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末世:檸缺毋濫(np)(末世男神皆前任)

  w市市郊。

  空氣中滿是血肉腐爛的味道和燒焦的臭味。

  十幾輛全副武裝的裝甲車在空曠的空地上排成菱形陣列,重型機槍在一刻不停的瘋狂掃射著,每輛裝甲車的頂上都站著一個自然系的異能者負責協助攻擊。

  安逸塵站在一輛裝甲車的車頂冷眼看著四面八方嘶吼著撲過來的喪屍,無數細小的樹葉從他手心飛出,如同武俠電影里飛花摘葉的主人公手里一般,用看似無害的樹葉瘋狂的射殺著下面密密麻麻前仆後繼的喪屍。

  而他身邊的另一輛裝甲車頂,鄭家海叼著一根煙,不停的揮著手臂,天空中落下一道道金色的雷電,准確的落在他所指的位置上,和不知哪里來的紫色雷電的碰撞,場面非常的絢爛。

  而這時,突然對講機里傳來紀琛的聲音:“我們要對喪屍群進行轟炸,所有人立刻撤出陣地!”

  鄭家海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接連轟出一串雷電之後動作迅捷的鑽進了車里,其他的幾個人也紛紛鑽進車廂,機槍口調轉向前一路突圍而出。

  這時,一陣呼嘯聲響起,一枚炮彈在喪屍群中驟然炸裂,隨後就是第二枚,第三枚……

  剛才還山呼海嘯一般的喪屍們頓時像是大海里的樹葉,被衝擊波吹的四散飛起。

  “過癮!”鄭家海坐在車上看著身後的一片火海,笑著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很快,炮聲停止,這時不遠處的地平线上伴隨著一片片徐徐升起一片影子。

  武裝直升機、裝甲車、坦克……

  鄭家海嘖了一聲,道:“喪屍什麼的進化也沒用,有什麼生物能比智慧的人類更有殺傷力?它們再厲害也比不上一枚炮彈。”

  一個一直站在隊伍後面驅策眾屍的五階喪屍,似乎意識到了危險,帶動所有的紫色雷電衝向前方的准備撤離的眾人。

  它一路上披荊斬棘,連同是喪屍的同類都被燒的哀嚎起來,而它卻完全沒有表情的對著車隊就撲了過去。

  “居然還懂得擒王了?”鄭家海饒有興趣的看著撲過來的喪屍,冷哼一聲。

  果然,還不等他動手,只見喪屍的腳下突然生出無數藤蔓,像是一道又一道的籬笆,將那只喪屍死死困在里面。

  而同時一枚炮彈從遠處的坦克炮口里飛出,准確的落在五階喪屍的身旁,一團火光衝天而起,喪屍帶著不平和憤怒變成了一團灰燼。

  “嘖嘖嘖!”鄭家海撇著嘴,道:“可惜了!五階喪屍,晶核肯定很值錢啊!”

  本就所剩無幾的喪屍潮隨著高階喪屍的戰死土崩瓦解,大部隊甚至不用開槍,直接用坦克履帶碾壓著普通喪屍浩浩蕩蕩的清場。

  國安的眾人坐的裝甲車早已經停下,他們在一處土坡上看著下面血腥的一幕頻頻嘖聲,一輛坦克開到他們附近停下,一名肩膀上扛著少將軍銜的中年男人從坦克里鑽出來,對著眾人敬了個禮。

  眾人也急忙站好還禮。

  少將笑著道:“辛苦各位了!”

  “雷少將,你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集結好部隊,才是辛苦啊!”鄭家海笑著上前和對方握了握手。

  “慚愧!”雷震微微低下頭道:“紀主席說的對,作為軍人,置身事外就是逃兵,我們全家都錯了!如今七軍區的百姓所受的苦,我們難辭其咎。”

  鄭家海立刻笑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以後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雷震用力的點了下頭,目光中滿是自信和堅定。

  鄭家海知道,這個人,不,是第七軍區經過這次的一戰已經成為了紀琛的追隨者,同時也成為了自己的戰友。

  於是他微微一笑轉身看著下面的場面,頗為感慨的說道:“真應該讓那些喪屍片的導演過來好好看看,什麼叫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得知基地被進攻的時候曹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們的基地在地下,狹窄的通道決定了大型武器都進不來,異能對異能,步槍對步槍,他還真沒怕過誰。

  可當他在屏幕里看到一個個鋼鐵俠一般,穿著機械戰甲的士兵毫無壓力的衝進地下基地,切西瓜一樣將他的手下個個殺死的時候,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他知道對付這種東西必須用電系異能,可是他怎麼都聯系不上唯一一個電系異能的秦宇。

  無邊的絕望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不過他畢竟是個狠角色,經歷過最初的恐懼之後,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准備順著密道逃走。

  他的異能只有一階,而且是相對來說最沒用的敏捷,不過用來逃跑還是富富有余的。

  男人衝進自己的房間,拉開衣櫃門,從里面拖出一個渾身是傷的女孩。

  那女孩只有十一二歲的模樣,有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和漂亮的臉蛋,那是前幾天帶回來的女人中的一個。

  曹四喜歡幼女,特別是十一二歲那種剛剛發育的。

  可是此刻他卻沒心思看地上的風景,女孩被他狠狠丟在地上,就像是一個沒用了垃圾,她的裙子里沒有內褲,腿間是一塊塊干涸的汙漬和血漬,瞪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瘋狂翻找東西的男人。

  外面的喧囂越來越近,曹四的心里越來越急,匆匆將東西裝好,就准備去開保險箱,這時,他才猛然想起地上的女孩。

  男人的眼睛里瞬間閃過殺氣,他是不可能讓一個目擊者活下來的。

  他扔下背包,掏出槍上了膛將槍口對准地上的女孩。

  十一二歲的女孩子像是一個剛剛准備開放的花朵,美麗、稚嫩,卻也脆弱,那纖細的身體像是花莖,仿佛一碰就能碎掉。

  男人心里涌起一股肆虐的獸欲,於是放棄了直接開槍的想法,將槍別回腰間笑著一步一步接近女孩,看著地上的女孩像一只小動物一樣的驚惶無措,他一把捏住對方的臉頰,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舔,粗糙的舌頭劃過女孩嬌嫩的臉蛋,女孩不由自主的微微戰栗了起來。

  隨後,一雙大手撫上了女孩的身體最後停在了她的脖頸上,女孩的脖頸白皙纖細,男人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收緊,看著女孩的小臉憋成了紅色,雙眼一點一點的泛白,他猙獰的笑出聲。

  對,就是這個表情,當初他爸將婷婷掐死的時候,那女孩就是這個表情。

  那天,他躲在衣櫃里,看著在父親身下掙扎慘叫的女孩,聽著她絕望的慘叫呻吟,剛剛十三歲的他渾身像是著了火。

  “嘭!”

  一聲槍響,曹四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掐著女孩的手指慢慢的松開,沉重的身體栽倒在了一旁,胸口上是一個血窟窿。

  一旁的女孩不停的嗆咳,白皙的雙手里卻還死死攥著那把從男人腰上拽下來的槍。

  漸漸地,疼痛消失,男人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早已經塵封多年的記憶漸漸清晰。

  他想起,那個被父親強奸的女孩叫婷婷,是他的鄰居,也是他的初戀,女孩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是唯一一個不嫌棄他父親蹲過監獄,肯和他做朋友的女孩。

  那天是婷婷的生日,他翻窗進了隔壁,躲在櫃子里,手里是一個他攢了很久才買到的卡通手鏈,是女孩說過喜歡的樣式,是他想給女孩的驚喜。

  可是,在女孩進門的瞬間,他的父親也擠了進來,他嚇得渾身發抖,躲在衣櫃里一動不敢動,之後,他看著父親強奸了婷婷,可他還是一動都不敢動。

  父親發現了他,將他從衣櫃里拉出來,指著床上抽搐的女孩讓他也去強奸她。

  他不敢,他知道那是強奸,是犯罪,父親笑他沒用,狠狠的打他,打傷了他的一只眼睛。

  然後當著他的面又一次強奸了那個女孩,最後父親將那個女孩掐死,拖到衛生間里分了屍,最後一包一包的埋在了山上。

  而他一直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女孩眼中的期盼一點一點變成了絕望,他的手里還攥著那個手鏈。

  之後呢?

  對,之後他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模樣,打架、販毒、強奸、殺人!

  他比他的父親更壞,可是老家伙已經看不到了,因為他死於吸毒過量,在他第一次進拘留所的時候。

  纖細的身影從地上艱難的爬起,女孩的眼神里有著不屬於那個年紀的狠厲,她緩緩的抬起槍,對准男人的胸口。

  她看到男人的嘴巴在動,血沫從他的嘴里不停的往外涌,終於,她聽清了,男人在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槍聲再一次響起,曹四的嘴角卻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微笑。

  他似乎做了個夢。

  夢里,他不再畏縮在衣櫃里,他像個男子漢一樣衝出來,將父親推倒,拉著女孩逃出了那棟房子。

  他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一片無邊無際的花海里,他將手鏈送給了女孩,女孩紅著臉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後來他們一起上大學,一起畢業找工作,互相安慰支持,然後挽著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生兒育女,最後一起老去。

  男人的的故事隨著光澤一起消失在男人的眼睛里,他停止了抽搐,徹底的告別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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