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每三個月給精靈族的藥司做三天的活。
精靈族的藥殿設在這片幽林的中央,里面住著兩個藥司和四個藥士,都是清一色的女性。
從她們那里,布魯學到許多關於藥材的知識。
他曾經在木屋里放的藥,其實就是迷魂藥的一種,是專門把人迷昏的。
當初他從藥殿里偷取這種藥粉的時候,只偷了小半瓶,對付丹瑪的時候,他用了偷來的藥的三分之一,如今只剩下一次的藥量。
精靈族里的藥,是必須由藥司煉制的,藥司煉制什麼藥都不犯精靈的法條,這種迷藥是為了冶療傷重的精靈而特別煉制的,其作用就是麻痹和迷昏傷者,使得在冶療過程中,變得順利許多。
布魯偷取這種藥,開始的時候純粹是覺得好玩,如果哪天餓了,用來迷昏一只小動物之類的,就可以有肉吃了(他真的這麼做過一次,迷昏了一只小兔)。
自從用在丹瑪身上,他就對這種藥特別的珍惜,收藏得好好的,准備哪天再用這種藥迷昏哪個精靈女性…
回到屬於他的木屋,他一直擔憂著塔愛娃會來殺他,但過去了三天,塔愛娃仍然沒有過來,他就想起儂嬡的話,或者塔愛娃真的也在顧慮著他,因為被她那樣地插穿心髒,竟然沒有死亡,則她有可能覺得他有著“強大的天賦”,所以她就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布魯想到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他就想尋一個靠山,但是,連儂嬡都不敢做他的靠山,精靈族里又有誰願意做他的靠山呢?
看來,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
想到此,他又想起儂嬡的話,想到媽媽…
他覺得應該去拜祭一下媽媽的墳,於是摘了一些花兒,往木屋的左邊走去。
到達他的媽媽的墳前,把鮮花放到墳前,磕了三個響頭,就偎著墳土坐著,哽咽道:“媽媽,你為何要把魔法封印在一個孤女的身上?精靈族里根本找不到比我小的孤女,你讓我怎麼辦?塔愛娃那婊子要殺我,可我打不過他,雖然我有著強大的戰斗天賦,可是這些都只能夠嚇唬一些不知情的人,嚇不倒塔愛娃。”
“如果你沒死,沒有丟下我,她們雖然憎惡我,可也不敢欺負我,因為你是很強大的啊!媽媽,為何你刻意地讓我變得這麼弱?什麼都不教我,讓我受盡她們的折磨!”
“若不是媽媽曾經悄悄地救過一個女孩,我怕早就跟媽媽一起了。唉,死了,可能也難以跟媽媽相守在一起。媽媽,你救的那個女孩叫水月靈,她很美麗哩,我覺得她比任何精靈都美麗,所以你也想要她做我的媳婦吧?可是我不能夠害她,因為她如果跟我在一起,也會受到其他精靈的排斥和唾罵的,我就是一個雜種!”
“你真不應該把我生下來,那樣的話,你會過得很好,會是精靈族里高貴的、受人尊敬的精靈,可是你把我生下來,她們就把你的功勞忘記了。精靈皇後說的,是你救了整個精靈族,可她們現在活得好好的,你卻在屈辱中死去…”
“媽媽,你活得好好的,為何要選擇自殺呢?你說要給我一個痛苦的童年,你也說讓我百無顧忌,還說以後讓我滅了她們,可是我憑什麼百無顧忌、憑什麼去滅掉她們?媽媽,我寧願你活著,我不要什麼痛苦,也不要什麼百無顧忌,更不要滅誰,其實我只要你好好地活著的…你可以活一千歲的,你卻選擇結束生命。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是精靈和人類的雜種,所以你才活得那麼辛苦的…”
“我好想知道,她們所說的肮髒的人類,是不是也像精靈族這樣的?可是,我出不去…”
“媽媽,你跟我說,你愛著爸爸,你說爸爸是好人!可是她們都說爸爸是壞人,說你是被爸爸強暴的…我相信你說的,因為在這些問題上,你不會騙我的。可你為何要騙我那麼多?你沒說儂嬡夫是你的朋友,沒說你救過水月靈…好多事情你都沒有說,你讓我一個去面對這個惡心的精靈族。我要活下去,我只好忍,忍忍忍…然而我可以忍,別人可以忍嗎?她們都想我死的…”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布魯突然停止說話,擦了擦眼淚,緩緩地轉身,卻見水月靈遠遠地走來。
他看著她,好一會,她到達墳前,遞上她所摘的鮮花,輕輕地跪在地上磕首,接著站起來,道:“師傅,徒兒來看你了!”
兩人對望一陣,水月靈又道:“我只是來看師傅的…我走了。”
“可以到我的木屋坐坐嗎?”
“嗯,可以的。”布魯把水月靈領進木屋,給她倒了茶,笑道:“我這里沒有吃的,只有水…”
“不要緊的,我來你這里不是為吃的。”
“你跟我不同,我到你家,就是為了一頓飯。你最近有去過弗利萊家嗎?”
“去過…”
“塔愛娃知道我沒有死,她有什麼反應?”
“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看不出有些差別的。你這趟到了尤沙家,還到弗利萊家嗎?”
“我還不至於笨得去送死,我到了尤沙家,想去藥殿,或者到皇宮里。伽藍快生日了,每年都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她們肯定會要我到皇宮里幫忙的。”
“可是,你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的。”
“躲一時是一時吧,像我這樣的人,在精靈族里,能夠怎麼辦呢?”
“你有著人類聖戰士強悍的戰斗天賦…”
“水月靈小姐,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天賦這種東西只能夠嚇唬人,如果我真的很強,怎麼會被塔愛娃的手插進我的胸膛?我只是插她的騷穴,她卻插我的胸膛…媽的,臭婊子!”水月靈清潔如水的臉蛋又現一點暈紅,輕嗔道:“你別老是在我面前說插穴,我聽著很尷尬…”
布魯笑道:“我不說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我要睡覺了。明天啟程去尤沙家,你是否也去那里?”
“我不去了,我要回家,我不是經常到別人家的。”水月靈告辭出去。
她出到門外的時候,布魯突然問道:“水月靈小姐,我可以叫你做小師妹嗎?你是我媽媽的徒弟…”
“嗯,沒有別人的時候,可以的。”
“如果我叫你做妹妹呢?你的命也是我媽媽救的…像是我媽媽的女兒…”
“嗯哦…不…不可以…我不是你的妹妹…”
“那就是我的老婆,呵呵!”布魯得意地看著水月靈急急逃跑,他有些高興,雖然用語言調戲了她,可是看得出來她沒有生氣,只是有點羞澀…
“在死前,應該多插幾個精靈女性的小穴,到了地底下可以向媽媽交代:已經使用大肉槍報復她們…”
布魯在尤沙家族吃了晚飯,故意還在水池里洗衣服,還唱起難聽的歌。
他知道只要這樣,經過這里的艷圖就會好奇的進來看看…艷圖是一個有點像儂嬡那種豐腴美的女人,卻永遠都沒有儂嬡的智慧。
果然,吃了飯晚回來的艷圖,經過的時候,聽見布魯在院子里唱的難聽的、淫糜的歌曲,她跑進來罵道:“喂,雜種,你別在我們家唱那種肮髒的歌曲,這里不是你的天下!”
“艷圖小姐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你才有病…”
“你知道的,我跟藥司干活的,懂得一些東西哩。你聞聞你的內褲,有種味道,我覺得你好像那里有病…”
“我才不會有病,我是處女,干淨得很!”雖然說得很肯定,但她也有些心慌,走到布魯的背後,命令道:“拿過來!”
布魯讓她走近一點,近在水池邊,他就把早已經准備好的、塗放有迷藥的內褲遞給她。
其實這種迷藥是無色無味的,可是為了造成一種效果,他故意拉了一泡屎,讓她的內褲上沾了一點“黃屎”的顏色。
她拿過來一瞧,臉蛋有些兒紅,於是皺著眉頭聞了聞內褲,愕然一陣,罵道:“雜種!這是屎的味道,不是我有病…”
“啊,原來艷圖小姐在夢中失禁…”
“你才失禁…”
“艷圖小姐,你褲子上有些髒…”布魯的手突然伸到她的小腿,迅速地捏住她的腳跟,又迅速地松開。
她那踢腳仿似電麻了一下,配上迷藥剛好起作用,她就倒向水池…
“啊呀,布魯,我的腳突然抽筋,快救我啊…我要被淹死的,救我…”這次的迷藥的份量是很足的,她是近距離聞入的迷香,自然昏倒的時間比較快。
他捏她的腳筋的時間配合得天衣無縫,恰巧就是在她要昏迷的時候捏的,所以讓她有種“抽筋”的錯覺,掉到水里仍然有些麻痹,迷藥就令她感到昏沉,她還以為是被水淹的緣故…
此種迷藥,並沒有解藥,也不會因為涼水的作用而讓被迷昏的人醒轉,但藥效不怎麼持久,只要藥性一過,被迷昏的人就會自然地醒轉過來。
布魯跳到水里,把她抱上岸,爬上來,抱起濕濕的她就往西南角跑去…
進入她的木閣,抱她到寢室,出來把門窗關緊,他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寢到,跪在地上脫褪她的衣物,抱她上床,接著他站在床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放落床帳,開始認真地欣賞起她的肉體…
“果然有一付很好的身體,生得竟然有點像儂嬡,身體也有點像,就是不知道底下的小穴像不像儂嬡。精靈族真是一個奇怪的種族,她們的兒女生得都不跟自己的父母相像,反而跟別的人有些相像…”也許這就是物種選擇,如果兒女都跟父母相像,以精靈族的青春常駐,到時候生的兒女就跟父母那麼相似,但大家的年齡看起來又相等,不就很難令人辨認嗎?
因此,精靈族很多的兒女其實都生得不像她們的父母…
“乳房真大啊!比儂嬡的還要大…說起來,她似乎比儂嬡豐滿些,比儂嬡矮一點點。”布魯迷迷地看著她那圓滿有肉的臉蛋,她披著長長的金發,看起來有著橢圓的稍長的豐潤的臉蛋很是美麗和可愛,他記得她那雙眼睛是藍白色的,有些魅惑,鼻子不是很挺,可是很直,鼻梁玉致,和她的臉型組合得很好。
她的胸脯偉大之極,躺在床上的她,那胸脯還膨脹膨脹的,像兩座小肉山,估計她站起來的時候,會有兩條很深的乳溝,這是比儂嬡圓滿的乳房還要大上一號的,可她偏偏還是處女,很有發展成“波霸”的潛力。
她的腰身要比一般的女性粗大…其實不能夠說粗大,因為她的美就是豐腴的美,所以應該說豐滿有肉。
布魯迫不及待地看往她的腹部下沿,發覺合著雙腿的她的陰隆,也是像小肉丘的,在那里生長著一攝稀短的金發兒,他於是分開她的雙腿,看見她的肥厚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陰唇上也生著一些金毛兒,從大陰唇的很小的裂縫里看進去,可以看到與外唇平齊的小陰唇,這小陰唇生得有些厚,粉嫩粉嫩的,也閉合得很緊。
“看來她是不像儂嬡了,可是也是美麗之極!處女就是處女,只要是處女的陰戶,什麼樣的形狀,都是嬌嫩美比的。待我插爛她的處女膜…我就快要被塔愛娃殺死了,不插白不插!”布魯急色地握著肉棒就往艷圖的處女小穴里推,可是努力一陣,難以進入,他就拍拍額頭,自嘲地道:“媽的,太冒失啦,應該先潤濕她的小穴,這樣才好進去的。好,我舔…”
他趴到她的雙腿間,用嘴吻住她的穴兒,吻舔了一陣,發覺什麼味道也沒有,處女的穴兒就是干淨、舒服啊,於是吻得入迷,漸漸地潤濕她的陰戶,誰知道此時艷圖卻醒轉過來(聞到迷香後直接掉進水池,多少衝淡了迷香的作用),驚叫道:“啊!色魔,我殺了你…”
布魯反射性地退閃,慌忙道:“艷圖小姐,是我啊,我在救你…”
艷圖羞慌之中,一時忘記施展魔法攻擊,此時正准備施放魔法攻擊的,卻見是布魯,且他又說是在救她,她就拿起被單掩遮住她的嬌嫩的身體,怒叱道:“你救我?我要你救嗎?你是怎麼救我的?你在吻我…”
“不是的,艷圖小姐,你抽筋,被水淹,我從水里救你起來。你昏迷了,我抱你回你的屋子,看見你全身濕的,怕你生病,就脫了你的衣服,把你放到床上,替你做人工呼吸…”
“你說謊,為何你的衣服也脫了?”
“我也怕自己生病嘛…”
“胡說,人工呼吸,應該是嘴對嘴的,你怎麼對著我…我那里?”
“是這樣的,我幫你人口呼吸後,見你沒醒,你又生得這麼迷人…我…我一輩子沒碰過女孩子,所以,就忍不住吻你那里…你那里真的好甜的…”
“真的?”
“真的…我還想再吻…”
“雜種,你妄想!快出去,我醒了,不要你救。”
“可是…可是我沒有衣服穿出去啊!我的衣服都濕了…”
“濕了就不能夠穿嗎?快點穿起濕衣出去,否則我打死你的!”
“艷圖小姐,你不要打我,也不要施放魔法。別人看見我們兩個都不穿衣服,會以為艷圖小姐被雜種強暴了,以後大家都瞧不起你的。再說,艷圖小姐被我親過,被我看過,你還有什麼好怕的?至多我不碰你,你也別打我…而且我是救了艷圖小姐的。”
“好吧!你拿這枕頭蒙在你那根丑陋的大東西之上…”艷圖把枕頭丟給布魯,他接了,按在肉棒上,緩慢地挪身過來,很不識趣地問道:“艷圖小姐,你以前有沒有被男人親吻過?”
“沒有。”
“那我剛才不是要了艷圖小姐的初吻嗎?”
“我沒有感覺…”
“你昏迷了,當然沒感覺。可是我真的吻了艷圖小姐的嘴和你下面的肉穴兒的…”
“啪!”一聲脆響,布魯的臉蛋吃了艷圖扇過來的耳光,她氣憤地甩開被單,跳下床,到衣櫃里取了睡衣就穿上,回頭跑到床前,怒道:“我不能夠再留你在這里,你這個雜種是人類的強奸犯的兒子,如果留你在這里,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計較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對我做過什麼。但你不能夠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我不殺你,我爸媽也會殺你!”
布魯知道艷圖是心直口快的女孩,她的思維方式很單一,既然她決定如此,很難改變她的決定的。
他垂頭喪氣地下了床,把濕衣穿上,默默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