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篇

第77章 論足

  雨打窗櫺劈啪作響,屋內一時靜謐,落針可聞。

  沈虹穿著紅色睡裙,在床上叉腰站著,等著做賊心虛的母子倆給自己答復。

  黎妍看形勢不對,就要後退著離開,被女兒瞪了一眼,這才訕訕停住。

  李思平臉紅脖子粗,看了眼干媽,知道這會兒是指不上她了,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那個……我是……我是想來……想來睡你來著……只不過……看你寫的這麼認真……沒……沒敢打擾你……”

  “那你進來是干嘛呢?別說你走錯屋了啊!”沈虹轉頭看了眼自己的親媽,“您呢?您進來干嘛來著?”

  “我這不來給你蓋被子嘛!”黎妍靈機一動計上心頭。

  “你呢!”

  “我……我也蓋被子……”看沈虹一瞪眼,李思平話說一半就咽了回去,眼看輕易不能善了,干脆承認道:“我進來就是要干你!愛咋咋地吧!我豁出去了!”

  看他這麼光棍,沈虹反而一笑,轉頭問母親:“您除了給我蓋被子,是不是還打算現場觀摩女兒的新婚之夜啊!”

  黎妍被女兒說得俏臉一紅,無奈承認道:“我是怕你一生氣一槍斃了他,所以才一起進來的……”

  “這還說得過去,”沈虹點點頭,對李思平揶揄道:“李老板您這一天就沒閒著,這會兒還能來竊遇偷香呢?您還能立得起來麼?”

  “那有什麼立不起來的!”李思平很是有些驕傲,“剛才進門看見你的小內褲和大長腿,我就已經立了一次了,只不過看你的字寫得太好,又被你嚇了一跳,所以又軟了……”

  “你倆也是莫名其妙,我寫的都是英文和數字,能看出來我書法好?”沈虹剛才裝睡聽了半天,看娘倆沒有繼續的意思,這才起身嚇唬他們,這會兒有些好氣又好笑,“要不是我睡著知道你們不是故意拍我馬屁,我還以為你們有求於我呢!”

  黎妍一直沒參與倆人的話題,這會兒笑著回應道:“那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寫字就如同作畫,起筆就要想到中篇和結束,一個字單拿出來是一個寫法,和別的字連在一起又是一個寫法,多少不同,格局不同,風格自然也就不同。”

  看干媽看著自己,李思平趕忙接道:“這面牆這麼寬,你寫的時候根本就沒把它當成牆,起筆的時候就知道終筆在哪兒,說一句『胸有丘壑』或者『胸有成竹』不過分。再一個筆勢連貫,仿佛山巒起伏,大河奔流,倒不一定非要說寫的是漢字才體現出來這種美來。”

  “說到底,文為心聲,字也為心聲,你心情沉郁,自然寫出來的字也會有一份靜謐含蓄之美,”李思平說著自己的觀感,“你寫這些的時候心情激奮,筆畫之間,字母與字母之間,那份氣勢和情緒呼之欲出了已經!”

  “有人以文會友,有人以書畫會友,排除其中的技巧部分,能夠傳達此時的心境和情意,讓今時之人和千年後的人隔著時空對話,才是這份文字之美吧?”李思平下了自己的結論,“不信你現在再寫一次,肯定沒這個效果……”

  “有病吧?咱們現在討論的主要問題是寫字的事兒嗎?”沈虹不由絕倒。

  “當然了,你字寫得這麼好,還有什麼比這個重要嗎?”李思平故意顧左右而言他,“改天你給我寫個字帖,我好好裱起來,將來留給咱們的孩子!”

  “誰特麼跟你有孩子,你算哪根大蔥?”沈虹嘲諷了他一句,“說正題,你確定你立得起來?你確定你有那個本錢擱我這兒偷香竊玉?”

  “有沒有,口說無憑,試試便知!”李思平硬著頭皮回了一句,他不知道沈虹到底啥意思,再一怒之下把他割了,那可就完了。

  “確實口說無憑,來,你躺這兒!”沈虹挪了下身體,站在床里頭,指了指床尾的位置,然後衝母親說道:“媽正好你也在這兒,煩您受累,把他舔硬!”

  李思平和黎妍齊齊錯愕,想不到沈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李思平莫名其妙,黎妍直接就紅了臉,“這……這不好吧……”

  “您倆都當我面做過愛,還差這些?”沈虹瞪了瞪眼,“我這會兒心情好,別逼著我發飆啊!我這屋有槍有炮的!”

  李思平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會兒倒是無所謂,直接脫了衣服褲子,不忘關掉手機,直直在床尾躺下。

  黎妍看女兒態度堅持,便也不再扭捏,一想也是,她在女兒面前沒少灌迷魂湯喂狗糧,口交啊打飛機啊做愛啊什麼的,都不是沒干過,這會兒除了莫名其妙外,倒也不怎麼慌張害羞。

  李思平身材高健碩,在床尾橫著根本躺不下,他便向里挪了挪,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腳丫,不由色心大動,伸手摸了過去。

  “呀噠!”一聲清脆唱喝響起,李思平嚇得一激靈,趕緊雙手抱頭縮成一團,順勢滾到床邊,一個沒注意,掉到了地上。

  但預期中暴風驟雨般的連招並沒有出現,母女倆大小聲響起,李思平狼狽爬起來,卻見沈虹好整以暇抱著胳膊站在那里靠在床頭牆上看著自己,一點沒有連招被觸發的意思。

  “什麼情況?”

  沈虹笑吟吟不說話,黎妍忍著笑說道:“你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虹那夜別你又親又摸,早就被你破了這心魔,這會兒別的男人能不能碰她不好說,但你碰肯定是沒問題的了……”

  “我特地找了個當心理醫生的同學問的,沈虹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從小就有,”說起女兒的事兒,黎妍有些自責,“都怪我這個當媽的,沒有保護好她……”

  “說正事兒!”沈虹瞪了眼母親。

  “死丫頭……”黎妍白了眼女兒,繼續笑著解釋道:“人家可說了,能在沈虹知情並認可的情形下突破這個心結,以後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傻兒子,生死之遭走一回,白撿個媳婦兒,上哪兒說理去!”

  “別陰陽怪氣了,好像你倆不是生死之間來的似的!”沈虹不滿母親的語氣,回到了開始的話題,衝李思平喝道:“你,消停過來躺著,你,上去嗦了著!”

  李思平乖乖躺下,聽黎妍解釋完了,心里那塊大石頭總算去了,虎著膽子就去摸沈虹的腳丫。

  “呀噠!”

  熟悉的唱喝響起,李思平眼睛一閉,認命一般抱住眼前細嫩白皙的大長腿,死也不松手了。

  沒有連招也沒有瘋狂的掙扎,他小心翼翼睜開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宜喜宜嗔而又含羞帶怯的美麗面龐。

  懷抱中的長腿光滑細膩極富彈性,觸手所及讓人愛不釋手,李思平睜開雙眼,盡情欣賞著眼前不曾見過的美景。

  沈虹今晚穿了一件紅色的長款睡裙,面料不算太高檔,至少在李思平的觸感和認知中,算是中等偏下,好在樣式不錯將她美好的身材裝點得還算到位,及膝的裙擺遮掩不住裙底風光,那條可愛的小內褲,也掩不住雙腿間的旖旎。

  腿間陽具早已昂揚矗立,事實上從他再次爬上床就沒軟下去過,,無論是入眼的性感還是觸手可及的光滑,都讓李思平性欲勃發。

  飽脹的感覺沒持續太久,粗長的陽具就被一個溫柔濕熱的所在包裹住了,干媽黎妍熟悉的口交快感讓李思平長長吁了口氣,隨之而來的迅猛深喉,則讓他舒爽不已,呻吟出聲。

  “呼……寶貝兒真棒……”李思平忍不住出言贊美性感干媽的口舌技巧,卻惹來了沈虹的嬌嗔。

  “李思平你叫的好惡心啊!”

  “呼……嘶……”李思平爽得無以復加,當著沈虹的面被黎妍深喉,那份精神刺激更是無與倫比,“你……呵……你那是不知道我有多爽……啊……”

  他摳弄著沈虹的小腳丫,弄得女孩陣陣抽出扭動,看著那粉嫩白皙卻因為缺乏護理略顯粗糙的美腳,李思平情不自禁低頭,將其中一顆腳趾含在了嘴里。

  “呀……怎麼能吃那個……”沈虹被他色情的動作弄得身體痙攣,差點站立不穩,趕忙扶住床頭,嬌嗔道:“你干嘛呢!不嫌臭啊!”

  “味道還行,就是有點腳皮,你得好好保養保養了!”李思平吐出來說了句話,換了個腳趾頭繼續舔,因為他發現堅硬如沈虹,一被舔腳趾頭,便柔軟得不像話,不論是身體,還是語言。

  黎妍側著身子,深深含入干兒子的粗長陽具,碩大龜頭已經插入喉嚨,帶給她極強的窒息感受,那種徹底的迷醉和被征服感讓她非常想要再進一步吞下情郎的陽具,但身體的極限讓她再也無法抗拒那份生理的本能,在暈眩和迷糊中她吐出兒子的陽具,劇烈嗆咳起來。

  “咳咳……”黎妍咳得厲害,面色殷紅,嬌喘連連,一根銀亮涎液順著嘴角流下,滴在了床單上面,看著干兒子給親生女兒舔腳,她笑著喘息道:“遲姐最喜歡這個調調,被含著腳趾頭很快就能高潮,她那腳趾頭保養的,比屁眼都全面!”

  沈虹被眼前男子的色情動作弄得身體酥麻,強烈的生理刺激和精神刺激讓她意亂情迷,母親的話她就聽了一半,看母親嗆咳成那樣,竟然還要繼續,不由問道:“媽……你那樣……不難受……啊……”

  黎妍聞言一笑,借著自己口水的潤滑,來回擼動著干兒子的陽具驕傲說道:“難受多少有些難受,不過也很爽就是了,別人做不到的我做到了,心里爽是一方面,還有就是那種窒息感和迷醉感,讓人流連忘返……”

  沒等女兒說什麼,她繼續驕傲說道:“最重要的是,他喜歡啊!他就喜歡媽這樣子,媽越騷越浪越賤,他就越喜歡!女為悅己者容,也可以為悅己者死,只要他喜歡,媽做什麼都可以的……”

  “啊……別舔了……好麻……”沈虹都快瘋了,仿佛一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不光皮膚癢,身體里面也在癢,卻還不忘懟母親一句,“您這……個時候就……別給我灑……狗糧了!我不吃!啊……”

  黎妍笑笑不理女兒,繼續含入兒子陽具,准備這次含入更多部分。

  她那邊專注於情郎陽具,女兒卻在那里被便宜哥哥舔得頭皮發麻,沈虹早就站立不住,干脆坐在床頭,抱著大腿看著眼前的淫靡場景。

  她早就看過母親被情人一邊肏干一邊抽打的淫蕩樣子,本以為那已經是母親的下限了,這時看見原本成熟高貴知性事業有成的母親竭盡全力吞噬男人性器的樣子,她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孤陋寡聞、少見多怪了。

  那根無論長度還是粗細都快趕上自己小臂的粗大陽具,已經大半消失在母親的口中,短短的毛發茬子顯然是這幾天疏於打理新長出來的,黑黝黝的樣子和母親火紅的嘴唇遙相呼應,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沈虹看直了眼,母親淫蕩而又專注的深喉讓她刮目相看,多年暗戀成魔相思成災的少年郎此刻卻在舔著自己都嫌棄的腳趾頭,那個樣子真的是要多下賤就多下賤,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躁動不已,最疼愛自己的母親,最值得自己信賴的男人,整個世界對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自己身邊,那份安定,那份幸福,那份快樂,本來就讓她無比沉醉了,而今她們一起做著最快樂的事情,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幸福和滿足嗎?

  不管承不承認,自從母親一行人到來,沈虹就不自覺的快樂起來,哼著歌的時候多了,走路的步子也輕了,路上遇到陌生人也更加願意笑了,那個橫亘在她腦海里差不多三年的難題,就是在這樣快活的情緒中解開的!

  是母親的關懷給了她靈感,是情人的深愛給了她靈感,是一切所有美麗幸福糾結苦悶的集合,給了她靈感!

  所有的知識她都具備,所有的猜想她都試過,一直以來她深陷其中,唯獨沒有跳出來,以一個平常人的視角,來看待問題,而母親和情人,讓她完成這最終一步。

  雖然這道公式只是整個理論的基礎和開始,但邁出這至關重要的一步後,剩下的難題就將是技術性的和方向性的,不再是決定性的了。

  腦海中思緒萬千,強烈的性快感與求知欲探索欲得到滿足的快感交相輝映雜糅部分,沈虹意亂情迷,將另一只腳丫也遞了過去。

  李思平哪里知道眼前的夢中情人此刻腦子中竟然還在想身後牆壁上的那些公式,見狀以為她還需要自己的疼愛,便將另一只腳丫含進了嘴里。

  沈虹身高腿長,腳丫卻不算大,和母親黎妍差相仿佛,李思平粗略目測,估計是39或者40碼,以母女倆身高來論,這個腳型真不算什麼了。

  黎妍很多鞋子都是定制的,當然這是在認識李思平之後的事,相比之下,沈虹就沒這個待遇,鞋子少得可憐,多數還以運動鞋為主。

  沈虹對臉部的保養都乏善可陳,更不要說對腳部的養護了,粗糙的腳皮觸感清晰,和嬌嫩的腳趾頭形成了極大反差,作為女主人,沈虹對自己身體心知肚明,所以開始特別好奇,李思平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她卻不知道,李思平眼中,沈虹的腳修長勻稱比例適中,尤其腳面皮膚柔嫩光滑細膩,和小腿無縫銜接,無論是摸著還是舔著,都有種特別的享受。

  很少有人的腳丫會如此唯美,沈虹不缺底子,只是缺少後天的打理,對這樣的潛力股,李思平願意給予足夠多的疼愛和關注。

  更主要的是,那是沈虹的腳啊!

  沈虹從來威脅他都是“我踢死你啊”,從來沒說過“我打死你”“我掐死你”我咬死你,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這對小腳丫是李思平一直以來的夢魘,是他自中學年代至今以來的心魔,是他所有對沈虹深愛和恐懼的集合,此時此刻,用這樣的動作將她含在口中,既是深愛成痴,也是征服證果。

  但舔腳丫已經難以滿足李思平了,腿間快感汪洋恣肆,眼前美景美不勝收,尤其美人腿間春光,讓早已有過一面之緣的他難以拒絕那份誘惑,他伸出手,輕輕隔著內褲,點在可愛內褲上的卡頭圖案上。

  那是一只粉紅色的小兔子,一只長耳朵耷拉著,正好落在女子最隱秘也是最性感的地方。

  “嗯……”沈虹被他弄得呼吸一窒,一聲動人心魄的嬌吟滌蕩而出,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木然如她,怎麼能發出這麼勾魂奪魄、這麼——風騷的聲音?

  有些女孩子自小就被人當成男孩子,淘氣,惹禍,大家,沒人當她是女孩子,但當某一天她為某人蓄起長發,穿上裙子,細細打扮,那麼那份被壓抑在骨子里十幾二十年的風情,便會無比誘人。

  沈虹此刻便是如此,她心中的那個粉紅少女被暗戀多年的男人一個簡單動作喚醒,接下來的璀璨風情,便就順理成章了。

  “你……要給我舔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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