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燈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夠讓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話,會顯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兩個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魯的眼前,使得他胯間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頂在褲襠里直發疼…
馬蘭黛和以茉雖然都是正統的白種精靈,可是她們的毛色各異,黑發的馬蘭黛擁有很濃的黑亮的陰毛,而白發的以茉自然就擁有絨白的淡體毛。
以茉是布魯較熟悉的,雖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說話,但她經常送飯過來,因此,彼此之間也算不陌生。
她的身高雖然顯得矮,可是脫掉衣物的她,那身體比例均勻到位,並不影響她的體態的美觀;若要在精靈族的年輕女性里,找出一個體態難看的女精靈,應該是挺難的。
她的眼睛稍大,卻有些丹鳳眼的感覺,臉部线條不是很精細,那略顯圓大的臉龐表露出些許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膚很是潔白細嫩,所以把這種粗糙適當地掩蓋過去。
鼻梁突出得細高,鼻尖甚是圓潤有肉,這和她微臌的雙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細的,可是這細小的嘴兒上那雙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還稍稍地向下翹翻,總有種張著嘴兒等待情人親吻的感覺,這是布魯覺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潔白的胸脯,乳房生長得蠻大,微微地顯出乳溝,但這生得稍大的乳房卻不是圓脹的那種,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暈處然後上翹起來,是一個有點似圓錐型的、彎翹堅挺的少女之乳。
(布魯幾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繼續往下看時,只看到那雙晰白的、粗細適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間被淡淡的白絨毛遮掩著的、隱約的陰隆,卻看不到那陰戶的具體形態了,可惜啊!
像不喜歡馬多一樣,布魯也不怎麼喜歡馬蘭黛,可是如果讓他肏她的話,他就會非常的喜歡和興奮。
就以三女的臉蛋來看,其實馬蘭黛應該是勝於以茉的,她那長俏型的臉蛋,至下頜時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這很不合時宜的拉大,估計她會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還算好,只是總體來說,都有點過於拉大,也許正因為如此,她也著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魯看著有種柔軟感。
想想也是,這個女人雖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陰莖破瓜,可她的年齡其實已經三十五歲,又並非是丹瑪那種天生麗質,有點柔軟感是很自然的,但整體來說,還是很美觀、很性感。
布魯想看看她的陰戶,發覺自己簡直是妄想,她雖然沒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陰毛,可是那濃黑的陰毛鋪滿她的陰戶,站立的時候,除了那一團黑叢,還是那一團黑叢…
“雜種,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著了,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因為我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體給你看的。今晚讓你看,是因為我他媽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們聽到沒有,雜種也很識貨,在贊美你們!”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馬蘭黛膩膩地道。
“還是你會哄我開心!你們兩個過來,我們在床上繼續,等雜種把巴琪的衣服脫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寵愛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順的。”索列夫嘆息著,顯然對巴琪的表現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習慣吧,公子以前都沒有如此對待巴琪小姐…我還以為公子想結婚的當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碰,就什麼時候碰!她一早就承認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讓我碰,什麼意思!以為我很稀罕她嗎?在精靈族,隨便抓,都是不錯的美女,操!本公子還怕沒女人?我又不是雜種!”索列夫說罷,摟住兩女就滾到床上…幸好布魯因為自己體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時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著索列夫被兩女壓著,馬蘭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軟軟的陽物上,布魯感覺自己的欲火就要爆發出來,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輪不到他上“馬”。
“雜種,要瞧等會再仔細地瞧,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魯,這讓布魯醒悟到自己還有“正事”要辦,扭首看著淚光閃閃的巴琪,道:“對不起了巴琪小姐,過了今晚,你千萬不要記住這事。”
“哈哈!雜種,你從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布魯懶得理會索列夫的嘲諷,看著巴斯身上淡黑的長裙和淺藍的外衣,他伸出雙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紐扣,她拍開他的手,厭厭地罵道:“雜種,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布魯繼續伸手過去,又被她打回來,如此幾次,他心中悶氣暗生,持著有索列夫撐腰,粗魯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揮手打了個耳光,只聽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們這群混蛋!什麼公子,和雜種是一伙!仗著家世,在這里欺負我!嗚嗚!我死也不要嫁給你…你們都是雜種,都不是純潔的精靈!嗚嗚!要不是因為爺爺和爸爸媽媽…要不是因為他們…我跟你們沒完…”
想不到巴琪這般哭鬧,布魯急忙松開雙手,愣在當場。
索列夫從兩女夾抱中露出頭來,吼道:“雜種!她愛死就讓她死!在這里吵死了,弄得我本來已經硬的家伙軟了下去,你把她抱得遠遠的,別讓我聽到她煩人的哭聲。脫掉她的衣服之後,回頭告訴我,我今晚就跟她結婚。操,跟我未來老婆,有什麼好計較。”
布魯驚道:“公子,這個…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
“公子不怕我對巴琪小姐做出什麼嗎?”
“我怕你雜種?你敢嗎?給你一百個膽,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麼辦?我不夠她打!她會把我往死里打…”
“那你活該倒霉,讓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饒了我吧!”
“出去!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進來…”布魯知道此時跟索列夫說不通,只得站起來,彎腰抱起地上哭成淚人兒的巴琪,發覺她還蠻重的…巴琪是巴蠻的孫女,其身高在精靈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體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靈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巴琪沒有掙扎,任由布魯抱她出去。
布魯在小院里選了個離木屋比較遠的角落,憑著他對這里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後坐得離她有兩三米之遠,道:“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來的妻子,你們都別為難我,你乖乖地自己脫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們做那個…”
“你是不是很想看?”
“說實話?”
“隨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別浪費我的時間!”
“你真是一個賤種!”巴琪羞怒地罵道。
布魯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樣被公子賤踏!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為何崇尚自由的精靈族,竟然有你們這樣的純種精靈?明知道被別人賤踏了,明明不喜歡的,為何偏偏還要甘心地讓人賤踏?這難道和我這個半精靈雜種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即使是一個平民的女兒,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對待,也會反抗,為何你們都沒有呢?你能夠告訴我這個雜種嘛,因為雜種總是沒有你們純種精靈那麼聰明!”
黑暗陷入原來的沉寂,許久,巴琪幽然哽咽:“因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現在的聲望和地位…我們畢竟一直都屬於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們雖然是部屬,可是在精靈族,我們卻也算得上是貴族的一部分,是精靈族里的名望之列。為了讓家人所執著的這些,我…可以嫁給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壞事。可是,我拒絕在你面前做那種,因為你是精靈族的雜種,是被詛咒的半精靈!”
“說來說去,巴琪小姐好像極度的憎惡我。為何?難道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或者說我上輩子強暴了你?”
“你八輩子也沒有強暴我的膽量…”
“你錯了,雜種做事不需要任何膽量!”布魯悶吼出來,撲到巴琪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過來的時候,一拳就側打在他有腦袋,打得他頭脹腦暈的,但這一拳卻也把他的靈光打出來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實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結束他,只是這拳看來有著很多的保留,這就讓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從她的語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著想,如果她把他打死,無疑就會觸犯精靈皇後的禁令,會給她的家族帶來難以預測的災難。
所以,這一拳,雖然把他打得腦殼欲裂,但從另一個意義上講,倒是把他給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沒有任何力量的,盡管像索列夫說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負任何責任的…”布魯低喝著,雙手扯著她的衣領,他的話說得很有保留,沒有直接地抬出他的保護神…精靈皇後,因為他知道,巴琪早已經想到這些,他不說出來的話,效果會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時說出來,或者會刺激到巴琪,彼時她不顧一切怎麼辦?
果然,巴琪安靜了一會,道:“你從我身上起來,讓我離開。”
“不行,你要離開,脫光走進那屋,你愛怎麼離開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布魯說罷此句,靜靜地等待巴琪的答復,可是待了好久,只聽到她細細的哭咽,他覺得有機可乘,道:“你們都說我是雜種,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肮髒的事情,誰還指望我是一個純潔高尚的精靈?”
他的手緩緩地解巴琪的衣扣,當他解開第一個紐扣的時候,她伸手上來緊抓住他的手,卻沒有說什麼話,他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且喘息也變得稍微的濃重,他猜測,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沒有脫過她的衣服…
想到這里,他忽然很興奮,松開手,爬到一旁,在黑暗處就脫褲,巴斯感覺到他在做什麼,慌問道:“雜種,你是要脫我的衣服,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脫掉?”
“我干!剛才被公子踢到水里,濕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脫掉外衣…”
“不准脫!”
“黑乎乎的,不會汙了你的眼睛…”布魯堅持己見,迅速地脫掉長褲,又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衣服現在也濕了嗎?”
“濕了就濕了…”
“為了身體健康,濕了就該脫掉。”布魯又撲到巴琪身上,巴琪驚呼道:“雜種,你只脫了長褲?”
“你想讓我脫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干嘛說那種話,讓人很容易誤解的。”
“你…雜種!”巴琪感到布魯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兩人在黑夜里堅持一會,布魯翻身到她左側,那只沒被她抓著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摸到她的小褻褲,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聲,那小褻褲已經被布魯扯破,心頭驚慌之時,空著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處,怒道:“雜種,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讓我脫上面,我就先脫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沒說明讓我很斯文的脫掉,我想,只要把你脫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會跟我計較這脫的過程。巴琪小姐,別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氣,他現在正跟馬蘭黛和以茉在風流快活,懶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幫你脫衣。”巴琪又是一陣沉默,感到下體涼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小褻褲被撕扯掉的緣故還是因為這深夜的風有點涼滲…
“你別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沒辦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褲一樣,跟你們撕破臉…”
“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過來給你,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這卑賤的雜種,強奸犯的兒子,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干!你們精靈族,誰他媽的原諒過我?”布魯憤怒地壓著巴琪,趁機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邊掀到她的腰腹部,這就使得她的下體“拋空”,露在夜的空氣中,而他那濕的短褲就壓在她私處,叫她覺得有點發冷。
“雜種,你那濕褲…涼涼的…”
“如果你嫌我穿著濕短褲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脫掉。”巴琪立即又安靜下來,布魯假裝著要幫她解衣,左手摟抱著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沒有很認真的去解那幾個衣扣,反而在她的豐碩的胸部亂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覺到這點,怒道:“雜種,你從我身上滾開,我自己脫,不用你費心。”
“公子讓我替你寬衣,我這是執行公子的命令!在這里,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沒有脫我的衣服…”
“誰說的?不是正解著衣扣嗎?都是你的衣扣太難解…我這輩子沒解過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解!”布魯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體也有意地在磨動,被濕短褲包裹著的燙熱的堅物緊緊地壓在巴琪的陰隆部位,不停地磨動著。
巴琪漸漸地了解到這點,羞怒和慌亂絞結在她的腦際,可是那被布魯緊緊壓磨著的部分,漸漸地變得濕熱,這種濕熱不僅僅是因為布魯的濕短褲和他胯間那根燙熱的東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來自她的體內…
她猛地推開布魯,迅速地挪退,怒叱道:“雜種,你不是想給我脫衣…”
布魯沒有回答,他悄悄地脫掉短褲,而這個動作,慌亂中的巴琪沒有察覺。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著性命來做這種事情的。雖然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後,誰走露了風聲,則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連馬蘭黛的家人也饒不了我,因為我剛才看了她的身體。在精靈族,我是一個低賤的雜種,如果你們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如果讓別的人知道,你們的家人肯定饒不了我。我並非傻子,你以為我想做這種隨時會丟小命的事嗎?雖然我是雜種,命很賤,可是再賤的命,也是我媽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麼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當然會保密,難道我想讓精靈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這樣嗎?那不如叫我去死!”
“謝謝巴琪小姐,我這就幫你脫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對你做什麼的,你配合一會,我也好趕緊完成使命!”布魯爬到巴琪雙腿前,稍稍地打開她的雙腿,雙手伸沿上去的時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後趴俯下去,因為黑暗,加之剛才他的認真的語言,巴琪一時沒察覺他只是單手撐趴在她的腑下…
驀地,她感到下體觸碰到一種燙熱,她心頭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壓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間,他的身體整個壓下來,臉伏到她的右臉側,咬住她的一束亂發,右手緊握著堅物,死勁地把巨物往里的胯間小縫里頂撞,痛得她張嘴咬在他的肩膀,雙腳一陣亂踢,然後松開嘴低哭道:“雜種!你會得報應的,你如此地毀了我的貞操,索列夫不會放過你。”
布魯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沒有真正進入她的陰道,為何她就哭著說他毀了她的貞操!
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巴琪小姐,你…你怎麼不掙扎、也不咬我了?”
“你…這卑賤的雜種,你都毀了我的純潔…我掙扎有何用?剛才咬你,是因為我痛,又不想叫出聲,才咬你的…你以為我喜歡咬你的臭肉嗎?”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布魯心中歡呼:耶,這巴琪小姐雖然已經二十三歲,可是卻不懂得性愛,感覺到一點點痛,就以為他已經插進她的身體,這真是大好機會!
“現在還痛嗎?”
“都被你插破處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剛才也說只痛一會…”布魯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濕潤的陰戶,她渾身不自在地挪動,他的手指溫柔地劃入她的肥緊的陰縫,摸到她的陰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細窄,他始明白為何她剛才那般的叫痛,同時錯誤的以為他已經插入她的陰道,從而悲哀又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
“巴琪小姐,你這里很濕很粘…”
“嗚嗚!流血啦!處女都會流血…”
“巴琪小姐不惱我嗎?我插破你的處女膜,你被一個雜種占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給索列夫,待會我就讓索列夫知道這個事,即使我不殺你,他也會殺你!我想過了,到時候追究起來,索列夫也不敢把讓你奸淫我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他只能夠找別的理由,如此就能夠塞搪過去。精靈皇後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殺,她也不會真的殺了索列夫,因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獨苗。雜種,我承認你很有膽量,奸淫了我,可是你也會遭報應的。”
“哦?其實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夠因為巴琪小姐而死,我覺得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可是我這輩子都沒跟女孩做過這種事,今晚是衝動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殺我之前,你能夠答應我最後的請求嗎?”
“說。”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愛,請問我可以繼續嗎?”巴琪久久沒有回答,但因為布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處女之穴,使得她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感覺,這種感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覺中,她的愛液在暗夜里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處女膜了,繼續一會可以嗎?我真的很喜歡進入你身體里面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進去…還想經你同意的進入!”
“…隨便。”巴琪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布魯於是擺正姿勢,握著巨棒就抵壓在她的細穴縫處,再次問道:“真的可以繼續嗎?”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嗎?”
“你煩不煩?”
“我只是想問清楚。”
“雜種,進來吧!都進來過了,死前讓你滿足,死後也別怨我…”
“我永遠都不會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布魯像個情聖一般低訴,手持著巨物輕輕地她在的縫溝里上下劃動,差不多的時候,他抵正陰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處,迅猛地拉腰壓臀,那堅硬如鐵的巨槍爆然擠入巴琪那很小的處女之穴,刺破她那層薄薄的膜環,瞬間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啊…
一聲短促的女性嘶叫夾雜著一聲男性痛喝,響蕩在夜空,刹那間消失,恢復夜的短暫的沉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魯的肩膀,而布魯的陽物深深的插在她細窄無比的陰道…
“巴琪小姐,你這次咬得我很痛,估計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煩你松開口好嗎?”布魯哀求巴琪松口,因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緊緊的,就像她的陰道緊緊地咬住他的陰莖一般。
好一會,巴琪松開口,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低聲哭道:“混蛋!混蛋…這次好痛…裂開一般的痛…現在還痛…痛…”
“這次是真的插進去,剛才那次…其實是沒有插進去的!”巴琪的哭聲頓止,好一會,她憤怒地道:“你騙我?剛才為何不說?我還以為我的貞操早就被你…你騙我!”
“我可沒有騙你,我在進入之前問過你的,你都讓我快些進去…”
“混蛋雜種!我被你騙了!好痛!你快抽出來,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覺雙腿都要分離,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夠大聲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總得付出一點代價!”布魯冷冷地說著,開始緩緩地抽動他的巨棒,巴琪的身體也隨之痛得抽緊,卻強忍著痛苦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是腰肢扭擺,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然而卻沒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經忘記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嗚!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殺你…你不要再動…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誤會了吧?我的東西跟索列夫的小陰莖一般大小嗎?你握握看看…”布魯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識地握住他的男根,嬌體突然顫抖一陣,久久才道:“你的…好…好大…怪不得我這麼痛…”
就在此時,破屋那邊傳來索列夫的叫喊:“雜種!你到底在干什麼?這麼久還沒有脫掉她的衣服?還有,剛才你們鬼叫什麼?”
布魯和巴琪急忙看過去,只見索列夫正在朝這邊走來,他摸起長褲穿上,憑著記憶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褻褲撿起來就塞往巴琪的胯間胡亂的擦拭一陣,接著迅速地把兩條小褲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褲袋里,站起來朝前走幾步,迎上索列夫,裝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剛才為了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強硬的要脫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著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側臉,都腫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對不起公子,我沒有用,到現在還沒有脫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會布魯,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來隨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來笑道:“你這雜種果真沒用,連脫女孩的衣服都不會。給你機會當觀眾,你也沒當成。算了,今晚沒有人來打擾我讓你當觀眾,讓我很開心。巴琪是個堅貞的女孩,我很喜歡,她要到洞房花燭夜再給我,就留到那時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夠對別人提起,清楚沒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這雜種有時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幫我說話。悄悄問一下,以茉的身體好還是馬蘭黛的身材好?”
“兩個都非常的完美,否則公子怎麼會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會說話,果然不愧是雜種!”布魯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輕聲地問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占有巴琪小姐嗎?”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魯耳邊輕聲道:“我今晚已經沒有占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剛射了兩次精,你覺得我能夠很快的硬起來嗎?你難道沒有打過手槍?”
“我…我打過的…”
“你打手槍之後會很快硬起來嗎?”
“不會。”
“就是了,硬不起來還搞什麼?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個時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魯附和道。
“你這雜種真會拍馬屁,最近越看你越順眼,如果哪天我覺得你更順眼的時候,我也找個女人跟你做愛,我在旁邊看著…因為我有時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領了,我不敢跟精靈女性有關系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當觀眾,我可以離開了嗎?”
“啊?你今晚不在這里睡?”
“公子要我今晚離開尤沙城堡…”
“很好,你還記得我的話!”
“我一直不敢忘記公子的話…謝謝公子讓我當觀眾,下次有機會,再給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布魯虛張聲勢地歡呼幾聲,掉頭就急急忙忙跑,背後的巴琪叱罵道:“雜種,你下次過來,我饒不了你!”
接著聽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魯暗想,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
還是趕緊離開,暫時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