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天羽沒有練功,也沒有當好奇寶寶,而是在師娘的花園里當了一天免費勞工,被天青竹指揮著忙上忙下,反而干得特別得快樂。
日落西山之時,門下弟子的稟報傳了進來,沉浸在溫馨里的一對師徒這才回到了現實之中。
“小羽,楊家丫頭來接你了!記著,一出大門,你就有了天魔教主的責任,大丈夫行事絕不能被兒女私情所左右!”
話語微微一頓,天青竹深深看了一眼還有點不怎麼上心的懶散少年,不得不以無奈的語氣嘆息道:“唉,算啦,既然你回來啦,那我也不與楊家計較;如果楊家不主動惹我,我會松手得!快出去吧,外面那丫頭快等不及了。”
“師娘,我明白了!”
天羽轉身走出了花園,三天的世間一晃而過,但對他來說,無疑是精神上的脫胎換骨。
“咦,怡姐,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習慣了左擁右抱的家伙伸長脖子左右環視了一圈,卻沒見到第二個接自己的美人。
“小靜與安兒當向導,帶著美儀、麗娜、珍妮四處游玩去了,你那個朋友王小二正與里皮混在一起,整天在鬼盜船里弄得叮當響,不知在干什麼!”
楊怡走到天羽身邊,高挑佳人親密地挽住情郎的手臂,突然話鋒一轉,柔聲道:“羽,我母親的態度有點不好,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她總會接受你得,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老公可是最有魅力的男人,咯咯…”
走向成熟的天羽已經能理解楊怡的為難,體諒地抱著心愛女人緊了緊,附耳回應道:“怡姐,你放心,好歹她也是我丈母娘,我會忍這口氣的,實在忍不了,我就發泄在你與小靜身上…嘿嘿!”
曖昧的笑聲,曖昧的表情,楊怡很容易就明白了壞男人曖昧的心思,情人之間自然有著大膽野性,軍花麗人拋卻了冰山外表,含羞帶怯又隱帶討好地昵語道:“老公,你可不許太用力,不然…”
“噌!”不用過多的誘惑,天羽一聽這話,欲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抱起楊怡就飛速向山野衝去。
“啊,老公,你走錯路啦!”
“沒錯,現在山上沒人,老婆,讓我好好疼疼你!”
片刻後,掙扎聲與邪笑聲統統消失,勾魂奪魄的呻吟在山野間連綿回蕩。
力量完全開放的天羽用念力織成了一張大網,而他在大網中放心地、狂野地挺動,趴在樹上的軍花衣衫半解,裙擺上翻,一次次強有力的衝擊如火狂燃,將世人眼中的冰山美人融化成了火熱的盛開玫瑰。
“啊…老公,太…太深啦…”
…………
畫面一轉,眼帶媚色的楊怡把情郎領回了家,走進警衛重重的別墅後,天羽又一次見到了楊家的女主人。
豐韻猶存的楊夫人與幾天前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耳邊一朵服喪的的小白花為鐵血女人浮上了幾許嬌弱,也讓男人多出幾分同情。
不管怎麼說,這女人也是剛死了丈夫兒子,自己又何必與她太過計較。
“楊…伯母,你請節哀,聯邦還需要你維持!”
意念一變,天羽的稱呼變得親切,語調也由衷地誠懇。
楊夫人微微愣了愣,隨即展顏一笑,竟然也對天羽和顏悅色道:“小羽,伯母沒事!前幾天心情不好,給你留了壞印象吧,你別記伯母的仇,不然小靜又要撒嬌了!”
一切突然峰回路轉,順利無比的天羽反而還有點不適應,仔細看了略顯憔悴的楊夫人一眼,以及在場兩位楊家少夫人,他一邊恭敬回應,一邊暗嘆可惜。
可惜這幾個女人都是意志堅強的主兒,對自己有戒心大增,探測功能也只能探測到簡單的感覺。
想到這兒,天羽腦海光速般閃過一抹奇怪,別人他不怎麼了解,但與楊三娘打得交道最多,按理來說,鐵娘子該對他存有強烈的殺機,可是三個女人里,鐵娘子的“心靈”卻對他最是友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是師娘誤會了,還是鐵娘子的意志強大到可以欺騙自己的感覺?
“羽,發什麼愣呀,六嫂在給你打招呼呢!”
楊怡完全把這次見面當作了情郎上門相親,紅著臉推了推失禮的老公,然後又向楊六娘道:“六嫂,這傻子沒事就愛發呆,你別與他一般見識!”
“呵呵…對,我就愛走神!”
天羽附合著撓了撓頭,一邊與楊六娘寒暄,一邊借機把這個有名的女諸葛仔細打量了一番。
“天羽兄弟客氣了,以後就叫我六嫂,或者柴姐都可以!”
楊六娘平靜的與天羽對視了一眼,尖尖的瓜子臉微不可察地閃過一抹震驚,然後,不知是否天羽錯覺,他立刻發覺,自己再也看不到對方的心思,連感覺也消失了。
噓…原來還有異能“探測”不到的人物!
這楊家果然藏龍臥虎,一個楊六娘就讓天羽感到心生敬畏。
“長官!”一來到鐵娘子面前,天羽就行了一個標准的軍禮,鐵娘子“奇怪”的心緒讓天羽好感大生,恍惚間又回到了軍隊的快樂時光。
“咯咯…羽,這是在家,你還是叫三嫂吧!”
楊怡看得是眉開眼笑,狠狠掐了裝腔作勢的情郎一下,然後對楊三娘道:“三嫂,其她嫂子都走了嘛?是不是前线有狀況?”
鐵娘子豪爽似男人,重重拍了一下天羽的肩膀,這才回答楊怡道:“西斯帝國與舊聯邦那群雜碎暫時都沒有動靜,不過這才可怕,大家都去做准備了,我明天也要回艦隊!”
鐵血女軍人沒有戴白花,也沒有掛黑紗,只是簡單的在手臂上纏了一條黑紗,表達了對亡夫的哀悼,舉手投足間還是天羽熟悉的那個鐵娘子。
“小子,聽說你功力又加強了,嗯,等會兒陪長官練練,怎麼樣?”
“嘿嘿…”天羽一聽這話,那是立刻哭笑不得,陪鐵娘子練練,其實就是給她當沙包,這好斗的女人以前是長官,現在又是親戚,看來他這輩子都很難逃脫她的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