在自己身上肆意的侵犯,羊絨外套已經被胡書涵脫下來,豐滿的美乳在小小的吊帶裙里呼之欲出。
從酒店門口到房間的這段路不過短短兩分鍾而已,但是在胡書涵看來還是已經太長了,他的大肉棒硬邦邦的頂在蕭容魚的陰戶處,眼睛似乎也由於過分旺盛的欲望而變的有點發紅,剛進房門還來不及鎖門就迫不及待的幾乎是撕扯一樣的把蕭容魚身上僅剩的小吊帶裙扒了下來,一把把赤裸的嬌軀按在門上,從蕭容魚背後把肉棒狠狠的插進了濕透了的小穴。
“啊……”銷魂淫蕩的呻吟聲一下子透過薄薄的房門在整個走廊里回蕩開來,似乎想通知周圍所有人這里正有一場肉戲在激情上演。
胡書涵火熱堅硬的大肉棒讓蕭容魚飢渴的蜜穴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樣滿足,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前天晚上她才剛剛經歷過一場徹夜的肉戰,美穴緊緊的包裹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承受著胡書涵暴風雨一樣的猛烈衝擊。
狠狠的猛插了一陣之後,胡書涵慢慢冷靜了一些,他把蕭容魚抱起來向床邊走去,時間還早的很,他要慢慢享用這具美麗迷人的肉體。
胡書涵的技巧雖然還顯得有點生澀,但是肉棒卻特別火熱堅硬,插在蕭容魚體內的時候讓她覺得快感格外強烈,而且年輕的身體充滿了活力,床上,浴室里,桌子上,到處都是兩個人激烈的戰場。
胡書涵的不知疲憊讓蕭容魚品嘗了久違了的青春活力,讓她不由的感嘆沒有生活壓力的年輕人就是好,陳漢升不過比胡書涵大六歲而已,但是工作的重壓已經讓他在性生活的時候偶爾有一絲疲軟,本來沒有比較蕭容魚也不覺得有多特別,但是品嘗了胡書涵像鐵棒一樣堅挺的大肉棒之後,明顯的反差讓蕭容魚異常享受。
在胡書涵的猛烈抽插之下蕭容魚幾乎完全沒有反客為主的余地,只是香汗淋漓的被胡書涵架著雙腿猛干,嘴里一邊連連告饒一邊卻嬌喘著索取著更多更深的抽插,身體由於強烈的快感幾乎完全酥軟了,汗水和體液遍布兩人的身體和房間的各個角落,淫蕩的呻吟聲每隔一會兒就從床上或者浴室里傳出來直到深夜才停息,讓小小的房間里充斥著浪蕩和香艷的景象。
當胡書涵第二天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空空如也,蕭容魚早在他醒來之前就收拾了東西悄悄的離去了,房間里除了還彌漫著昨晚肉戰之後留下的一絲淫靡的氣息,就再也找不到蕭容魚的一點痕跡。
當前台告訴他房錢已經結清的時候胡書涵心里不由的泛起了一絲不舍,他甚至不確定這個所謂的學姐的身份是不是真的,胡書涵不知道以後是否還有機會能邂逅這位美麗而淫蕩的學姐,能讓他再體會一次這樣終身難忘的艷遇。
胡書涵對於自己的處男交給蕭容魚不感到後悔,相反他還很高興第一次可以跟這麼個尤物盡情交合。
回到家里,蕭容魚很快進入角色,依舊繼續她的人生。
這天在家里飯後逗著子衿和子佩,子佩這段時間不知干嘛很黏自己,對於這點,蕭容魚是很高興的,畢竟子佩起初的一年多以來都是自己照顧,她早就把子佩當成是自己的女兒。
而且更重要的是看子佩喊自己媽媽的時候,沈幼楚那張委屈的小臉蛋無奈的表情,蕭容魚想想就樂。
“鈴鈴鈴…………”
蕭容魚接過電話,居然是胡林語打來的,她盡管驚訝但還是禮貌的問好,兩人就這麼聊著,五分鍾後掛了電話。
一邊的陳漢升也好奇為什麼胡林語會打電話給蕭容魚,老胡這人可是沈幼楚的死忠,不像會投敵啊。
“沒什麼,胡林語有個弟弟也是讀法律專業的,今年大二了,她想讓弟弟進我的律所實習學點經驗。”
“哦哦,當年那個小蘿卜頭的小子也長大了。”陳漢升回想起當初營救胡林語時,看到的胡林語弟弟,只記得矮矮胖胖,像顆蘿卜。
接著又問道:“你同意了?”
“當然,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律所人手緊缺,再說胡林語的弟弟怎麼也算我的學弟,我做學姐的關照一樣也應該,更重要的是胡林語還“求”了我一下。”
蕭容魚把這個求字說的比較大聲,陳漢升哭笑不得,不過看蕭容魚的心情更好,他打鐵趁熱的湊到小魚兒的耳邊悄悄說道:“老婆,今晚要不穿校服弄一次?”
“呸!色鬼,沒看見女兒在這嗎,一邊去。”蕭容魚羞的推開陳漢升,還賞給對方幾記粉拳。
就在陳漢升郁悶的坐回去時,蕭容魚突然低聲說道:“你先准備好等我……”
因為說的很小聲,幾乎聽不到,不過陳漢升還是跑回來驚喜的問道:“真的?!”
“哼,我說什麼了,我不記得。”蕭容魚耳垂都紅了。
陳漢升哈哈大笑,激動的跑回房間,不一會聽到關門的聲音。蕭容魚抱著子衿和子佩去嬰兒房,哄孩子睡覺,今夜又是一番激情。
第二天下午,蕭容魚在律所辦公,突然助理敲門說有個自稱是胡林語弟弟的男學生過來要見自己。
蕭容魚這才想起來有這回事,太忙了,都差點忘記,讓助理把人領進辦公室。
幾分鍾過後,蕭容魚聽到了一聲驚呼,那熟悉的聲音喊道:“趙學姐?!!”
蕭容魚表情難看,慢慢抬起頭,傻了。
這世界也太小了,怎麼會這樣。
來人正是胡書涵!那個在火車上跟蕭容魚有過一夜激情的小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