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潔見布魯要親吻自己,急忙出聲抗議,然而下一刻,她抗議的小嘴就被大嘴覆蓋,她的嫩手推著他寬厚的肩膀,卻怎麼也推不動他;而眠春被布魯壓著,也有種異樣的窒息感,跟著莉潔一起推著他的胸膛,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布魯享受著莉潔嫩滑的嘴唇,她緊緊閉唇好一會兒,終於松開唇辦,讓他的淫舌搗入。
因為這是她的初吻,她不懂得回應,只能喘著鼻息任他品嘗她的香嫩。
她和眠春,天天看著雅瑟跟兩位猛男做愛,也看著其他將領的淫亂,卻保持最初的純潔,也許是雅瑟特意保護的緣故吧。
若非雅瑟的保護,像她們這般的女孩怕早被將領把玩個不休…在這世界,好色的男人不只他布魯。
他的右手縮回來,從眠春稚嫩的玉峰撫摸而過,最終落在莉潔的雪白胸脯上。
揉摸的時候,她因受刺激而緊張,玉齒輕咬他的舌頭,他壞壞地捏弄她的小乳頭,她的嬌軀在顫動中輕挪著,伸手抓住他作惡的爪指,想別開臉躲開這令她窒息的吻,他像是預先知道她的企圖,緊緊咬住她的上唇,令她不得不打消躲避的念頭。
眠春突然側躺向內,饒是有趣地看著布魯與莉潔,覺得這場面像是大禽獸在摧殘布娃娃。
她心中升起別樣的興奮,仿佛被壓著的不是莉潔,而是她自己,這感覺在以前沒有過;以前多次看著男女淫歡,她的心思沒在那些男女身上,這次的心境和以往不相同,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這種事情也有姐妹連心來著?
莉潔不清楚眠春所想的,現在她被布魯吻得無法思考,腦袋一片空白,誰她都不去想了,只知道這個男人壓得她全身軟如泥。
她認命似的閉起雙眼,感覺偏偏濃烈了。
男人的吻,原來是這樣,這樣的霸道,而無法抗拒…
乳頭傳遞來的騷癢,像錐心的電穿透她的神經,令她好想讓他狠狠地咬一口,看看能否把所有紛亂的心思咬斷,還給她清澈的心境。
然而因為她知道此刻在做什麼,她的思緒集中在身上,致使純真如童的她,不禁浮想著少女的春思。
那一帶春情,無關愛與喜。
像是未曾裂縫的泉眼,因一種強迫的打汲,早早地把泉水獻於人間。
她的獻身是自願的,只是在獻身的過程中,這春情的悄然綻放,卻並非她所願。
腿根處的溫潤,使她聯想到一件事情,她現在就像以前看到過的那些女性一樣,小蜜穴流出了恥辱的愛液。
她不喜歡別人看她的私處;那里生長著不屬於小女孩的…濃濃的毛。
從小看著人們的淫亂,她了解男女的那里都生長毛發;也知道像她這般年齡的女孩,那里的毛都很少,甚至沒有生毛。
例如眠春,她的毛就如同初生一般只有幾縷,干淨而稚嫩,好生可愛。
布魯的右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處,這令她緊張且羞怯,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但他的手已經覆蓋她的私處,按摸她柔軟的金毛,她想那里肯定很潮濕…
臉上的燙熱帶動全身的溫度升高…
布魯離開她的唇,她在喘息中羞羞地張開雙眼,看著他得天獨厚的俊臉。
雖然他的臉龐有時浮著一些陰邪,但誰都無法抹除這張臉對女性的誘惑…源於埃菲的美,配上布爾的野,足以震憾女性的心靈,哪怕年紀甚小的她,也在此刻被他的邪魅迷惑。
“初夜獻給這樣的男人,也算不錯吧?”她如此地想,又想到很多女性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都沒有他這般好看、這樣的強壯,也沒有他這般獨特,這令她心里得到了一些虛假的安慰。
“你真可愛!”布魯贊嘆地說,他也在看她,想起一些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好比卡真、玉韻兒、天依乃至蘭瓶,要說美麗,她們都很美麗,要說年輕,她們都未成年,但若要比較她們的姿色,當以卡真和玉韻兒為最,只是她們各自有其獨特之美,也有著一些相仿之處,令他看著這人時,總會聯想另一個…莉潔嬌俏的圓臉是一種豐潤的美,她不像卡真那般細致、也不似玉韻兒精秀,但經神族古法浸淫,她的美麗仍凌駕於天依和蘭瓶,然而她又沒有天依的明朗和蘭瓶的妖媚,當然也不似眠春這般的狡詰,她所擁有的,是她柔順安詳的氣質,以及她貴雅的容貌。
她是個善良而端莊的女孩。
布魯從她略帶慵懶的眼神,看得出她不喜紛擾,只是因她是雅瑟的婢女,機緣巧合地見證精靈族的掙扎之戰,只是因抵不住姐妹的哀求,毅然選擇把純潔的童貞獻給他。
也許在她的心中,所謂的童貞並非必守的東西,反而是友情需要加倍珍惜;她珍惜著眠春,所以為了守護眠春的希冀,作出最大的努力及犧牲。
跟隨雅瑟女皇,她見識過許多,也看到過很多俊美非凡的男性,自然不會對布魯一見傾心,何況她未成熟的心靈,還不曾對男性生出什麼幻想,所以她以前不把他放在眼中,可是當她准備獻身、他趴在她稚嫩的嬌軀上,她半眯著眼,害羞地看著他時,刹那間覺得他很好看、也很性感。
她的心態正悄悄變化著…
“我很不錯看吧?等你一百歲時再想起我,我依然是現在這個模樣。因此,在你的記憶中,甚至整個的生命歷程,當想到我或者再看到我的時候,我仍然如你初夜回憶里的印象一般。這麼好看的男人,要了你珍貴的第一次…”
“嗯。”莉潔被他誘惑得神智迷糊,細聲如吟地應和,突然發現不對,臉一陣燙熱,把臉側向一旁,壓在枕窩,低聲說:“你要不要呢?我要…走了。”
布魯被她白嫩透紅的玉頸吸引,埋首進她的頸項,舔吻的時候,她身體顫栗,喘息著呻吟:“癢…”
他沿著她的脖子,吻到她的俏肩,她依然沒扭轉過臉來,直至他吻到她的小酥胸,她才猛地擺正臉蛋,略略地抬起首,看著他烏黑的頭殼,嘴唇陣陣的抽搐,卻沒有語言。
她的胸脯還沒有隆脹多少,從外表上看,她比眠春豐腴,眠春的胸脯卻比她的高聳。
她除了年齡比眠春小兩個月、身高比眠春矮兩、三公分,其余的地方都比眠春大,偏偏應該大的胸脯,卻沒有眠春“壯觀”;若說她沒有開始發育,又說不過去,因為她某處的毛草,生長得比眠春的茂盛…
年紀相仿的女孩很少在乎她們的胸脯,然而她們不同,她們很早就懂得女人的胸脯應該高聳,這是女性堅挺的“面子”,她沒有高聳的胸脯,當然沒面子。
“不要吻…乳頭,嗯哎!嗯哎!嗯!我趕時間…你直接插進來…嗯哎!喔!插進來…我就流血了,治好你的傷,我要離開。不要…喔…浪費時間…”布魯雙手攏著她的胸,在她嫩白的肌膚攏起一團粉紅的隆脹,鮮嫩的小乳頭如紅痣一般,長在她微隆脹的嫩胸,像是冬雪覆蓋不住的某點梅肉。
他來回地舔著她的兩粒“酸梅尖兒”,舔得她全身都酸酥酥的,也呻吟得令他酸酥酥的,她舒服,他也舒服。
儷倩很會帶動情調,她這時把瑩琪抱在懷里玩弄,搞得瑩琪嬌聲淫語,同時邀請靜思一起對付瑩琪,豈料靜思說她想玩小處女,把在一旁呆看的眠春拖進床里,壓在軟毯上,學著布魯舔吻眠春的全身…
“噢喔!哦哦!靜思姐姐,不要搞我啦,我不喜歡女人。我要的是男人,我要把處女獻給主人,讓他趕快恢復往日雄風,我討厭那些家伙欺負主人!你若破我的元貞,主人不能夠恢復。他也是你的男人耶,你要替他著想…噢哦!不要玩我奶…”月輪夷看著這一幕,神色毫無波動。
以前在精靈皇宮,精靈王也常聯同她和其余王妃如此荒淫。
布魯被四女的激情所感染,欲火燃燒、情潮洶涌。
靜思能夠像男人一樣插入女人,但她由於始至終是女人,她的女杖是由陰蒂變化出來的,充其量只是女人陰蒂的變態,並非真正的陰莖,所以在和她們做愛的時候,哪怕靜思不願意,他也會強迫她把“女杖”獻出來,以供淫樂。
很顯然,眠春清楚靜思的“武器”,害怕得胡亂喊叫、抗議,但她豈是靜思的對手?片刻時間,她已被弄得春情蕩漾,胡言亂語起來。
莉潔見四女玩開了,她心中的尷尬感也漸漸消失,睜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回眸之時,布魯滑趴到她的胯間,沿著她的腹部舔下去,溫熱柔軟的舌頭觸著她敏感的肌膚,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原本垂落無助的手,又悄悄攀爬上來,首次撫摸男人的背肌,觸感竟是那麼結實,她清楚地感覺到流淌在他血管里強壯的血液,心兒莫名的悸動,眼淚莫名地落下。
“你以後要對眠春姐姐好些…”她說,聲咽。
每次在這種時候,布魯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咽泣,這讓他心中有種變調的快感。
一座神聖的堡壘被他攻陷之前,應該帶著一些嗚咽;不管這鳴咽是幽怨的還是絕望的,抑或是憤恨的,身為征服者的他,期待聽到被他侵占的真實聲音。
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就是在這種時候,前者發出征戰的嗥嘶,後者總是呻吟著被侵的嗚咽。
他沒有因她的話語及泣音而抬首,因為他的心神已經被她私密的幽景吸引。
她的金色的卷毛,長得不是很長,可是細毛絨絨地覆蓋她的蜜桃,蔓延到了腿根。
可以想見若干年後,這些毛草會生長得更為茂密,足以把她的胯間乃至她的腿根覆蓋得密不透風。
此刻卻是能透過她初具規模的性感森林,看到里面若隱若現的春光。
布魯忽然想起一些陰毛濃密的女性,印象最深的是尤沙的祖母埃娜。
陰毛茂盛的女性,也代表性欲特別旺盛,而且多少有些悶騷。
不知莉潔長大以後,會否也是性欲旺盛的極品悶騷貨?淫水盈盈,金彩流溢,肉白的大陰唇,隆包起肥嫩的陰戶。
也許因為她的年幼,也許因為她的豐腴,總之她的陰戶肥隆而緊合,跟她的胸脯相比,她的陰戶顯然發育得比較好。
透過金色的濕毛,可以看見緊閉的陰縫隙中那一线晶瑩亮澈的蜜汁。
雖然她只有十二歲,但從陰縫的長度看來,她的陰裂不會很狹窄,足以容納他第三種形態之莖,而且不會顯得太艱難。
四肢的豐腴,自然也包括她圓嫩有肉的彈性雙腿。
眠春喊她作肥婆,其實她並不是肥眫,甚至連豐滿都算不上。
她豐瘦適度,或者稍稍地腴圓一些,這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眠春之所以呼她為肥婆,大概是朋友之間的戲要多於真實,就如同她也可以叫眠春做“瘦狐”,但眠春絕非很瘦的女孩,狐性的狡猾倒是有些真。
正因為這種稍稍狡猾的本性,使得眠春能夠要她躺在這里,讓她當出頭鳥,而眠春卻退居一旁觀望,由此他明白一個道理;友情,是人與入之間致命的弱點。
他鄙視友情!迄今為止,能夠跟他攀得上友誼的,怕只有索列夫,然而也僅是一點點罷了。
女孩的雙腿在顫栗,他低首下來,鼻子使勁地吸氣,聞到幼女特有的如海風般的味道。
昨晚到現在,她撒過幾泡尿…歡這種味道,比成熟女性的騷味,還令他感到興奮。
他像條狗一樣,迫不及待地吐出長舌,舔吻女孩生滿絨毛的嫩陰…
“哎!哦!你…”莉潔猛地撐起身體,看到布魯一頭栽在她的雙腿問,感覺到他那濕熱的厚唇覆壓她的私處,舌頭瘋狂地舔刮她的陰戶,從外到里,有時還擠進她的陰縫,這令她如觸電般的顫栗,撐著身軀看了他一會兒,轉眼又見儷倩在逗瑩琪、靜思在吻眠春,她雙眼一閉,軟軟地倒躺下去,呻吟似的呢喃:“我沒有多少時間,你不要這樣逗我。好辛苦…”
布魯雙手攀爬上來,沿著她的胸脯,伸到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陣,手指拂至她的唇,停留一會兒,他把中指和食指擠進她的唇片之間,初時她不願意張嘴,但很快的,她讓他的雙指進入她的檀腔,羞羞然地含吮。
含著布魯手指的時候,莉潔想到他也吮吻她最珍貴的私處,觸動了快感,同樣也觸動她的心靈,曾經沒有交集的兩人,忽然之間,有了千絲萬縷的、割不斷的關系。
眼淚在悄悄地流淌,愛液在偷偷地滲透…布魯突然離開她的私處,她感到一陣突襲過來的空虛,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見他的臉。
原來他已經趴爬上來,正用他邪惡的眼睛盯著自己,她慌得緊緊地咬住他的手指,傻愣傻愣地和他對視。
好一會兒,他道:“你哭的時候,很好看,來,我幫你吻干眼淚。”
她嗯了一聲,他的唇覆蓋她的眼簾。
他吻她的淚,她害羞著、也喜歡著。
所以不介意他的手退出她的嘴,伸到她的私處,手指輕輕地觸碰、刺進她的陰戶。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蠕動,她的身體卻在顫動。
突然,她雙手抱著他的臉,抬首吻住他的嘴,吐出香丁在他的嘴里胡亂擾咂,把他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反擊得她幾乎窒息。
熱吻過後,她嬌喘息息地道:“我准備好了,你讓我解脫吧,眠春還在等,我不希望她的初次被靜思姐姐要去。你…插進來吧,我流了好多水,你那麼短小,肯定能夠順利進來,我要你…哎!”
布魯右手托抱她的左腿,胯間物事頂在她的桃縫,緩緩地擠入…
她眼睛半眯合,屏息以待。
眾女停止嬉玩,目光落到兩人身上,她們看見布魯的陰莖抵在莉潔的黃毛叢間,半個黑亮的龜頭擠得兩片嫩肥的大陰唇凹陷…
好事的瑩琪爬到布魯屁股後面,趴爬下來往兩人的生殖器交合處看,囔道:“雜種,插進去啊,我沒看過自己破瓜時的情景,我要看別的女孩被破瓜時,陰道怎樣被撕開。眠春,你過來一起看看吧,待會你也要被插破處女膜。挺好看的哦,插進去,抽出來,就是血。”
“風騷的沙珠,教出個風騷的徒弟。”月輪夷反感地道,她也緊張地看著…
“我才不要看,我看得多了。”眠春趁機離開靜思,躲到儷倩後面。
瑩琪道:“眠春,你以前看的是別人,現在是你的姐妹耶!王妃說話像放屁…”
擁有如此多的女性觀眾,布魯淫心大作、小弟雄風大振,淫喝一聲:“都來看我肏莉潔的嫩穴!”
“我恨你,布魯!”莉潔緊張得抓住他的雙臂,嗔怨滿腹地嬌叱。
“恨我就讓你痛苦,我插!”布魯忘記在他身下的女孩的年齡,龜頭被她嫩緊的厭肉夾得爽實,激情噴發地往里挺,精硬的肉棍迅速插進她的陰道,捅破她薄薄的膜,痛得她雙眉緊鎖,月嘴彎裂之際痛呼出聲,她的十指緊抓他的雙臂,身體躬崩往後挪退,呻吟著痛苦的哭咽…
“進去了,插進了,雜種肉棒,無堅不摧,連我的小陰戶都被插穿,莉潔的陰戶比我的大,插入真順啊,哭得好厲害…一定痛死她,誰叫她發騷呢?雜種大壞蛋,小女孩也不放過,插得這麼干脆!”瑩琪趴在布魯屁股後面,語無倫次地道。
“不要動,我好痛。”莉潔哭著喝喊,她顧不上瑩琪說什麼。
那麼短小的陰莖插入她的蜜穴的時候,竟顯得那般粗長,把她被撕開的陰道,塞脹得嚴嚴實實。
破瓜之痛令她冷汗直冒,抓著布魯的臂胳不許他聳動,然而被鮮血激發獸性的布魯,會這麼輕易聽從她的話嗎?
處女的血液流出,與生殖器相觸的瞬間,血咒被刺激得生機勃勃,力量也同時爆發,在他體內流竄…
當他以為又會失控之時,淫獸氣勁卻沒有自發作亂,他依然深插在莉潔體內,使得她痛苦無比;若是在以往,進入處女的時候,淫獸氣勁不受控制的噴發,被破瓜的處女,刹那間從難以忍受的劇痛,向極樂狂亂的欲海淪陷,但這次他把淫獸鞭控制了。
血咒的激發,自然引發未知的記憶。
這些記憶在他的腦海一閃而過,神奇地烙印在他的思覺,變成屬於他的獨特記憶。
力量在體內澎湃,卻流轉得順暢。
血咒力量的竄行中,他感覺到有一種元素緊密相隨,仿佛是給狂猛地血咒護航。
正是他母親強大的封印魔法,這魔法源,隨著血咒噴發,不停地恢復、充實…
布魯心中驚喜,經過長時間暗中努力,經過如此多挫折和磨難,經過幾次生死,血咒終於承認他,把力量賜給了他,任憑他的心意操縱。
血咒並沒有智慧,是他初步適應血咒,可以隨意操縱,但血咒的力量,他仍然無法發揮;即使他能夠全部揮發血咒,現在血咒未恢復、也未全部激發,他依然不能像他的先祖一樣強悍。
這都怨他的命不好,他的父親乃至他的先祖,都是從小接受血咒傳承的修練,他卻是不久前,才獲得血咒的轉移,要想衝破血咒,獲得所有力量,必須加倍的修練除了需要時間吸收,必須加倍的修練。
源源的力量噴涌,布魯體內欲爆炸!他按照龍獸引訣,操制血咒流轉,然而復蘇的力量過於龐大,他擔心血咒又會令他瘋狂。
腦海靈光,意念瞬轉,肩胛拉伸出魔翼…
莉潔開始嘶叫!
“啊哎!痛呀!啊啊呀!布魯…出去!我裂開了,剛才沒這麼痛,張開雙翼,肉棒好像變粗了,我里面堅脹脹的,頂…頂死!你出去啦,我不要了,血給你了,我要回女皇身邊。你快下來,我捶你了,捶你…呼呀!真的好痛,我下面爛了。”莉潔哭鬧著松開雙手,布魯雙臂被她抓紅了。
她捶打他的胸膛,含淚的嘴喊著要他離開,模樣極是可憐又可愛…
布魯把思緒拉回現實,凝視著她,忽然身體壓下,她難以揮打粉拳。
“我知道你很痛,但我張開翅膀,也是會很痛。如果你想不痛,我可以讓你忘掉痛覺”瑩琪喊道:“莉潔,別聽他的,他使用肮髒淫技,雖然能夠令你不痛,但那是技術加工,很不真實,我建議還是要點痛,畢竟是初次,痛才是真實。”
“瑩琪說得對,初次痛得久些,你的生命也真實些。”靜思贊同。
……
痛苦中的莉潔,哪管她們的勸告,哀求道:“只要不痛,怎麼都行。”
布魯跪身起來,抽出肉棍,低首看去,一片女兒紅。
他欲火衝頭,喝道:“我讓你變成小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