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奇美要不要,她最終得到從未有過的高潮。
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還是呆在布爾的營帳。
布爾沒有約束她,每次出戰,都留她在帳內,她就那麼的等他歸來。
他從不跟她講戰事,其實她也不想知道…越是知道得清楚,她的心越難受。
然而,她清楚一點,狂布宗族只剩百余人…
外面的夜很雜亂,聯軍在狂歡。
狂布宗族的陣營卻寂靜無比。
奇美靜靜的坐在布爾身旁,看著帳內四兄弟。
布血半月前突然失蹤,就此事她問過布爾,但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的冷心瘋了。
自從進入布爾的營帳,她見到拉西公主;按理說,布猗被誅,他們當殺拉西以解恨,可是拉西仍然活著,這是精靈族無法預料的,也叫她感到難以置信。
漸漸的,她了解拉西能夠活的原因:冷酷的布血愛上了拉西公主。
也因此,半個月前,布血和拉西雙雙失蹤。
“明天,一切都結束。”布同沉重地道。
奇美的心震跳一下,問道:“什麼…結束?”
布爾扭首看她,道:“我交代過你,不許問關於戰爭的事情。”
奇美垂臉下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委屈地道:“人家只是想知道…”
布贏失笑,道:“二哥,又一個愛上你,看你以後怎麼辦?”
布卡扳倒身旁的女人,轉身過去,提起女人的一只腳,把肉棒塞進女人濕潤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說道:“今日的戰斗,精靈城堡的防线已經到了崩潰極限,但就在今晚,人類最強的援軍也到達了。所以明日之戰,將是精靈族的毀滅之戰。”
布贏突的把酒碗重重放下,伸手重重的抓著女人的乳房,喝罵道:“奶奶的熊,竟然叫我們明天不需要出戰了!就因為老七跟拉西公主的事情…”
女人被抓痛,痛叫道:“三爺,我好痛,你說過你是很溫柔的男人…”
布贏急忙松手,把女人抱到他的胯上,瞧著女洞就挺了上來,呼道:“我都不記得說過那樣的話,看來再要說一次,我真的很溫柔…”
布爾伸手過來要解奇美的衣服…
在這營帳里,只有她是穿著衣服;這是她的要求,她不希望別人在場的時候跟布爾歡好。
此刻見他要解她的衣服,她羞得拍開他的手,嗔道:“別碰我…”
布爾大笑,縮手回來,攬過另一旁的人類女子,轉身把女孩的頭枕在奇美的大腿之上,抱著她的腰身,挺槍插入女人的肉道,再扭首對布同道:“西北聯盟統都有何消息傳來?”
布同道:“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我死了,大哥,宗主之位由你繼承,但你得聽老四的話。”布爾語出驚人,眾人的眼睛都定格在他身上,他卻只是笑道:“我是說如果…”
布贏喊道:“哥,你怎麼說這種話?我們死了,也輪不到你死…還有,我不支持大哥做宗主,要做宗主的話,得讓老四做,他才能夠打理好家族。”
布卡道:“嗯,老三說得對。可是,老二,為何你要說這種話?即使精靈滅絕,人類倒伐相向,我們也是共生死。”
布爾嘆道:“多余的話,我不想說。只是必須清楚的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人類所真正懼怕的,其實是我們的血咒,以及血咒所傳承的許多東西。因此,如果沒了血咒的存在,你們或者會活得更自在些。而我,希望你們能夠活得自在…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出去好好挑幾個處女回帳玩。明天之後,我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布贏罵道:“干他娘!真到那個地步,大不了跟他們拼了!他們若敢對老七做出什麼,老子劈了他們!”
布同和布卡凝視一眼,心中各有所思,布同無奈地道:“三哥,我們不僅僅是說老七的事情…”
“那是說什麼?”布贏難得虛心地問道。
布卡道:“我們出去說吧,別在這里妨礙老二辦事。”
三人離開後,布爾把肉棒從女體里抽出,拍拍她的屁股,道:“出去吧。”
女人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布爾對奇美道:“你的身材如此美妙,讓我的兄弟看看又何妨?我家那小子,好幾次在我耳邊嘀咕,讓我把你給他一兩晚!”
奇美怒嗔道:“如果你敢把我讓給布贏,我踢爆他的卵蛋!雖然我不是純潔的女人,可我也不是淫娃蕩婦,我以前的男人都是跟我相戀的,只有你,是強暴我的!”
“讓我最後一次強暴你!”布爾抱起奇美,把她壓到氈毯上,開始狂野的撕她的衣服…
她驚得嬌喊道:“你要干什麼?把我的衣服撕破!今晚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一會說死,一會又說最後的強暴?”
沒有回答,回應她的是狂野的喘息,繼而她被他狂野的插進來,使得她的陰道火辣辣的生痛。
直到激情結束,她幾近癱瘓時,他才發狂的射了精,然後安靜的伏在她的胸脯上,卻由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疼惜的抱住他的雄軀,柔聲問道:“為何?可以告訴我嗎?”
“你跟我的這段日子,你很乖,我決定圓你的夢!”布爾終於說話,喘息的語言令奇美感到心在揪痛。
“我的夢,和你的死有何關聯?”
“你的夢,是讓精靈族存活,這是每一個精靈的夢!我的夢,是不叫宗族從我斷根!但這兩個夢,都需要我去面對我的死亡…如果你相信我,回去告訴埃菲,說我想她,叫她過來找我。她是最強的結界使,能夠躲過人類的呼吸。我累了,想睡覺,你走吧!”布爾從她的胸脯翻身下來,閉眼仰躺。
她緩緩的坐起,靜靜的看了他許久,道:“在你心中,我永遠都不及埃菲嗎?”
仿佛睡著一般,布爾沒有任何回應。
她哀嘆一聲,起身穿好衣服,默默的走向帳門…
“埃菲是住在我心里最長久的女人,你是陪在我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奇美聽了他的語言,輕然駐足,緩緩轉身,走到他身旁跪伏下來。
“下輩子,你一定要做我們精靈族的男人,我會認得你!”
“會的,我的兒子…”布爾沉睡在帳里,微弱的燈火照得有些淒涼。
“布爾混蛋,醒醒啦!”埃菲的聲音刺破布爾沉重的夢。
他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埃菲和蝶舞,驚得坐地而起,問道:“為何連你也跟過來?”
蝶舞冷笑道:“雖然夫恩雨跟埃菲說,你要埃菲單獨過來見你,但我擔憂埃菲又被你騙…”
埃菲急問道:“你為何叫夫恩雨傳言給我?你跟她是什麼關系?”
布爾當著蝶舞的面就吻了一記埃菲,笑道:“我跟夫恩雨沒任何關系,我是通過奇美通知你的。”
“你跟奇美…”埃菲又想問,但布爾的手掩住她的嘴,道:“其實我俘虜奇美,只是為了這一天。我並沒有奸淫她,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回去問問她。相信你們現在都很清楚,你們熬不過明天,所以其他的話就不必多說。我只想告訴你們,能夠逃生的方向!”
“逃生的方向?”蝶舞和埃菲同聲問道。
布爾故作神秘地道:“是的,只要你們倆今晚獻身於我,精靈族就能夠幸存於世。”
蝶舞怒色於臉…
埃菲伸手狠敲他的頭,低罵道:“淫棍,小姐不會陪你睡的,快說正經話。”
“可是我很想睡她!”布爾色迷迷地盯著蝶舞的胸脯看,問道:“上次老子插穿你的乳房,不知道有沒有光榮的痕跡留下?脫衣給我瞧瞧吧,也好讓我安撫一下,畢竟乳房姐姐是我的手抓壞的。”
蝶舞怒道:“布爾,你想睡我,下輩子吧!”
布爾雙手枕著後腦勺躺下,道:“蝶舞,我要睡你,並非很難。但是,在這之前,我沒想過要睡你,只是你突然出現,我才突然有睡你的衝動。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但你想要精靈族能夠存活,起碼得讓我摸摸你的小妹妹…”
埃菲嗔怒道:“淫棍,我要生氣了!”
“難道為了精靈族你連這點點的犧牲都不肯嗎?”布爾才不管埃菲生不生氣,精靈族最高貴的熟婦在面前,不占點便宜怎麼行?
蝶舞沉默許久,終於屈服道:“摸吧。”
布爾怪叫道:“喲呵,你不脫褲子,我怎麼摸?”
蝶舞怒道:“你伸手進褲子里…”
布爾曬道:“干!摸都給摸了,看一下都不行嗎?”
蝶舞拗不過他,只得起身解褲…
布爾往她胯間一看,驚叫道:“哇啊!好神奇的陰毛,穴兒也別樣的肥美,我也要脫褲子和你對比一下,看是你的陰戶漂亮還是我的陰莖迷人!”
布爾就要脫褲,埃菲喝止道:“不准你脫褲!我知道你想打什麼壞主意,你是想趁小姐不注意,對她使用淫獸鞭…快點摸小姐,要不然約定失效。”
“你就讓我干她一炮吧!”布爾哀求道,同時伸手摸向蝶舞的陰戶,撫摸一陣,嘆息道:“唉,便宜然華那縮頭烏龜,如此完美的小妹妹竟然是那烏龜的專用品,我干,好可惜!怎麼也得進去一下…”
“哎呀!”蝶舞一聲嬌吟,只覺得布爾的手指刺進她的陰道,她驚得倒退。
布爾縮手回頭,舔著手指,美美地道:“味道不錯!非常的奇熱…你他媽的卻不肯給我干一炮!”
蝶舞急忙拉起褲子,叱道:“布爾,我已經滿足你的淫欲,該覆行你的諾言了。”
布爾笑道:“我可沒給你任何承諾,除非你給我干一炮…”
蝶舞衝過來就想踢他,埃菲擋在兩人中間。
蝶舞立在埃菲背後罵道:“布爾雜種,我死也不會從你!”
“不從就不從,稀罕你啊?待老子留給我的兒子,哪天讓我的兒子操爛你的洞,順便操爛你所有親戚的洞。”布爾狠勁的詛咒,爬過來解埃菲的衣褲。
埃菲嬌喊道:“淫棍,不要亂來!”
蝶舞視而不見,冷笑道:“你的兒子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就在埃菲的肚子里。”布爾肯定地道。
“埃菲,你懷孕了?”蝶舞驚訝的問。
埃菲氣道:“我沒有懷孕,小姐你怎麼隨便相信他的話?我以前跟你說過,他的話沒有多少是真的。”
“但這次是真的。”布爾的語氣變得認真,把埃菲拉抱入懷,向蝶舞道:“我要把我的種,播進埃菲的肚子,而且只播種兒子!如果你向我保證他能夠在精靈族獲得生存權利,我就給你們整個精靈族一個生存空間。”
蝶舞見他說得認真,心平氣和的坐在他的對面,道:“說說吧,我希望你這次是認真的和我說話。”
布爾道:“最近我一直想著如何能夠讓精靈獲得救贖,同時也令我的宗族得到生存理由。但我一直沒有頭緒,直到半個月前,我的腦海中現出一幅畫面,那是我的祖先布狩生活過的地方。他曾經為了躲避各族聯盟的追殺,發現了那個地方,並且生活了十多年。後來因為孩子長大,必須帶領他們出來擇選配偶,只得離開。可是那個地方是他的避難所,深藏在他的記憶,從而被傳承下來。如果精靈族躲進那里,或者你們能夠尋到一個暫時的生存空間。”
蝶舞凝視著布爾,帳內變得離奇安靜。
久久,蝶舞道:“如果你能夠把那個地方指給我們,我可以陪你睡一次!”
“真爽快,不愧為精靈族的皇後!既是如此,我就直接說了。一路向北,越過漫漫沙漠,穿過原始森林,攀過茫白的雪原,在雪之巔,有一個遼闊的幽谷,那里就是你們精靈族重新生活的花園。但你要躲開人類的視线,必須先往南衝,然後用強大而透明的‘空間結界’扭曲人類的視线,再往北迅速撤離,如此才能夠到達你們往生的家園。”
“空間結界可以扭曲視线,卻沒辦法扭曲你的嗅覺!”布爾道:“你的擔憂簡直多余!難道是以前被我的鼻子洞穿太多的結界的後遺症?”
蝶舞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布爾冷冷地道:“你們今晚就往南突破,那邊的地形有利於精靈卻不利於人類,即使要往北逃,你們在最初的時候也必須裝出往南逃遁的假像。人類已經命令我們宗族明天開始不得出戰,但必然會讓我們尾隨他們。當你們逃到有利的地方時,便聯合力量啟動強大的空間結界,扭曲他們的視线,到時他們尋你們不著,自然會請我過去嗅你們的行蹤。”
埃菲驚道:“如果你沒有幫助他們追到我們的話,不是被聯盟懷疑是你故意放了我們嗎?那樣你會被他們殺死的!”
布爾淡然笑之,道:“所以,你今晚一定要懷孕,替我留一個種…”
“我不准你死!”埃菲開始哽咽。
布爾道:“我總是要死的,這是我的命!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們這個家族是被詛咒的,但即便是詛咒,我也要這個詛咒繼續傳承,絕對不能夠從我而斷!”
蝶舞問道:“你又如何知道你的血統能夠從埃菲這里得到傳承?我們精靈族的生育機率很低,今晚之後,埃菲能不能懷上你的孩子都是個未知數。”
布爾冷笑道:“我們狂布宗族以生殖器著稱於世,豈會像精靈的小雞巴一樣無能?老子說能夠叫埃菲懷上我的兒子,就肯定能夠懷上,你等著我的兒子出世吧!把你的承諾留給我的兒子,讓我兒子代替老子狠狠的肏你!”
蝶舞同樣冷笑著道:“我會緊記你的話!”
布爾揮揮手,道:“你回去吧,天未亮時,往南突圍,埃菲會在那個時候趕上你們!我保證她的安全,因為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的兒子的母親!”
“埃菲,保重!”帳內只剩下布爾和埃菲。
布爾特意的把帳篷的掛燈燃得更旺,回到埃菲身旁,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看你的身體,所以要讓所有燈光都落在你的潔白之上,好讓我的眼睛,記住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的肉體。”
埃菲流著眼淚,痛苦的哭道:“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如果殺光你們精靈,從而令我們得到榮耀和幸福的生活,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一個個的殺掉!只是我清楚,精靈滅絕的那刻,我們的末日也要來臨。反之,如果精靈族還有生的痕跡,人類就會像以前一樣保留我們細窄的生存空間。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當人類發現我們的血咒已經轉移到精靈族,我的那些兄弟就會從血咒中得到解脫,人類從此不再畏懼他們,會保留利用他們的權利的同時,也給予他們更大的生存自由。因此,這是我唯一的選擇。”布爾沉痛地道。
埃菲低聲哭泣,撫摸著他的臉龐,顫聲道:“如果我生下孩子,他們都知道是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活著!”
“所以我要蝶舞立誓保住我的根苗!因為只有我的根苗得以保住,血咒才不會轉移到我的兄弟的身上,那樣的話,也等於保住你們精靈族!因為我的血咒里,有著祖先的、和我的重要記憶,雖然這些記憶平時不會浮現,然而一旦被某些事物觸及,就會現於血咒繼承者的腦海意識。如果被我的兄弟繼承血咒,則我指給你們的秘密地方,就不再是秘密。這些事情,你不能夠對任何人說,因為這是我們狂布宗族的終極秘密。當你成為我的孩子的母親,你埃菲,就是狂布宗族的宗婦。為了你的子孫,你得保守這些秘密。世人只知道狂布宗主傳承血咒,卻沒人清楚我們同樣傳承記憶。”
“嗯,我會保密,至死不說!可是,真的能夠懷孕嗎?真的能夠生下兒子嗎?如果是女兒怎麼辦?”布爾沒有出言,他的手從她的發絲撫摸到她的臉龐。
潔白如雲的發絲是那般的柔滑明亮,圓俏致美的臉蛋是如此的艷傲群芳。
埃菲的乳房,因翅膀的鋪張,變得碩挺豐脹。
他的雙手滑至她的胸脯,攏起雙峰,肉棒插進如深淵般的乳溝,直達她的嘴前。
她把嘴兒張到極限,把巨大的龜頭含在嘴里…
“埃菲,我下面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好,並且牢牢的記住…”
“我們這個家族,曾有幾次險些斷根,但我們至今傳承,只因我們擁有強迫性傳承的魔咒。特殊情況下,當血咒者刻意要把生命傳承下去之時,會把血咒和力量隨著精液的射出,強迫性植入女人的生命。我現在面臨的就是必須把生命的種子強迫性的植入你的生命,這會掏空我所有力量和生命之源,即使人類不殺我,這次事後,我也活不過兩個月。”
“埃菲,剛才蝶舞在,我不好說奇美也是我的女人。這段日子是她陪我的,我跟她說,淫獸鞭需要上一代宗主把一半的淫獸魔勁注入傳承者的陰莖,才能夠修煉成功,而擁有淫獸鞭的男人就是下一代的宗主。其實我在騙她,因為我得替我們的孩子鋪路,她什麼話都跟夫恩雨說的,我故意把這些假信息灌輸給她,就是以防萬一。那樣的話,她們會以為我們的孩子不能學得淫獸鞭,就不會是血咒繼承者!世人永遠不懂得,淫獸鞭是神龍給予我們祖先征服女人的本領,隨血咒而存在。”
“他們終究錯了!血咒的傳承是直系的,我有孩子的情況下,不會傳到我的兄弟身上,同樣的,當我強迫性把新的生命植入你的體內之時,你的孩子就是血咒繼承者,但他太小,承受不了血咒力量,因此,血咒的力量會暫時的寄居在你的體內。”
“當他滿八歲,他體內的血咒印章生效,力量會瞬間轉移到他的身體,被他貯存起來,再經訓練和消化,和他本身力量融為一體,方能修成無敵的野蠻力量以及血咒真正的載體。但我想精靈族沒有人願意看到血咒繼承者,因此,在他八歲之前,你就必須把力量封印在一個處女體內,才能夠讓我們的孩子繼續生活在精靈族。”
“這個處女必須是極大的魔法貯存體,且她必須是水屬性精靈。以反生命枷鎖,把力量從女陰注入,當我們的兒子得到她的處女貞操的時候,血咒力量就會回歸血咒印章本源…”
“這兩個月,我觀察到精靈族有好幾個是水屬性精靈,卻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處女。到時如果找不到水屬性處女,你就去找草華聖處女,她是水屬性處女,且是強大的魔法貯存體。我想,為了精靈族的生存,她會願意獻出她的貞操。我要交代的就這些,至於以後怎麼做,則是你的事情了。”埃菲吐出他的陽具,嬌喘息息地道:“可我…真的不想你死…”
布爾慘笑道:“誰都不想死,老子活得那麼爽,更加不想死,但你要清楚一點,我始終是要死的,而且永遠都死得比你們精靈要早,因此,要我陪你渡過長久的一生,那是不可能的。我這一生,能夠陪你的,就是這一晚。”
他把陽具從她的乳溝里拖出,退身下來,手指滑過她彈性十足的腰腹,落到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撫摩她那潔白絨毛裝點的隆凸肉穴,嘆道:“如此美麗的女人的花園,不知道以後還有誰在會這里駐足?”
“除了你,不會有別人…”
“真會哄人!知道我是個專橫的野獸,在我面前說著忠貞不渝的話兒,叫我興奮!哈哈,埃菲,再次領略我的淫獸鞭吧,我會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卻只要求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埃菲哽咽著問。
“今晚你一定要過得快樂…因為你以後再也沒有快樂的日子!”布爾別有深意的說著,黑紅發光的巨鞭沉入埃菲奇妙的肥穴…
帳內的燈火,仿若熊熊的烈焰!焰火起伏四射中,糾纏的兩具肉體在精靈之翼包裹里翻騰。
埃菲潔白的左翼,由最初的潔白變成黑夜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