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明星 娛樂之超級大亨(超夢香江)

第一十二卷 第2293章 叫什麼

  閆曉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道刺目的陽光照射在她臉上,連忙用手遮擋,過了片刻眼睛適應了光线,打量了下房間,狼藉一片,

  床上被單凌亂,旁邊的沙發上隨即的放著她的衣服,

  她那條褲襠破了個大洞的黑絲襪被扔到了垃圾桶里,但卻有一條腿垂在外面……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異味。

  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般在她腦海中閃過,原本就還帶著一絲緋紅的臉立刻變得更紅了,表情中既有惱怒,又有羞愧,最後化為一聲長嘆。

  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奶子上密布的紅點,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這是昨晚衛雄滴蠟燭留下的,經過一晚的休息,只剩下較淡的紅印和微微的刺痛,再休息兩三天紅點應該就會完全消下去。

  除了奶子上被蠟燭油滴出的紅點,屁股也有點疼,不過並不是滴蠟的,而是用蛇皮鞭打的,也就是床比較軟,要是硬的椅子她現在估計沒法坐。

  想到昨晚自己竟然被衛雄用皮鞭抽屁股抽到高潮,甚至在高潮時又一次尿失禁,她就羞愧欲死,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手撐著床墊,身體小心翼翼的往上挪了挪,靠著枕頭半躺著,過程中眉頭一直皺著,屁股有點疼,腰、雙腿也酸得要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讓她意外的是陰部和肛門竟然不怎麼疼,

  要知道昨晚上她的陰道至少被累計抽插了一個半小時,這麼長時間的高強度抽插,肉棒的尺寸又那麼大,竟只是微微有點異樣,不得不讓她感到奇怪。

  肛門就更奇怪了,雖然被抽插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卻是她的第一次,她當初陰道被開苞時第二天都疼得走不了路,肛門被那麼大的家伙開苞,沒裂就不錯了,竟然沒事?

  最後她只能歸結於水多和潤滑做得好,

  反正是好事,要是她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可不好辦。

  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手輕輕撫摸著隆起的小腹,心里暗罵怪物,再缺乏常識她也看出衛雄的精液量不正常了。

  想到這幾天是排卵期,她不禁不著急,反而笑了。

  轉頭看向左邊的床頭櫃,上面用電視遙控器壓著一張長方形的紙,伸手將紙拿過來,赫然是一張中國銀行的現金支票,金額是一個‘1’後面六個‘零’,

  也就是100萬!

  衛雄昨晚答應她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的心情頓時激動了起來,從現在開始她也是百萬富翁了,離財富自由是還很遠,但總算是可以稍微喘口氣了。

  可如果她意外懷孕,固然不可能上位,但能得到的補償必然是100萬的數倍,乃至十數倍,到那時她就能在北京買房子了。

  沒錯,買房子,這幾乎是每一個北漂在北京的終極夢想。

  想到這里,昨晚所受的‘折磨’和屈辱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突然她的手摸向脖子,果然還在,那是一個精制的項圈,上面有一個環可以連接鐵鏈,用意不言而喻。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同時又有點慶幸,衛雄雖然有點變態,但好在沒有暴力傾向,所玩的SM游戲都在她的忍受范圍內。

  她現在苦惱的是該如何應付男朋友,要知道她不止奶子上有紅點,屁股上有鞭痕,雪白的脖子上也有兩三處激吻留下的淤青,俗稱草莓,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男朋友知道她出軌,毫無疑問,等待他們的必然是分手的結局。

  相比之下被酒店里的人知道她昨晚跟衛雄做愛反倒是小事了。

  總統套房的專職經理為客人提供性服務她並不是第一個,在她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領班經理時就有聽說過了,而且不止一次。

  有些專職經理是像她一樣的未婚白領,有些則是有夫之婦。

  這樣說吧,酒店方面雖然沒有要求專職經理要給客人提供性服務,但卻是默許的態度,

  毫不夸張的說,但凡當過總統套房專職經理的,就沒有沒與客人發生過關系的。

  可即便如此,想當總統套房專職經理的人還是前仆後繼,工資和獎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其他灰色後入,如客人的‘小費’。

  更有直接被富豪看中,被包養成金絲雀,從此走上上流社會的。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始終不見衛雄,再加上支票,她這才確定衛雄已經走了,起身伴侶蹣跚的走進了浴室,不一會浴室里便傳來了撲哧撲哧的噴射聲和勾人的呻吟。

  接著噴射聲和呻吟聲又變成了嘩啦啦的水聲,良久閆曉蘭圍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終於知道以前以前那些從這里離開的女明星走路姿勢為什麼那麼奇怪了,不是因為陰部疼痛,而是真的合不攏。

  就像她,陰部和肛門只是有點異樣,並沒有多疼,

  但走路時就是不自覺的岔著腿,如果她不是正好低頭看到都不知道,這讓她有點無力吐槽,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雖然知道其他總統套房的專職經理也不干淨,但她畢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難免有些心虛,在房間里呆了好一會才離開,然後讓服務員將房間清理了一遍。

  她能感覺到服務員看她時異樣的目光,剛開始挺不自在的,感覺自己像是脫光了衣服暴露在公眾下一樣,在經過幾次心理調整後才慢慢適應過來。

  說句不客氣的,如果給酒店上百個女服務員一個接近總統套房客人的機會,絕大多數都會不擇手段。

  想到自己包里的那一張面值百萬的支票,她的心瞬間坦然了許多。

  作為總統套房的專職經理,在沒有客人的情況下,時間相對會更加自由,在離正常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時,閆曉蘭就跟值白班的經理打了聲招呼,提前離開了酒店。

  給的理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什麼原因,經理清楚。

  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中國銀行,非常順利的將衛雄那張100萬的現金支票兌換成現金,匯入了她的賬戶。

  正所謂落袋為安,她這才算真的放心。

  離開銀行後,心情雀躍的閆曉蘭正猶豫要不要回家,主要是擔心男朋友發現她身上的異常,鈴聲就響了。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微笑的接了起來:“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聽筒里傳來女人的聲音:“說得好像我很久沒給你打電話一樣,晚上7點左右我會到北京,有沒有時間出來聚聚?”

  閆曉蘭欣然道:“你難得來北京一趟,就算沒時間也得擠出來啊,現在5點多,我先去王府井逛會,等會你們直接來王府井找我吧。”

  掛斷電話後,閆曉蘭給男朋友打了電話:“喂……晚上我有個朋友從天津過來,就不回去吃飯了……嗯,看情況吧,如果她老公沒一起來的話我可能就不回去了……”

  終於找了個不回去的理由,她總算松了口氣。

  接著她便打車去了王府井,以前她有許多衣服、鞋和包因為荷包原因,要嘛買不起,要嘛不舍得買,現在有100萬在手,她終於可以闊氣一回了。

  但她也沒大手大腳,只選了其中幾樣,因為她知道100萬說少不少,但說多也不多,真放開手腳的賣,一下午就能花完。

  而且她要是買太多奢侈品,回去也沒辦法跟男朋友解釋。

  在從LV專賣店出來後,她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腰,之後朝商場一樓的星巴克走去,昨晚的激烈戰斗顯然影響了她今天的戰斗力,而且她也感覺自己走路時有點怪怪的,

  比如之前在香奈兒專賣店試衣服時,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差點沒翻白眼。

  原本的她雙腿修長筆直,中間雖然有縫隙,但很小,而且靠近陰部的地方是閉合的,

  任何男人都跳不出毛病,可現在呢……

  靠近陰部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道明顯的縫隙,無論她雙腿如何閉合都沒用,這讓她想起曾在網上看到的一篇‘論處女與非處女’的文章。

  而且一直有精液從陰道流出,走路時更嚴重,即便她墊了衛生巾,逛商場的一個多小時里她還是不得不跑了兩趟洗手間,

  目地自然是換被精液弄濕的衛生巾。

  在星巴克點了杯咖啡,坐了會,她就接到了閨蜜的電話,又等了十分鍾左右,一個身材高挑,長相美艷,穿著時尚的女人牽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進了星巴克。

  許久未見的兩人高興的擁抱了下,閆曉蘭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北京,之前讓你來你都是這沒空那沒空的。”

  宋婉玲笑道:“這不是來了嗎。”

  閆曉蘭嗔怪的看了眼閨蜜,看向一直乖巧的站在旁邊,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這就是涓涓吧,才一年沒見就長這麼大了,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

  說著蹲下來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快叫蘭姨,你剛出生那會蘭姨可是抱過你的,等會蘭姨帶你去吃好吃的。”

  涓涓甜甜一笑:“蘭姨。”

  閆曉蘭笑得越發燦爛,又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起身道:“走吧,你們還沒吃飯吧,先吃飯了再逛街,再帶我們的小涓涓看看北京的夜景。”

  閆曉蘭在北京待了幾年,對王府井還是很熟的,帶著宋婉玲母女倆來到一家裝飾古色古香的中餐廳,點了餐後,閆曉蘭道:“好了,現在可以老實交代了吧。”

  宋婉玲故作疑惑:“什麼老實交代?”

  閆曉蘭沒好氣的道:“你我還不清楚?標准宅女一個,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沒有提前打招呼就跑來北京,沒發生什麼事,你說我會相信嗎?”

  涓涓雙手端著杯子在喝水,抬眼看了眼閆曉蘭,道:“媽媽和爸爸吵架了。”

  宋婉玲嗔怪的看了眼女兒,隨後道:“結婚這麼多年,這次應該是最為嚴重的一次,可我又不想回我媽家,想來想去只能來北京找你了。”

  閆曉蘭朝涓涓微微一笑,然後道:“孫文澤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向來是你說東他不敢往西,平時就算吵架也只是吵吵就過去了,這次怎麼還離家出走了?”

  宋婉玲神色低落的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老公的妹妹去世後留下一個女兒,在我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成了演員。”

  閆曉蘭想了下道:“叫什麼名字忘了?前幾天我還看過她演的戲呢,她怎麼了?”

  宋婉玲面露無奈:“她沒什麼,前天我老公生日,她剛好回天津,就去給給我老公過生日了,吃飯時她說她有一部新戲導演正在找六七歲的小女孩,覺得涓涓挺合適的。”

  閆曉蘭精神一震:“這是個鍛煉的好機會啊。”

  宋婉玲仿佛找到了知音,音調都提高了幾度:“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就算沒片酬我也無所謂,可孫文澤卻說演藝圈太亂,不想讓女兒粘。”

  閆曉蘭輕笑道:“所以你們就因為這件事吵起來了?還帶著女兒離家出走?我說你至於嗎。”

  宋婉玲沒好氣的道:“當然至於,我連涓涓的藝名都想好了。”

  閆曉蘭好笑道:“叫什麼?”

  “宋祖兒,跟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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