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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卷 第4章 復仇者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5414 2024-03-04 19:36

  巴索兩男四處縫源,女兵們都想青春長駐,使得他“性福無邊”。

  虧得他們英明,來聯盟之前,死纏爛打地向布魯求了“雄藥”,且是每人一瓶。

  他們覺得布魯此次對得起他們,不枉他們把妻妾給他玩一翻,所以他們期待他成為人類的“男王”,他們追隨他前往人類世界,為人類女性的“青春”奮斗終生。

  布魯在聯盟的生活很平靜,也不缺艷福。

  巴索兩男有時邀請他一起營造女性的青春夢想,他也參與過他們一次雜亂性交,回來之後被雅瑟勒令衝洗,整整洗了他的雞巴半個時辰,洗得“雞皮”都紅了,她們才肯罷休。

  如此又過三日,下午時分,布魯從布痕的糾纏中脫身逃回,遇到抑抑寡歡的妮拉·馬恩連修,他有些怕面對她,裝作沒看見,偏開她而走…

  “你殺我哥之前,為何不見你怕?殺他之後,才知道怕,不是遲了嗎?”妮拉恨冷地道,卻見他沒回頭,她怒嬌道:“你回來…給我個交代。”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並非我想要殺他,而是我不得不殺他。”布魯感覺有些對不起她,但他也不能夠向她認錯…那會讓他成為“罪人”。

  “我不是指我哥的事,我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你的事情?”

  “我懷孕了…”布魯驚得回首,凝視她的小腹,卻見她穿著寬松的衣衫,看不出所以然,他道:“怎麼可能?我只跟你好過一次,雖說那次急急射了精,也不至於一次中獎吧?”

  “你自己進來看,我脫光讓你看!”妮拉轉身往她的小閣走去。

  布魯半信半疑地跟她進了寢室,她背著他,開始寬衣,“雖然你曾占有我,但你沒有好好地看過我的身體…”藍色的寬衫飄落,他看到她美麗的背,沒見懷孕的臃腫,她的腰兒是那般細嫩,忽然明白被她騙了。

  他走過去,輕摟她的蠻腰,雖然她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卻比她矮十公分。

  他的臉貼著她滑膩的背,“你沒有懷孕,為何騙我進來?”

  “若我不欺騙,你不會這麼抱我…”她解開罩衣,落手輕解裙結,那灰藍的紗裙,飄落兩人腳下,“你當著幾千人的面,把我強暴,為何在莊院這麼久,不過來看我一眼?難道我僅是你即將死亡時,被你拿去救命的賤草?”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當時都不管什麼花草,只要是女人,我就上。”布魯見她彎腰褪內褲,他的手被她初長成的倍蕾擠壓,忍不住抓握她的乳房,心里暗想:“以前伊梅讓我別想班列的妹妹,現在不是照樣歸屬本雜種?但她竟然不恨我殺了她的哥哥?有點蹊蹺…”

  “你殺了我哥,我無依無靠,既然已是你的女人,只有找你依靠。”妮拉直起身,拉他的手下來,撫摸她金發淡生的私處。

  他摸到她嬌嫩的花瓣,卻沒碰觸到她的清露…

  “男人都喜歡女人這里,是嗎?”她問。

  布魯拔弄她的小陰唇,誠實地道:“我很喜歡,但我不代表其他男人。我知道你心里恨,然而我不殺班列,他就會殺了我。在他最後的時間,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我想他是為了你…哪怕這樣,他的死依然由我造成,所以我不說他是自殺。轉身吧,我替你擦淚…”

  她的淚水滴打他的手腕…哭泣的聲音可以控制,無聲的眼淚難以阻止。

  “我沒有眼淚。”她說,她也轉身,替他寬衣。

  他仰看她的淚臉,她是屬於秀儒型的女孩,不會令人覺得驚艷,卻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叫人憐愛。

  也許是心情原因,她的發有些凌亂,略顯童顏的臉,添一些沮喪和哀怨,柔媚的藍眸,隱藏著恨冷。

  “你終究恨我,雖然你想掩飾,然而你並非陰狠的女孩,連掩藏都做得那麼勉強。”他的雙手撫摸她有些浮臃的臉,猜測她時常在偷哭。

  手指劃過她的淚线,截斷她的淚痕,卻裁不掉淚的根源,“不管你如何仇恨,以後你是我的。我把你帶回精靈族,你沒得選擇。”妮拉把他的褲褪落,跪倒在地,雙手顫著捧起他的巨棒,凝視一會,張嘴輕輕地含舔。

  他的手攏入她的發薄,撫摩她的貼軟,胯部輕輕前送,抵到她的嫩喉,她驚得退首,把他的肉棒吐出,仰首看了看她,起身移到床上,仰躺下來,略張她的嫩腿,閉目咽語:“你上來,我要你。”

  布魯也爬到床上,掃了一眼金毛淡生的陰戶,轉而盯她的臉,道:“上面的嘴說著要我,下面的嘴卻不動聲色。”

  ……

  她的私處很干燥。

  “我並非淫蕩的女孩。”

  “我也不是好色男孩。”

  “你…不要臉。”

  “要不要臉,生活態度,人太要臉,活得壓抑。”布魯壓她的身體,伏首吻她淚濕的唇,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也許她還沒有學會接吻),也不見她抵抗,他繼續溫柔地吻著,舌尖試探性地抵入檀腔,觸碰到她的香丁,他卷咂挑吮,她開始回應,遲鈍的技巧證明她的純潔。

  他狂了,緊緊抱住她的臉,瘋吻。

  妮拉喘不過氣,雙手推他的臉,“我要被你吃了…”她嬌語。

  “你早被我吃了。”布魯得意地道,胯部聳聳,尋洞欲入,插磨到她的陰阜,他不爽地道:“身高果然是問題,男人生得太矮,搞女人的時候,好多姿勢不能用。我得快快長大,恢復我君臨天下的身高,管叫女人為之傾倒…”

  “你總是這麼自大?”

  “以前我很自卑。”

  “我沒見你自卑…”

  “那是因為你見我太晚,假如六年前跟你哥過來,你會知道我很自卑。那個時候,你是九歲吧?咳,九歲也不錯,爛瓶那時十歲…”

  “我和瓶姐是好姐妹。”

  “有可能…”布魯沒興趣談論她與蘭瓶的友誼。

  班列和蘭洛都是聯盟高層,班列的妹妹和蘭洛的女兒是好朋友,不足為奇。

  他凝視她柔秀的臉蛋,年僅十五歲的她,看起來有種成熟女性的安靜,然而她的身體很青稚,乳房只是聳隆的兩丘蓓蕾,四肢纖嫩中見單薄。

  “雖然你依然干澀,但是,我要進入了。”他縮爬下來,把她的雙腿推得曲張,單手撐床,拇指和食指捏莖根,龜頭抵入燥緊的嫩縫,卻見她輕咬雙唇,雙眼悄閉,他伏到她的胸脯,舔她的嫩胸一會,凝視她那仿佛被迫的神情,沒有任何前奏,臀胯帶勁,堅硬的細棍擦磨她的緊燥,不顧她的疼,連同她的陰唇也帶入她的陰道,痛得她齒抵眉皺。

  ……

  她沒有呻吟。

  “不痛?”

  “你強暴我時,比現在更痛。”

  “嫌我現在太短細?”

  “我當時是處女…”

  “誰知道你是不是處女?”

  “我流血…”

  “生育過的婦女,也被我肏得流血。僅憑流血,如何證明?你哥那麼好色,你能有多純潔?”布魯用言語刺激她,他的下體輕聳,抽插十來次後,她的淫液滲出,陰道變得滑潤,他逐漸增倍尺寸。

  她睜開淚眸,冷恨地瞪他一眼,接著又閉合,道:“你怎麼說我都行,別說我哥的壞話。他哪里都比你優秀,就卑鄙無恥及不上你。”

  “啊?說話挺有味道的嘛,他那麼優秀卻死那麼早,是否該叫英年早逝?”布魯的陰莖恢復原狀,二十多公粗長的肉棒,狠勁地撞她的嫩陰,她痛得悶吟。

  他抓著她的雙乳,怒道:“我不知道你想怎麼,但你向我張開雙腿,我不怕在你肉體爽爽。你哥即使是你的一切,他也不可能活在你的生命,但我活在你的生命里,此刻。”

  “卟滋!卟滋!卟卟卟…”室內一時無語,只余肉碰之聲交響。

  妮拉緊咬雙唇,不讓她的唇間泄流聲音,布魯埋頭狂肏,喘呼作惡。

  如此半刻鍾,妮拉的快感蔓延,她壓抑的呻吟,隨喘息的急促而飄泄,然而她不肯向他的淫威屈服,堅強地扮演“死屍”。

  他有種“奸屍”的刺激和快感。

  “你就這麼僵直地躺著!剛才說過的話,我現在收回,因為不想看你臭著臉。引誘我進來,卻給我冷面。肏完我就溜,概不負責。”布魯心里有氣,想射精完事,動作得不遺余力,把妮拉插得喔呀哭吟,也不知她是高潮還是痛苦,總之忍受不了他的粗暴。

  “喔嗚嗚!喔嗚!…我本來可以原諒你…啊嗚!嗚!你把我哥殺了,我絕不原諒你,喔嗚…嗚嗚,你把我也殺了…啊!”

  妮拉睜開雙眼,翻身把他壓倒,趴坐到他胯上,哭喊:“不准看我!你閉起眼,啊喔…閉起賊眼!”

  布魯愕然片刻,雞巴感覺好爽,於是聽她的話,閉目享受她的主動。

  她動作一會,右手伸到席底,摸出一把亮閃的匕首,朝他的左胸插落,“啊呀…”她尖聲痛叫,匕首被龍咒護勁震飛,隨之便見到龍鱗閃現,他卻久久不睜雙目。

  “我知道你想殺我,但以你的力量,刺不進我的身體。如果你不解恨,可以撿回匕首,繼續刺我,直到你累到手軟。但我提前告訴你,即使給復仇的機會,你也無法替你哥報仇。我要射精了…”布魯猛挺胯部,狂泄的精液,噴射得妮拉嬌體顫搖。

  “喔嗚嗚!…嗚哦哦…”她的嬌體不勝刺激,軟趴到他的胸膛,他伸出雙臂抱緊她。

  “我離開之後,你要自殺也可以,只是你們家得絕後。”布魯知道布幽有了班列的種,但妮拉如何得知?

  “想你家的血脈傳承,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以後找個男人嫁了,生了孩子,叫他們過來報仇吧。希望他們比你哥強大,否則你的孩子過來,男的會被我殺,女的被我強暴。如此而已,散了。”他狠心推開她,尋他的衣褲穿上,她依然伏床哭泣。

  “你怎麼在這里?啊,你欺負妮拉?”蘭瓶從門外走入,急忙爬上床,安慰道:“妮拉,他又強暴你?別哭,姐姐保護你!”

  “爛瓶,讓她哭,她把我引誘進來,拿匕首刺我胸,結果我沒死,她就耍哭。”布魯穿罷衣服,“那個…哭的,你聽著,你哥的確因我而死,他選擇用自己的手結束生命,是為了告訴你,別替他報仇。假如你執著恨仇,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活在長痛之中。他應該很清楚,戰爭死的不可能只是別人,也很有可能是他…就這樣吧,不多解釋。”布魯屁股都沒拍,便離開了。

  蘭瓶把妮拉抱於懷中,道:“妮拉別哭,他不疼你,姐姐疼你。”

  “我不要他疼…”妮拉咽聲怒叱。

  “好…好!不要他疼,要姐姐疼。”蘭瓶輕拍妮拉的裸背,似是哄孩子,其實她也只有十六歲。

  “蘭瓶姐姐,我該怎麼辦?我殺不了他,不能替哥報仇,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我想殺他之後自盡,可是他說,我若死了,我們家會絕後…我忽然,不敢死。”妮拉哭訴,如今她舉目無親,只能依賴閨中好友。

  “妮拉,不能怨他的。那時候我也看著,他若不殺你哥,會被你哥和虎衝殺死。我爹說,他對得起我們,當時他可以殺掉更多的將領和士兵,可是他選擇放生,就像當年他護送我們離開一樣,他已仁義盡致。我爹知道我很愛他,所以提前告訴我,如果兩方交戰,不管誰被誰所殺,別怨恨誰。我們不懂得他們男人的心,但我爹說了,都是風摩一時的強者,要麼不戰,戰就戰個徹底,無關恨與仇。假如今天死的是他,我不會怨恨誰,不會怨恨你哥,也不會怨恨我爹,只是我會很傷心、很傷心…”

  “假如死的是你爹呢?”

  “我也是很傷心、很傷心…”

  “你等於沒說,死的不是他,也不是你爹,是我哥。還有,他若死了,我會很高興。誰若把他殺死,我替他做牛做馬。”妮拉悲恨地道。

  “他死過幾回的,就最近一回,死得很徹底,血咒也被布莽繼承。若非他媽媽的轉生咒,他和你哥,到地底做一對仇家了。所以說,不是只有他殺了你哥,你哥也殺了他。現在的他,是新生。他前世犯下的錯,你就不能原諒?假如你沒辦法原諒,你哥也不會高興,你哥不希望你活得辛苦。聽姐姐的話,回頭找個優秀的男人嫁了,生幾個像你哥那樣又帥又有本事的兒子,好好地生活,也算對得起你哥和你娘在天之靈。”妮拉又是哭,且哭得比剛才悲傷…

  “你這般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若是你不肯放下仇恨,便天天去刺殺他吧。我們人類殺了多少精靈,可是那些精靈女性每晚都跟我們相處哩。再舉個例子,那巴基斯,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我們殺死的,也沒見他憎恨我們,天天和女兵混作一堆。”蘭瓶畢竟年輕,太多的道理說不上來,只能舉出淺顯的例子。

  妮拉凝視蘭瓶,咽語道:“姐姐,你出去好嗎?讓我獨自想想,我需要想想,我心好亂…”

  “嗯,你好好想想,等你想通,姐姐為你物色好男人…”

  “我不要男人!”

  “你不要男人,怎麼傳宗接代?難道要你家斷後?”蘭瓶疑惑地看著妮拉,恍然又道:“他封印了你?”

  “什麼…封印?”妮拉愣然問道。

  蘭瓶解釋一翻,妮拉聽罷便搖頭。

  “他沒把你封印,你可以嫁人。若他把你封印,你又這麼恨他,你家肯定絕後…”蘭瓶重復“絕後”,聽起來怪嚇人。

  妮拉咬唇低語:“他把我封印,我也能生出後代!”

  “不可能!”蘭瓶嬌叱。

  “他射了好多精液進來…”

  “咦?你想生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很難生的,我們跟他做愛,只有陛下生了布莽。他在我里面射好多次精,我也沒有懷孕,他只射給給你一次,你怎麼可能生出孩子?我看算了,你找虎衝吧,他和你哥是好兄弟,平時把你當妹妹疼愛。你就嫁給他,讓他照顧你,你也能夠生很多強壯的男孩和漂亮的女孩。”蘭瓶很有建設性地道。

  這可把妮拉激怒了,她哭叱:“你為何不嫁給虎衝?卻要我嫁他…”

  “你明知故問啦,我十歲的時候,已經是布魯的女孩,這輩子只喜歡他,不會嫁給別人。”蘭瓶純純地辯駁,“你和我不同,你沒有喜歡的男人…嗯,好像有耶,統都那個小白臉,你不是跟他要好嗎?不想嫁給虎衝,可以嫁給他。”

  “你胡扯!我跟誰好了?我只跟那人牽過手,為何要我嫁給他?”妮拉慌急反駁,“你說十歲的時候,是布魯的女孩,可是以前你說是被他強暴的,憑什麼就是他的女孩?”

  “呀!你不哭啦?跟我爭辯?我都說好多次,是我爸爸要強暴她的女人,所以他當著爸爸的面強暴我!我也說過,我開始的時候很怕他,後來不知多喜歡。他高大又好看,很會哄人,跟他做愛好快樂,這些你都知道,我喜歡他很正常。你不喜歡他,即使被強暴了,也不是他的女孩…”

  “求你不要說,我頭好痛,讓我靜靜。”妮拉哭叫,雙手推蘭瓶,像是趕她離開。

  蘭瓶甚感歉意,道:“唉,看到你痛苦,我也不好受…”

  說罷,她下床走出去。

  妮拉獨坐在床,雙手抱胸,悲哭許久,落床撿起匕首,坐回床上,喃語:“哥哥,假如你死在別人手里,我的心也不會這麼疼痛。我知道的,你要我別恨他,所以選擇掏心自殺。但是,不恨他,好難。恨他,我心又痛!我無依無靠,好孤獨好寂寞,我不想活…”

  “假如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做到,一定…”她的匕首劃過手腕,昏迷的前一刻,恍然想起哥哥的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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