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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930章 衛雄的夢想

  落地窗前的沙發上,俞飛鴻見衛雄從雪茄盒里拿起一根雪茄叼在嘴上,便拿起打火機給他點上,

  順口說了句:“少抽點,

  對身體不好。”

  衛雄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微笑道:“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們女人,我們每天都這樣不好嗎?

  哪來這麼多這這那那的,

  累不累。”

  俞飛鴻嫵媚的甩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說:“我們真的能每天都這樣?其他女人你都不顧了?

  這根本不可能,

  再說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堅持,除非有一天你單身了,否則我永遠不會成為了口中的王妃,

  我知道這也不可能。”

  停了下,她將臉趴在衛雄赤裸的胸膛上,幽幽的說:“我承認你是個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擋的男人,

  我真的很眷戀跟你在一起的感覺,

  但我希望你別逼我。”

  聞言,衛雄又嘆息了一聲,

  他平時很少嘆氣的,因為沒什麼事是值得他嘆氣的,可這已經是他這幾天第三次還是第四次嘆氣了,

  都說人心復雜,

  別人是這樣,他也是這樣。

  論美貌和對男人的吸引力,泰勒比之俞飛鴻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他對泰勒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只是有些暫時不打算用而已。

  但對俞飛鴻,

  除了有些不耐煩外,他從沒想過用什麼強制手段。

  臥室頓時陷入了安靜,衛雄慢慢的抽著煙,俞飛鴻則是看著窗外,他們住的酒店就位於西湖邊上,

  而且由於是總統套房,

  朝向是最好的,

  可以看到整個西湖的美景,只是此時的俞飛鴻恐怕沒心情欣賞,這從她有些出神的目光就能看出來。

  過了好一會,

  衛雄手輕撫著俞飛鴻的屁股,打破了沉默:“明天我該走了,國內還有事情等我回去處理。”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良久,俞飛鴻淡淡的應道:“嗯。”

  呼……衛雄吐了個煙圈:“回美國後搬進我送給你的那棟房子吧,就算你不答應跟我回巴布亞,

  但這只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應該沒問題吧。”

  俞飛鴻抬起頭,雙眼直視著衛雄的眼睛,片刻後嘴角一勾,冷笑道:“你這是打算包養我?”

  衛雄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但隨即又忍住了,

  輕聳一下子,無奈的說:“當我什麼都沒說。”

  俞飛鴻嘴角的冷笑這才斂去,她對物質上的要求並不是太高,她相信以她的能力能養活自己,

  這就足夠了,

  至於豪宅?如果她想要,

  她也會憑自己的能力購買,而不是接受一個關系與她不明不白的男人的饋贈,這是原則問題。

  隨後她緩緩站起來,

  肉棒一點一點的從她的陰道中滑出,

  為了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牙齒用力咬著下唇,當龜頭離開陰道時,她連忙用手緊緊捂住下體,

  然後快步朝浴室走去,

  盡管如此,

  依然不斷有精液從指縫和手掌邊緣擠出,

  像水流一樣不斷滴落在上,從沙發到浴室門口,一路上或是幾滴,或是一灘,都是精液的痕跡。

  進入浴室後,

  俞飛鴻立刻坐在坐便器上,

  噗嗤……失去了阻擋,子宮里的精液開始如噴泉般狂涌而出,她將頭埋在雙臂間,緊咬著嘴唇,

  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

  這是因為舒服的。

  明明只是幾分鍾,可她卻感覺像是過了幾個小時,她終於長舒了口氣,大部分精液都排出來了,

  只剩下少部分還在往外流。

  她也沒在意,

  打開洗手台下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腕腸器,這樣的工具她早在衛雄去多倫多時就用過了,

  如今只是更加熟練而已。

  叩叩叩……

  衛雄愣了下,隨即道:“進來。”話音落下臥室門打開,一個身穿酒店工作服的美女走了進來,

  美女看了眼浴室關著的門,

  接著朝衛雄行禮道:“參加陛下。”衛雄眉頭一皺:“發生什麼事了?”這個美女當然不是服務員,

  只是東廠特工假扮的,

  如果是一般的事肯定不會出現在他面前,現在出現了,顯然是發生了什麼需要他立刻知道的大事。

  美女直入主題:“半個小時前得到消息,

  巴新總理陳仲民遇刺,

  目前還在醫院里搶救,不過傷勢非常嚴重,搶救回來的希望不大。”聞言,衛雄眉頭一跳,

  條件反射的問道:“東廠干的?”

  在原來歷史中,

  陳仲民任內並沒有遇到任何大的刺殺,一直獲得好好的,卸任後還回到祖籍地廣東台山訪問,

  如今卻遇刺,

  且身受重傷,他會想到東廠也不奇怪,但話一出口他就自己否認了,因為他並沒有這樣的命令,

  他相信奧西波夫不敢自作主張。

  果然,美女立刻道:“跟東廠無關,但凶手到底是誰,目前還不知道,也沒有組織宣稱負責。”

  衛雄抽了口煙:“說說。”

  美女立刻將陳仲民遇刺的過程說了一遍。

  話說半個小時前,陳仲民跟往常一樣處理完公務後從總理府離開,打算回家,他的住處位於市區,

  距離總理府只有五分鍾車程,

  整段路人流都較多,

  以往從來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可今天剛出總理府不久,突然從路邊衝出兩個手持手槍的凶徒,

  直接對著陳仲民的座駕開槍,

  司機當場死亡,

  陳仲民身中至少兩槍,

  致命一槍位於左胸口。所幸隨行的三個保鏢反應迅速,兩個槍手一個被擊傷,隨後被逮捕,

  一個在逃,

  目前莫爾茲比港已經進入戒嚴,正在全程搜捕槍手。

  衛雄點了點頭:“密切關注巴新局勢,有任何情況立刻匯報。”美女連忙領命,隨後起身離去,

  衛雄這陷入了思緒中。

  在建立巴布亞王國之初,他就有一個想法——統一新幾內亞島!想要實現這個目標並不容易,

  但萬事只怕有心人。

  在東廠的扶持下,巴新國內出現了一個新黨派巴布亞民族黨。由於有東廠在背後提供各種資源,

  巴民黨的發展很快。

  之所以要建立這樣一個黨派,

  目的自然是為了將來掌握政權,然後再慢慢進行和平演變,這個辦法較為穩妥,但耗時長。

  還有一個比較激進的辦法,

  那就是戰爭!

  其實目前的巴新正處在內戰中,一方是政府軍,另一方是所羅門政府支持的布干維爾革命軍,

  起因跟很多國家一樣,

  也是因為殖民時代留下的問題——如今的巴新是由德屬新幾內亞和英屬新幾內亞組成的,

  二戰結束後,

  長期由澳大利亞托管,

  直到1975年才獲獨立,成為英聯邦成員國。而布干維爾島就位於曾經的德屬新幾內亞內,

  早在巴新成立之初,

  布干維爾島就鬧過一次獨立,成立了北所羅門共和國,後來雙方達成和解,獨立沒有成功,

  布干維爾省也改名北所羅門省。

  但因為歷史原因,

  及長期無法調和的經濟利益糾紛(布干維爾島擁有豐富的銅礦),1990年,布干維爾島再次宣布獨立,

  內戰也正式爆發,

  時至今日,

  正是內戰最激烈的時期,

  但戰爭基本集中在布干維爾島和周邊島嶼,本島上較為平靜,只是偶爾會發生一些暴力破壞活動。

  如果這個時候再有第三方武裝勢力插足,

  局勢肯定會迅速惡化,

  而且極有可能會爆發全面內戰,畢竟巴新的政局本來就一直不穩,且任何國家都不缺少野心家,

  在機會出現時,

  相信會有很多人跳出來的。

  但當初衛雄並沒有使用這個辦法,因為一旦巴新爆發全面內戰,作為鄰國巴布亞必然受到影響,

  首先是貿易和投資,

  再就是可能越過國境的大批難民。

  所以他寧願選擇比較穩妥的辦法,然而如今陳仲民突然遇刺重傷,巴新政局必然陷入混亂,

  難保不會有人趁機作亂。

  他該如何選擇?

  是按照既定策略繼續走下去,還是讓巴布亞民族黨乘勢而起,將巴新的局勢徹底攪成一鍋亂粥?

  他得好好想想。

  花了十幾分鍾,清理完肛門中的汙穢,俞飛鴻衝了個澡,然後就離開了浴室,見衛雄還在抽煙,

  疑惑道:“剛才有人來?”

  剛才她隱約聽到了開關門聲和說話聲。

  衛雄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俞飛鴻也沒再多問,跪在沙發上,伸手握住了還濕漉漉的肉棒,

  同時低下頭去開始口交。

  雖然她有些累了,

  但明天衛雄就要走了,她不想就這樣睡覺,

  或許她可以堅持自己的原則和底线,但生理上的需求很多時候卻不是自己說堅持就能堅持的。

  否則衛雄就不會在這里了。

  ………

  又是艷陽高照的一天,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床邊的地板上,隨著時間推移太陽越升越高,

  陽光一點一點的往窗戶縮了回去

  直至消失在房間里。

  俞飛鴻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看向身邊——結果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再看向床頭櫃、沙發、衣架,

  只剩下她的東西。

  衛雄已經走了,就像那次在多倫多,沒有告別就走了,不同的是那次衛雄留下了三樣東西,

  這次什麼都沒有。

  她就這樣靜靜躺在,雙眼出神的看著天花板。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嘆息,

  世間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她已經算幸運了,

  沒什麼好煩,更沒什麼好傷感的。

  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她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便想起身去浴室清理,卻發現渾身酸疼,

  雙手也使不上勁

  嘴角的微笑立刻變成了苦笑,

  昨晚實在太瘋了,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多才睡,不累才怪。此時她就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可想了想,

  還是咬著牙起床了。要知道她已經四天沒回家了,且期間就打過兩個電話,估計父母該有意見了。

  再者,她也不喜歡一個人住酒店,

  感覺很冷清,

  特別是在衛雄剛離開後。

  排完子宮里的精液,又洗漱了下,剛穿好衣服,咕嚕……肚子想起了一聲讓人尷尬的聲音,

  幸好沒有外人在。

  心里想著是不是要吃點東西再回家,手已經拉開了臥室的門,“您好俞小姐,很高興為您服務。”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俞飛鴻一跳,

  這才發現客廳里有人,

  是個女服務員,“有事嗎?”

  服務員微笑道:“是這樣的,早上衛先生離開時為俞小姐點了午餐,讓俞小姐一定吃了再回去。

  現在是否將午餐送進來?”

  俞飛鴻一愣,

  隨即點了點頭:“嗯。”她就是這樣,一切言行都忠誠於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觀,從來不作,

  也討厭作。

  午餐很豐盛,也都是她喜歡吃的,可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吃的緣故,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美味,

  用完午餐,

  她就離開了酒店。

  ……………………

  任嘉麗端著一盤水果來到客廳:“老俞,你說這幾天飛鴻去哪了,就前天打過一個電話回來。”

  俞正南伸手接過果盤,

  微笑道:“飛鴻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一個人跑去美國留學,也沒見出什麼事,你就放心吧。”

  任嘉麗在旁邊坐下,

  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擔心飛鴻發生了意外,從小到大這孩子就讓人省心,就連學習也一樣,

  我是在想昨天麗麗說的,

  衛國明?

  很少見的一個姓,

  你說這些天飛鴻是不是都跟那個叫衛國明的男人在一起?臉怎麼突然拉下來了,當我沒問。”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俞正南是深有體會,

  從小大的對俞飛鴻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個360度無死角的標准女兒奴。

  現在聽妻子問女兒這些天是不是都跟男人在一起,

  他心里哪能樂意。

  咔嚓……

  就在這時門開了,俞飛鴻走了進來,任嘉麗起身走過去:“你終於知道回來了,這幾天都去哪了?”

  俞飛鴻淡聲道:“去朋友家了。”

  任嘉麗嗔怪道:“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吧,昨天麗麗來找你,說你那天跟著一個叫衛國明的男人離開,

  這一走就是四天,

  能不能告訴媽媽他是誰?”

  俞飛鴻面帶無奈的說道:“都說了是朋友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會。”說完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根本不給任嘉麗再問的機會:“這孩子。”

  俞正南將視线轉回電視上,

  手上拿著一塊苹果邊吃邊說:“就由她去吧,這孩子從小就特別理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再說,飛鴻年紀還小,感情的事不用急。”

  任嘉麗微笑道:“難得你這麼看得開,可飛鴻跟那男子在一起這麼多天,你就不擔心她吃虧?”

  俞正南翻了個白眼,

  臉又拉了下來:“你也說了這麼多天,該吃的虧估計早就吃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誰?”

  ……………………

  離開杭州,衛雄並沒有回巴布亞,而是去北京又待了五天,三天給傅藝偉等女,兩天給蔣勤勤,

  陳莎莎和金巧巧也被叫了過來,

  不然蔣勤勤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而且這兩個女人雖然被他開苞有段時間了,但用的次數比較少,

  還算新鮮,

  特別是陳莎莎,至今都沒交男朋友。

  倒不是陳莎莎真的想吊死在衛雄這棵不屬於她的樹上,而是沒有好的對象,畢竟有衛雄做比較,

  即便有確實很優秀的

  也弱爆了。

  倒是金巧巧跟她男友打得火熱,已經發展到同居的地步,看得出金巧巧是將一顆心都放在了男友身上,

  其中既有愛情,也有現實考慮,

  當然,衛雄沒心情管這些,直接一個電話就將金巧巧叫了過來,在蔣勤勤的別墅里玩了兩天,

  不知她男友過後會不會覺得洞松了。

  五天後,

  衛雄回到索隆,剛下飛機,他就得到了一個消息——經過六天的搶救,陳仲民終究沒有搶救過來。

  兩個槍手都已經抓住,

  但他們只是受人雇傭,也不知道幕後指使人是誰。據東廠得到的消息,目前巴新國內政局動蕩,

  按照憲法,

  副總理薩拉?奧吉斯接任總理,

  薩拉來自議會第二大黨勝利、傳統與實力黨,但議會第一大黨人民進步黨卻要求提前進行總理選舉,

  這遭到了其他黨派的拒絕,

  陳仲民創立的人民進步黨雖然占據著會議多數,但卻不是絕對多數,如果其他黨派聯合起來,

  人民進步黨也只能占比鋒芒,

  否則也不會任命來自勝利、傳統與實力黨的薩拉為副總理,這事實上就是一種多黨聯合執政。

  沉吟良久,

  衛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將這個屎盆子扣在薩拉頭上,巴新的局勢必須亂,而且越亂越好。”

  奧西波夫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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