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迷路彷徨:艷影迷情(十年婚姻,老婆終於出軌了)

  吃飯時娜告訴我,石家莊的項目已經做下來了,欠的帳都還完了,以後每年至少能保證幾百萬的收入,又掏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大鵝,說感謝他為我的事幫了這麼大的忙,卡里有50萬,先還給他一部分,過了節後再還他其余的。

  大鵝笑著又把那張卡塞進我的口袋說:“你們兩夫妻一年辛辛苦苦賺的這點汗珠子錢,我幾個案子就搞定了,現在正是你們最難的時候,錢還是留著急用吧,再說,我現在風光,但是沒准哪天就要過來跟著你混飯吃,到時候你再還也不晚。”我了解大鵝的脾氣,也不過多推辭,我也知道,兄弟的感情,這點錢是換不來的。

  咧著嘴哈哈的笑著說:“不過我這回可以心安理得的來北京蹭酒喝啦!”娜笑眯眯的急忙表態說:“你放心,海濤以後就是你專門的酒陪……”說著又急忙補充道“……不過不可以拐著我家海濤陪你別的!哈哈哈哈”“那不行……一會我還要領海濤去洗個腳,找個小姐做個一條龍呢。”大鵝擠眉弄眼的說。

  “你敢……我這就打電話給你老婆”“靠……”“哈哈哈……”滿桌子人都笑了。

  家我實在沒有什麼詞匯來形容我從鬼門關回到這個溫馨的小窩時候的心情,激動?

  慌張?

  幸福?

  興奮?

  都有,但都不是。

  在門口娜抱著小夢沒親手開門,而是把鑰匙遞給了我,讓我自己開門回家。

  我居然哆嗦著廢了好半天勁才打得開我家的防盜門。

  家里被娜收拾的一塵不染,依舊是那股醉人的香水味。

  安頓好父母和小鬼頭,娜扯著我的衣服把我拉進衛生間。

  “我知道你洗過澡了,不過我還是要再幫你洗一次”她像是在幫小夢洗澡一樣,細心的幫我洗淨我身體的每個角落。

  我安靜的看著臉上身上到處沾滿泡沫的娜,心里說不出的心疼和難受。

  突然摟過她不停的親吻她,手忙腳亂扒她的衣服。

  “好好洗澡……回房間的……”娜輕聲呢喃。

  我陪著爸媽和丈母娘在北京玩了幾天,春節後三個老人才回東北老家。

  娜現在對公司的業務已經得心應手,公司里的人也早就認可和服從於她的管理了。

  小夢也上小學了。

  我春節後重新振作起精神,再次回到了公司,不過我說我堅決不做老板了,娜這個女老板很受大家歡迎,我就做個副手吧。

  娜拗不過我,只得勉強同意下來。

  公司一天比一天好轉起來,漸漸恢復了正常的運作。

  我和娜之間經歷了生離死別,似乎更加難舍難分。

  我甚至一個小時沒見到娜,就會坐立不安,立刻打電話給她。

  娜很沉醉於我對她的依戀,漸漸適應了她的新角色。

  春節後一個多月,大鵝又來了次北京,他告訴我,他側面打聽了一下永豐那個碎屍的案子,說我走運,我們埋的屍體本來沒被發現,是之前在附近發現了一具屍體,也是碎屍,在搜索現場時才發現了這兩具,結果被並案了,DNA比對查出這三個受害人的身份毫無關聯,居然被解釋為完全符合變態殺人那種隨機性,而且前不久案子剛破了,那個嫌疑犯拒捕被當場打死了。

  死無對證,都算在那個人頭上了,幾個參與破案的人都立了功,做成鐵案了,即使有人懷疑想翻案,那幾個立了功的人都不會答應。

  這還真是交到了狗屎運。

  娜之前說我被關起來的時候,已經有警察找到她了解謝非失蹤的事,她都嚇壞了,我還擔心早晚會暴露,結果居然這麼僥幸就把這事給解決了。

  世上巧合的事還真是稀奇古怪呀。

  生活再次充滿了希望和光明。

  娜說她偶爾會有些良心不安,他們雖然該死,可畢竟還是三條生命,總是覺得心里很受折磨。

  我告訴她,如果那三個畜生在欺負你的時候也想到你也是個人,他們就不用丟掉小命了,我告訴娜,我一點都不後悔殺了他們幾個,我也睡得安穩,他們每個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的確沒有權力奪走他們的生命,但我有權利發泄我自己的憤怒,我不是好人,但我絕不欺負好人,如果上天覺得我做錯了,一樣要懲罰我的所作所為。

  提到謝非,娜始終很困惑,為什麼他會對自己做出那麼殘忍變態的事,她始終認為謝非是愛她的。

  我沒有告訴她我在謝非電腦里看到的東西,我沒有告訴她謝非其實純粹就是在玩弄她,謝非已經散播出去的視頻我已經沒辦法追回來,如果那些散播出去的東西繼續對娜以後的生活產生傷害,我更後悔的將是當時讓他死的太痛快了。

  那個高個死的也不冤,他在視頻里看的確沒有成功進入娜的身體,但他仍然是幫凶,仍然毆打了娜,他沒成功,是因為他的生理問題,他實際上也很努力的去嘗試了,只是由於他那時候無法勃起才不得不放棄,而且娜根本記不起這個人有沒有成功侵犯她,娜那時候已經完全被打糊塗了。

  那麼,在娜的痛苦回憶中,就實際上已經被他成功侵犯了。

  我和娜也經常能夠毫不諱澀的談論彼此的心情,娜變得開朗很多,並且,居然可以時常的和我開一些充滿挑逗色彩的玩笑。

  不過我倆最終還是放棄了再要個孩子的想法,我擔心她已經34歲了,生孩子會有危險,娜也壞笑著說,她之所以放棄要孩子的想法,並不是擔心能不能生的問題,而是因為如果再懷孕,就要有一年多不能和我做愛,她會受不了。

  初春,一個迷離的夜晚。

  我擁著娜光溜溜的身體,竭力的挑逗她的興奮。

  看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的娜,我神神秘秘的向床對面的牆角方向指去。

  她望過去,立刻用手捂住臉,急聲說:“……呀……你壞死了你……”那個昏暗的角落里,一點紅色的光點在微微閃爍著。

  我摸向她的下邊,果然開始洪水泛濫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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