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明星 娛樂之超級大亨(超夢香江)

第一十一卷 第2016章 看到了不該看的

  衛雄端著杯水回到二樓,低頭往門縫看了眼,依然亮著燈,將神識往屋里一掃,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壞笑。

  也沒見他敲門,手放在門把手上,真氣一轉。

  “咔嚓。”這是鎖彈開的聲音,不過聲音很輕,之後往下一按一推,門緩緩打開,正如他用神識看到的一樣,劉詩詩正戴著兒子坐在電腦前看視頻。

  因為電腦放在床右側,正對著房門,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到電腦上在播什麼,也能看到劉詩詩的坐姿有些奇怪,但具體在干嘛,看不見。

  可能是戴著耳機的關系或是看得太入迷,劉詩詩並不知道門已經打開。

  他端著水走過去,人都站在劉詩詩還沒有絲毫察覺。

  看了眼電腦屏幕上被十幾根觸手捆在空中瘋狂抽插的爆乳少女,在看劉詩詩雙手齊動的自慰,他手放在嘴前,輕咳了一聲。

  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還聽不到?

  劉詩詩猛的轉過頭,眼神中透著驚慌和恐懼,短暫的傻愣後發出一聲尖叫,然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竄上床,鑽進了被子里。

  衛雄用神識掃了下隔壁,南宮蕭空沒有被吵醒。

  隨後將水放在電腦桌上,滑動鼠標關掉視頻。見劉詩詩整個人包在被子里,他能想象得到此刻劉詩詩的難堪。

  以他的身份這個時候說太多顯然不合適。

  想了想,故作平淡的道:“我看你房間還亮著燈,就給你倒了杯水,我有敲門了,你沒有回應,就直接進來了,沒想到……咳……水我放桌上,你早點睡。”

  聽到關門聲,劉詩詩等了會才緩緩伸出頭,見衛雄確實離開了,當即挑起來,跑過去將門鎖上。

  回到床上後,她沒有再被子蒙頭,而是坐在床頭抽泣了起來。

  剛才實在太丟臉,太難堪了,自己邊看AV片邊自慰這種極度隱私,連將來的丈夫都不能知道的事竟然被衛雄看到了。

  而且她還不知道衛雄已經在旁邊看多久了。

  如果難堪分1到10級的話,她經歷的絕對是最高的10級,那種感覺真切的詮釋了什麼叫無地自容,有那麼一刹那,她甚至產生了干脆死了算了的想法。

  她沒有大聲嚎哭,只是輕聲抽泣。

  過了好久,她才稍微平靜一些,心里暗自發誓明天就要所有AV片扔掉,而且從此不再自慰了,可一想到衛雄,她立刻又有哭的衝動。

  該以後該怎麼面對他?

  他會不會將事情跟媽媽說?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個不知廉恥的壞女孩?

  各種各樣的念頭和擔憂從腦海中閃過,最後亂成了一鍋粥。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忙起身走到門口檢查了下門鎖,是鎖著的,也沒壞!

  衛雄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她沒鎖?想到這里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肯定是她剛才太著急,鎖門的的時候沒有注意,要是鎖上了不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

  她差點又被自己給氣哭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真的沒臉見人了。本來不想哭的,可想著想著,眼淚又像斷了线的珍珠項鏈版不斷往下流。

  ………

  回到臥室,衛雄將南宮蕭空攬在懷里,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等他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洗漱後下樓來到餐廳,南宮蕭空正往餐桌上擺早餐:“起來啦,坐下來吃早餐吧,今天我煮了小米粥。”

  衛雄無奈道:“不是說讓阿姨做就行了嗎。”

  南宮蕭空滿臉幸福的微笑道:“我又不是累,就當是鍛煉身體嘍,醫生也說了,要有適當的運動。”

  衛雄眉頭一挑,壞笑道:“昨晚的運動量還不夠嗎?”

  南宮蕭空俏臉一紅,看了眼廚房里還在忙的阿姨一眼,嫵媚的嬌嗔道:“討厭,能一樣嗎?”

  衛雄拉開椅子坐下:“詩詩呢?”

  南宮蕭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是越來越懶了,9點多了還睡,剛才上去叫了,說還要再睡一會,別管她,我們先吃吧。”

  衛雄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笑了笑,道:“一個星期也就這兩天能偷點懶,你就別太嚴格了。”

  南宮蕭空嗔道:“都快被你寵壞了。”

  ………

  這天衛雄並沒有出去,就留在王府世紀。吃過早餐後休息了會,衛雄配合南宮蕭空出去在小區里散步,作為豪華別墅小區,環境自然不錯。

  兩人挽著手漫無目的的走著,時而閒聊幾句,時而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休息片刻,時而各自看著周遭,時而開心歡笑,給人感覺就是一對恩愛夫妻。

  話說兩人男的俊,女的俏,堪稱金童玉女。

  自家門口開始就沒少吸引別人的目光,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們走過時都會不自覺的看上一眼。

  散了半個多小時,在小區中央的湖邊遇到了兩個人——

  王艷和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中年人!

  很顯然,那個中年人便是王艷的丈夫,王爍的老爸王志才,兩人也是手挽著手,走路間有說有笑,看起來恩愛非常。

  在看到衛雄的瞬間,王艷臉色驟變,慌忙將視线轉開。

  衛雄看了眼正偷偷打量南宮蕭空的王志才,微微一笑,沒有跟王艷打招呼。待兩人距離遠了,南宮蕭空突然問道:“你跟那個女的認識?”

  衛雄知道南宮蕭空是什麼意思,卻假裝不知:“當然認識,她是王艷,《還珠格格》里面飾演晴格格,你不會不認識吧?”

  南宮蕭空媚眼一甩:“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衛雄曖昧一眼,在南宮蕭空耳邊輕聲道:“她在床上可比你騷多了。”

  南宮蕭空頓時大發嬌嗔:“討厭啦,哼,當初你追我的時候就知道你很壞,但沒想到你這麼壞。”

  衛雄壞笑道:“那你喜不喜歡呢?”

  南宮蕭空眼含笑意的在衛雄臉上親了下,灑了一地狗娘,旁邊不知多少已婚男性和單身宅男捂著心髒喊痛。

  到11點多,兩人才回到家。

  在客廳里沒看到劉詩詩,南宮蕭空朝阿姨問道:“詩詩呢?”

  阿姨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相老實:“小姐剛剛已經起來吃過早飯了,她說中午不用叫她吃午飯了。”

  南宮蕭空還想說什麼,衛雄道:“好啦,一頓飯不遲又不會有事。”

  南宮蕭空無奈的嗔道:“就你寵著她。”

  衛雄輕笑道:“好好好,都是我寵著她,慣著她,詩詩也算是我的女兒,我不寵她慣她誰寵她慣她?”

  這話把南宮蕭空感動得稀里嘩啦,

  當即送上了熱吻,絲毫不顧及阿姨還在場。沒辦法,有衛雄這樣一個肆無忌憚的男人她就算是想羞澀也沒辦法。

  午飯後,南宮蕭空睡了個午覺,衛雄則處理事務。

  到下午三點,南宮蕭空起床做孕婦瑜伽,衛雄坐在旁邊沙發上看書,陪著,時不時上前搭把手,倒是有幾分模范丈夫的樣子。

  練了半個多小時,差不多4點時南宮蕭空就和阿姨開始准備晚餐了,衛雄則是回書房繼續處理事務。

  6點,餐桌上已經擺放著豐盛的晚餐。

  南宮蕭空嘀咕道:“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窩在房間里一天沒看到人。”說罷,就要往二樓走去,衛雄起身道:“你先坐下,我上去叫。”

  到了二樓,走到劉詩詩房門外,敲了兩下,不過沒出聲。很快房間里傳來了劉詩詩的聲音:“誰啊。”

  “是叔叔,快下來吃飯了。”

  房間里再沒有任何回應,衛雄又說了句:“快點下來”,就轉身下樓了,回到餐廳,南宮蕭空問道:“在干嘛?”

  “不知道,我沒進去,她很快就下來了,我們先吃。”

  南宮蕭空搖了搖頭,沒說什麼,起身去給衛雄盛了碗飯,接著又是盛湯,那樣子別提多賢惠了。

  衛雄微笑道:“能夠擁有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南宮蕭空嬌媚的看了衛雄一眼。

  雖然她明知道這話是哄她的,可她還是很高興:“快吃吧,今天晚上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

  兩人吃了一會,劉詩詩才姍姍來遲,盛了碗飯,坐下後就埋頭吃,什麼都不說,南宮蕭空跟她說話也是愛答不理的。

  也就五六分鍾,放下碗筷道:“我吃飽了。”

  南宮蕭空往碗里看了眼,還有半碗飯:“你中午就沒吃,晚上……誒,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反常?”

  話沒說完,劉詩詩就跑上樓了。

  衛雄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道:“可能是學校里的事吧,我們先吃,晚點我去跟她聊聊。”

  南宮蕭空嘆了口氣,繼續吃飯。

  晚飯後,南宮蕭空吃了水果,又看了會電視,8點時就回房間了,本來她還想伺候衛雄的,但被衛雄婉拒了。

  衛雄半躺著,南宮蕭空則緊靠著他躺著,孕婦大多嗜睡,前一刻兩人還在說話,下一刻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低頭看了眼南宮蕭空絕美安靜的臉,衛雄忍不住輕輕摸了摸。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應,睡夢中的南宮蕭空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衛雄不禁也跟著笑了。

  就這樣坐著看了會書,衛雄起床來到劉詩詩房間外。

  “叩叩叩,詩詩,叔叔有話跟你說。”

  房間里,劉詩詩已經在床上窩了一天了,雖然手上拿著一本書,但從早上到現在還是那頁,可見她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在書上。

  昨晚她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的,不過至少也應該兩三點了,可以說是心力交瘁。

  雖然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心情平靜了很多,但是迷茫、羞恥、無助和恐懼依然在,整個腦袋亂哄哄的,只覺得自己沒法做人了。

  本來她晚飯是不想下去吃的,她不敢,

  可一想,如果她不下去吃,媽媽肯定會上來叫她,到時候她該怎麼說?難道說自己不舒服,生病了?

  最後只得咬牙下樓。

  雖然整個過程還不到十分鍾,但她心里卻充滿了慌亂和羞恥,感覺自己就像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樣,那種難堪讓她無地自容。

  回到房間,她照了下鏡子,別說臉了,臉耳朵都紅了。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衛雄會不會把事情跟南宮蕭空說?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她簡直不敢想象。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傳來了敲門聲,接著是衛雄的聲音,她原本就亂糟糟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她甚至能隱約聽到心跳聲。

  該怎麼辦?怎麼辦?

  在敲門聲第二次傳來時,她深吸一口氣道:“叔叔,我要睡了。”

  語氣貌似平靜,可如果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出來其中的細微顫抖,衛雄微微一笑,又敲了敲門:“開下門,聊兩句叔叔就走。”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劉詩詩難道還能拒絕?

  遲疑了下後,咬了咬牙,起床下去開門,門打開時,她的頭是低著的,根本不敢看衛雄的臉,那局促不安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見衛雄將門關上,

  她走到床邊坐下,低著頭,手指玩弄的衣角。

  這個時候她心里緊張到了極點,不僅腦袋是懵的,連手心都開始冒汗,她不知道衛雄要跟她說什麼,事實上她也不想聽,她現在就想離衛雄遠遠地。

  這樣她就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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