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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第2章 最真的寶貝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7721 2024-03-04 19:36

  布魯睡到下午,從三聖懷抱脫離出來。

  回到木閣,卡真見他臉色不好,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他默然地走回寢室,躺到床里,道:“她們呢?去了哪里?”

  卡真爬上床,伏依他的背,輕聲道:“她們被皇後叫出去了,本來也有叫我的,我想到沒人在屋里,你回來的時候,可能會無聊,所以留下來等你。”

  “你叫她們回來,就說我要發泄。”布魯沒有轉身,卡真聽得出他心里苦悶,她道:“我在這里呢,你要發泄,我可以陪你!”

  布魯轉身過來,撫摸她的臉,憐惜地道:“為何你都不問我遇到什麼事情?”

  “你想說的時候,不會刻意瞞我的。今天我陪你好嗎?”卡真爬到他的胸膛,輕吻他的厚唇,道:“我很小的時候,你就說要占有我,直到今天,你都沒有覆行諾言。別怕我會哭,我比姐姐厲害、也比媽媽厲害,我讓你再看看我的身體!”

  “三聖說,她們只有半年壽命,基本不能參加戰斗。”布魯不想瞞她。

  對於她們三母女,他給予絕對的信任。

  他的生命中,很多的女孩,值得他用一生去信任…他以前覺得女人不可信任,後來他選擇性地相信一些女孩。

  卡真痴然一會,坐直身子,解她的衣扣,道:“她們若去了,還有我們呢!我從小就陪你,把你當作父親、把你當作哥哥,也把你當作男人。我已經長大,今天你把我要了,以後我可以像她們那般陪你,這輩子只陪你呢,爸爸。”

  布魯被她深情而詭異的“爸爸”,掃去滿心的陰霾,淫意陡然閃現他的狼眼,“你不是說暫時不給我的嗎?”

  “你心情不好,我要用‘卡真的寶貝’,慰藉你啊!如果你不想要,我也可以留著。你要還是不要?要了的話,今晚我和姐姐、媽媽一起陪你哦!嗯,還得找上宜乃姐姐,她是我們的家人。”卡真天真地說著,她雖然愛吃干醋,卻從來不計較布魯與哪些女人快活,當年他睡了她的媽媽和姐姐,她屁都不放一個…

  看著她寬衣的動作,他的巨陽硬勃在褲襠,他覺得難受,便要她先把他的衣褲褪除。

  她掛著半開的衣衫,跪到他的腿側,熟練地解他的褲頭…雖然她未曾把身體給他,偶然也服侍他寬衣,所以她的嬌臉,沒有一點羞意。

  他傻然地看她的臉,這是他所熟悉的。

  她的身體變化,不似天依那麼明顯,然而也從最初的一百六十公分,長高到一百六十七公分,與當年的水月靈同等身高(水月也長高了三分分,足足一百七十公分),也如水月靈一般,擁有勾魂奪魄的身段與美麗。

  在精靈族,若要以純美論之,水月靈、卡真、玉韻兒和靈智四女,幾乎倚美並驅,無人出她們左右。

  這四個極盡純美的女孩中,有三個女孩竟然是黑發黃種精靈,只有玉韻兒是金發白種精靈。

  又有三個是翼精靈,只有卡真非翼精靈。

  但他疼愛卡真的心,不比疼愛水月靈少。

  然而他始終不清楚,最疼愛的女孩是哪個,羽輕如呢還是瑩琪?也許都是。

  羽輕如在他的感情歷程,是最純愛的。

  瑩琪則是與他最長守的,那漂亮的小家伙陪著他背叛…

  卡真卻是最初也是最純。

  如果玉韻兒的吻,是最初的吻。

  卡真的情意,便是最初的緣。

  不管她小的時候,把他當作哥哥抑或是父親,或者純粹把他當作男人,她曾經都那麼誠懇地對待他,為他付出她稚真的感情。

  她生得不像媽媽,也不酷似姐姐。

  她們三母女,母親是白種精靈,姐姐是混血模樣,她是純粹的黃種精靈。

  母親是貴婦嫵媚的艷冶,卡蘭是幽野蠻怨的妖魅,她是調皮刁蠻的純淨。

  這顯然跟靈智某時候的撒嬌相似,然而靈智乃是智慧的化身,許多時候,靈智更像是冷靜秀雅的先知。

  水月靈的冷若冰霜,跟靈智的“智冷”截然不同。

  前者是絕對的冰雕,也即“硬冷”。

  後者猶如春雪,可稱之為‘軟冷’。

  若還要比較玉韻兒,她則是四女中最多變的,一如她的母後。

  卡真把他的褲子褪除,伏首含舔他的龜頭,那上面留有靈智和蝶舞的味道,還有昨夜諸女的味道,她卻一點都不在意。

  他感動地撫摸她半掩的胸脯,感覺比六年前圓大許多,結實有彈性。

  “舒服嗎?”她抬首問他,臉蛋有點憋紅(他的肉棒太粗大),水瑩瑩的美眸,盡是詢問之意。

  他輕捏細巧粉嫩的乳頭,仰首坐起,溫柔地與她相吻,開始解她的羅衫,她繼續褪解他的上衣。

  布魯很快赤裸,她的上身也一絲不掛。

  她跨跪起來,用兩顆圓聳的乳房,夾擠他的臉龐。

  他開始解她的褲子,直到她變得全裸,她重新坐下來,嬌喘著依偎他的胸膛,痴語:“我的身體,從小被你看到大,被你撫摸過、親吻過,你再看看,長大之後,我的身體。我感覺只是比以前高挑些,胸部比以前豐滿。其他地方,沒變多少。上次你問我長毛沒有,我跟媽媽一樣,那里沒有毛兒。這輩子我是沒毛給你數了!”

  “我很多毛,借點給你!”布魯從她的胸脯低首下來,視线穿過她的胸溝,看見她的胯部光潔如玉,心中淫意更盛,被她的會陰,坐壓的陰莖硬彈幾下,摟著她又是一陣激吻,道:“今天跟你玩玩,玩到你出血!”

  “不出血才怪哩!你會恨我對你不忠…”卡真痴嗔,她抓他的手到她的私處,撒嬌道:“你摸摸,那道縫兒沒開呢,是不是比媽媽肥嫩呢?肯定不輸給水月姐姐,也不輸給皇後,頂多輸一點點給瑩琪,可是瑩琪她沒有我的面積大哦。所以你的卡真寶貝,是最好的寶貝,本來想留到最後,你今天傷心,我做你的療傷聖品囉。”

  布魯摸到她肥肥膨膨的陰戶,觸手嫩滑至柔,亢奮得把她推倒,狂吻之中胡亂抓摸,失性理智一般,就要粗魯地奪去她的初次,豈料門外響起聲音,卻是儂嬡母女、凱莉和水月靈回歸。

  她們看見他壓著卡真亂挺,凱莉說聲“讓她們三母女陪他”,便和水月靈出去,順便把未掩的門,關了。

  卡真扭首坦率地道:“媽媽,姐姐,你們回來得正巧,我今日要獻身,你們在旁邊指導。嘻嘻,精靈族變得好淫蕩,好多母女跟他做愛,皇後和公主、王妃和公主、萊茵母女、塔愛娃母女、花都母女、藍水澈母女等等,我們知道的及我們未知的。純潔的精靈,比獸類還淫亂呢。”

  “小心他插爛你!”儂嬡嗔怨一句,干脆利落地除衣。

  卡蘭見母親和妹妹如此,她二話不說也褪衫。

  布魯熟悉儂嬡和卡蘭的身體,閉著雙眼都能夠想象,所以他沒看她們寬衣解帶…

  他轉回眼睛,繼續打量卡真,她的臉型的純美,與水月靈的不同。

  她應該屬於“瓜子臉”,卻不是絕對的“瓜子”。

  她的下頜圓而不尖,嘴型很小。

  扯起兩邊嘴角的時候,見一種調皮的淺陷,卻並非酒窩。

  隆俏的玉鼻很美。

  眉間兩雙不是很圓大的眼睛,烏黑亮麗,令人覺得她擁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這只是一種錯覺。

  她的眼睛,純真中帶些桃媚的春情…這種與生俱來的嫵媚,得自於她母親的遺傳。

  以前,她的身段偏瘦,或許是未完全發育的緣故。

  此時的體態,恰到好處,肥瘦不好添減半分。

  膩圓的柔荑、修長的美腿、渾圓的俏臀、平滑的蠻腰、隆聳的胸脯、嬌嫩的玉頸,極限的美致搭配,彰顯成熟女性的特征。

  然而那張少女的臉蛋,總流露小女孩的稚真。

  雖然她已經十九歲,但布魯許多時候看她,覺得她依然是十三歲的女孩兒…

  “瞧你看得呆的!每天都看著,今天的我,跟往日不同嗎?”卡真嘟起小嘴,兩片薄厚均勻的水嫩紅唇,嘟成圓圓的肉環,他忍不住吸住她的嘴,把舌頭抵進去,與她纏吻,她快要窒息,才把他的臉推開,嬌嗔:“別把我吻得昏過去,我不喜歡被迷奸。媽媽,姐姐,你們過來跟哥接吻,他喜歡接吻多過於做愛,一天不知吻多少女孩!”

  儂嬡和卡蘭,已然褪掉所有衣物,坦然地爬上大床。

  卡蘭繞到床里(布魯右),儂嬡坐在外面(布魯左),先是讓布魯吻了,後來他又吻卡蘭。

  他還沒有正式碰她們,那兩個美麗的陰戶,已經像卡真的蜜穴一般,濕透。

  “卡蘭被你破處時,我沒在她身旁,後來想起總是失落。今日我要親自指導你,攻陷小女兒的處女聖地,天下間沒有我這麼壞的媽媽。我女兒喜歡,我也喜歡,便也夠了。”儂嬡淫語幽幽,伸手繞入他的胯底,抓摸他的牛卵,感嘆道:“天天跟這麼多女人做愛,卵包還如此結實收緊,沒有一點腎虧的現象,不愧是我們母女選擇的男人。”

  卡蘭嗔道:“媽媽,你說話越來越粗俗,哪有精靈的貴雅?”

  “在外面裝裝清高可以,自己男人面前,裝什麼高貴?卡真,你說是嗎?”儂嬡與卡真,性格比較像。

  這不,卡真一嗔:“高貴給別人看,淫蕩獻給老公。姐姐是我們母女中最淫蕩的,她口中不說,都用做的…媽媽,你說是吧?”

  “嗯嗯!卡真是媽媽的好女孩…”儂嬡得到小女兒的認同,不理會大女兒的感受,繼續道:“卡蘭一點都不像媽媽,還是你最像媽媽,把媽媽的優點繼承了。”

  卡蘭氣道:“媽媽,卡真怎麼像你?她是黃種精靈,你是白種精靈,我怎麼也有點混血味道…”

  “那是他們沒見到我和卡真的私處,你瞧瞧,我們都沒長毛耶,她那里跟我的一模一樣。”儂嬡自豪地道。

  “我刮光毛兒,也跟你的差不多,有什麼稀奇!”卡蘭賭氣地道。

  卡真道:“也不是啦,韻兒公主也沒毛。我親眼見過,她那里生得跟我們不一樣,我覺得很漂亮…”

  “韻兒還沒長毛?”布魯驚言,曾經天依說玉韻兒沒長毛,可是天依不敢肯定,後來他封印玉韻兒之時,她沒讓他看,叫他直接插手入她的褲襠,他沒摸到她的私毛,以為是她年齡尚幼之故,沒想到,她亦是與卡真母女一樣,都是沒毛的主。

  “沒毛的!前些天我才見過,你可以扒開她的褲子瞧瞧,反正她是你的女孩。”卡真大膽提議。

  布魯淫心蠢蠢,盯著卡真的臉,淫邪地道:“是該扒開來看看,一直沒看過她那里呢!搞得那麼神秘,還說是我的初吻…嘿嘿,先扒開你的來看。”

  布魯爬退下來,趴到卡真雙腿間,看到她長大後的饅頭隆陰,跟她的媽媽儂嬡的陰戶,果然生得非常相似,差別只在於她的顯得更嫩色,那道細細的夾縫之痕,沒有半絲的開啟,看起來也不比她母親的略短,卻隆得比她母親的稍高。

  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這種沒有任何雜色的玉雕般的陰戶,只因它是那麼的簡潔,反而沒有詞語去描繪。

  他只是覺得好看,除了好看還是好看,至於插進去是否美妙,毋須懷疑。

  他把她的俏長美腿推分兩邊,埋首到她的陰戶,獸鼻一抽,嗅到一陣芬芳,這是少數女性才擁有的異香。

  迄今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只有儂姆母女及水月靈擁有泌人心肺的香味。

  卡真乃是儂嬡的女兒,她的異香自是跟儂嬡相似…

  “很香是嗎?她們都說我下面香哩,天依、宜乃和韻兒都有聞過我那,說我香得甜蜜,其實媽媽也很香…”卡真羞澀又自豪地道。

  儂嬡嬌笑道:“不是只有我們啦,水月也香的,下次你聞聞水月的香味兒,她的香不像我們這般濃,很淡淨。”

  “不管香或臭,都叫異味,懂不?”卡蘭嫉妒地道,同是儂嬡所出,為何她沒有那種令男人瘋狂的異味呢?

  布魯不管母女間的爭吵,他吻舔得卡真低吟。

  儂嬡一手撫摸他結實的臂肌,一手抓揉自己的胸脯,似是引導女兒動情。

  卡真的愛液,從緊閉的蜜縫滲出。

  他以舌頭抵撩她的陰縫,舌尖陷入柔軟的濕嫩,啜嘗處女的芳香。

  她嚶嚶咦咦地呻吟,因下體的感覺,她忽略母親和姐姐的存在…她沒當她們存在吧?

  卡蘭側趴過去揉吻妹妹的左乳,儂嬡也伏下來含舔女兒的右乳。

  被母親和姐姐偷襲的卡真,如被電擊,嬌體顫扭,臉若春桃,脖子及胸脯透紅,她半眯雙眼呻吟:“嗯哩!媽媽姐姐,你們好淫蕩,幫著哥淫玩我。嗯嗯,哥舔得我那里好舒服,媽媽和姐姐也不錯,我全身騷熱哩,好想哥插進來…”

  在布魯、母親和姐姐面前,卡真是不懂得害羞的。

  布魯吞了幾口芬芳的蜜汁,抬首凝視她微微潤啟的粉紅蜜縫,按在她肥嫩大陰唇上的拇指往外瓣扯,緊合的大陰唇分裂,粉嫩汁浸的蛙瓣,張合之間如吞吐的小鯉嘴,嘴里猶似“喉結”的環洞,細致若米粒,卻是如何插得進去?

  “嘖嘖,卡真可愛!”布魯淫贊一聲,又趴到她的蜜穴,舌頭卷掃被扒張的陰縫…

  她嬌體陣扭,激烈地呻吟:“嗯嗯!嗯喔!咦哥!癢癢好癢!要人命的喔哥喲!”

  布魯聽她動情的嬌叫,心中自是萬分得意,舌頭搗動得越靈活,卷撩得她全身若被蟻搔咬,顫扭中見幾分迷亂。

  “喔咦!嗯嗯!…哦哥我哥…啊唔!呦呦…哥,插我!”

  “卡蘭,是時候讓咱們的姘頭的肉棒,插破卡真處女膜了,我們當總指揮。”儂嬡從卡真胸脯抬首,爬坐到布魯臀側。

  卡蘭也退移回來拍了拍布魯側臀,“淫棍,推她的雙腿上舉,拱躬你的屁股…等下插入時,不准縮細尺寸。當年我都不怕你的巨棒,她是極限柔韌之女,能夠容納你的粗長。我要你用原始尺寸,肏入她的身體。她也喜歡…”

  “嗯,姐姐你說得對,我要哥的最本色進入…嗯喔!把我的雙腿推扛喲…”布魯迫不及待,當即跪坐,推她的雙腿高舉,巨陽沒准頭地戳頂她的陰戶,卻因陰道緊閉、又因濕潤滑溜,粗長的肉棒老是校不正,戳得她咦呀叫疼…

  儂嬡低罵一聲“急色”,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躬股趴跪,她的左手從他的胯下,繞進去握住他的肉棒,把龜頭塞到卡真的陰縫,歡呼道:“雜種,我校正女兒的穴口了,快點使勁推進去,插破她的處女膜,叫她知道老娘的姘頭絕非軟臘之輩!”

  布魯腰臀賣勁,狠狠一頂,龜頭進到一半,卡真見痛,扭股避之,巨陽便從她滑濕的陰縫甩溜出來,貼著她隆脹的陰阜直磨插她的肚皮,她惱瞪儂嬡一眼,嗔道:“媽媽,溫柔些行嗎?很疼的,我又不是不給他入。你們都溫柔些,弄疼我的話,我要臨陣脫逃,別把我想得太堅強!”

  “媽媽,陰莖的潤滑不足,你先把他潤濕…我助你!”卡蘭說著,趴到布魯拱起的屁股後面,貼著床板伸出雙手,按捏卡真肥嫩的陰戶,緩緩地把她的兩片大陰唇,張得最開。

  布魯低首一看,但見緊閉的白嫩饅頭穴,被卡蘭的雙手拉扯得紅洞肉張,他的屁股聳聳,又要把巨棒往鮮紅的肉洞頂插,卻被儂嬡扯得肉棒往下彎,終是沒有撞進去,反而彎得他的肉棒生痛,他淫喝道“我操!儂嬡,你搞什麼?把東西搞斷,沒人插你爽!”

  “先潤滑!你肉棒太干燥,會擦傷我女兒水嫩的陰道!”儂嬡的右手,在自己的陰戶撫摸,沾一手的淫液,把右手繞到他的胯前,握著他的肉棒套弄幾下,回手又摸自己的淫液,再把淫液塗他的肉棒,如此三次,他的肉棒淫液閃閃,潤滑十分充足。

  她的左手便推他的肉棒塞向卡真拉張的洞口,“雜種,你不要使勁,隨我的手勢動,先溫柔地弄她的穴口,等她適應,我再把你的肉棒推進去,破我女兒的處女膜,好爽!像是我在肏自己的女兒…”

  “是我在肏?還是你們母女在肏?本雜種不是性工具…”布魯甚為不滿地道。

  “你就是性工具…”卡蘭啐道。

  “完美的性工具!”儂嬡吃吃地笑,在大女兒的協助下,她的左手指揮肉棒,輕輕碰戳小女兒的穴口,弄得卡真忽吟吻笑…

  一會之後,半個龜頭輕松地進出於穴口,儂嬡使勁把整個龜頭,塞進卡真的陰道口。

  卡真被巨棒脹痛,嬌體欲扭動,布魯雙臂繞過她無毛的腋窩,把她緊緊勒住,吼一聲:“儂嬡老婆,行了嗎?你老公要插了…”

  “好痛…哥脹喲!讓我喘口氣,我要窒息了!啊喔…脹痛…”

  “插她!淫棍,插我妹妹,我瓣得手酸了…”

  “老公,可以啦,使勁,插你的女兒…”

  “喂喲!媽媽,姐姐,我沒准備好呢!啊…”卡真沒嗔完,憋了許久的布魯,臀股突沉,巨陽突破她的陰道環口,撞裂她薄連的潔膜,把粘合的陰道撕開,深深地插到陰道穹壁,撞得她嘶聲咧哭,眼淚從她迷情的雙眸飆滲出來,本來笑得甜蜜春媚的臉,此刻緊繃著痛苦的神色,經久不散。

  “呼!好緊,爽死!”布魯舒服得把肉棒,深留在卡真的蜜道,感受陰道壁的顫栗和緊套。

  他伏到她顫抽的胸脯,輕柔地吻她的嘴唇和眼淚…

  卡真從劇痛中堅強過來,回應他的吻。

  相纏一陣,她的淚眼,現一絲笑意,一雙潔嫩的柔荑攀爬上來,摟緊他強壯的軀干,吟道:“好疼的,別怪我哭。其實我心里很高興,我等待這一天,等了許多年。我本該是你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你卻給了曼莎姐姐。在曼莎姐姐之前,我喜歡你…那個時候,你不敢碰我的吧?”

  “曼莎是開啟我生命之門的鑰匙,哪怕她在我之前,並非純潔的處女,但她之於我,很重要。她是我的最初,這輩子怕是忘掉所有女人,都不能忘她。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寶貝,像你的名字一樣真的。純潔,真誠!”布魯緩緩地抽出肉棒,又緩緩推送進去。

  她的蜜穴很緊,也很溫暖很潤滑,抽拉的時候,陰肉緊緊磨夾肉棒,讓他感覺舒爽透頂。

  他輕哼一聲,依然溫柔,吻她的嘴…

  儂嬡被布魯與女兒的淫戲感染,吩咐卡蘭挪移,她跪到布魯後面,用胯部貼他的屁股,然後輕輕推磨,像是用她的陰戶,推布魯抽插她的女兒,她呻吟著:“嗯嗯!大陰唇被磨…感覺雜種的肉棒生在我的身體,正抽插我女兒呢!雜種,卡真的寶穴好吧?你別忘記,是我給她的哦!卡蘭的穴兒也是我給的。我就這兩個女兒,以後不生了。喔喔…肏我女兒!”

  卡真的下體,被巨棒脹得像裂開,又聽到儂嬡的淫話,她氣得推開布魯的臉,淚唇張啟,道:“媽媽,別在後面用你的屄推來推去,他懂得如何動!你自己都是被肏的份,還教他來肏我,呸!長根雞巴,我就讓你肏我…啊呀啊呀!媽媽,我認錯,不要推這麼使勁,好痛啊!”

  儂嬡囂張而淫浪地道:“敢跟媽媽頂嘴?看我不頂死你!”

  她發狠地用胯部,撞布魯的屁股…

  “啊痛!啊呀!媽媽,饒了我吧!我剛破瓜啊,沒有快感喲,這般我好痛,嗚哇!媽媽,你不疼女兒啦?媽媽,啊啊…我恨你啦,無良媽媽!呀呀喲,痛呀嗚!裂了,裂了,我的身體…”卡真想仰身過來推儂嬡,中間卻隔著布魯,她張牙舞爪的,就是碰不到母親,眼淚流得可憐。

  “這算什麼痛?我生你時,才叫真痛!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媽媽生養你多辛苦。”儂嬡干脆跪退回來,雙手推布魯的屁股,撞得女兒呱哇哇的哭叫,她一點都不心疼。

  “啊啊!媽媽呀媽媽!嗚哇!我痛!痛嗚嗚…”卡真哭到淚飆,四肢痛得癱軟,放棄與母親較勁…

  布魯見到她絕望的淚眼,以為她不喜歡,心頭的熱火冷卻,從她體內退出來,坐在她胯前,低首看著滲血絲絲的白饅之穴,但見圓張的紅洞,隨著他肉棒的抽出,很快地閉合起來。

  卡真一時忘了哭,問他:“哥,你怎麼退出去?”

  “我見你不高興…”他道。

  “因為媽媽啦,她不讓我打著,我才不高興。那痛,我無所謂,就是媽媽太氣人,嗚嗚!我要你自己動,不要媽媽在你後面作祟,她壞,氣我,又不讓我打,我惱她啦。你進來,我哭不是因你讓我痛,我氣媽媽。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起來,我打她。”卡真執意要跟母親鬧騰,雙手虛軟地朝他張伸…

  布魯歡喜地肏入,伸手摟抱她起來。

  她縮手穿過他的腋窩,抓住儂嬡的乳房,捏得儂嬡咦咦痛吟。

  她仿佛忘了下體的疼痛,報復性地道:“媽媽,疼不疼啊?敢推哥撞我,看我不把你的奶頭捏碎!求饒吧,媽媽…”

  “咦呀,呀呀!卡真,輕輕些!你小時候把我的奶頭吸腫,不能夠咦喲…忘恩負義,這乳頭把你哺大的啊!咦呀!媽媽求饒啦,你下面不痛嗎?”儂嬡故意轉移卡真的注意力,這招果然湊效,一說卡真就痛得俏眉緊鎖,崩直身體怒瞪她一眼,“媽媽,我會做愛,別打擾我的第一次,等他射了精,我把他讓給你們!”儂嬡道:“好吧,我也是好心…”

  “你好心才怪!我是你生出來的,我不清楚你那顆心?”卡真縮手回來,摟著布魯的軀干,輕吻他的嘴唇,呢喃道:“我第一次可能沒有快感,因為真的好痛。但我想那里是很緊的,哥你舒服嗎?”

  布魯低吼道:“舒服得要命,我想狠狠肏你…”

  “那你狠狠的…肏你的寶貝卡真!最真的寶貝,絕非假貨,不會輕易爛掉,你放心的肏,我永遠不會惱你。”卡真甜蜜而勇敢地說著,她抽了抽會陰,充血的小陰唇,緊緊咬夾肉棒,驕傲地道:“緊夾的程度,不輸給瑩琪吧?”

  “你這小淫女!老子吃了你!”布魯雄心大淫,壓倒卡真,在她的痛哭中,狂猛搗插…

  “啊呀呀!啊痛呀!痛痛痛,嗚哇哇!哥啊啊,你突然間好聽我的話。你這頭狠心的野牛,宜乃怎麼會說你是世上最溫柔的男人呢?啊啊!裂開啦,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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