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燈時分,順寶客棧。
樓下大廳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此時正是夜晚客棧最熱鬧的時候,住店的客人紛紛下樓用晚膳,大廳里不多的幾張大桌座無虛席。
這家客棧既小且等級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講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認不認識,大家都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不過有一桌卻與眾不同,這是靠窗的一張紅木方桌,桌上擺滿了這家客棧所能提供的最好菜肴,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桌可以供十幾人吃的酒菜桌邊卻只坐著三個人,一個錦衣公子和兩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再仔細看去,這位錦衣公子面容雖談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
與乏善可陳的面容相比,這位公子的衣著裝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錦衣玉袍透著不凡的華貴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富賈子弟就是官宦少爺,而坐在他身邊的兩位蒙面女子,一個身材極為高挑,似乎是異族女子,而另一位則相對來說身材嬌小得多。
眾人雖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僅憑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斷此二女定是難得的佳人。
此二人正是南宮修齊與櫻雪憐及克琳公主,其實當初一開始,南宮修齊就決定將櫻雪憐帶在身邊,畢竟讓一個魔門第一教的堂主、同時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兒隨意供自己驅使玩弄,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覺得快意的事情?
更何況她算起來還是個雛兒,這到了嘴邊的肥肉,南宮修齊怎麼可能不吃就放走了呢?
這個決定柳鳳姿自然也無異議,同時她還體貼地要將玲瓏姐妹中的一個送給南宮修齊,說是此行路途遙遠,需要有一個人在他身邊照顧服侍。
對此南宮修齊笑言婉拒,盡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瓏姐妹了,但他覺得此行他帶的人已經不少了,要是再帶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瓏姐妹中的一個,恐怕會讓冥山鬼母懷疑他有什麼企圖,而且更重要的是,柳鳳姿這邊也不見得會有多安全,她手無縛雞之力,更是需要保護。
就這樣,一入夜,南宮修齊就與柳鳳姿告別,帶著櫻雪憐離開美人居。
考慮到此行路途遙遠,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危險,帶著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櫻雪憐著實會增添累贅,所以南宮修齊命丁玲解去封在櫻雪憐頭頂上的那根銀針,讓她恢復所有的功力。
現在南宮修齊對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實力,櫻雪憐對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脅的。
不過櫻雪憐畢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眾多,為了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煩。
南宮修齊要她戴上面紗,這樣行走在路上就不會被她的手下認出來了;而櫻雪憐也表現得十分乖順,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她是跟隨南宮修齊多年的侍妾或護衛。
回到順寶客棧的房間,櫻雪憐看到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的克琳公主,頓時吃驚不小。
當然,她吃驚不是因為在這里見到一個赤裸的女子,事實上她早就清楚南宮修齊的品性了,知道他是一個慣於橫行霸道、經常欺男霸女的絨褲子弟,擄一個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驚的是該女子的容貌。
櫻雪憐向來對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負,而且被公認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認為這個世上比她還美的女子也許會有,但也不多見,可在見到克琳時,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覺。
雖然櫻雪憐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美,但最滿意的還是屬自己的肌膚,身為魔刹族的她肌膚極為白皙,一般華唐國女子的皮膚都達不到那樣的白,然而眼前的這個赤裸女子似乎是個例外,不僅在潔白程度上絲毫不遜於她,而且極為嬌嫩細膩,宛如嬰兒一般透著溫潤如玉的光澤。
更為難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腳掌等這些經常著力的地方依舊嫩滑如玉,而櫻雪憐由於練武的關系,那幾處地方都已經起了少許的薄繭。
“憐奴,把藥給她塗一下,給她穿上衣服,然後下樓吃飯。”南宮修齊坐在椅子上頤指氣使地說。
在回客棧的路上,南宮修齊分別去了藥鋪和衣莊,買了一些止血生肌的靈藥和數件男女衣物,藥是給克琳買的,因為她的下體被摧殘得不輕,雖然不上藥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宮修齊可不想讓她那處妙物有一點損殘!
至少在他沒玩夠的時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給克琳及櫻雪憐買的,克琳還在客棧里一絲不掛呢,而櫻雪憐原來的那身皮裝早就給鞭打損毀了,現在穿在身上的只是很簡陋的粗布麻衣。
“是,少主。”櫻雪憐恭順應道。
然後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這時候的克琳早已經醒轉過來,但遭受重創的她渾身疼痛難當,全身骨骸猶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異的紅光纏繞,其中一根細若游絲的紅光從她的雙唇之間穿過,緊緊勒住了她的口,這樣的她別說下床移動了,就是言呼救都難如登天。
處在這樣狀態下的克琳腦子里想的不是怎麼逃出南宮修齊的魔掌,相反她極其盼望著他回來解除她身上的束縛,讓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體。
看著櫻雪憐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雙美麗的大眼充滿了企盼,同時俏臉微揚,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顯然她是想讓櫻雪憐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縛,那里因為被紅光穿過,檀口無法完全閉合,大量的涎液從口里流出,雖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狼狽狀態,而且涎液由於長時間暴露在外,已經和空氣混合產生出一種難聞的怪味,這讓一向愛潔的她無法忍受,幾欲眩暈。
“啊!”
就在這時,櫻雪憐與克琳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原來,櫻雪憐一直以為捆綁在克琳身上的是紅繩,待一接觸才發現是有形無質的紅光,而且手一接觸紅光,櫻雪憐就感覺像是碰到了火一樣,極為灼痛,忙不迭地縮回了手。
而克琳的感覺就更加痛苦了,原本紅光就纏繞得她難受至極,而經過櫻雪憐一碰之後,紅光似有靈性地猛然收縮,紅光似乎穿進了她的肌膚,在她那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與此同時,克琳只感覺自己渾身痛不可耐,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紅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種灼熱的剠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無數燒紅的小針刺入。
“不…好…好痛…”
克琳那張差腿的小臉痛得幾乎扭曲,光潔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櫻雪憐嚇一跳,看著痛得縮成一團的克琳,又看了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宮修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囁嚅道:“少…少主,這…”
南宮修齊早料到這種情況了,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這樣既可以懲治一下克琳又可叢讓櫻雪憐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讓她不敢心生異念,可以說是;剛雙鷗。
悠閒地喝完最後一口茶,南宮修齊慢慢踱步到床前,雙手交叉抱胸,看著痛得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我的後母大人!”
聞言,櫻雪憐不由得暗吃一驚,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光溜溜的美麗女子居然是這個惡賊的後母,這個惡賊也實在太無恥了,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時連自己的後母也不放過,而且看情形,這個後母還是強行霸占,惡賊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簡直是禽獸!
正恨恨然,櫻雪憐忽然腦中一閃,暗道:早就聞這個惡賊的父親娶了當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只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稱號,難道此女就是仿佛是為了驗證櫻雪憐的猜想,只聽該女子斷斷續續道:“齊…齊兒…饒…饒了克琳…”
“哈哈,饒你?行啊,沒問題!”
南宮修齊摸著下巴笑道:“等一會兒下去吃飯,在大庭廣眾面前你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聽…聽話…求求你了…快放…放開我吧…”
克琳痛得涕淚橫流,汗珠密布全身,猶如水澆。
南宮修齊得意一笑,右手輕伸,動作隨意之極,只見一陣紅光漫過,克琳身上那纏繞的紅光頓時不見,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體仍如之前那麼白皙滑嫩,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櫻雪憐在一旁看了暗暗心驚,因為從南宮修齊的出手來看,此惡賊的功力似乎比當時擒獲她的時候又進境了不少,這讓她覺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了一些,心下不禁淒然!
“還愣著干什麼?快干你的事情!”南宮修齊看著一旁出神的櫻雪憐不耐煩道。
“哦…是、是!”
櫻雪憐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開克琳的雙腿,准備給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藥,然而這時她卻驚訝得發現那里雖然汙濁不堪,蛤嘴附近沾滿了已經干涸的陽精,油亮烏黑的芳草因為干涸的淫液陽精凝結成一縷一縷的,但關鍵部位的蛤唇卻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小巧緊湊,宛如嬌艷玫瑰。
“少王,這…好像沒傷口啊…”
此言一出,南宮修齊和克琳俱吃一驚,尤其是克琳,此時身上的禁制雖然沒了,但依舊感覺火燒火燎的痛,特別是下陰部位,有一種痛到麻木的感覺,怎麼可能沒傷口呢?
而且在棺內被南宮修齊凌辱時下體被撕裂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咦!還真的是呢。”南宮修齊看到她那完好無損的下體後也是大感不解。
想了半天南宮修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於是搖搖頭道:“那就不用上藥了,給她擦一擦,然後穿好衣服下樓吃飯。”
想櫻雪憐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氣又苦,可也無可奈何,只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櫻雪憐總算是幫克琳穿戴齊整了,同時還給她淡淡施了一蟠娜娜饅看的南宮修齊是眼前一亮。
只見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淺紅夾粉色的絲絨薄棉,溫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條點綴有鵝黃小花的淡藍百褶長裙,同時肩膀上還搭配一淺黑色的貂裘坎肩,甚為華貴,同時也不失典雅。
而櫻雪憐自己則穿得比較少,還是夏天的裝扮,淺紫色的緞綢對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紅抹胸,上面一片白膩膩的肌膚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襲深藍色長裙,腰身緊收,簡約中卻又不失嫵媚。
看著眼前這兩個絕色佳人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模樣,南宮修齊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搖頭晃腦道:“都給我跪下,本少主要訓話。”
櫻雪憐被調教多日,心中的復仇之心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幾乎沒什麼猶豫就跪下了;而克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似地,既驚又涼!
看著依舊站在那沒有動彈的克琳,南宮修齊陰陽怪氣道:“怎麼?看來剛才並沒有讓你長點記性啊,本少主得再給你一點…”
南宮修齊話還沒說完,只見克琳膝蓋一彎,人已經軟軟地跪在了地下。
其實這並不是克琳迫於他的淫威而主動跪下,而是受驚嚇後的本能反應,她一想到剛才那十個如死的痛苦就嚇得渾身發顫,以至於站不住而癱軟在地。
當她發現自己現在正是跪伙之姿時,不由得羞極而泣,想站起也已沒有那個力氣與勇氣了。
“真他媽賤!好好的說話不聽,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還他媽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閣里最末流的婊子還賤上三分…”
南宮修齊狠狠將克琳羞辱了一番,而她此時除了伏地“嚶嚶”哭泣外已經再無其他反應。
此時南宮修齊語氣一轉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動身啟程去魔刹,當然,你們兩個也得跟本少主一起,這一路沒個名分也不成,所以現在你們兩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個叫憐奴,一個叫琳奴,你們則稱呼我為少主,聽見了沒?”
“聽見了。”櫻雪憐應道。
其實這在美人居南宮修齊就和她說過了,這一路走來,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後的,早巳叫得順溜無比了。
“思…”南宮修齊沒有聽見克琳的聲音,於是重重冶哼一聲。
“聽…聽見…了…”
“真是一個不折不拙的賤奴。”
南宮修齊起身哼道:“好了,都起來吧,隨本少王下樓吃飯。”
克琳久居宮中,嫁入南宮家後出門也都是鳳轎輦車、前呼後擁,別說一般老百姓不認識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員認識她的也極少,但南宮修齊考慮到克琳的容貌可能會引起一些不軌之徒的垂涎,雖然他不會將那些宵小之輩放在眼里,但他現在的處境特殊,還是保持低調一些好,所以也給克琳蒙上了面紗。
盡管想保持低調,但奢侈的習慣還是引起廳內其他人的側目,大家都看出了南宮修齊來歷不凡,所以對他獨霸一張大桌還是忍了,畢竟大家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席間,櫻雪憐倒頗為殷勤,不時給南宮修齊夾菜倒酒,與之相比,克琳就要沉悶許多,雖然已經不敢再低聲啜泣,但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既不提筷箸進食,也不四下環顧。
南宮修齊被櫻雪憐伺候得頗為快活,也懶得管克琳吃不吃,只要她別給自己惹出麻煩就行了。
不過就在這大快朵頤之時,鄰桌幾個人的談話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你們發現沒有?這一段時間禁衛軍巡查的人手好像少了不少啊,上一次我來京安城街道上到處都是重革鮮甲的軍士,這一次來就少了許多了。”一個似商人模樣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個大鬧皇宮的家伙一定被擒獲了,要不然不會這樣放松的。”另一個人道。
“嗯,對…”眾人紛紛附和。
南宮修齊聽在耳里,心里暗笑。
這時又一個人道:“那倒不見得,如果抓住那大鬧皇宮的蒙面人,那官家定會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
“這倒也是。”眾人想想,覺得此人說的也有道理。
“其實這個蒙面人倒也做了件好事,你們知道嗎?聽說鎮南侯家的那個小惡霸就是被這個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給我們京安城的老百姓除了一害了。”
“噓…你小聲點,要是被南宮府里的人聽見,小心你的小命。”說話那人連忙噤聲,做賊似地四下看了看,見沒什麼異常,門口也無軍士巡邏,瞻氣頓時又壯了起來,提聲道:“怕什麼?這里離南宮府遠著呢,再者說了,他南宮家雖官大勢大,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怕他。”
“就是,就是!”
他身邊的一群人道:“我們江湖巾人和官府向來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們那我們也不懼他。”說完,此人有意無意瞟了南宮修齊一眼,顯然,他是將此話說給南宮修齊聽的,意思是叫他別太囂張。
南宮修齊乃是聰明人,如何聽不出此人話里的含義?
不過倒也沒生氣,只是心里不層道:“哼,囂張?你還沒見過本少爺囂張的樣子呢。今天本少爺算是虎落平陽了,不和你計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囂張的樣子。”
“掌櫃,結帳!”南宮修齊吃飽了,也懶得再聽下去了,於是將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聲暍道。
“來了來了,客官,共五十個銅幣,謝謝!”掌櫃看出南宮修齊臉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宮修齊扔下一串錢幣,起身便走,櫻雪憐與克琳自然緊隨其後,剛出門口,只聽後面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粗野大笑:“還以為那小子是什麼了不得的厲害角色呢,原來是個膽小怕事的小白臉啊,哈哈,早知道的話那剛才小白臉身邊的那個妞…”
嘿嘿…眾人都發出一陣心領神會的淫笑。
聽到耳里,南宮修齊眉頭一皺,心下暗怒:“還不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媽的,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正欲轉身,一旁的櫻雪憐機靈道:“幾個村夫野漢怎要勞煩少主?就讓憐奴替你教訓他們一下吧?”
“桀桀,好,你去吧!”南宮修齊對櫻雪憐的機靈與乖巧很滿意。
那幾個漢子依舊在那里高談闊論、淫笑不止,忽然,他們齊齊感覺到一股壓力,這股莫名其妙的壓力讓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一陣寒意從他們的心底升起,脊背處更是冒出絲絲冷汗。
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古怪的壓力來自哪里?
就在這時,忽聽一人發出“咦”的一聲,似是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大伙的眼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先前那個高挑蒙面女不知什麼時候去而復返,靜靜站在離他們三尺之外的地方。
眾人先是一陣驚愕,繼而發出大笑,一人道:“小妞,你回來得正好,來來,陪大爺我暍幾杯。”
“就是就是,我們幾個比剛才那個小白臉強多了哦,嘿嘿…”面對眾人的淫聲穢語,櫻雪憐臉上蒙上了一層煞氣,不過由於面紗阻隔,眾人都看不見她的臉色。
這時,一個人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一臉淫笑道:“來,讓大爺看看你的樣子。”
一邊說著此人一邊就向櫻雪憐伸出了他的那雙大手,眼看就要接觸到她的面紗時,此人感覺一道白影閃過,緊接著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鐵鉗牢牢固定住了。
這個大漢吃驚張大著嘴巴,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陣清脆的骨裂之聲從他的手腕處傳來,爾後他整個身軀都向後飛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張桌子上,將那張堅實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慘叫聲、碗碟落地聲、怒暍聲、驚叫聲等等一連串響聲此起彼伏,這時,其余那幾個大漢在驚怒中紛紛抽出家伙撲向櫻雪憐,然而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里是櫻雪憐的對手?
沒過一會兒,有好幾個大漢就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這一下局面更是大亂,其余住客紛紛跑出客棧連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圍觀過來,一見里面出了人命也嚇得四處逃散,同時大呼:“來人啊…殺人了…”
其實別說其他人了,就是南宮修齊也吃了一驚,他本意只是想教訓那幾個人一下,根本沒想到要殺了他們,這倒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考慮到他現在的處境,這里可是天子腳下,公然殺人必定會引起禁衛軍的圍捕,尤其是在這特殊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