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末世:檸缺毋濫(np)(末世男神皆前任)

  周秋生在基地里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加上他又年輕,基地的領導人儼然是把他當接班人一樣培養。

  所以,沈檸在基地里住的還算安穩,因為沒人知道她是誰,所以也沒人找她麻煩。

  住在這里的第三天,她正在院子里曬太陽,時不時摸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自從上次之後它就沒有在有過任何提示,不過既然父母沒事了,她自然也就不著急了。

  這時一架小型直升機從天而降,她急忙躲進角落里,偷眼往外看,這時就看到從上面走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怎麼還有外國人?”沈檸好奇的問身邊正在曬被子的大姐。

  “聽說是什麼顧問。”大姐皺眉說道:“好像是教大家怎麼打仗的。”

  “顧問?”沈檸皺眉看著那個和自己年齡差不都的外國青年不解的道:“這麼年輕?”

  “什麼顧問啊!”旁邊一個嗑瓜子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道:“要不是為了爭取點物資什麼的,犯得著給他個小屁孩點頭哈腰。”

  反抗政府不是街頭斗毆,不是你喊一嗓子大家就會跟著你造反的,何況現在並沒有到民不聊生的地步,絕大多數人都還是不敢去踩那條紅线的,所以,想要有人跟你賣命,必須有真金白銀,放在末世里就是有武器和物資。

  沈檸看著外國男人手里的密碼箱,她覺得里面應該還有對付後遺症的藥劑,而這些人就是用這些控制他們反抗政府。

  晚飯後,沈剛帶著周秋生和幾個得力的手下,領著總部派來的外國顧問一同往基地外走,一路上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

  周秋生站在山上,點了一支煙,聽著旁邊“顧問”半生不熟的中國話,看著不遠處市區那里林立的高樓,不由得心思有點飄,一時間生出了些指點江山的感覺。

  這時,空中傳來一陣雄壯的歌聲:咱們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

  這是工廠外圍四個高音喇叭放出的歌,此情此景,聽這樣的歌實在有些煞風景,不過為了吸引喪屍只能用這種方法。

  普通的人類怕喪屍,可是異能者們對喪屍卻是又愛又恨,他們已經有了抗體,所以喪屍不會只是咬他們,一旦落入喪屍群里,等待他們的就是被一口口生吞。

  而同時,喪屍們腦中的晶核又是他們升級異能必須的東西,既然選擇成為了異能者,自然不想碌碌無為,所以,殺死喪屍取得晶核是唯一的出路。

  負責陪同外國人的女孩叫孫奕彤,原來是個外語系的大學生,據說還是校花,她清雅秀麗,身材苗條,雙眼顧盼生輝,因為是蘇州人的緣故,吳儂軟語總是讓人覺得格外舒服。

  她一邊陪著外國男人談笑風生,一邊斜眼看著旁邊周秋生的一舉一動。

  周秋生察覺到對方的目光之後微微轉頭,對著她笑了一下,然後繼續抽煙。

  孫奕彤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家境殷實,所以在疫苗剛剛推向市場的時候全家人就都注射了,可是不幸的是,全家人里只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

  她親眼看到父母和弟弟化成喪屍,然後失去理智的互相啃食,最後只剩下強壯的弟弟,她殺了弟弟,敲開對方的腦子,拿走了晶核。

  她是個聰明又識時務的女人,覺醒的異能是速度,這在異能者里很尋常,所以她利用了自己更加有利的武器,就是身體,年輕漂亮的她爬上了沈剛的床。

  末世的男女之間滾在一起很平常,對此,沈剛的正牌老婆選擇了沉默,任由丈夫每天當著她和孩子的面和孫奕彤滾在一起。

  女人沒有異能不淪為泄欲品就不錯了,她又能要求什麼呢?

  在末世里,沒有力量,就沒有尊嚴,更別提權利了。

  不過孫奕彤顯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最想勾搭的其實是周秋生,只是這男人似乎對美人沒興趣,她也不是個死皮賴臉的人,所以一直和周秋生保持著一種帶了些許粉紅意味的關系。

  周秋生他們在預謀一次進攻,對w市重建區的進攻,他們人不多,但是足夠以一當十。

  制定完所有計劃之後,眾人下了山坡,周秋生接著尿急溜回了房間。

  “今天晚上我們有行動,”周秋生從櫃子里掏出一雙輪滑鞋,一把綁著長木柄砍刀,還有一個背包,背包正是沈檸當初背進來的那個。

  他把東西往沈檸手里一塞,道:“這里有食物和水,還有一個指北針,你帶著東西在門口准備著,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混在迎接隊伍里衝出來,然後鑽進下面的排水管里,順著排水管一直向東跑,出了工業區沿著公路跑,到了臨市就行了。”

  “可是通訊器我不能給你!”周秋生皺眉道:“希望你能理解。”

  “多謝了!”沈檸看著那雙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輪滑鞋,一時間百感交集,在j大時並肩戰斗的一幕一幕仿佛就在昨日,可是今天兩個朋友卻要徹底的分道揚鑣了。

  她伸臂擁抱了一下周秋生,低聲道:“雖然立場上你是我的敵人,但是作為朋友,我希望你能一切安好。”

  “彼此彼此!”周秋生點了點頭。

  沈檸在操場上送別了出發的眾人,夜色中眾人的身影居然莫名的有些悲壯,她抬起頭希望看到初春之夜的那輪詩意盎然的月亮,但今天注定是個陰暗的日子,天氣不好,厚厚的雲層遮擋住所有的光线。

  沈檸不想連累周秋生,於是在眾人離開,大門還未關閉的瞬間發動了異能,穿上輪滑鞋順著公路一直向東滑去。

  而所有人所不知道的是,反抗軍營地就在異能者離開之後的二十分鍾被政府軍襲擊了!

  如同反抗軍在政府那邊有臥底一樣,政府軍在這邊也有臥底,反抗軍剛剛出發,那邊就得到了消息,無數的黑影從不遠處的其他廢棄工廠里悄悄的集結。

  而周秋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一直苦苦尋找的前a市公安局治安科科長孫忠和,此時正是這支隊伍的帶頭人。現在他改名叫孫愛國。

  一年前的那次事件讓孫忠和的仕途一路走低,從a市一路滑到了w市這種三线城市,雖然還是科長,但是卻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男人並不灰心,反倒覺得來到w市鎮壓暴亂分子更符合他的工作方式。

  如今他不單有w市各界許下了的豐厚報酬,又有政府給他撐腰,他即便動作大一些,手段狠一些也都不是什麼問題。

  一年多的宦海沉浮讓孫忠和變得更有心機,他上任之後一直低調行事,表現的十分懦弱,為的就是引誘這些人攻擊市區,而趁機端了多方的老巢。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政府軍在孫忠和的帶領下出發了。他們像一股暗涌,悄悄逼進反抗軍基地

  站在了望樓上的隊員最先發現敵情,他急忙招呼留守的副隊長劉文才上來。

  劉文才身形消瘦,看上去像是一個猿猴成了精,他沒有異能,能上位只是因為和沈剛是好友。

  無須望遠鏡,劉文才借著月色就能看見黑壓壓一片人海和防爆車。

  男人頭皮一陣發麻,知道是對方偷營,於是炸雷般地對著揚聲器喊道:“緊急集合,准備戰斗!”

  警報尖厲地響起,在死寂的工廠區里渲染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

  探照燈瘋狂的在四周晃動,照亮了進攻者們嗜血的雙眼和留守者們慘白的臉龐。

  異能者們都走了,留下的除了幾個受傷養病的,就全部都是老弱婦孺,劉文才只好與幾個骨干倉促商量:“怎麼辦?對方這次來著不善啊!”

  “政府不是天天在廣播里讓我們投降嗎?”一個骨干說道:“不然我們就先投降”

  “你沒看各地對反抗軍都是什麼態度嗎?只要抓到就送去勞動改造,到時候指不定用什麼手段就把人給弄死了,你還真信他們能放過咱們?”劉文才惡狠狠的說道:“就算能放過別人,能放過你我嗎?別忘了,咱們在政府那邊可都是掛了名號的!”

  幾個人紛紛垂下眼,再次抬起來的時候,雙目中已經是一派決然。

  “看來這一次就只能動用最後的手段了,我們下決心吧!”其中一個骨干說道。

  所謂最後的手段,就是將戰壕里倒上汽油然後點燃。用燃燒的火海,擋住防爆車的進攻。

  於是,在劉文才指揮下,反抗軍骨干們把排在牆邊的汽油桶全滾了過來,一股腦兒將汽油注入戰壕。

  頓時,廠院里彌漫開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這怪異的味道加劇了人們心中的恐懼。

  他們雖然叫反抗軍,但是其實前线都是那些異能者們去衝,而他們一般是家屬和無處可去,被收留進來的人們,干的最多的也就是上街游行湊個人數,喊個號子。

  幾個年紀大的老人擔心的問道:“咱這麼干會燒死的人啊!”

  旁邊的周父周文斌這位前任消防隊長,冷眼看著那滾滾流淌的汽油,淡淡的說:“他們衝進來,我們肯定得自衛。他們要往火里衝,燒死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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