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槍劍刺進她的肌骨,她也能夠忍受,但破處之痛,她卻難以忍受,最終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聲。
堅硬的、粗長的、燙熱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把陰道全部塞滿,處女膜的破裂及閉緊的陰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雙腿幾乎痛得麻痹。
她胡亂的哭喊,卻是喊不出成句的語言。
在這個時候,她感到疼痛無比的陰道被撐脹,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時感到自己的脈息跟他的脈息相連,痛得冷汗直滲中,她憤怒地回首看他…
“爛人,我痛得要死,你還…你?”她的語言中斷,只因看到他的雙翼振拍,雙眼如狼眸,血紅凝現,像是極為痛苦。
……
痛的應該只是她,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體內的巨陽沒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但陽具的筋脈之搏動卻是異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陰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陰戶里多出一顆邪惡的心髒…
“…你怎麼了?我很痛…”布魯咬緊牙關,俊臉抽搐得扭曲。
雪蓉的處女之血對他血咒的衝激,比她的妹妹靜思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現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經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從經過莉潔的初血浸淫,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類處女,都沒有反應,他以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會讓自己搞處女的時候那麼難堪。
誰知插進雪蓉的處女穴,竟然被血脈里狂衝的血咒衝激得全身欲爆,脈搏不堪忍受這種澎湃的血衝而膨脹至極限。
這讓他想起與水月靈的初次,因為在那瞬間接受血咒的轉移,他當場暈死過去;又如首次進入靜思身體時,因靜思乃魔族遺裔,他幾乎暴斃。
但他記得水月和靜思都表現得很痛苦,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響呢?
他很想問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問,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里狂奔,身體卻僵硬不能動,只剩雙翼奇異的振拍;這雙翼張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張開的,插入刹那,它們自動暴張出來,但是淫獸鞭偏偏乖巧得很。
他略感安慰,雖然血咒大體失控,淫獸鞭卻是受他肏縱…狂布宗族的傳承,他最喜歡就是淫獸鞭,只要能夠肏縱淫獸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視。
她的陰道天生細窄,加上破瓜,自是緊上加緊,夾得他的肉棒無限爽意。
濕潤中的溫度,比一般女性高些,這是他沒有遇到過的。
腦中閃過的記憶,定格在父親的某段記憶里關於某個女性的印記,那個女人的陰戶,擁有異常高的溫度…
雪蓉與那女人相比,這略高的溫度無疑是小巫見大巫。
他心中恨意倒現,發誓定要代父親肏爛那女人燃燒的牝戶…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陰戶,頂得她的內腸震痛。
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夠把他的長度容納。
由此可見,此女陰道之深長是以跟雅聶芝比拼,而她的細窄程度比雅聶芝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總覺得她的陰道內部結構有些彎曲,彈性十是,在他深入時,陰道也被插拉得繃直,越顯得緊湊。
這種磨蠕由她嫩厚的陰道壁產生,陰道深處涌出輕微的吸吮。
他心中暗驚,此女若非從小修習淫術,便是天生寶穴,或者她兩者兼有。
這種極淫作用令血咒變得更活躍,全身經脈的氣息奔流如火燒,疼痛難當。
“爛人,你到底怎麼啦?我下面好痛…你別嚇我!你若是要死,也別死在我的身體里。你說句話啊,你這樣子好嚇人,插著我…混蛋,爛人!我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力量在回復,氣息在體內衝激。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等我衝開你的結界束縛,我殺了你。”布魯有苦難言。
天底下的男人,做愛也會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緊要關頭,他暗運引龍訣,順著血咒力量導引。
然而越是這樣,血咒流竄得更狂猛,即使母親封印在他生命中的護航魔法也壓制不了。
便在此時,他看見雪蓉潔白如雪的嬌軀爆出滿天異彩,他心中暗凜:捆魔索竟然壓制不了她的魔源?死定了!強奸雖遂,命也難保。
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動時,忽然爆發力量,不是叫他沒法活嗎?
媽的,早知不強奸她…這次精未盡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爛人,我…我身體像在燃燒、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難受…”布魯看到她的臉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血紅(他自己也是一樣,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臉),驀地想起靜思。
他記得靜思也是無法控制體內的魔源,險些要了他的命。
他亂極思靜,腦中閃現無數記憶。
她強大的魔勁搖撼四周之際,他血眼暴瞪,射出兩道實質的紅芒,嚎吼一聲,雙翼狂拍,身體如狂風抖動,黑紅的強芒爆現,與她的異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緊要時刻,布魯身體終於恢復自由,但狂亂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續,他需要用發泄的方式揮散全身的痛苦。
於是在異光交雜中,他抱著雪蓉嫩白的肥臀,開始一種狂亂的抽插,只見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陰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張、凹陷、凹陷又翻張…
撲滋撲滋!悉瑟悉瑟!肉與肉相搏聲,膝蓋與草叢的磨擦聲,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嚎吼與女人傷免般的嘶哭…
“白痴爛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體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體撕裂,好痛,比下面還痛,你快快插我,這樣我反而覺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嗚!爛人,你到底什麼構造?為何我的力量會變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東西肏縱我,讓我的魔源跟著你狂亂…嗚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著,我覺得舒服許多…”雪蓉胡言亂語,這並非她高潮時的呢喃,而是她沒辦法組織語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為她的魔源跟布魯的血咒產生互動,致使她體內的神力狂竄,企圖與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燒、疼痛,比下體的裂痛還叫她難受。
在布魯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隱隱地感受到某種快意,所以她一邊喊痛一邊要求插她。
布魯也需要釋放血咒的衝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滿滿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賤貨,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兩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萬分,而且幾乎要喪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後,再狠狠地南你。現在害得血咒瘋竄,想停也停不下來。你娘的,處女我也干過不少,很少干到你們這樣的,倒霉!”
“痛痛!爛人,你的好粗長,插爛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強暴,我定會在你之前隨便找個男人把我毀了,也不用忍受現在的痛苦。自從遇到你,母皇好幾次告誡我不要太靠近你,結果還是著了你的道。母皇說,我們這族女人遇到血咒傳承者,第一次都會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別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布魯低首見她陰戶肥翻、紅肉滴汁,如羽絨般的陰毛濕倒兩邊,再看她的俏背滲汗若晶露,兩顆乳房也因他在後面推動,前後左右的搖擺,心中淫意更甚。
趁她哭訴之際,把肉棒變成終極狀態,四十公分粗長的巨棒把窄細而富於彈性的陰道也撕裂了。
他樂此不疲,瘋狂地抽插,巨棒幾乎插盡。
雖然她沒有莫蕪等女高大,陰道卻彈性無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兒,擁有非一般人的寶穴。
插!把雞巴插盡…插到她腸穿肚破!簡單的結界,被兩人的力量衝破。
樹林也被這兩股撼天搖地的力量摧殘。
雪蓉也不顧後果了,因為劇痛中,她需要一種發泄。
此刻,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腦袋也變得狂亂。
她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靈,你會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頂替她!…你這變態,變得如許粗長,公主還是處女…”也許是因為結界的破裂,兩人的力量震撼精靈幽谷,莫蕪和布墨去而復返,當看到此情此景,莫蕪試圖衝過來把布魯拉開,卻被兩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飛,她只得遠遠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蕪,你們回來干什麼?事後我必殺你們滅口…”
“公主,我們也不想回來,可是你們搞得太大,軍營被驚動,他們想要過來,我阻止他們,說你在跟他決斗。他們不放心,怕你敵不過半精靈,被他欺負,還是堅持要來支援…”
“我本來就被他欺負,你們沒眼看嗎?痛死我了!你們…回去!跟他們說,誰敢插手我跟爛人的決斗,我必誅他九族!念在你們替我擋住他們的份上,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但你們若把今日所見說出去,我就…啊!痛!…滾啊!看什麼看?不需要你們幫忙,要發騷到軍營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歡什麼!快滾!”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雞巴有多粗長?”莫蕪看著布魯粗長無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陰戶,她猜測雪蓉的陰道已被撕裂,不則不會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過他的雞巴,你才肯離開?”雪蓉忍無可忍,她顧不得羞恥,憤怒的情緒和痛苦的身體覆蓋她的生命,令她說話也變得歇斯底里。
莫蕪見情形不對勁,轉臉對布墨說道:“你守這里,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擋住那群家伙…就怕這事會驚動皇後,她若是趕過來的話,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說罷,她的身影掠閃,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見過布魯用粗長的肉棒肏宗族女戰士,當時是為了證明他並非“小雞”,但她沒有想到,他的肉棒會變得如此奇異,而且比那時候粗長好多…
忽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口渴,下體也有些濕意…
她急轉過身,顫著聲音說:“公主,我只是…放風!他與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靜沉穩的布墨,難得一次扭捏。
雪蓉沒聽布墨說什麼,她劇痛的身體加上狂亂的魔脈,已經讓她忘了周圍的環境。
……
哪怕她的母親過來,她依然無視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爛人,你好粗…好強…”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夾得好緊,我險些精關大開。蠕動的陰道,還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爛人,爛人…”
“喝!你怎麼不叫我做野狗了?”
“爛人,我就喜歡叫你爛人!啊…痛…”
“很痛嗎?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發泄,她無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雖然…很痛,可是這樣,我才舒服些…我的身體很奇怪…有些快感,但還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體痛。也因你太粗太長,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陰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布魯重重地挺插,頂得雪蓉喊出一聲哭叫,接著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嗎?嗚嗚!難怪這麼痛,你…到底多粗長?把我整個身體都填滿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聽著這些淫言蕩語,渾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兩小片,揉成兩顆布粒,塞進雙耳…
布魯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膩聲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還是繼續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承認是淫蕩的公主,我就讓你無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齒地道,她此刻恨布魯入骨。
“我肏!瘋狂地喊著要我插,卻不願承認是騷貨,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強暴?”布魯拍打她的白嫩屁股,顯得很是開心。
血咒漸漸恢復平靜,他的痛苦減輕許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夾得爽乎,抽插之勢自然不會變弱。
看著美麗的陰戶被巨棒摧殘,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滿是,俯身探手過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別抓…爛人!總有一天我也要強暴你…”雪蓉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間沒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強暴,除非那女人執著利鞭或是假陽…
布魯不當她的話是一回事,淫呼道:“強暴我吧!你就承認吧,很早你就想強暴我,好爽!你的處女之血對我的幫助很大,經過你之後,以後搞什麼處女都沒有問題。回頭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著我睡她,本來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靈,活的時間總比人類長很多,思長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過太多的禁咒,本來很長的壽命,怕也長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讓我不痛!”雪蓉畢竟是帝皇之女,即使這種時刻,也表現得很強勢,仿佛是她在操縱布魯強暴她。
想想也是,雖然她貌極純潔,但她並非無知的女孩。
她了解許多,不曾做過而已。
所以,與其繼續痛苦,不如從中得到快感。
“我會給你快樂,因為我們的打賭是讓你的初次獲得快感的滿是,但不是現在給你。我要讓你極度痛苦後,再享受極度的歡樂。小屄夾得我真緊,我肏!”布魯發狠地說著,也發狠地抽插。
經過雪蓉的處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進一步的牢固。
他越來越自負,忽然有種“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爛人,強奸犯!你把我的身體脹裂了,當然緊…你生這麼粗,插母牛,你都覺得緊!啊呀!布墨,你趕緊離開,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發生…”雪蓉的身軀動彈不了,但她的話具有權威,布墨舉步要離去。
“布墨,留下!”布魯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布魯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戰士,必須聽我的。”
布墨氣得坐到地上,悶叱道:“誰的話我都不聽,就背著你們坐,懶得看你們。”
她受夠了兩人的氣,以為她想守在這里嗎?若非她也像莫蕪一樣怕出事、連累家人,她早離開了。
雖然她們遠離故土,征戰精靈族,然而在遙遠的故鄉還有朋友相親人;若果公主被布魯整死,女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想跟布魯那個…只是公主不濟事的話,她也只能犧牲自己的貞肏。
自從與精靈會戰以來,她心中有解不開的憋氣。
未到達前,途中餓死累死許多士兵,到達之後被困在雪原上,時至今日,終於殺進幽谷,卻久久未向精靈族發動攻勢。
聯盟的將領只想俘虜精靈女性,然後進行奸淫。
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舉滅絕精靈大旗的女皇,也是若無其事地跟她的兩個愛徒(二神將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寵男)淫亂。
這讓她覺得整個戰爭變了味,找不到戰斗的目標;連生活的目標仿佛也失去了。
拿現在來說,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要守在這里?
難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須守著她們的淫亂?
說雪蓉公主是被強暴,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公主不停地說著淫言,喊著要布魯肏…
兩人的淫言蕩語,像一對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來的強暴之說?
平時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為何遇到大肉棒就變成淫賤的騷女?
莫蕪也是,見到布魯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變態,不是喜歡女人的嗎?
身為狂布宗族的戰士,她見慣各種淫亂,也不把貞潔當一回事。
之所以保留純潔,只因這些年來沒有男人令她動心,宗族也沒派她陪權貴(或者因她是狂布遠宗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沒向哪個男人張開雙腿…
但這不代表她把貞肏看得很重。
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會皺下眉頭。
性愛就那麼回事,不就是讓男人自己的雙腿間抽插嗎?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何必想得那麼復雜、嚴重?
反之,要找一個令自己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的男人,卻是相當的復雜、困難。
像她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為特具挑戰性。
然而,她怎麼會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數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來,她見慣淫亂,卻不曾與男人相淫,就連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魯,猛地又轉首回來…
思,初吻,被一個混蛋奪去。
她經常與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擁抱過。
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懷里挑逗的只有一個混蛋。
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還調戲她,現在卻強暴另一個女人。
……
混蛋…
“啊呀!啊啊!爛人,你越來越猛,我流好多血,雙腿都濕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嗎?你這麼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布墨捂緊耳朵,卻感下體濕熱。
她以前看的淫亂也夠多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
幻想他插進她潮漏、燥熱的肉縫。
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長的肉棒,磨擦她變得癢的陰戶…
但她只能夾緊雙腿,避免太多的愛液外流;她只能閉唇雙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種呻吟。
她抬臉看天,希望天快點黑,然而黑夜不准備立刻強奸黃昏,只是調戲黃昏。
就像布魯調戲她,卻沒有強奸她…
她希望布魯快些結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誰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術太厲害了!”布魯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聲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爛人,我沒用淫術,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沒使我滿是,事後依賭約,我就閹你…”
“我干!想闈我豈是那麼容易?狂布巨棒若沒有令女人歡樂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嗎?讓你瞧瞧我讓純潔處女瞬間變成淫蕩騷貨的本領…”
“啾!”布墨蔑視地發出聲音。
處女被那樣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還會有快樂?公主的陰道都撕傷了,有快感才是病!但是…
“噢噢!…爛…爛人!插…插我!忽然變得舒服…好喜歡這種感覺!我要瘋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減輕啦,你這爛人…我會找你算帳的,用如此卑鄙的淫術…啊噢!思思思!好深,陰戶好脹…”雪蓉口中淫語不休,布墨難以相信,猛地回頭看,只見布魯的胯部閃爍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兩人的汗水滴流,淫血從陰戶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紅了。
“公主,爽吧?讓你領略強悍的淫獸鞭,讓你以後在別的男人底下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來越緊了,你的陰道在快感的時候會收縮,還會縮退變曲,吸吮也越來越強烈,我的堅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許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夠令我把持不住。說你不用淫術,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習過淫術,可我真的沒有使用。我們的淫術,做愛的時候主動使用,不是由我們控制的。喔…你強暴我耶…我怎麼…怎麼…思思!不僅僅是淫術,母皇說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單淫術不會像這樣。你天生的騷貨…”
“爛人,不准罵我!是你強奸我…”
“你身份高貴,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沒有男人敢動你,如果我不強奸你,你要做處女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開墾,讓你像你媽媽一樣,被很多男人耕耘,這樣你不是很爽嗎?哈哈,這是剛開始的時候想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禁裔。除了我,誰都不能夠在你這片肥土上撤野!想殺我啊?那你永遠找不到男人替代我…”布魯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張的血色陰戶,右手抓住她的天靈,雙唇顫動,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陰部魔流激蕩,眉心處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陰部。
當兩股魔流交集之後,朝她的全身經脈散開,然後沒了感覺。
她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布魯施咒結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邊抽插邊說:“生命枷鎖,聽說過嗎?”
雪蓉嬌叱道:“生命枷鎖?你把那麼思心的精靈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為我就不敢殺你?啊噢噢…又來了!爛人,可惡的爛人,我…我服輸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氣勁越來越強大,而布魯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猛烈。
雪蓉的嬌體,被他抽插得顫抖,兩顆好看的、圓大的乳房,沒有停止過的滾擺。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體涌出一陣潮意…
“噢喔喔!呀喲,呀喲!我暈了…要尿了…爛人噢…你好強…”
“公主,你吸夾得好緊,我要射了,你給雜種生個兒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絕不給你生…啊…”布魯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熱精噴射,爽得他仰天嘯喝。
雪蓉發出陣陣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布魯也感不對勁,猛然低頭,只見雪蓉背部拉出一雙翅膀。
這雙翅膀伸展的同時,迅速地生長出潔白的羽毛,竟是久違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驚呼。
傳說中,魔族、神族、精靈都擁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靈翅膀是貌若薄紗的蟬翼,魔族翅膀像布魯的肉翼(當然不如他的肉翼寬大,因為他的更接近於龍翅),只有神族和獸族中的鳥人擁有羽毛之翼。
可是神族與鳥人的羽翼有很大區別,神族的羽翼豐滿而龐大,而且不管什麼顏色,都是純色並伴著神芒而存在,鳥人的羽翼沒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純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屬神族…
人類聯合各族滅神之後,還是逃離不了被神族統治的命運?
雪蓉龐大而潔白的羽翼帶著迷人的光暈拍振,她雪白的長發跟著飄飛,但她的身體卻趴俯在地。
布魯緊緊地壓著她,黑紅的肉翼貼著她的白羽之翼拍動。
兩人強悍的魔斗之氣勁已經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過來,跪蹲到兩人身旁,緊張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虛喘道:“爛人,結束了,下來…”
“你怎麼能夠動了?”布魯值言收翼,滾落一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撲到他的胸膛,給他兩個耳光,哭罵道:“叫你強奸我!我從來沒這麼痛苦過,都是因為你對我使用什麼捆魔索,被你插入後,身體受疼痛刺激,自發性反抗結界,弄得我這麼痛苦!叫你害我…我殺了你!”
她掌變拳頭,重重地轟向他的臉龐,“砰”的一聲,打得他俊臉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沒有擊落,高舉著粉拳,怒道:“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魯從短暫的腦震蕩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勁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遞舉到雪蓉面前,道:“你輸了,用你的處女之血,寫下你的承諾。”
雪蓉愕然一會兒,搶過他手中的布丟回給布墨,揮手又擂落,拳拳擊在他的臉上。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為女皇的種!”布魯的手指勾住她的褲頭,輕輕地往後拖拉。
她那雪白的絨毛漸漸地顯現,隨之便見隆聳的陰阜,緩緩地拉現出同樣聳隆的大陰唇,以及白雪般的陰毛叢中那一道幽美的風影线。
神域般的地帶,是每個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現在他的眼簾…
雪蓉動彈不得,體下的細草、落葉、枯枝、沙泥…令她渾身不舒服;因為褻褲被腿除,甚至有幾根草葉偷偷地刺碰她的陰唇,那種感覺又癢又難受。
她的眼睛斜盯布魯,眼神又怒又羞,憋著屈辱的俏臉蛋全紅了。
“畜生,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陰戶嗎?”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雪蓉粗魯無畏地叱罵。
“女人的陰戶見得多了,卻是首次觀賞你的陰戶。請問公王,你長大之後,曾有哪個男人看過你的陰戶?”布魯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陰部,此時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無辜的小白兔遇見飢餓的大野狼般,顫栗著。
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無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貴,當她赤裸地面對即將強暴她進去了。
“你故意插進來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雪蓉看著他閉目間定的神態,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爛人,睜開眼!說,為何不反抗?”
布魯不回答,他舉起雙手,摟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頭我跟女皇提親,讓你嫁給我如何?”
“我不會嫁給一個強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衝破我的捆魔索,我並非你的對手。你要嘛殺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賭約,不計較這事,當作沒有發生…”
“沒有發生?你還在我體內,你讓我當作沒發生?”雪蓉悲憤地冷叱。
布魯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嗎?為何變得如此婆媽?”
雪蓉凝視他滿是血的豬頭臉,雙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嬌喝道:“我不管,你睜眼,快睜眼,我討厭你閉著眼睛,我要你看著我…”
她的嬌體扭動一會,雙翼安靜地貼壓在地。
漸漸的,光暈擴散,白羽飄揚。
當羽毛化成光暈消失之際,她的雙翼隨之消失。
她微微掙扎,結束長長的吻,凝視他好一會,她咬唇道:“你贏了,我不殺你!但你別想以後會好過,我會讓你後悔把我強暴。我說過,要強奸你,我現在就強奸你!雖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強奸你…”
她開始聳扭屁股,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雙眼瞪直,隔一會兒,她道:“公主,以後再強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輪不到你來管我!”
布墨垂首無語…
布魯落手在布魯的胯襠,探入她的褲頭,撫摸她潮濕的內褲…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驚叱道:“你要做什麼?”
“爛人,砍了你的髒手!”雪蓉跟著叱罵,伸手進布墨的褲襠,想把布魯的手扯出來,也觸碰到布墨的濕。
她驚詫地看著布墨,道:“原來你在發騷,回去後,我讓二神將滿是你!”
布墨臉面變色,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為事情太突然,她抽劍的速度又太快,布魯和雪蓉行動都不方便,倉促間難以阻止她插腹自殺,刹那便聽到匕首剌肉的聲音。
可是,喊痛的卻是布魯,驚呼的人變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來布魯驚急之下,抽手出來格擋,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別抽啊…痛呀呀!”
布墨驚愕之余,嚇得抽回匕首,布魯的血立刻染紅她的胯褲。
她丟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聲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過來。而且,你的手可以變得最堅硬,為何卻讓我的匕首剌進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麼快,誰有時間想那麼多?你以為我想手掌被刺個洞嗎?以後不摸你那里就是,濕黏黏的一點都不好摸,還害得我的手掌破了個洞,干!”平時堅強冷酷的布墨,此時淚流滿面,一邊幫他包扎,一邊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麼,一點都不像你!不喜歡二神將,直接跟公主說,用得著拿刀刺我嗎?與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魯眼睛轉而看著雪蓉,強顏歡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開布墨,把布魯的手拉回來,見已經被包扎好,她扭首就罵:“裝什麼貞烈?你們不是有隨時可以陪男人這項規定嗎?”
布墨緊緊地咬住雙唇,又從身上撕了片衣布,爬過來輕輕地擦著臉上的血漬,眼淚點點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說要強暴我,這話還算數嗎?”
“不算數!”雪蓉惱怒地插言,“他以後都不得碰別的女人。”
“你放屁!”布魯仰身坐起,未受傷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卻抱得他很緊。
明白他的意圖之後,她輕甩他一記耳光,埋首狠勁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魯被咬得體痛心怒,肉棒突變成最粗長狀態,發狠地頂撞她的陰道。
她眼淚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還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願意向布魯示弱。
沉靜中,將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樹林里僵持的三人,驚得相互對望。
“你們騙我?”布魯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邊去,我要救她們!”布魯不顧左手的傷,雙手抱開雪蓉,起身撿起衣服。
雪蓉從背後摟住他的腰,道:“你趕到的時候怕早結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別總是拿我出氣,該生氣的人是我!你沒什麼可依仗的,如果你過去,他們會殺了你。精靈對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們?”
“誰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滾開!”布魯厲喝,強勁震開雪蓉,張開黑翼,全速飛向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