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很難想象自己會正式地去見“岳父”,其實他的岳父真的太多,活著和死去的都一大堆,每個岳父與他的關系極其混亂。
仔細地想想,蘭洛與他的關系最單純,僅因蘭瓶是他的女人,蘭洛單純是他的岳父…若他搞上蘭洛的妻妾,則這岳婿關系又會變得混亂,然而他能夠搞到蘭洛的嬌妻嗎?
雖然他很想…
蘭洛與虎衝等,雖屬聯盟大將,卻因可比莊院空間不大、屋子也不夠,只有班列兄妹分得一間閣樓,除此之外,夢瑪蓮和莫蕪等女將,也獲得住進莊院的權利。
蘭洛的帳,靠得虎衝的大帳很近(整個兵營,最大的帳便是虎衝的,而且他擁有兩座大帳,因為他有七個妻妾和十三個兒女)。
到達帳前,蘭瓶出言喊了聲,得到母親的回應,兩人掀帳而入,沒見蘭洛在帳內,蘭瓶便問:“媽媽,爸爸去哪里了?”
“被布卡喚去,估計又是搞女兵,不到晚上不會歸,回來也是醉熏熏,不到明天不會清醒…”
“這麼早就出去鬼混,現在才中午耶,那個宗族太淫亂。”蘭瓶埋怨道,難得她的男人過來向父親請安,卻撲了個空,她哪能不氣?
愛瑪看了一眼布魯,道:“聽說布卡和布同兩兄弟,因為女兒的原因,最近心情不好,常常找他們喝酒鬧騰,他們也樂得和布氏兄弟胡鬧。奔代、列英博古、虎衝等將領都過去,你爸自然不能缺席。你,帶他過來有何事?”
蘭瓶坐到母親旁邊,摟著她母親的豐腰,笑道:“媽媽,他是你的女婿,我帶他過來給爸媽請安,爸爸偏偏不在帳里,讓他向你請安吧!喂,壞蛋,快跟我喊媽媽…”
布魯看著愛瑪,道:“我還是過去向蘭洛請安吧,那邊比較好玩…”
“不准過去!一群女兵,有啥好玩?我比她們漂亮不知多少倍!你要玩,我找個年輕的女兵給你,是我很好的朋友,來的路上認識的,也是跟她的爸爸過來的,來的時候是十三歲,現在已十五歲。她的爸爸在第一場戰役中,犧牲了…嗯,我准備把她介紹給陛下,讓陛下留她在身邊,因為她很漂亮,也很乖巧。”蘭瓶東說西道,都不知她為何說她的朋友,但布魯卻很興趣。
“我們現在去找她?”他道。
“除非你哄得我開心…”
“要我怎麼哄你開心?”
“你向我的兩個媽媽請安!”
“尷尬…”
“你睡我的時候,不見你尷尬?你睡了她們的女兒,自然得向她們請安。”蘭瓶的大膽,也許因她太早成為“女人”,想當年她是又怯又羞的性感小貓咪。
布魯想到她說的事實,又想自己小男孩模樣,叫聲“媽媽”不會吃虧,躬腰道:“愛瑪媽媽,韃葉媽媽,請你們放心,我會照顧爛瓶。”
俗話說,做戲做全套,他若連這道理都不懂,如何生存於世?
因女兒與他的關系,愛瑪也談不上憎惡他,聽他這般說,她心里甚感慰安,便道:“你不必多禮,大家都感拘束。你肯過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你,回頭我跟蘭洛說一聲,他會很高興。”
她頓語,轉臉面對蘭瓶,又道:“瓶兒,你爸不在這里,你和他出去吧。”
“媽媽,我們剛進來,你就要趕我們走?他也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婿,用得著如此冷漠?”蘭瓶幻想的歡樂氣氛全沒,她心里本來有氣,卻被母親趕著離開,她哪肯罷休?
“瓶兒,你也不看看,我和你小媽穿什麼。要留在帳里,也得讓他出去,我們換套衣服,再與他細談。”愛瑪尷尬地道,皆因她和韃葉穿著寬松的睡衣裙,連罩衣都沒穿,隱約可以看到她們玉峰高聳,叫她們如何面對布魯的色眼?
蘭瓶恍然,瞪了一眼布魯,叱道:“壞蛋,看什麼看?趕緊出去,媽媽換衣服。”
布魯淫意十足地掃視兩婦的胸部,耍賴道:“兩位岳母,不用那麼見外吧?我頂多是十三歲小男孩,你們搞得這般認真,大家尷尬。唉,衣服別換了,我直接走了。岳父那邊太吸引我,那群家伙,不把我放在眼中,有好事也不叫我,找他們算賬去。”
布魯轉身出帳,因走得甚急,把正要入帳的某女撞得痛呼,虧得他手快,伸手摟抱女人,卻感此女極高,自己的臉被她的胸脯埋掩,他仰首出來,一看,竟然是虎衝的正妻盧美娜,他淫心大作,佯裝站不穩而仰倒,拖拉得她也跟著撲倒下來,在她的驚叫聲中,他巧妙地跌移位置,與她臉對臉,裝出驚慌的模樣,掙扎仰臉起來,四唇印在一起…
蘭瓶掠過來拉掩帳門,拍胸道:“還好,沒被別人看到。盧美娜阿姨,不好意思啊,他正要出帳,撞到你,沒把你撞痛吧?”
她回頭見盧美娜已站身,她把布魯扶起,嗔道:“瞧你,走得那麼急,差點撞壞盧美娜阿姨。”
布魯舔舔嘴唇,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剛巧進來?”
蘭瓶把他扶到帳鋪,愛瑪便道:“盧美娜,你坐吧,瓶兒把他帶來向我們請安,你在這,我們相處得比較自在。”
盧美娜是個高達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豐艷美婦,性格也甚為奔放,雖與布魯不經意接吻,卻沒有半絲扭捏之色,她坐到布魯與愛瑪之間(蘭瓶在另一邊),笑道:“我也是過來找你們聊,沒想到這小男孩在這里,讓你們見笑了。”
愛瑪善解人意地道:“沒事,我們權當沒看見。”
“看見也無所謂,不就是被小男孩吻了…”她說得很坦然,不愧是虎衝的正妻,她轉眼看蘭瓶和布魯,道:“蘭瓶,你到我帳里找條胸巾,包在里面的這條,經剛才那麼一撞,奶濕了。”
蘭瓶看了看布魯,道:“盧美娜阿姨,我不放心讓他和你們在這,他很壞的,以前是大壞蛋,現在是小壞蛋…”
盧美娜笑道:“說他以前很壞,我或者相信。如今他小男孩一個,能夠壞到哪里去?快去快回,順便拿件外衣,待會離開的時候,我總不能夠濕著外衣出去吧?雖然我們的帳與這帳相距不遠,也要走四五十步,若被士兵看到,可要被他們笑了。”
“安靜地坐著,我很快回來。”蘭瓶丟下警告,匆忙溜出帳去。
原以為蘭瓶很快回轉,然而布魯與三女靜候許久,沒見蘭瓶回來,彼此之間都感窒悶。
愛瑪首先埋怨道:“這小妮怎麼如此久?”
盧美娜道:“可能途中遇事耽擱,不急,我一時也不回帳。”
她轉臉向布魯,有些疑惑地道:“虎衝以前提過你,說你生得高大。我見到你的時候,無法把你與‘高大’聯系,但你的確很神奇,死了也能復活。”
“好多天沒喝奶,你的奶味真重。”布魯狂嗅鼻子,“你說我是小男孩,我向你要奶喝,你會不會給我?”
“你可以試試!”
“我怕被拒絕…”
“那你永遠得不到答案…”
“咳,阿姨,我要喝奶!”
“惡心…嘻嘻!”盧美娜真把布魯當男孩處理,她拍了拍他的頭殼,“有膽就過來喝,我奶水極充足,不怕喂你一兩口。”
“媽的,喝個奶需要什麼膽!壓著你就喝…”布魯憋了一陣,狠勁爆發,撲過來把她推倒,撩起她的上衣,把貼包在乳房的濕巾扯丟,雙手攏著碩大如成人腦袋般的爆乳,咬住她的左乳頭,貪婪地吮吸。
愛瑪和韃葉看得眼睛瞪直,盧美娜呻吟道:“呀,你真做得出來,還插會吸的,看來你沒少吸女人的奶水,知道我為何沒拒絕你嗎?只因你沒有殺死虎衝,因此今日喂你一餐,也算是報你不殺他之恩。若是他也像班列那般被你抓破心髒,我們這群女人和我們的兒女,不知道該如何生活,唉,戰爭之罪。”
布魯並不想聽她說什麼,他趴上她的艷體,嘴和手變得勤奮,當他的左手伸入她的裙沿,撫摸到結實的臀肉,她的右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她輕道:“不行,只能是喝奶…”
他順從地抽出左手,繼續揉抓她敏感的胸部,並且在吸奶的過程中,舔弄她的奶頭,她終究是女性,且是剛生孩子沒多久的欲女,虎衝雖然強悍,平日怕也是不常碰她,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她的情欲漸漸顯現,呻吟得有些異樣。
“喔…啊!小家伙,別吸了…”她開始掙扎,想推開他,卻發覺他雖生似小孩,力量比虎衝還強大,她無法把他推開,轉而求救:“愛瑪,讓你的女婿離開,我不能讓他繼續吸,這家伙弄得我害怕…”
愛瑪和韃葉身為人婦,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布魯此時下手脫他自己的褲子,愛瑪慌惱,叱道:“布魯,盧美娜好心待你,趕緊收手。”
她急得過來推布魯,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裙底,直撩她的悄濕的私戶,她驚得撐身倒退,不料小褲被他扯著,她這一退的,小褲便被他扯脫到腳踝,她伸手過來抓的時候,他把她的小褲塞進褲襠,她羞怒失智,撲過來扒解他的褲子,要搶回她的羞褲…
“愛瑪,你怎麼把他的褲子脫掉了?”盧美娜驚叫。
愛瑪回道:“他把我的小褲塞進褲襠,我不脫他的褲,搶不回來。”
“小褲那麼多,管那條干嘛?啊呀好脹…”盧美娜驚叫,忽然無力地道:“愛瑪,你害我被他插入!”
原來愛瑪脫布魯褲子的時候,他趁亂掀起盧美娜的長裙,伸手把她的小褲扯偏到腿側,露出她的外陰,愛瑪一旦把他的褲子扯到腳踝,他的雙腳踹蹬之際,已經把陰莖校正陰洞,留在那里的左手稍稍協助,順利地突入潮濕的縫門,直插陰道深處,脹得她騷穴酥爽,他則入戶勁肏!
“啊!啊呀!啊啊!嗯啊…快停止,我沒說要這樣報恩。上面任你弄,下面你別搞啊,呀嗯,愛瑪救我…”愛瑪正巧看到布魯的陰莖,抽插盧美娜的騷戶,而盧美娜的小褲被陰莖壓擠到右腿內側,她從來沒見過這等做愛,一時看得入神,下體的淫液暗流,好一會才醒神過來,聽清楚盧克娜的求救,她來不及思考,從背後抱住布魯的腰身,要把他抱開,他轉身撲倒她,在她的驚叫聲中,掀起她的裙子蓋到她的胸脯,下一刻,她便感到下體脹頂,驚吟道:“布魯,我是你的岳母…”
“雅瑟也是我的岳母,她不照樣生出我的兒子?”布魯回一聲,抽插得“撲撲”響…
盧美娜坐起身,低首看看私處,無力地仰躺,喃語:“沒想到這一劫!”
“韃葉,你傻的嗎?啊啊…快去叫瓶兒啊…”愛瑪衝著驚呆的韃葉叫喚。
“可是,這能夠讓瓶兒看到嗎?”韃葉猶豫著,起身准備出帳。
布魯抓住她的裙擺,把她的裙子扯到膝蓋,她驚得蹲身抓住裙子,他迅速地撲倒她,扯她的小褲下來,埋首吻她的陰戶,她慌得胡亂掙扎,卻不敢叫得太大聲,似是怕被帳外偶然經過的士兵聽到。
愛瑪及盧美娜也不過來相幫,她急得哭了。
但見他爬身上來,她的雙腿被他的雙臂彎張,粗長的肉棒就那麼地插入她細嫩的陰道,她覺得有些擦痛,淚眼直直地望他,被他抽插十來下,感覺舒服了,她咽語道:“輕些,我下面比較細窄…”
韃葉認命…
愛瑪爬起身,撿起她的小褲,道:“布魯,你要搞我們,便施展結界,把我們帶到別的地方。雖然我知道你以後肯定會對瓶兒說,但我暫時不想讓她看到,也不想被蘭洛或者別人撞破。你把我們帶離兵營,隨你怎麼搞!”
韃葉亦呻吟道:“嗯嗯,到別的地方…”
布魯停止抽插,暗念咒語,魔法化成結界,道:“可以了,想去哪里,你們說吧。”
他抱著韃葉站立,她很配合地雙腳繞勾他的腰臀、雙臂纏攀他的脖子,享受他的插頂,羞怨地道:“這里你比我們熟悉,去哪里你比我們清楚。”
“也好,南部農屋多,隨便找間廢棄的屋子打掃一下,就是溫馨的偷歡空間。愛瑪岳母,麻煩你拿韃葉岳母的小褲和裙子…”布魯抱插韃葉,向帳門走去。
愛瑪朝盧美娜道:“走吧,他們經常在外鬼混,今日就當我們也放浪一次。聽女兒說他的精液,對女性有駐顏的效果,我也怕老,想多年輕幾年。既成事實,沒理由抗拒他的誘惑。”
“這事…你們的嘴可得守緊!我是虎衝的正妻…”
“我也是蘭洛的正妻,同坐一條船,誰蠢得多嘴?”
“也罷,外面比較安全,回頭就說與你們散步。喂,小家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