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任務19:棋盤上的詭譎與棋桌下的陰謀
任務難度:2★
確保場地不被魅魔侵擾
地點:新潞城
備注:新潞城是與魅魔老巢接壤的邊境城市,故而每逢城內有重要集會之時,往往會聘請獵人在場地里暗中保護。
全國棋手大賽的半決賽如期在這里舉行,由灰青石磚為主體構建而成的朴素城市,難得有了幾天張燈結彩的日子。
這場受到廣泛關注的盛事,也徹底衝淡了幾個月前赫星墜落給這座城市帶來的不安,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在娛樂匱乏的王國,戰棋是為數不多能給人帶來消遣的活動之一。正因如此,這項模擬現實中戰爭的桌面游戲也受到了廣大群眾的喜愛。
“雄二、三刀兄,好久不見。”
“泓一吾友喲,數月不見,武運昌隆乎?”
自從成為2★獵人後,幾人也是各自奔走,聚少離多。
晉升後的任務要忙碌和危險的多,經過長時間的風吹日曬,幾人的臉頰和胳膊上多出了不少傷痕,那些風吹日曬雨淋的痕跡,讓他逐漸褪去了少年的模樣。
這回的任務性質較為特殊,與其說是任務,相比平時受的苦頭而言,已經算得上是休閒時光了。故而這也是幾名獵人難得的聚集機會,泓一也是帶上了瑩瑩,借著出任務的名義與朋友們看比賽聊天,不失為一件美事。
“啊哈~!這不是大廢物三刀和小雜種米七嗎,怎麼?你們也來看棋嗎?你們看得懂嗎?”不和諧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莉莉薇絲大公爵之子——陽。
“哈哈哈哈哈哈……”隨行的侍從也附和著哄笑。
“真可憐,來看棋連個座位也沒有嗎?不會是買不起吧?要不要我陽某人大發慈悲,讓你們進我的豪華VIP包間坐坐。”就連陽手里捧著的保溫杯也是看似價值不菲,溫潤的黑玉杯身外,鏤空環繞著金碧輝煌的城堡與噴火的飛龍。
自打上次的新潞中學魅魔討伐戰過後,也不知是中了彩票還是撿了寶藏,陽仔的行為舉止便愈發闊綽起來。
“誰要你在這里假惺惺…”三刀正欲回嘴。
“走,去就去唄!”說話的是絲絲。
“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 ♪ 可愛滴陽仔~♪ ”蘿莉蹦蹦跳跳地唱著歌,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精神,帶頭把眾人帶進豪華包間,完全無視了陽的反應。
棋手在受到保護的封閉空間進行對弈,而他們的對局動態會透過魔法儀器實時投射到觀眾的屏幕上。
“全國棋手大賽半決賽,由撒日朗棋神 寧挽風,對陣雪見流 雪見里奈!”
“棋神!棋神!棋神!”在觀眾席中,支持寧挽風的聲音占據了絕對主流。這位天才棋神不僅是奪冠的熱門選手,還是新潞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士,因此受到當地棋迷的支持也不足為奇。
對弈室
“久仰棋神大名,小女子雪見里奈,這廂有禮了~”棋桌對面的典雅少女一襲雪白浴衣,上面點綴著淡粉色的櫻花,盈盈向寧挽風行了個拜禮:“小女棋力不濟,還請棋神大人手下留情呀~”
寧挽風只是還禮,對少女作出的低姿態不置可否。
“猜先結束,由寧挽風選手執黑先行~!”
“啪!”只見寧挽楓第一手便將第五路的小卒向前推進,這是較為冷門的開局。
“進五路卒麼,很少有人選擇這麼走…我記得,雪見流的棋手擅長以遠程棋子為核心的陣容。難道說他想用重騎兵換掉對方的弩炮台?”此刻的泓一也正對著棋局沉思。
“換掉弩炮台有什麼問題嗎?”旁邊瑩瑩好奇地問道。
“這樣交換會使開局的先手優勢喪失,且棋界公認,重騎兵的作用大於弩炮台,所以這樣的打法通常是得不償失的。但是寧棋神既然選擇了這樣的走法,必然有他的用意。”泓一耐心地解答。
對弈室中,少女精致的小臉也是愁容滿面。
“哎呀呀,弩炮台要被吃掉了~應該怎麼辦才好呢?棋神大人真是一點也不懂得客氣呢~”她輕搖著折扇,緊緊盯住棋盤思索著。
“抱歉了里奈小姐,寧某在棋盤上唯有全力以赴而已。”熟讀雪見流棋譜的寧挽楓,心中早已有了破解之法。
不出泓一所料,黑方的重騎士與白方的弩炮台完成了一波交換,隨後雙方各自擺開陣勢,讓棋局進入初期的對峙階段。
“陽少爺,該喝藥了。”管家看了一眼手表,提醒道。
“哦對,是該喝藥了,既然是鬼畜老六的藥方,想必是靠譜的。”陽仔默默想著,前些日子被女治安官踢傷的部位還在醫院隱隱作痛。他打開自己的奢侈品保溫杯,將提前熬好的“禿雞散”緩緩服下。
陽所不知道的是,禿雞散雖為男科聖藥,專治男子五勞七傷之症,對陽仔的物理傷亦有顯著的療效。然而,此藥生效時會給服用者帶來極其劇烈的活血效果。為了避免患者服藥後痛苦,趙六會同時開出麻藥作為緩解。
卻說陽飲畢,合上保溫杯,繼續觀賞著比賽,藥效在他體內漸漸發作,此事先按下不表。
對弈室
“里奈小姐實力不俗,陣容真是滴水不漏。”寧挽風落下一子,淡定自若道:“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縱觀此刻的棋局,乃是黑方輾轉騰挪,覓擊強攻,而白子則結成緊密的陣勢防守,教人看不出絲毫疏漏。幾回合下來,雙方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這一手,你又將如何抵擋呢?”寧挽風將攻城車一橫,架在白營正中的大門口。
“妙手哇!”觀戰的泓一不禁起身贊嘆道。
“這樣一來,白方面臨兩難抉擇。吃下這輛攻城車,便需要付出輕騎兵與槍兵,兩顆棋子作為代價;若是選擇不吃攻城車,白方左右兩翼的棋子則被其互相分割,攻城車也能獲得一次升變的機會。這下白棋怕是要陷入劣勢了。”
“呐、不愧是棋神大人,果然技高一籌呢~”雪見里奈輕提皓腕,帶起一陣香風,用輕騎兵吃掉了黑方的攻城車:“不過呢,‘寧失一子,莫失一先’的道理,小女子還是懂得。”
“只可惜不似棋神大人,坐擁‘靈台方寸’與‘瞬息推演’兩大傳說天賦~奪得全國大賽冠軍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吧~?”
寧挽風被稱為棋神,自然不無道理。“靈台方寸”者,又稱心弈,縱使不借助外物,也能毫不費力地將構想的棋局記憶在心中,仿佛心中裝著渾然天成的棋盤;而所謂“瞬息推演”,給他帶來了遠超常人的推理與演算速度,局起局終,萬般變化與展開,皆在一息一念之間。
這兩項萬千棋手夢寐以求的天賦,無論獲得其中的哪一項,都有很大概率成為名震一時的棋手。而寧挽風如同天神眷顧一般,竟同時擁有兩項,可謂空前絕後。
“知道嗎?里奈自幼在家族學習棋藝,只因是庶出,又是女兒身,沒能繼承家族的天賦。縱然棋下得不錯,仍遭家中族老排擠,母親病重,直到過世時也無人問津……”紙扇後的少女似是有些感傷。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過我是不會放水的。”換掉白方的輕騎兵和槍兵後,寧挽風揮手將刺客打入敵軍本陣,升變為暗殺者。
“也是呢~里奈僥幸進入四強,應當滿足了。”雪見奈里輕嘆一口氣,調遣己方兵將圍堵暗殺者。
可寧挽風又豈會讓少女得逞?一顆小小的暗殺者棋子,與友軍里應外合,竟是攪得白方本陣天翻地覆,白棋大半主力被牽制住,進退維谷。棋至中盤,雪見里奈的陣型漸漸散亂,又被黑方賺去好幾個士兵與一個弓手。
“黑卒要攻入本陣了,黑方戰車雖然位置靠後但暗藏殺機,白棋的牧師也有危險。”泓一是包間里看得最認真的,“白棋再找不到翻盤點,恐怕要落敗。”
看到自己喜歡的棋手占盡優勢,觀眾大多歡呼雀躍,陽仔的臉色卻不太好看。他感到一股洶涌的暖流在腹部涌動,隱隱約約有向下體衝擊的趨勢,這讓他有了不祥的預感。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往下走……”陽仔的私密部位傷得很重,別說觸碰了,就連排尿也是一種折磨。
最讓陽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股熱血一溜煙從下腹竄入生殖器。首先是睾丸開始發麻,酸痛感越來越強烈,接著就是腫脹的陰莖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怎麼了陽仔?是不是冷,要不要我給你拿一床棉被?”絲絲首先注意到陽仔的不對勁,異常熱切地噓寒問暖。
“對對對,我是有點怕冷……包間的寒冰法陣強度太高了。”陽仔本就蜷縮著身子,為了瞞住自己的難言之隱,還裝模做樣地打起哆嗦。
絲絲殷勤地給陽仔披上一床棉被,又遞上一大壺熱茶:“來,喝點熱的,這樣就不怕冷了。”
在蘿莉熱切的關照下,陽仔的肚子被灌進了整整一大壺茶水,挪動身體時還能感受到腹內有液體晃動。
對弈室內的少女眉頭微鎖,她何嘗沒有看出後方壓陣的黑色戰車殺機暗藏,然而冥思苦想後仍找不出妥當的解法。
“呐,棋神大人~您所引以為傲的,所倚仗的,是自己的天賦麼?”雪見里奈先手調出白方戰車,碾掉黑方邊卒,這一舉動卻像是主動尋釁。
“嗯?什麼意思?”寧挽風不解,手中的暗殺者深入敵陣,破掉白方左翼的文官。
“並沒有其他意思噢,里奈想要和棋神大人進行一場公平的比試,僅此而已。”精巧的紙扇張開半掩臉蛋,寧挽風無法確認她的表情。
“現在的比試就不公平了嗎?”寧挽風還沒說完,就感到小腿被柔軟的棉織物事摩挲著。
那柔軟的觸感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他的胯間。
“你什麼意思?打算用這種歪門邪道來巧勝我嗎?”寧挽風運轉棋子的手卻沒有因此停下,棋神在棋盤面前永遠是專注的。
“棋神大人想必是對小女子產生誤解了。這樣~要不咱打個賭~”
“賭什麼?”雖說寧挽風依然處在高度專注的狀態下,但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起了一點正常反應。
“棋神大人聽說過能量吸取麼?”
“我當然知道,可我並非修習之人,你也無從可吸。”寧挽風雖然醉心棋藝,兩耳不聞窗外事,但這點常識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那您聽說過天賦吸取麼?”
“…什麼?!”這回輪到寧挽風不淡定了。
“你個死奶媽,快開門,我保證不鯊了你!”
回到觀眾這邊,陽仔正強忍下體的劇痛,單手錘打著洗手間的門,顫抖著對著里面蹲坑的雄二破口大罵。
“陽哥你一直堵在門口催,這樣我拉不出來啊!”難怪雄二剛進包間就逮著里面的自助餐暴飲暴食,竄稀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快點!都在里面蹲一個小時了!”陽仔用盡最後的力氣大聲吼道,他感覺自己的膀胱快要炸開了。
“馬上馬上,這就好。”門後的雄二回應道。
“不好啦,陽少爺出血啦!”看著尿液混雜著淤血浸透褲子的布料,隨從們亂作一團……
“你要吸取我的天賦?”寧挽風終於緊張起來。
他想要起身逃離,可雙腿已經被一條綢緞捆死在座椅上。賽場的大椅子很沉,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無法使其移動分毫。
“請不要這麼緊張呐~里奈暫時還沒有奪走您天賦的打算~只是想‘禁用’它們而已。”
褲子被靈活的雙腳剝開,寧挽風下體的昂揚被暫時接管在白襪的腳心之中。
“知道嗎?生殖器與腦部有緊密的聯系,如果像這樣踩住它~再用上一點點小手段,與大腦相關的技能就臨時‘宕機’了呢~”
雪見里奈優雅地搖著紙扇,口中說出的話卻足以令寧挽風心生畏懼。他試圖催動自己的精密儀器般的超級大腦,展開棋局演算,思路卻陷入一片混沌與寂靜。
“賭局就是,如果比賽輸掉的話,就會被奪走天賦呦~”
雪見里奈甜甜一笑,讓白方僅剩的一名弓手出列,將黑方戰車納入射程范圍。所有棋子一改先前被動防守的態勢,向黑方發起了反衝鋒。
“黑方戰車怎麼後退了?明明拼一拼是不會吃虧的。”行至第24手,泓一又一次看不懂黑方的行為。
進入中盤的攻城階段,黑棋卻一改初期的咄咄逼人,變得保守起來。雙方的槍兵、盾兵、斧兵皆丟失殆盡,其他主力棋子也互有損失。
至此,黑方初期創造的優勢,在幾次激烈的搏殺中,被逐漸扳平。
“黑棋下的這是什麼玩意啊?”有些棋力水平較高的觀眾開始吐槽道。
黑棋雖仍有一卒一文官的微弱子力優勢,但局勢卻陷入了僵持階段,黑方支持者的信心開始轉變為迷茫。
“啪!”白方重騎士長驅直入駛進敵陣,將守門的弩手吃掉,順勢升變為聖殿騎士,這是游戲中最為強勢的棋子之一。
“棋神大人,您真正的實力應該不止於此才對~”雪見里奈依舊保持著典雅的儀態,足部的小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
“就算天賦被禁用,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寧挽風也逐漸從緊張和失落中醒過味來,他沒有去管那橫衝直撞的聖殿騎士,反而將臨界的小卒打入升變,成為將領。
寧挽風一邊有條不紊地布置防守,同時將攻城的投石車安全開出,鎖定白方城池。
“那就看誰先破城吧~不過呢,棋神大人可不要因為桌子底下那點小事就分心了呦~”
白方攻城車忽然有了動作,寧挽風方才察覺到,對方的意圖竟是搶攻城牆,只不過此刻想要阻止已是有些遲了。
“咚!攻城槌落下,黑方城牆率先出現豁口。
“這樣子,是不是舒服起來了呐?”桌下的動靜變得更加劇烈。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不會輸的。”投石機後手啟動,與白方城牆對轟。
“可是很舒服的吧?輸掉比賽然後被女性對手吸走天賦什麼的,其實您的內心很期待?”
“別白費勁了,以我的專注力,這點程度是沒辦法干擾我的。”換做平常人,也許早就被那雙小腳迷得不能自已。而寧挽風並非等閒之輩,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他還是沉著冷靜地指揮黑棋,後手攻破白方城牆。
“是時候清理一下老鼠了~就讓里奈找一找,您的暗殺者藏在哪里呢?”五顆柔軟的足趾下探卵袋,像是在摸索著什麼。
“是這里麼~❤還是,這里呢?!里奈找得對不對呢?”
己方暗殺者被白棋逼入絕路,寧挽風方才驚覺。
“唔姆,可愛的小暗殺者果然鬼鬼祟祟地藏在這里呐~那小女子就不客氣地收下啦~”卵帶中的小肉球被兩顆腳趾隔著襪子夾住,輕輕捏了一下。
“讓我看看~接下來…以後排單位為目標吧!”靈巧的足尖剝開包皮,攀上龍頭,占據他的處男地帶大肆開發。
後排單位那脆弱的身板哪禁得住蹂躪?少頃,黑方棋手被襪子的觸感磨蹭得防不勝防,將己方魔法師也因此折損。
雪見里奈得了便宜不饒人,得寸進尺地把整個處男龜頭扒了出來,腳趾打磨著敏感的冠狀溝,又大肆收割黑方的弩炮台和牧師。
“吃白棋戰車啊,蠢!”
“喲,寧挽風怎麼這麼拉了?”
棋神的表現有失水准,有些暴躁的觀眾們當然不樂意了,更有素質低下者當眾口吐芬芳,問候家人的C語言不絕於耳。
“此事此刻,外面的棋迷應該都在罵你吧~您可要加油呐,輸了就不能拿冠軍,後果很嚴重噠~”
“可棋神大人好像很喜歡被里奈吃子呐。嘿~你看~”雪見里奈低聲耳語著,緩緩將黑方的一名侍衛擊倒:“你的侍衛掛掉的時候,小雞雞好像跳了一下,對吧?”
“被人占便宜還會興奮這種事情,很糟糕叭?千萬千萬不可以覺醒那種奇怪的性癖呐,會被外面那些壞女孩狠狠利用噢~” 柔荑執著白棋緩緩移動,每吃掉一顆黑棋,足部便會劇烈顫動,給肉棒帶來電氣按摩的體驗。
“Check! ”戰車越過城牆的豁口,直指黑方國王。
“不行,這樣必敗無疑…我必須要拿下勝利,我必須贏得冠軍!”在強烈信念的支持下,寧挽風強行壓制在少女腳下射精的衝動,他重新燃起戰意,枯竭的雙眸中靈光重新涌現。“即使沒了天賦加持,我的棋力也不會比你差!”
黑方戰車與輕騎巧妙地化解了白棋的威脅,隨後配合打出絕妙的戰術反擊,將來勢洶洶的白棋暫且逼退。
“就是應該這樣才對嘛。這才是棋神應該有的樣子。總算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本來還擔心棋神大人會一直白給呢~”少女依然輕搖著折扇,看不出她的態度是欣賞還是玩味。
黑方輕騎->劫掠者
完成升變的劫掠者勾鐮橫掃,緊隨其後的黑方戰車在緊密配合下完成了精彩的“大迂回”動作。
這步堪稱“神之一手”,局勢瞬間逆轉,全場一片嘩然。
“棋神 必勝!”棋子不會說話,但寧挽風的決心已然傳達到觀眾們的心中,全場的氣氛瞬間被點燃。
劫掠者手中的勾鐮反射出冷光,遙遙指向白棋的君王。
“如此一來,白棋的處境變得凶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是困斃的結局。”泓一說道。
“要輸啦,要輸啦,該怎麼辦才好呢 ♪”里奈手指捏住一顆棋子圓潤的尖端左右擺弄,似是把棋局當成了一場無關緊要的小游戲。
“那就一口把這顆長得像雞雞的小兵吃掉叭~”雖說白方賺了一顆棋子,但這步棋對此時的戰局沒有任何促進意義,反而像是成心在挑釁滋事。
“好歹再認真一下,拿出身為棋手的態度,~嗯❤哼...”話還沒說完,寧挽風就被桌下的小腳弄得悶哼一聲。
“是時候向棋神大人坦白了呢,不知您有沒有發現,每當您被吃掉棋子,小雞雞就會感到片刻的舒服呢?”
回想起那幾次升天般的快感,仿佛距離進入天堂只差臨門一腳的美妙,寧挽風默然,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這是里奈為大人量身設計的心理暗示唷~有多舒服大人您已經切身地體會到了叭?”
“心理暗示?”
“就是把‘損失‘與’敗北‘和大人的腳下的快感聯系起來的心理暗示唷~棋神大人這麼聰明,想必清楚這後果叭?”說著桌底的動作又加速了一陣。
白棋法師瞄准了劫掠者。
“現在呢~里奈想要‘捉馬‘~大人您一定可以輕松化解的,對吧對吧?”柔嫩的足尖輕輕轉動,魔力形成淺粉色的櫻花瓣飄落在肉棒上,呼~
顫抖的手想要去拯救那危在旦夕的劫掠者,可是不聽使喚。
“好像不對呐~里奈認為正確的走法是拱卒才對,大人覺得呢?”藏在棉布中的小巧趾甲,隔著柔軟的襪子勾住里筋,輕輕撓了一下。
花瓣在雙足的愛撫下被揉得散碎,化作極細的纖塵感化滾燙的邪龍。
“拱出去了呐。真不錯,呼擼呼擼~獎勵一下~”
“棋神大人,看這統率大軍的國王棋子,是否英姿與您無二呢?”
“里奈呀,有個很棒的提議。把他送到里奈的腳下,您說好不好?”
“而且不能送得太明顯喲,要是被棋迷發現打假賽,棋神大人會身敗名裂的叭?”
“拜托了~白給~再白給里奈一點~會讓大人在里奈的腳下,用最丟人的姿勢輸掉~聽起來很有趣叭?”
“棋神大人竟然能想出這麼天才的辦法拋棄戰車,小女子很是佩服呐~這就按約好的給您獎勵唷?”
“國王陛下要出來了嗎?里奈也感受到一直踩著的小東西要按耐不住了呐~那就出來叭,一切都會好起來,里奈會好好品嘗國王陛下的美味~”
“CHECKMATE~★”
白色的投降符號帶著棋神引以為傲的天賦,匍匐在雪見里奈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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