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再次踏入聯盟占據的南莊,此次卻是應邀而至。
與他同行的是奇美、塔愛娃母子、萊茵母子及沙珠一家。
沒有歡迎儀式,也沒有阻攔,聯盟對他們的到來,表現得很平靜。
夢瑪蓮單獨接待他們,按他們的要求,在兵營外給他們搭建兩座帳篷,讓他們暫時落腳。
巴索兩男所住的帳篷,明顯比布魯的帳篷小一倍,只因他們是兩個合住,布魯的帳篷卻必須塞進此行所有的女性。
布魯原沒想要兩男跟來,但他們誓死跟隨,初時他們也想帶一兩個妻妾,卻想,到了聯盟,那些人類女性都愛找他們做愛,他們哪有時間照顧妻妾?
然而這一路上,他們也很後悔,皆因布魯夜夜淫歡,他們晚晚孤獨。
最令他們尷尬的是,他們的母親百無禁忌與布魯苟合…
“媽,你叫我沒臉出去見人!”巴基斯看著塔愛娃穿著長裙在布魯胯上聳搖,他真的想找扇軟牆撞頭(撞不死的那種),他的母親本來不愛穿裙,然而此趟路途,她天天都穿裙子,只為一有時間就“強暴”布魯,這不,一到帳中,她也不管兒子看著,扒掉布魯的褲子,從裙底抽出褻褲,就跨坐上去…
塔愛娃淫爽道:“噢哇!我這是分秒必爭,在精靈族,他那麼多女性,而且都待在皇宮,我很難找得到這樣的機會。我老實跟你講,你媽媽不是從那次酒宴開始與雜種做愛,以前他幫我們干活的時候,我和他早好上了,比儂嬡只遲那麼幾天…呼噢!噢啊啊!雜種就是好,比我經歷過的任何陰莖都好,當初我還想殺了你,真是對不起啦!啊噢噢…”
“真把我殺了,現在誰肏你?”布魯揉搓塔愛娃的軟胸,眼睛瞄著巴基斯,道:“巴基斯,你要和索列夫在我帳里呆多久,外面那麼多女兵,你們不去勾引幾個回你們帳內?”
巴基斯嘆道:“我們初來乍到,與人類的關系也緊張,現在勾搭人類女兵,不是很傻嗎?”
“看著我跟你媽媽做愛就不傻?”布魯轉眼盯著索列夫,又道:“索列夫,你也想看我跟萊茵做愛嗎?”
索列夫一愣,道:“我爸爸才想看,做兒子看母親干嘛?”
他拉起巴基斯,急急出去。
萊茵惱怨地瞪著布魯,氣道:“你要他們出去,不能夠好好說嗎?干嘛要那樣說?我都沒臉見兒子…嗯,雅瑟打算把我們晾這里多久?她不是你的姘頭嗎?怎麼如此冷落你?”
布魯被塔愛娃的騷穴套夾得勁爽,仿佛他那淫洞比以前緊窄許多,不由得咬她的耳朵,細聲問道:“馬兒還好嗎?”
“我已經不好那套,只想你這匹野馬!”塔愛娃也與她的女兒一樣,早早走回正途。
“塔愛娃,再生兩個女兒獻給我好嗎?你生的女兒,都比你漂亮!”布魯淫糜地建議。
“我丈夫沒了,怎麼生女兒?你要我生你的女兒給你搞?”
“你隨便找個帥哥搞幾次,不就生出來了?”
“帥哥又不能滿足我,你想要我再生女兒給你搞,你得找又帥又猛的男人肏我。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妻子,綠帽戴不到你頭上,但我得提前警告你,以後我做寡婦到底,永遠是自由身,即使我找別的男人慰藉,你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得滿足我。那樣的話,我高興了,我就生別的男人的女兒獻給你作淫。”塔愛娃本是放浪的女性,她也沒想過要忠於誰,只知道誰讓她舒服,她就對誰騷浪。
布魯很清楚她的性格,又聽她願意生女兒給他,樂得他狂喝道:“干!這次有宗族會議,或者聯盟淫色會議,你跟我一起去,讓他們肏你,生個半精靈女孩出來。混血精靈女性都很美,像我的四妹布菊,就是美到出韻。”
“我跟他們做愛,陰道里一堆他們的精液,回到帳里,你搞我的時候,又跟萊茵她們搞,不是把他們的精液,也帶到她們的陰道嗎?”塔愛娃有時候還是替布魯著想的…她以前最愛雄壯的馬鞭,如今怕是最想布魯的巨陽。
“你哪有回帳的時間?聯盟可是一堆猛男!嗯,找機會,跟他們進行夫妻交換。我就說,你已是我的老婆…”布魯很有創意地道,塔愛娃騷惱地捶他幾下,嗔浪地道:“你若真把我當你的老婆,我也想忠誠於你。可是你永遠不會當我是你的女人,而且弗利萊家還得我打理,所以,當你的情婦好了。你知道,僅僅是當情婦的話,我有權利找找別的男人…”
“找吧!不找找看,哪知道誰更強?”布魯感覺她的陰唇縮緊,知道她的高潮已到,充血的陰唇,緊夾他的肉棒,她在他胯上激烈地搖聳,別看她貌似瘦條,但做愛的浪勁如母馬一般。
“啊啊!…又一次高潮…雜種你好棒,下輩子把處女給你,像辛迪一樣,永遠做你的純潔女孩!我以前是很純潔的,只是被輪暴之後,我變騷…啊喲喲!好爽,雜種,射點精液進來嘛,我好愛你射精…”塔愛娃淫聲哀求,只是布魯豈會那麼輕易交貨?
直到她沒力氣搖了,他把軟軟的她放倒一旁,摟過萊茵,動情地親吻她的嘴,解她的衣褲,她反應得熱烈,很快他又插入女穴,爽得淫呼:“吆!萊茵的穴,比塔愛娃緊好多,汁水也流得比塔愛娃洶涌,基波爾怎麼舍得把你讓給我?”
“他變態!”萊茵嗔語。
“你再多生幾個女兒給我好嗎?”
“丹菡和艷圖還不夠嗎?不想生…”
“生嘛,我會讓你的女兒性福。”
“過些年吧…”萊茵被他的巨棒脹得舒服,隨口應承,“但是,這趟回去,你得跟我做愛給基波爾看,他幾次提出惡心的要求,我得滿足他一次。你是不是把珞潔安封印了?”
“嗯,她說沒了丈夫,只想跟我好…”
“我也只想跟你好,只是我還有丈夫。”
“你比她性福,你兩個丈夫耶!”
“貧嘴!”萊茵解開他的上衣,偎依在他的胸膛,幽語道:“只要你插進來,即使塞在里面不動,我也感到幸福…”
“可能你的幸福要提前結束。”布魯話音剛落,夢瑪蓮掀帳而入,她道:“布魯,陛下召見。”
儂嬡的寢閣已易主,里面住著的正是雅瑟和姬安。
布魯踏入儂嬡的寢閣,見到熟悉的人,卻並非儂嬡。
雅瑟是威嚴而莊肅的,姬安冷靜而妖冶,雪蓉依然未變,靜思的體貌有些變化、性格卻不知有沒有變,莉潔和眠春的變化最大,伊梅一如既往的安靜和嫵媚。
“各位老婆,你們的老公來啦!”布魯厚著臉皮歡呼,撲跳到雅瑟的膝腿,雙手摟住她的美脖,狂吻她的嘴唇幾記,見她不動聲色,他裝傻道:“雅瑟老婆,我變成小孩,你不認得我?怎麼這麼冷漠…”
“我不是你老婆,蝶舞才是你老婆。”雅瑟的臉色稍緩,看了看雪蓉,道:“你老公到外面野回來了,你不發句話嗎?”
“我沒有這般的老公,他的心里也沒有我們…”雪蓉依然惱怨,好歹布魯是他的拜堂夫君,然而他卻傷透她的心。
布魯從雅瑟懷里跳下來,走到雪蓉面前,跪到她的膝蓋,臉貼著她的玉腿,哀嘆道:“我知道你們怨我,只是我身不由己,只能那麼做。既然把我喊來,我也如期跪到你的身前,你便原諒我吧,否則我可能不願意逗留,畢竟無語面對你們。”
雪蓉聖潔的美眸含著清淚,她凝視他許久,喃語道:“你承不承認我是你正式的妻子?”
“嗯,你是。”布魯承認,雖然他在她之前,有過很多女孩,更有水月是母親指定的嬌妻,但雪蓉的確是他首個拜堂的妻子。
“我只問這句話,已沒話與你說,若要走便走吧。”雪蓉本不是冷漠性格,她以前嫻靜和高貴,此刻卻表現得冷漠。
布魯愣然一會,轉眼看了看諸女,無言地站起,轉身朝門外踏步,沒有猶豫。
“爛人,你去哪里?我讓你走開,沒叫你離開。你不會從我面前,走到靜思面前嗎?你腦袋蠢了是不是?”雪蓉嬌情撒叫,布魯轉身撲到她懷中,照著她的嘴亂吻一通,歡喜地道:“還是拜堂老婆對我最好,嘴上說得憎恨我,心里愛我到死。喏,靜思不會恨我,她只是氣我。當年她媽媽和陛下陷害我,才逼得我走到那步,能怪我嗎?”
布魯偎在雪蓉的胸脯,扭首看左邊的靜思,又道:“瑩琪想你,你先到我帳里和瑩琪聚聚,和你媽媽一起去!”
“我為何要聽你的話?”靜思面雖冷霜,語言卻似撒嬌,看得出她不是很惱他。
“萊茵也來了,你便過去吧,記得把儷倩叫上…”布魯不容拒絕地道:“你是我在人類陣營,最早的女孩,你若不聽我的話,誰會聽我的話呢?”
“你總有甜言蜜語。”靜思說得無奈,但從語氣上卻聽出她的欣喜,她依言起身,朝姬安喊道:“媽媽,你要不要跟我過去?不能夠只讓我累,我討厭他叫我代替他做那種事情,我又不是男人!”
“姬安,你和女兒去吧!”雅瑟表示贊同,姬安便與靜思出去。
布魯坐到靜思的椅子,瞧了瞧左旁的伊梅,朝雅瑟身後的兩婢張開雙臂,她們拘謹地看著雅瑟…
“看我干什麼?這種私人空間,我做得了主?要看就看他…”雅瑟的嗔惱之語,表明在某些場合,她承認布魯是“一家之主”。
莉潔和眠春歡喜地小跑過來,分左右跪於他的腿前,柔順得像兩只乖巧的兔。
布魯撫摸她們的秀發,道:“雅瑟,我們的兒子怎麼樣?”
“現在倒是沒什麼,但他太年幼繼承血咒,你們宗族長輩說會有危險,所以找你過來解決問題。”雅瑟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驕傲的神情。
布魯道:“除了莽兒的事情,沒有別的事嗎?”
雅瑟沉思片刻,道:“你血咒消失,沒能力保護精靈,你還要繼續跟我作對?”
“我說過,我沒想跟誰作對,是你們逼著我站到中間。你們握手言和,我樂得當和事佬…”布魯感覺到兩婢在解他的褲頭,他低臉看她們,道:“這麼多年沒見,你們不但身體變化很多,連心性也變得騷浪許多,難道忘了我現在是個小男孩?”
眠春嬌語道:“主人,我們十一歲的時候,你強暴我們,現在你變成十一歲,我們也要強暴你哦!”
“唉,竟然被說成強暴…”布魯抬臉起來,淫意十足地道:“我們到床上敘舊可好?”
“這里沒有屬於你的床!”雅瑟拒絕他的淫蕩提議,道:“你似乎不因血咒的消失而悲傷?”
“血咒被我兒子繼承,並沒有消失,我有何好悲傷?跟誰爭都可以,為何跟兒子爭?我希望所有的兒子都比我強大,都比我活得幸福。別像我以前那般,在別人腳下爬著苟生。雅瑟,先見見兒子吧,雖然這個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我也不自在,但我怎麼也是他的生父,這個事實誰都改變不了。”布魯起身,摟住兩脾的腰,她們都比他高,他無奈地道:“你們都長大了,我卻逆向生長…”
“兒子遲些見,你沒使我原諒你,便不給你見兒子。”雅瑟起身媚語,轉身走向儂嬡的寢室,“若你復活後,比不得從前,我就把你廢了,讓你與精靈徹底結束。”
“我肏死你,雅瑟婊子!”布魯推開兩婢,衝上去摟住雅瑟的性感蠻腰,回首朝伊梅和雪蓉兩女道:“你們若不原諒我,便不用進來,反正陛下早就不介意我當年背叛她,上次她和姬安還找我淫歡,若是你們肯進來,等於原諒我,以後不准惱怨我!”
雪蓉和伊梅對望一眼,見兩婢跟進去了,她起身嘆怨:“唉,母皇不怪他,我們何必耿耿?伊梅姐姐,我進去了,你呢?”
“我從來沒怨過他,只惱他把我們遺忘…”
“進去吧,床上說。很多的事情,只有在床上,跟他說得通。”雪蓉太了解布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