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並非真實,但很多驚人的發現,往往是從最初的直覺開始。
《花園語絲》女人總是靠直覺來思考,即使像丹羽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夠跳出這條定律:她覺得艷圖和布魯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開始注意艷圖,其實她這種注意,並非要揭艷圖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艷圖和布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直覺,女人還特別容易對別人的私穩產生好奇。
在好奇與直覺的驅使下,她今夜無眠,竟然做出偷窺艷圖的舉動,讓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窺總算有眉目,卻見艷圖冒夜外出,她遠遠地尾隨艷圖後面,然而艷圖在城堡里轉折了幾圈,在洗衣池的轉角處突然消失,而在此時,她聽到一些讓她尷尬的聲響,於是朝城堡外追過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艷圖出城堡找布魯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魯的居屋時,她看見那舊木屋亮著燈火…此時是午夜,亮著燈火顯然有些不正常。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繞到布魯居屋門前的遠處草叢中,躲在草叢往那門看去…事有湊巧,她是那種具有輕微夜視特質的精靈,因此,即使屋里的燈火不夠亮,但足夠讓她看得清清晰晰。
這一看,她幾乎忍不住驚叫,在那屋里的不是艷圖,卻是她最親愛的姐姐:丹瑪?尤沙。
姐姐和雜種都是赤裸的,相互側摟著,姐姐的一條腿被雜種扛托起來,她可以看得見雜種胯間那根超出想象的巨無霸在姐姐美妙的雙腿之間緩緩地抽出送入…
怎麼會是姐姐呢?
直覺是艷圖的,為何看到的卻是姐姐?
姐姐什麼時候跟雜種搞上?
嗚嗚,可憐的姐姐,竟然甘願讓雜種糟蹋…而且連門都不遮掩一下,姐姐,變得好淫蕩…
她心里悲嘆,漸漸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瑪的話,絕對不會追蹤到這里,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覺和她的視覺相差如許之遠,本該是妹妹的,換成了姐姐,這讓她如何不驚訝、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沉痛地、悄悄地離開,可是心中那種強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說服自己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
(雖然她已經二十六歲,可是這種年齡在精靈族相當於人類的嬰兒階段,且現在精靈族的特殊環境,加之精靈族一直執著的“變相的純潔”,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這種奇特而哀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一點“男女之事”機遇太難得…)
她在周圍布下結界,這種結界很簡單,只是用來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聲音被別人知覺,其最明顯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簡單的屏障結界,丹羽相信連丹瑪都不能夠輕易地察覺她的存在,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布魯血液里的某種天性:即使連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精靈埃菲,當年也敗於布爾的嗅覺,而布魯正是繼承了布爾的這種特性…)
丹羽所處之地,背靠著樹干,腳下是草叢,環境相對不錯,利於她繼續偷窺木屋內的床戲…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兩人,只見布魯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驚嚇得她輕呼“好恐怖”;幸虧有結界,她的聲音才沒有傳蕩出去。
姐姐怎麼能夠接納如此粗長的肉棒呢?啊!他又插進姐姐的身體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見布魯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雙腿和屁股,握著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間,猛地沉壓,那根看似很不可能進入女性腿間的小穴縫的淫物,竟然那麼順利地再次沉沒在姐姐的腿間,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著雜種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嬌體也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畢竟是親親的兩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瑪的心連在一起…
布魯像野獸般地聳動,那獸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騰成什麼樣?按他們的姿勢,她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之處。
然而當她的姐姐和布魯已經成為一個“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初時的驚震和哀痛悄然變淡,隨之而起的是一種恥辱的好奇;這也許得歸功於精靈族所主張並執著的“純潔”,正因為這種純潔,她們平時很少觸碰到這種被非議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間閒聊起此事的時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閒話幾句。
對於一個精靈處女,更是羞於討論性事,然而這種壓抑,隨著時間的累積,壓抑在她們的歲月,更因精靈壽命之長,促使很多的精靈女性在壓抑中期待一種釋放,從而導致她們的表里不一。
這幾乎是精靈族不能夠剔除的劣根性。
幾近永恒的生命形式,以一種對純潔的固執和高人一等的心態寄居於人世,就像鳥兒飛到天空卻蔑視大地一般,是一種毀滅性的狂妄無知…鳥兒即使能夠高飛,但遠離大地,等待它們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恒久,促使生命在發展過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這些意外,很多的時候,是生命載體期待衝破生命的寂悶。
但是,在衝破這種寂悶的時候,往往不被固定的倫理所允許,因此,導致這種生命表面和真實之間存在相當大的差距;精靈,正是這種生命形式的最恰當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許就因為她們過長的壽命。
但生活不會因為信念的純潔,而變得永遠沒有汙點;無數的精靈,從她們懂事以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來的物種,什麼時候,都別想忘了這個“本”。
很多的精靈,其實不覺得性是肮髒的,只要有了愛,她們就覺得性是愛的升華,是純潔的;她們像熱愛自由一般的認同性愛,可是她們絕對不會大聲的宣揚…皆因她們是高貴的、純潔的精靈。
丹羽並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經她聽到過,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性愛,自然也不曾和男人發生關系,因此,木屋內的性愛無疑是解開她心里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里面的女主角是她的親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靈們憎惡的雜種,此時的她,都決定悄悄地躲在木草叢中看完這場驚天動地的“性戲”。
“啊噢!噢噢!雜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樣,被你施了春藥般的興奮哩…”丹羽被丹瑪無度的呻吟從沉思中驚醒,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時那麼文靜的姐姐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淫蕩的話,可是從姐姐的話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為春藥才失身,怪不得姐姐會跟雜種好上,原來是雜種對姐姐使用春藥…想想這是很可能的,雜種一直在幫藥殿工作,從藥殿偷禁藥這種事情他是做得出來的。
雜種本來就無恥…
可憐的姐姐,竟然這樣心甘情願地讓雜種奸淫!這事傳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丟臉到家了。
“插死你!丹瑪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干到一半就把我踢開,這次看你還踢不踢我?讓你知道被雜種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讓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你…”
“噢啊!啊啊!…雜種,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干…噢啊!干我什麼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來啦!雜種,你不准笑我…我沒辦法…噢噢!要…要泄…”丹羽看見姐姐嬌體狂搖猛顫,聽得心蕩神搖,心中雖羞憤難當,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體燥熱,且下體有種欲尿的感覺,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驚,不顧羞恥地伸入褲襠,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臉上一陣發熱:自己的私處,怎麼…濕了?
這個發現,讓丹羽驚慌失措,因為她起碼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愛液…並非尿也。
怎麼…怎麼這樣?
難道她是淫蕩的女人?
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絕非一個易動情的女人,可是為何只是看著姐姐和雜種做事,就會流出恥辱的液體呢?
為什麼啊?
都濕了半條內褲了,怎麼可以流得這麼多?
難道她愛上雜種?
這絕對不可能!
她寧願承認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歡雜種…絕對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緒慌飛之際,她聽到腳步聲,抬首看去,只見布魯抱著高潮過後的軟癱的姐姐朝她走來,她更是驚慌…即使平時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種事情,也免不了表現出女性特有的慌亂。
她想,是不是布魯發現了她?這也不可能,因為姐姐都沒有發現,“一無是處”的雜種怎麼會發覺呢?
“丹瑪小姐,舒服吧?我剛在你陰道射精,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今晚月光不錯,我們就在美麗的天幕底下恩愛一晚,如何?”
“姐姐,拒絕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里去…”丹羽心中呐喊,因為布魯越走越近,沒幾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卻是不能夠動的,因為她的結界范圍很小,一旦她移動位置,就會走出結界的范圍,而如果她不偏移開的話,布魯直走,就會和她撞過正著,這可把她急壞了。
可是丹瑪並不了解這些,剛經歷過瘋狂高潮的她,整個身心都軟了,此時像一只柔順的小綿羊躺在布魯的懷抱,呻吟道:“嗯…隨你怎麼喜歡,今晚我都從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後,你會要求無數個夜晚…哈哈!”布魯囂張地狂笑,丹瑪無力叱罵他,然而丹羽卻在結界里怒罵:“混蛋雜種,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後別說艷圖要懲治你,我也要見你一次讓你難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麼人!我絕對不會像姐姐這麼心軟…不,不要再走過來,要撞上我啦!雜種,快停止,如果被姐姐發現,我就殺了你!”
原來正在她怒罵布魯之時,他已經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米之寬,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會進入她的結界范圍…她並非完全的魔法精靈,因此她的結界像儂嬡的結界一樣,只有隱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進入。
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刻,而魯停步,抱著丹瑪坐於地上,忽地又跳起來,叫道:“哇,這草雖然柔軟,可是刺得光屁股癢痛癢痛的,丹瑪親親,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布魯放開丹瑪,讓她顫危危的站在草叢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張被單跑出來,把那被單就地鋪開,剛巧是鋪在丹羽的腳前,驚得丹羽心中大呼:“雜種,你別太過份,姐姐一旦觸碰結界,就會識破,你別害我們姐妹尷尬…天大地大的,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腳下跟姐姐做這種事呢?”
也許是天見憐她,布魯走到她腳下大概是一種巧合(丹羽認定是巧合),因為自他鋪好被單,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單上躺著,而她,憑著她的一點夜視特質和圓月的光華,看得比剛才在屋里的燈照下還要清晰,她看到了雜種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無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與氣質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麗精靈兒,很多的時候,姐姐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當然,精靈和女神相比較,女神比精靈神聖,但精靈顯然要比女神純美,這是曾經被世人公認的。
姐姐的乳房圓脹圓脹的,那粉紅的小乳頭尖硬挺拔,雜種的手撫弄著姐姐美麗的乳房,她仿佛感到那雙手像撫摸在她的胸脯一樣;她堅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麗,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圓月般的微脹,乳頭小小的、粉紅可愛。
此時她的粉紅小乳頭漸漸地堅硬…
像是姐妹之間有著血緣性的心靈聯結一般,布魯撫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覺,仿若傳到她的身上;然而這個可能性經不起推敲,因為她跟姐姐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心靈相通”。
一種恥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為一個冷傲的精靈,卻在看到雜種和姐姐的纏綿時,身體起了不應該有的變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麗!姐姐的美麗,也證明了自己的美麗。
雖然精靈族的繁殖變異,兒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間也有可能沒有相像之處,但凡事總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無論臉型還是身段都挺像。
因為生命的長久,在物種演變的過程中,精靈族在時間選擇里,選擇了血緣之間的變異,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靈族也有著一個泛性的相似點:就是世代的美麗和執著的高貴…她們永遠都覺得高人一等(她們刻意地忽略了一個事實:高貴的聖精靈族幾乎被“低等的人類”毀滅!)…
布魯撫摸著姐姐的乳房,她看見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魯索吻…平時老說雜種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著兩人相摟熱吻,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著接吻到底是怎麼樣的滋味,為何姐姐主動向雜種索吻?
她忽然也想嘗試一下接吻的滋味…被雜種吻嗎?
不…不行的…不能夠是雜種…
應該找誰嘗試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稱,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
姐姐?
姐姐怎麼能夠如此放蕩?
竟然主動握住雜種的肉棒!
姐姐的手變得好小,握不過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長,剛才是怎麼進入姐姐的身體呢?
雖然姐姐那里…唔那里,好羞人…為何自己是夜視精靈呢?
如果不能夠夜視,也不會看得這麼清楚…
姐姐那個地方,肯定是被雜種害的,張著小小的紅肉洞,如果不是被雜種的大肉棒插進,姐姐那里應該是閉合的,就像自己的私處…緊緊閉合…
可是,姐姐那麼小的肉洞兒,怎麼容納那根粗長的東西呢?
姐姐剛才一定很痛,她竟然為了雜種而忍受那種痛苦和恥辱?
可憐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後,布魯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樣,很美麗,半圓球的、潔白如雪脂。
因為她比姐姐稍微豐腴一點,乳房似乎比姐姐還要圓大些,只是不及艷圖的圓大;但她堅信一點: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無比美麗的。
她不由得伸手進入胸衣里,悄悄地撫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潛意識地要和姐姐比較一下,只是這種撫摸,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個邪異的念頭:如果被雜種那般的撫摸、吻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
因為姐姐舒服得閉起雙眼呻吟…那呻吟,聽得她全身發熱,她想脫掉衣服涼爽一下,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她是一個純潔的、冷傲的精靈,是聖精族三遺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夠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
然而有些東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體的潮意越來越濃,仿佛整條褻褲都濕透了,並且那愛液滲透出來,低頭看時,外褲的褲襠時亦有些濕跡…
太…太丟臉了!不能夠再看下去,閉起眼睛…
可是閉起眼睛的時候,腦里想得更多,只感整個腦袋亂哄哄的,身體燥熱難耐,說不出的難受。
“噢啊!雜種,你吻我的蜜穴,那里髒…”姐姐的淫言欲語傳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衝動和好奇,睜開眼睛,只見雜種趴伏在姐姐的胯間,雙手扳開姐姐美麗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條很長的舌頭鑽進姐姐微張的肉洞,她看見姐姐的嬌體在輕擺、嘴兒也虛張著,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
“雜種果然就是肮髒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肮髒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會很舒服嗎?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給雜種吻…不知羞!”丹羽開始自言自語,她知道聲音不會傳出去,所以沒有刻意地控制。
只見布魯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達崩潰的邊緣,一只手緊緊地抓著雜種的巨棒,呻吟道:“雜…雜種,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給我,快…快點進來…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魯趴跪起來,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進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來,面對著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著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瑪小姐,等一會,我拉泡尿!”什麼?什麼?雜種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會射到我!她的哀求沒有阻止布魯無恥的舉動,一泡尿從他的淫根射出來…
這卑鄙的雜種,連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擺動著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還噴射到她的臉上…
肮髒的雜種!如此地對待她,以後她要加倍地報復他…
(布魯心里極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沒有想到我會知道你近在眼前吧?雖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卻能夠看到我們,就讓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雜種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間,把姐姐的雙腿再次扳曲上來,她看到姐姐美麗的陰戶,這和她的陰戶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陰戶如果閉合起來,一定是隆起的兩片潔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沒有她的高,她的緊閉的大陰唇隆脹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陰裂拉得有些長,她的陰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覺得自己的肉縫是沒有姐姐的寬,如果換作是她被雜種…一定會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壓抵在姐姐微張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整個身心都抽緊,只見他沉腰一壓,巨棒就抵進姐姐的肉洞,把姐姐兩片好看的肥陰唇擠進去了,脹得姐姐的肉縫好緊,把姐姐的陰裂全塞滿,抽出來的時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著花白的液體,那肯定是他剛才射進姐姐陰道的精液和姐姐的愛液的混合液體…
“噢!好舒服,雜種,脹得我滿滿,雖然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可是我喜歡讓你這樣…誰…誰叫你奸淫了我…就不能夠碰別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瑪親親,你跟我做愛,如果別人知道,你怎麼辦?”布魯開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著姐姐的陰唇被擠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體在沸騰…好…好嚇人…
“把你殺了,然後自殺!”嗯,姐姐說話好矛盾,又說不喜歡雜種,卻和雜種做這種事,還要雜種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雜種的奸情,我以後得幫著姐姐,不能夠讓別人發現,以妨姐姐羞愧自殺…
“丹瑪親親,你自殺就自殺,別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怕死的家伙…
她久久地看著眼前聳動的兩人,強壯的雜種似乎永不知累,像頭餓狼一般在姐姐的肉體上猛撲,她聽到了兩人性器衝撞、磨擦的聲響,那種聲音直透她的心靈,讓她有刹那間覺得雜種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體,把自己緊閉的陰戶撐脹成一個血紅鮮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稍稍一摸,還好,只是水災嚴重而已,那里仍然緊閉…
(…什…什麼時候才結束啊?姐姐,你都興奮得失去理智,活像一個淫婦,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讓雜種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們快點結束吧,我全身濕了,要回去換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讓雜種結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慘,你現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這里站著好辛苦啊!姐姐,結束吧,回去睡覺,跟雜種回里面睡覺去…)
將近兩個時辰里,兩人換了許多姿勢,丹瑪興奮得昏眩好幾次,可是丹瑪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魯太過於變態,天都快亮了,他還龍精虎猛地折騰半死不活的丹瑪,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計她一輩子都要後悔這次的“偷窺”。
眼見天將明,不但丹瑪癱瘓得又將昏迷,就連丹羽也幾近虛脫,她早已經由站姿變成坐姿,已經無力再看,雙眼半睜半閉,嬌喘息息。
“丹瑪小姐,我們換姿勢…”布魯抱起已經臨近昏迷狀態的丹瑪,讓她趴跪在地,頭對著丹羽,可是她已經軟癱無力,所以整個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臉已經進入丹羽的結界,可是因為處於高潮的迷昏狀態,她沒有感知到這結界的存在。
這可把虛脫得想睡的丹羽嚇得全身細胞都清醒,她身體緊綁,瞪眼看著布魯,卻見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瑪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布魯呐喊著,突然放開丹瑪,她就整個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時,故意往前一送,仿佛因為丹瑪的突然趴倒,他這次的推進落空,那及時噴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張著的櫻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凱莉公主一般嘗嘗雜種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麼趴倒啦!我都沒能夠在你體內射精,這可不行!”布魯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瑪翻轉,壓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繼續射…”
如此十來下,他沒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瑪,轉身走向木屋…
“丹瑪小姐,咱們睡一會再繼續…”丹羽終於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著布魯,罵道:“雜種!竟然…讓我吃肮髒的精液!別讓我碰見你…我將讓你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姐姐,即使不殺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嗚嗚,還拉尿射我滿身…”
平時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時此刻,羞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換了衣服就跑去找艷圖,質問艷圖昨晚去了哪里,艷圖很誠實地回答:昨我捉奸去了…捉奸?捉誰的奸?艷圖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帶著馬蘭黛和以茉到雜種的破屋亂搞…丹羽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跟丟艷圖,因為經過洗衣池的時候,她聽到索列夫的淫穢之語,當即羞得折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