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外篇:《水月靈敘》
“…我願意做阿姨的兒媳婦…”水月靈懂事以後,方知這天真無知的承諾,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
背負“棄兒”之名成長,她很小就懂得許多事情。
雖然她有養父母,但在這猶如村落般的幽谷,這種曾為焦點的事,豈會被精靈輕易忘掉?
太長的生命,記載太多,百無聊賴之時,就會拿來當茶前飯後的閒談。
五歲的時候,她偶然知道自己是“棄兒”,從此,她稚真的童年就背負太多沉痛…
(…水月是撿來的…)
即使她再小,她也懂得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孤兒”可以解釋的,因為精靈族,孤兒很多,但那些孤兒的父母都是在戰爭中光榮犧牲,只有她,明明是在幽谷出生,明明有父母,可是父母卻把她遺棄,把她像物品一般丟到別人的家門前。
爸媽既然生下她,為何要遺棄她呢?
她開始問現在的爸媽,開始的時候,他們好好的勸慰她,只是後來她問多了,一直和藹的爸爸生氣對她喝罵,趕她離開,她不知道去哪里,心里沒有了歸屬,仿若又一次被遺棄,無目的走在瀑布的高處。
小小的她,在心里天真的想,沿著瀑布的水流一直走,或者能夠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
她沒有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而是走進一個陌生女人的懷抱,從而改變了她的一生。
……
女人叫埃菲,女人的孩子叫布魯。
女人說她是幸運的,後來她才知道,與女人的兒子比起來,她真的幸運很多,也終於了解這個女人及女人的孩子在精靈族背負如何沉重的罪;她雖然也背負沉重的痛苦,卻幸運的沒有背負任何的罪。
她漸漸的了解,埃菲和布魯是精靈族的罪人;別一種說法,埃菲是精靈族的恩人。
不管是罪人還是恩人,埃菲和布魯都是不被精靈饒恕的母子。
可是當她真實的了解這些之時,埃菲已經離開人世許多年,留下的是受苦受難的布魯;那孩子表現得樂觀而努力,成為精靈族最勤奮的勞作者,不管是哪里、也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需要他,他就會歡歡喜喜的工作。
多少年來,他一直努力的想得到精靈的認同,然而多少年的努力,都不能夠磨滅他的血統所負載的一切。
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的遺忘一些東西。
雖然她緊記著埃菲,可她早已遺忘曾經對埃菲的承諾。
直到有一天,布魯被塔愛娃活埋,她把他救起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了聲“謝謝”,她驀然想起當年和埃菲的故事,想起這個苦難的半精靈竟然就是自己承諾中的“丈夫”。
由此,她和他就有了故事…
原本沒有生活交集的兩人,像是被詛咒一般,總是莫名其妙的牽扯。
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也像被石擊中,從此不再平靜。
除了被遺棄之事實,她的命運其實不悲慘,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因為她的玩伴的關系,沒有人敢說她的壞話,只因她的玩伴里,不但有精靈三大遺族的公子,更有精靈皇族的王子。
憑著純美的外表和完美的性格,她得到眾多精靈貴公子的愛護,令她的生活,有種眾星捧月的幸福。
在這種幸福之中,她幾乎遺忘所有的不幸…
然而不幸始終存在她的生命;偶然進入她的生活的布魯,像是一種必然的相遇,亂她心的同時,也把她的純潔和幸福撕毀,把她沉埋在歲月底悲哀無情的挖掘出來,叫她難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往事和承諾。
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誰,但面對著布魯,她總是想起自己的承諾,想起很小的時候,自己答應他的母親,做他的妻子…
可是她不能覆行諾言,畢竟孩子的諾言像風一般沒有定性,且她的承諾,是因為埃菲欺騙她無知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如果覆行承諾,她的生活,將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不幸!
這種不幸,不僅只是她一個人的,連同她現在的親人也要遭遇這種淒慘的命運。
被精靈詛咒的生命,永遠不可能獲得寬恕,哪怕他多麼努力,也仍然改變不了被踐踏、被侮辱的命運;可是為什麼,她漸漸的為他這種命運而感到心痛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埃菲之故?
埃菲終是騙了她,那個在她的記憶中美麗善良的女人,為了兒子,不惜欺騙和利用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每想到這些,她都感到心痛,可是她善良的心,卻很難仇恨那個可憐的女人,也難以仇視女人的可悲的孩子…
哪怕他許多次挑逗她的純潔,她也默默的許他了。
她一直不懂得如何拒絕他!
好像現在,她本來在這之前,已經跟他劃清界线,答應皇後嫁給蒙特羅王子,但面對傷殘的他和埃菲潔白的靈骨,她的心無法承受他們母子帶給她的沉重包袱,她要把這一切結束,讓心靈獲得解脫。
就讓無知的承諾,強迫性兌現吧!
隨水源泄流下來的微弱之光,不足以把石屋照亮,但掛在石壁的三盞油燈,卻能夠把石屋照得亮徹;本來她這里只有一盞油燈,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次他都說油燈被他不小心打碎,於是每天她都換一燈新的燈,至今日第三天,他竟然把原來的兩盞燈也取出來…原來不是被打碎,而是被他藏起來了。
她責罵他,問他理由,他說:為了聚集燈光,好把你的純潔照亮。
變態的家伙,變態的理由,為了看她的身體,騙她不停地拿燈進來…
真想把所有的壁燈全打碎,讓黑暗重新回歸石屋。
縫澗流水的聲音是那麼清脆,像她的心跳聲一般明晰…
不管她是否真的願意,也不管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她最終決定把聖潔的身體獻祭給他,只為了讓她的心靈能夠得到解脫,然而是否從此得到真正的解脫呢?
她只知道,現在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讓他取回屬於他的力量。
無論從哪方面出發,她都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在她內心深處,不希望他死…
即使她讀不懂自己的心,可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害怕看到他的死亡。
哪怕這個男人極度無恥、極度荒淫,想把她利用、欺騙,她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
她必須給予他力量!必須,把那幾乎毀滅精靈的屠刀,交還給他…
“你答應我兩件事:一,任何情況下不得屠殺精靈;二,我把一切給你之後,我和你不再有關系。”
她看見他點了點頭,看見他的那雙眼睛燃燒熊熊的欲火…
布魯色迷迷的趴俯在水月靈腳前,激動萬分。
三天前,他懷著必死之心來到這里,意外獲得水月靈的獻身承諾。
在這三天里,他都莫名的興奮,對著石壁打了不知多少次手槍,弄得石壁黃白黃白的,仿佛幾千年前被雕畫出的圖案一般,叫水月靈看著就氣,說什麼干淨他的身體,她只覺他是越“淨”越肮髒。
通過水月靈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後來水月靈想起他所說的三天期限,應該是因為他重創在身的緣故,否則他絕對不會多等三天,像他這種無恥的淫棍,面對她的獻身,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三天之約呢?
這肮髒的淫棍,不但跟塔愛娃,還跟儂嬡和曼莎,最近又奸淫了辛迪和丹羽,或者還有更多的女性被他奸淫…
她將是其中之一,每想到這些,她憤怒異常,但她必須乖乖的把自己純潔的身體獻上,這種無奈而悲哀的命運,也許就如此伴隨她的一生。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和凱莉公主占有,也不用繞這麼個大彎,最後還是要走到你的懷抱!”布魯淫意十足的說著,看著水月靈美妙的嬌體,他總是會聯想起凱莉的肉體。
“如果你現在還想著別的女人,我要走了!”水月靈冷冷地怒道。
布魯心神一震,急道:“別,水月,我沒想別的女人,看著你,我哪還能夠想別的女人?你是我最美麗的精靈,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將從我的腦海隱退,我的心里只有你,噢你是我的女神!”
水月靈羞怒地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布魯急撲過去,道:“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叫我惡心得想吐…”
“這是好預兆,證明你將很快懷孕!”
“放開我,混蛋,找你的儂嬡和曼莎去惡心!”
“如果要放開你,我不會千辛萬苦來到你面前。”布魯緊緊的抱住她,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住她的嘴兒。
她掙扎一小會,平靜下來,或者因為被他吻成習慣,她開始回應他的熱吻,本來緊崩和怯怕的心情,在這一陣吵鬧中,不知不覺地得到舒緩,忽然驚覺,她和他竟是如此熟悉,除了他,她或者也真的不能夠再跟任何男人。
但她知道,不管此刻多麼融洽,此事過後,她和他,將形同陌路。
也僅僅是這次了,她想。
就這一次,從他吧,他愛怎麼,就怎麼!赤裸的肉體糾纏,是一種火熱的廝磨。
布魯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紅唇,凝視她那百看不厭的臉蛋,發覺她的美任何時候都那麼的純淨,只是此時微微浮紅,不知是因了血沸的加速還是因了體溫的升高。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鼻尖,道:“可以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嗎?”
水月靈緊抿嘴唇,眼睛注視他一會,緩緩的閉上,沒有回答他。
布魯心中沒來由的憤怒,伸手至她潮濕的私處,手指粗魯的插進去,她睜開眼睛怒瞪他,道:“疼…”
“回答我!”布魯壓抑不住的怒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道:“我說過,此事過後,我和你沒有關系,你也答應了。如果你不能夠做到,我撤消所承諾的一切,離開這里。你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布魯愕然相望,忽然無力地伏臉在她潔白的胸脯,輕輕的咬著她粉紅精致的乳頭,柔嫩的藕臂悄悄的環過他的虎背…
“我答應了皇後,已不可挽回。我家人希望我嫁給蒙特羅,她們會從平民升級為皇親貴族。如果我拒絕,皇族臉面掃地,會讓我和我家處於尷尬的地位。其實不為誰,我從來沒想過要結婚,要跟哪個男人…”
“伽藍王子為此很恨皇後和大王子,可是他沒有辦法。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嫁給他,沒想過嫁給蒙特羅,也沒有想過要給你,然而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嫁給蒙特羅,就是把自己的童貞給你!我以前不想這些,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永遠都那麼安安靜靜!你,讓我無法安靜,皇後,又讓我沒了選擇。我的生命,從出生到現在,似乎都是一種無奈的被迫,要不然我的親生父母為何不要我?你怎麼不幸,起碼你知道父母是誰!我現在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給你,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干涉,好嗎?我求你了!”近乎哭咽的聲音,在布魯的耳邊響起,響徹他的心靈,他莫名的怒氣漸漸的平息,咬在她乳頭的牙齒松開,舌頭吐出輕輕的吻舔她的乳暈…
好一會,他伸首上來,吻她的頸項,堅定地道:“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我仍然詛咒蒙特羅早死,詛咒他陽萎,詛咒你嫁不出去。你說我比你幸運,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活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是為了被精靈踐踏呢?還是為了替她們做奴?可是我一直努力的活著,沒了尊嚴的活著,只因為我的媽媽,希望我活著;只因為,我很怕就這樣死去!其實,我也怕死,你相信嗎?”
“我從來沒看出你怕死,你騎塔愛娃,奸淫辛迪和丹羽,挑戰驚夢…嗯唔!”水月靈話沒說完,布魯吻住她的嘴,他的手又一次撫摸她肥嫩的陰戶,但這次他撫摸得很輕巧,她沒有感到疼痛,只是騷癢的感覺讓她很是不適應,想起在他的木屋,他曾經親吻她的蜜穴,也是如此的感覺,那時候她強忍著一切,假裝昏睡。
她的嬌軀扭動,欲圖躲避他的手指作壞,然而如何躲避得了呢?
她又感到絲絲的疼痛,仿佛那手指要翻開她的下身似的,她輕咬他的舌頭,他退離她的嘴,她正要說話之時,卻看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於是問道:“怎麼…怎麼了?”
“我的手指…不能夠進去!本來已經進入一點,又被強大的力量彈回來,彈得手指針刺般的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布魯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待水月靈回答,他趴身下來端詳,只見她的蜜汁把她漂亮的陰戶濕潤,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仍然緊緊閉合,他性急地伸手扳開隆脹的肉唇,粉紅如珠玉般的肉壁映入他的眼底,不見任何異樣,他湊嘴吻過去,品嘗到她芬芳清爽的味兒,試探性的把舌頭抵進她的陰縫…
雖然上次他吻過她的陰戶,但他只是吻了她的外部,沒讓舌頭進入,此次試探性的要進舌,不料舌頭剛抵進她的陰道口,仿佛被電擊一般,被刺撞回來,他仰首呼呼大叫:“可惡的媽媽!搞什麼飛機,手指和舌頭都進不去,何況我的大肉棒?水月,你以前沒用手指玩過陰戶嗎?”
水月靈受不了他粗鄙的語言,羞怒道:“混蛋,我什麼時候用…用手?你以為我像你嗎?”
布魯急忙賠笑道:“別生氣,我隨口說說而已,因為女人也手淫的嘛…”
水月靈別臉一邊,道:“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離開了。”
布魯重新趴上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道:“你讓我想想,可能是封印問題…”
“就是你媽媽的封印問題!”石縫里響起儂嬡的聲音,兩人急忙看過來,只見儂嬡走進石屋,看見赤裸的兩人,她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神色,最終蹲到兩人的身旁,推開布魯的屁股,看了一眼水月靈的蜜穴,驚嘆道:“真是美麗的小穴,和我有得一拼耶!”
“出去!”水月靈歇斯底里地嬌叱。
儂嬡站起身,道:“埃菲所用的封印結界,應該是反生命枷鎖。我就是怕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這三天一直沒有離開,悄悄的守在瀑布周圍,總覺得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小淫魔,用的血試試吧,只有你的血液能夠打開她的處女陰道。當你的血液和她的處女之血相觸的瞬間,力量就會解封。只是,她以後…”
水月靈看著儂嬡要走出去,她羞怒道:“儂嬡,我以後怎麼樣?”
儂嬡回首,神秘地笑笑,道:“你以後…會很幸福!”
“為何?”
“因為你的生命枷鎖的承受者,是一個很強壯的淫魔!”
“什麼是生命枷鎖?”
“問你媽媽,她應該知道…”儂嬡走出石屋,水月靈一付氣嘟嘟的樣子,轉眼看見布魯在淫笑,她拉過他的手,張嘴咬在他的手指,痛得他大喊道:“哇呀!水月,別咬我…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我也沒叫她在這種時候進來…哇,出血了!”
布魯縮回手指猛的吹,呼呼呼…
水月靈惱惱地瞪著他,道:“淫婦說用血…”
布魯靈光一閃,手指往她的陰縫摸去,輕輕的往她的陰道擠進,這次出奇的順利,當他觸碰到她的膜的阻礙時,縮退回來,激動的吻了她唇,笑道:“看來你那里只認我的血,如果是別的男人,根本進不去!但是,如果每次都要我用血的話,我豈非要大出血?”
“只有這一次…沒有下次!”水月靈羞怒地道。
“嗯,知道了,不要在我耳邊不停重復,這會令我憤怒!”
“你就不令我憤怒?無緣無故的為何跑出個女人?每想到你跟那些女人,我憤怒得想殺你…混蛋,就你會憤怒?”平時安靜溫柔的水月靈,變得歇斯底里的樣子,叫布魯有些不習慣,可是他又有些歡喜,笑道:“你是在吃醋嗎,小水月?”
水月靈一愣,他的手指磨劃她嬌嫩的陰唇,讓她身心的騷癢,她想抗拒他,然而她沒得選擇,於是閉上眼睛,幽聲細語道:“也許並不愛你,可是你終要成為我第一個男人,為你吃一點醋的權利我總該有吧?”
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她閉合的眼簾滲溢出來…
布魯默然一陣,輕吻她的眼淚,道:“你有沒有想過,失身於我,蒙特羅會不要你,又或者你們結婚後,他發現你不是純潔的處女,會悖然大怒…”
“我從來沒想過關於他的事情…你的話太多了!”
“是嗎?我只是想讓你的心情輕松些,只是想我們之間的這次,看起來自然些,雖然明知道你不甘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從中得到一些美好的感覺和回憶。”
“謝謝!只是我對你,永遠沒有美好…”
“那你就想著還債吧!”布魯輕嘆,埋首吻在她的胸脯。
……
她的乳房很美!半球型的乳,大小適中,彈性和柔韌性達到最好,脹硬的小乳頭別樣可愛。
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的身體表現出極度的配合。
至於她的心靈,並非他追求的…起碼不是他所執著的。
水月靈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但她的臉蛋除了那抹不去的嬌紅,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布魯清楚,她不是一個願意表達情欲的少女,況且這是她的初次,她要從心靈維持她的平靜,無疑是想從心靈對抗他的入侵,這種對抗比肉體的對抗還要頑強,他要入侵她的心靈,將變得越來越難!
如水的肌膚,令觸碰都變得無比美好,他的手已經在她的陰戶留戀許久,她的篷門為他悄悄打開,但他不急於進入,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她的眼、她的臉,吻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要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痕跡。
也許是感受到他溫柔的心念,她緩緩地睜開淚光迷離的美眸,看了他一眼,伸出雙手摟抱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道:“我…我問你一句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有你父母的力量,你會否想要我?”
布魯沒有回答她,他趴到她的陰部,痴迷的看著她隆脹閉合的蜜穴,和那一撮好看的黑水草,舔了舔自己流血的手指,湊嘴過去壓著她肥嫩的陰戶,舌頭抵進她的陰縫,驀然想起另一個女人的陰戶味道,竟是那般的相似,他心中一震,卻沒有停止動作。
水月靈抗拒不了異樣的感覺,臀部微然扭動,過多的愛液從她的陰戶流出,她虛脫似的嬌喘,卻不願意呻吟出聲音,緊咬唇兒忍受著心中的愛欲,堅持許久,鼻尖凝結了汗珠,最終無能抵擋布魯無恥的挑逗,屈服性的略張雙腿,以微弱的聲音呻吟道:“布…魯,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