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1624章 論衛雄生活的合理性
超級炫酷的千萬跑車在北京寬敞的道路上疾馳,車里,孫莉眼睛紅紅的看著窗外,想到自己不僅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給一個陌生男人,還當著對方的面自慰並達到高潮,心里就羞愧欲死。
毫無疑問,剛才的舉動已經突破了她的道德底线,將她自認為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想不如死了算了,省得再被人作賤,可這種念頭也只是瞬間,
螞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再說了,她還要看著她的寶貝女兒慢慢長大呢,怎舍得撒手而去?
衛雄一直在街上轉來轉去,期間幾次轉頭看孫莉,見孫莉是不是的擦拭眼淚,不禁咧嘴輕笑。
這麼多年來,被他調教最深的當屬三個女人,林鳳嬌、李婉華和周海媚。
在原歷史中,這三個女人的風評都算不錯的,不是對男人從一而終,專心相夫教子,就是行事低調,鮮少緋聞。
當初他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可能是突然獲得來自未來的記憶讓他的欲望和內心深處黑暗的一面急劇膨脹吧。
就像某個人突然獲得了超能力,他首先想到的絕不是維護正義、拯救世界,
而是滿足自己的私欲,比如搶銀行,得到很多很多的錢;又比如玩女人,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等等。
言歸正傳,反正他愣是將三女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爛貨,林鳳嬌被注射了藥物,李婉華和周海媚被催眠加SM調教。
也就是說在調教三女的過程中都借用了外力,現在他就是想試試在不借助任何外力和特殊手段的情況下,能把孫莉這個思想保守的良家婦女調教到什麼程度。
在這里不得不多說幾句,別把歷史上和如今各國的君主想得太高尚,特別是在封建社會時,
絕對的權力讓君主擁有滿足自己所有私欲的能力和可能,而在私欲得到滿足後,多余的時間和心思如何打發?
處理國事是一樣,剩下的便是各種各樣的愛好的,能登大雅之堂的有南唐後主李煜和宋徽宗趙佶,前者在寫詞和書法的造詣上可以說是皇帝中第一名。
他的好多詞傳頌至今。
比如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又比如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等,都是耳熟能詳的。
後者是有名的文藝皇帝,其書法被稱為瘦金體,其繪畫水平也是大師級,絲毫不比李煜遜色。
難登大雅之堂的就多了,比如足球先生唐僖宗,唐僖宗李儇喜歡蹴鞠,就是現代足球的前身,
是我們中國的古老發明。
他曾得意洋洋地自我吹噓:“我要是應考打球進士,一定得頭名狀元。”他還喜歡斗鵝。
您要是研究中國養鵝的歷史的話,一定會知道,唐僖宗時代鵝的價格最高。
比如梁上君子漢桓帝。
漢桓帝劉志雖為九五至尊,卻專愛偷盜大臣家的東西,被冠以‘小偷皇帝’之名。
而且,他每次偷竊過後都會記錄下來,還把偷來的東西都放到一個密室里收藏。
比如經商天才南齊廢帝。
南朝齊廢帝蕭寶卷特別喜歡做生意,他在宮中的後苑設立市場,和宮女太監們共同做買賣,並建立起了“管理機構”。
他任命寵妃潘氏為市場總管,自己則擔任潘氏手下的管理人員。
對違反市場規矩的,包括皇帝自己,都可以拿鞭子抽!
那叫一個酸爽!
再比如堪稱大國工匠的明熹宗。
明熹宗朱由校喜歡蓋房子。
他親自當木匠、操作斧頭鑿鋸,絲毫不比能工巧匠遜色,是一個出色的建築師和木匠。
算是後來最熟悉的不務正業的皇帝。
還有微服私訪乾隆帝。
清乾隆皇帝算是一位明君,但一生七下江南,說是微服私訪,實則游山玩水,每次都是勞民傷財,可他到了老年卻經常沾沾自喜,還自稱‘十全老人’,實在恬不知恥。
但相比淫亂的君主,這些愛好興趣似乎一下子都不算什麼了,中國數千年歷史,生活淫亂的皇帝很多,包括唐太宗李世民,只是他創造了貞觀之治,用功績掩蓋了他私生活上的缺陷。
那除了唐太宗外,生活淫亂的君主還有誰?
論淫亂程度衛宣公恐怖不算天下第一,但誰是天下最早的淫帝?
看了《原來這才是春秋》這本書,選上春秋時代的衛宣公應該不存在任何爭議,
衛宣公在做公子時就與其父衛莊公的妾夷姜私通,生下長子公子急,寄養於民間,登基後淫性不減,因原配邢妃不受寵,就立了公子急為嗣子。
公子急十六歲時聘了齊僖公的女兒宣姜為妻,
衛宣公因為聽說宣姜美貌,就自己迎娶了宣姜,沒多久,宣姜就為衛宣公生下了公子壽和公子朔。
作家賈志剛的見解比較獨特、新穎,但衛宣公作為淫帝之始、淫帝之祖師爺確實無可爭議。
正因為衛宣公肆無忌憚的宮廷淫亂,才導致了強盛的衛國衰敗,才導致後世帝王的‘效仿’。
譬如同為春秋時期的魯惠公,其就將衛宣公當做好榜樣,將兒媳婦充公弄到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麼誰是淫帝之首?
很多人都會說隋煬帝,其實隋煬帝根本就排不上號,金廢帝海陵王完顏亮、宋前廢帝劉子業、漢哀帝劉欣、明武宗朱厚照等等,每一個的淫亂程度都遠超隋煬帝。
就說金廢帝海陵王完顏亮,其生性狂放,愛好女色,曾有‘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之言,有關完顏亮的性事篇大家可讀《醒世恒言》的《海陵王縱欲亡身》,這一章既‘養眼’,文筆也十分簡潔流暢。
總之,被他收入深宮而‘妻之’的包括了他的弟媳、小姨子、堂姐妹,甚至連叔母、舅母都不能幸免,據野史記載,連母女共夫的都有。
他創造了淫亂宮廷的吉尼斯紀錄,還精通房中術,
特別是流傳於北方的金剛密宗房中術。
傳言,他批閱公文時是在一大床前面擺放一個辦公桌,左右美女相擁,兩只手放入兩個女人的下體三角區‘取暖’,桌下面則有宮女伺候肉棒,
完顏亮只需動嘴,坐在兩邊的女人動手批閱奏折。這倒是跟衛雄批閱公文時的情景有些相像。
此外,他每次臨幸女人都會讓宮廷樂工奏樂助興並撤掉所有帳幔,吩咐左右大聲說些淫詞浪語。
有時讓嬪妃們集中在一起供他肆意淫亂,還讓許多親信大臣在旁觀賞;有時讓嬪妃模仿他臨幸女人的樣子淫樂……類似的花樣在正史和野史中還有許多,比之衛雄的淫亂可是毫不遜色。
所以如果從諸多歷史先例看的話,衛雄的種種行為就很正常了,而且他還不能算是昏君,畢竟巴布亞在他手里一直在蓬勃發展。
就像唐太宗李世民,就從沒有人包括歷史學者說他是昏君。
………
車開了很久,直到拐入一條偏僻的小路孫莉才回過神來:“這是哪里?”透過車窗往外看,車停在了一條小路上,路兩旁是郁郁蔥蔥的行道樹,左側是街邊的休閒公園,右邊是居民小區,
這條路平時走的人應該很少,只有幾盞昏暗的的老路燈,路面上除了一個垃圾桶外,別說人了,連輛車都沒有,倒是前面不遠處應該是一條大路,燈光比較亮,偶爾也能看到車輛駛過。
她倒是不擔心,反正她能占的便宜早就全被衛雄占光了。
衛雄總不可能要她的命吧?
既然不是,那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有些疑惑,衛雄怎麼突然把車停在這里,難道住在附近?
衛雄熄火拉手刹,從口袋里拿出遙控器,當著孫莉的面直接按第三檔,這個檔位剛好能帶來足夠強烈的快感,但又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然後將座椅往後退,低頭示意了下:“給我口一下。”
孫莉沒有拒絕,將鼻梁上的眼鏡取下來,伸手熟練的解開衛雄褲子,將處於半軟狀態的肉棒掏出來。
雖然一路上她因為剛才的事一直在自憐自哀,但生理上的不過只是被暫時壓制,在陰道里的跳蛋重新開始震動後,所謂的廉恥和失落就被拋到腦後了,只想讓衛雄的肉棒填滿她剛剛因為自慰而空虛的陰道,然而狠狠的操她,就像下午那樣。
不過其中也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成分,
“鈴鈴鈴……”在孫莉口得正歡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孫莉立刻起身從包包里拿出手機,上面顯示‘老公’兩字,衛雄也看到了:“你跟他說跟朋友在KTV唱歌,要晚點才能回去。”
孫莉點了下頭,然後接了起來:“喂……我剛和劇組里的人吃完飯,他們說要去KTV唱歌,我正想打電話給你呢……嗯……畢竟過幾天就要在同一個劇組,說不去好像有點不大合群……嗯……我會早點回去的……放心,我不喝酒……嗯……多多睡了嗎?……那就這樣,我掛了……”
邊講電話,她還在邊給衛雄打手槍,動作嫻熟,臉上表情也沒有絲毫不自然,就像手上在做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掛斷電話後她將手機放回包里,然後神態自若的繼續埋頭舔弄起肉棒。
見此,衛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這就是調教的成果,在此之前他多次在做愛時故意讓孫莉打電話給黃磊,起初孫莉每次都緊張得半死,生怕被黃磊聽出什麼來,後來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也很明確,就是為了降低孫莉心里對黃磊的愧疚感。
“多多現在應該很可愛了吧。”聞言,孫莉動作一僵,隨後點了下頭並輕嗯了一聲。
衛雄微微一笑,他知道孫莉肯定會跟蔣雯麗一樣,以為孩子是他的,他也不否認,誤會越大他玩起來越刺激。
拍了拍孫莉的頭:“好了。”孫莉疑惑的抬起頭,見衛雄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打開車門,臉色頓時一變,她已經猜到衛雄要干什麼了。
果然,衛雄打開車門後轉頭朝她道:“也下車吧。”
………
9月的北京依然很熱,白天是這樣,晚上也是。
孫莉站在副駕駛座車門旁,心情忐忑,面帶哀求的朝正繞過車頭走來的衛雄道:“要不我們去酒店吧?今晚不回去也行,隨你怎麼玩。”
衛雄右手輕挑起孫莉的下巴,微笑道:“你剛才在餐廳里都敢當著陌生男人自慰,這里這麼偏僻,連個人影都沒,你怕什麼?告訴我,剛才自慰的時候是不是很興奮,高潮是不是很爽?”
孫莉哪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輕咬著嘴唇,將眼睛撇開。
衛雄邪邪一笑,從口袋里拿出遙控器,按下最高的6檔。
“啊……”孫莉立刻捂著小腹蹲了下去:“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快關掉。”
衛雄跟著蹲下,手伸進裙子里,拉著露在外面的繩子輕輕拉動:“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我喜歡聽話的女人。這只是一點小懲罰,你要是再不聽話……呵呵,後果你知道的。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老實回答,剛才自慰的時候你是不是很興奮,高潮是不是也感覺特別爽?”
孫莉閉上眼睛,默默的點了點頭,是羞愧也是自憐,下一刻,兩行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了下來。
可惜她遇到的是一個拿別人的東西不當東西的男人,她的眼淚不僅得不到半點溫情,反而會讓男人更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