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到達南莊已有三日,依然沒見到兒子布莽·路伽。
雅瑟為了布魯方便,把諸女接進莊院。
三日下來,兩個陣營的女性混得爛熟…只限於在床上…像當年布魯囚禁雅瑟等女一樣,雅瑟也把他足足囚禁了三日,直到第四日,她才決定帶他出門見兒子。
他怎麼也沒料到,兒子的保姆竟是夢瑪蓮,貌似兒子很依賴她,管她叫“乳娘”。
布莽見到布魯的刹那,傻了眼,稚氣地瞅著他,道:“乳娘,你不是說我爸爸很高大很威猛嗎?怎麼是這個哥哥呢?”
夢瑪蓮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把問題丟給雅瑟,“莽兒,你問媽媽,她跟你說。”
“奶奶…”布莽轉首面向雅瑟,喊出一聲,忽感不對,頓了一下,又道:“那個…媽媽,他是我爸爸?我看他沒比莽兒大幾歲呢,怎麼是爸爸?”
他以前習慣喊雅瑟做“奶奶”,只是經過上次戰役,雅瑟回來後宣稱他是她的兒子,並且把事情始末細細向他解釋,他的年齡雖只有五歲,卻也像澤布一般懂事。
然而讓他突然改口,把“奶奶”叫成“媽媽”,把“媽媽”叫成“姐姐”,時常會出錯。
“你爸爸不聽媽媽的話,媽媽把他打成小孩,但過些天他又會變成大人。總之他是你爸爸,你瞧你們長得相像,他不是你爸還能是誰?如果莽兒覺得為難,在他未長大之前,可以叫他做哥哥。你以前也把姐姐當作媽媽,以後更正便是。”雅瑟很疼愛兒子,畢竟布魯兩個兒子中,布莽是血咒傳承者,證明她的兒子比蝶舞的兒子強悍,她能不沾沾自喜?
布魯看著布莽,嚴格來說,澤布生得更像自己,因為布莽沒有精靈的特征,他生得像他母親,神氣的小臉威嚴隱隱,生具王者之風,不似澤布那般擁有精靈的秀雅。
值得他高興的是,他的兩個兒子都生得俊俏,也可以預知他們長大之後的強悍。
“還是叫他做爸爸吧,雖然看起來沒比我大多少,但我是他的孩子,是他強暴媽媽生出來的…”
“哇啊!小子,你多大?竟然知曉我強暴你媽的事情?”布魯跪蹲下來,擁著他的兒子。
“我快六歲了!”布莽驕傲地道:“過幾年,就能夠跟女孩做愛,乳娘說我會征服無數女孩。”
“要得!”布魯贊賞有加,親吻兒子的臉,慫恿道:“長大之後,記得把人類美女睡遍。”
“乳娘說得沒錯,爸爸是個大壞蛋,專門傷害女孩。”布莽的小手觸摸他的臉,“媽媽說我有個哥哥,你為何沒帶他過來?我想看看哥哥,想跟他一起玩…”布魯道:“下次吧,你哥也想見你,只是我怕帶他過來,你媽媽會殺他,不敢把他帶過來。”
“媽媽,你要殺我哥哥嗎?為什麼要殺他呢?”布莽天真地質問,“他是我的哥哥啊,你怎麼可以殺他?”
雅瑟彎腰下來,抱起布莽,道:“別聽你爸胡說,媽媽不會殺你哥,是他自己亂放屁。”
“嗯,我相信媽媽。”布莽高興地親吻雅瑟,轉臉朝雪蓉說道:“姐姐,你以前總說要生個弟弟給我,可惜爸爸不在身邊,你生不出來,現在爸爸回來了,你就會生出弟弟吧?”
雪蓉叱道:“莽兒,別亂說話,小心媽媽打你屁股…”
她也習慣自稱“媽媽”。
“媽媽,噢不!姐姐,你不是媽媽。”布莽艱難地更正道。
“我先把血咒封印吧,等他十五歲的時候,封印自解。”布魯抱過布莽,又對雅瑟道:“血咒未開啟之前,把你所有的一切教給他,等血咒解封,他會變得更強大。”
“也好。”雅瑟同意。
布魯抱布莽進入夢瑪蓮寢室,半個時辰後,他滿頭大汗地從里面出來,道:“他睡過去了,我想出外走走,可以嗎?”
雅瑟道:“你得到宗族的主帳跑一趟,他們說要給你個交代。”
“什麼交代?”
“我不知道…”
“奇美和仙蒂,你們跟我過去吧。”
“你們宗族的事情,為何要她們參與?”
“她們以前是我老頭的女人…”雅瑟刹時明白,道:“過去吧,他們雖然對不起你,畢竟是你的血源宗親,也是莽兒的親人。所以,這六年來,我對待他們沒有以前那麼苛刻。唉,很多事情,都會改變…”
事隔六年後,布魯再次見到宗族成員,他沒有太多的感觸,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他們都感陌生。
這次他們友善許多,或者說對他有著敬畏之意。
他們給他預留最上位的座席,他不客氣地坐了,左右分別仙蒂和奇美。
“這是你父親的位置,如今我把他讓給你。”布贏道。
布魯道:“三叔,你讓給我,我也坐不熱。雅瑟說你們有事找我,我們很難坐到一塊,就說說正事吧。”
他直呼女皇的姓名,也沒人感到唐突,畢竟誰都知道,他是下代真皇(真正的男皇)的父親,也即是雅瑟的“終極姘頭”。
布同忽然朝他跪拜,道:“我首先感激你當時沒有取我的老命…”
“四叔,我受之不起。咱們別為以前的事情煩惱,說說以後的事吧。要是你們覺得我是小孩,沒資格談論以後,等我長大之後再與你們商談,我可以等很長的時間。”布魯張開雙手,摟住仙蒂和奇美,“你們都知道她們是誰吧?老頭以前把她們帶到你們面前,我也把她們帶來,只想再次向你們表明,老頭執著的一切,我會保護。”宗族長輩對兩女不陌生,布卡羞愧地道:“上次沒照顧好仙蒂…”
“我不需要你照顧,布卡混蛋,你是狂氏兄弟中最壞的。”仙蒂對布卡也不陌生,雖然她和布爾相處只是短短幾天,可是她了解布氏兄弟的性格,“布血是最有紳士風度的男士,值得拉西公主愛他。”拉西聽到仙蒂贊嘆丈夫,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道:“仙蒂,布血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配不上他…”
“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布血打斷拉西的自慚,他不顧所有的眼睛,吻住她性感的嘴。
精靈王已死,知道拉西與布魯之事的,只有布菊和蝶舞,但蝶舞顯然不會跟布血多言,布菊身為拉西的女兒,也不會蠢到跟父親說母親的壞話,布魯更不會像驢那般叫著:七叔,我拱過你老婆…
布卡道:“老七是最肉麻的男人,這點我倒是贊同。總覺得氣氛太嚴肅,布羈,你出去向夢瑪蓮要幾個女兵。干!我們自己定的規矩,一般情況下,不好搞宗族女戰士…”
布魯道:“今日不是宗族秘密會議嗎?不怕女兵聽到談論?”
布卡道:“魯兒,我們怕什麼?莽信不但是皇權的繼承人,還是宗族的血咒者,聯盟霸權已被宗族血液滲入,這可是千百年來沒有過的事情,從此結束宗族的壓抑時代。我們狂布,不怕任何一個權族,一並把他們踩死!在統都,我們可是楊眉吐氣,全歸功於你在陛下肚里播種…哈哈,一直以為是雪蓉公主的兒子!”
布魯道:“我也不知道雅瑟騷貨那麼能生…”
“噓,別在我們面前這麼叫,你私下怎麼叫她都行。你惹得起她,我們惹不起,遭殃的是我們…”布卡雖不是怕死之輩,然而他也不敢褻瀆雅瑟。
就他一生看著,除了布魯,沒有誰敢觸碰雅瑟的“皇威”。
布魯也不好為難宗族,他道:“你們今日找我過來,不會只想讓我跟你們淫亂吧?”
“宗族開會,向來如此,都成習慣。沒有女人搞著,總也說不上事。”布卡有些無奈,“別瞧我越來越老了,但我是越老越威猛!”
“大伯,吹牛也不看看你雞巴硬了沒!”
布魯對布卡甚有好感,也許最為他著想的是布贏,但與他關系最好的卻是布卡。
“女人進來,立即就硬!”
“這里很多女人…”布魯把目光投向他的姐妹,“大伯不認她們是女人?”
“她們是女人中的女人,但她們是我們的女兒。你搞亂倫,不代表我們喜歡亂倫。話說回來,怎麼沒帶菊兒?老七和拉西怪想念她…”
“她說羞於見你們…”布魯回道。
“什麼羞不羞的,都成事了,那麼久,我們也看透。你告訴她,就說大伯支持她,只要她幸福,無所怨悔,沒有誰能夠指責她。”布卡義正詞嚴。
布詩輕聲插言道:“爹爹,你是說支持我們跟二哥亂倫嗎?”
布卡圓眼一瞪,吼道:“你說什麼?我只支持菊兒跟你二哥,沒把你們算進去。你也想跟你二哥亂搞不成?”
布詩賭氣道:“為何四妹就可以嫁給二哥?我們和四妹有什麼區別?你要麼別支持四妹,要麼全部支持。反正除了四妹之外,我們也不可能跟二哥有什麼。四妹是個意外…”
布卡愣然一會,道:“說起來,我有件事情問你,這六年來,為何不見你接觸男性?你大姐和二姐嫁那麼久,早該輪到你嫁,你想賴在家里多久?”
布詩擺臉嬌嗔道:“我才二十四歲,干嘛要趕我嫁人?我找不到想要的男人,永遠不嫁。你若想我嫁出去,找個我喜歡的男人給我。若是逼我嫁給不喜歡的男人,我就在你面前自殺。”
布卡頭痛地道:“我們家族,何時逼過自家的女性?不想嫁就算了,永遠做老處女!”
“早不是處女。”布詩大膽地道,這話震得大家驚愕。
布卡喝道:“你跟誰搞?我怎麼不知道?難怪平時看著不像處女,還以為老眼昏花…”
“不知道。”布詩噘著嘴,“有次和五妹參加酒宴,喝醉,醒來,我們的貞操沒了。”
“哪家酒會?老子回去把他全家宰了!”布卡怒喝,激得得胡須都掉。
布乖惱言道:“我們哪知道是哪個雜種敢碰我們?”
布魯瞪布乖一眼,道:“別提‘雜種’,我是出名的‘雜種’,你這般說話,叫聽者誤會。”
“我有說你嗎?我就說雜種…雜種,雜種…怎麼?你就是雜種,我絕對不認你是二哥…哼!”布乖一半是演戲,一半是真言,可惜宗族男性聽不出來。
布痕道:“五姐,你太激動了。即使你不認,他還是二哥。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四哥那件事,不單是他的錯。我都有聽說的,四哥做得不對…”
“你懂個屁,幫他說話。”布乖惱看布痕,“總之,我和三姐不是處女,但也沒有男人。我們被男人迷奸,從此討厭男人,永遠不嫁。”
“怎麼能夠討厭男人?男人會讓你們很爽,趕緊找人嫁。”布卡為了“糾正”兩女的心態,厚著臉皮說“爽”。
“那也得找個能夠讓我們爽的男人,爹爹,不如我嫁給你吧?媽媽說你很能讓她爽哩!”
布詩一改平時文雅的姿態,粗鄙地與她的父親對話。
布卡爛眼一瞪,罵道:“你騷什麼騷!若非你是我女兒,我一定讓你爽!干,越說越氣,小心我把你丟出去,讓宗族戰士強暴你,管叫你爽翻天!”
“喲,布卡老大,生這麼大氣干嘛?誰惹你?”夢瑪蓮人未到聲已到,卻見她掀帳而入,後面跟著一群男女,奔代、莫蕪、蘭洛、拉泰、虎衝等都過來了,當然還有一群漂亮的女兵。
布魯見此陣仗,在奇美耳邊說了幾句,奇美離席而出,不一會,把巴索列兩男領進來。
這對活寶進到帳內,看見女兵們裸身以待,他們憋鬧了整整十日的褲襠怒氣爆發,向人類證明他們也是有“骨氣”的男性精靈。
布血道:“我是不管事的,你們如何決定,由得你們。我先和拉西出去,免送。”
布卡看著他和拉西出帳,嘆道:“我這弟弟,什麼都好,就太專情。你們千萬別學七叔,專情的男人最悶騷。”
他摟過兩個裸露的女兵,左右開弓,在她們的胸脯狼抓虎揉,對身旁的布同道:“老四,臉龐別繃那麼緊,看起來怪陰險,歡樂時刻,應該笑得淫賤。”
宗族年輕成員,不失“淫獸”風格,在宗族女性面前,他們脫得一絲不掛,把女兵摟入懷中胡搞,女兵們嬌聲淫語,任由他們施為。
“你不需要看我,以前我也沒管你。”布幽見列英博古用眼睛詢問自己,她體貼地道。
列英博古歡喜地摟了兩個裸女…
巴索兩男看見除了布魯之外,諸男都摟了女兵作樂,甚至有些急色地肏插,他們的色眼突出,眼睛直直地瞪著布魯,等待他的發言…沒有布魯的話,他們不敢亂來,怕惹毛聯盟眾將,人沒樂著便死翹翹。
“叫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爽!這是我家族的帳篷,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沒有誰敢把你們怎麼樣。”布魯的話說得很輕,但如今的他,哪怕說出再輕的話,不管是在精靈族還是在人類聯盟,都顯得特別有份量。
巴索兩男如領聖旨,沒等他們出手,已有女兵睡倒他們的懷里,他們樂得照單全收。
巴基斯說了句屁話:“我們的精液,具有駐顏的特效,讓你們青春長駐!”
“漂亮的精靈男孩,你可要多多射些精液給我們哦…”
“要多多精液,你們得經常跟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做很久才射精…”巴基斯炫耀地道,他和索列夫來之前,悄悄服下精靈藥殿的“聖品”,自信能夠把帳內的男人比下去。
夢瑪蓮褪掉衣裙,擠到布魯和仙蒂之間,解除他的下半身,伏首含吞他的肉棒一會,坐到他的懷中,讓他那根已生長到十七公分粗長的肉棒,脹插她的嬌穴…
“夢瑪蓮,你夜夜跟我侄兒做愛還未夠?今日把他讓出來啊,你也跟我們搞搞。自從上次戰敗,六年沒有搞過你,你不會也想對我侄兒專情吧?”布卡淫糜地道,他已抱插女兵…
夢瑪蓮嬌語道:“我是對他專情,可惜他不想收我。所以趁著他在我面前,我要抵死纏綿…喔哦!變成小男孩也如此厲害,不愧是我深愛的男人,啊噢,淫蕩的夢瑪蓮,早已被你俘擄。”
布贏輕喝:“布幽,領你的妹妹出去,這里沒你們的事。”
布痕抗議道:“爸,我們習慣了,不當一回事。二哥的事情,我必須聽著。你若要我們離開,先把正事說完再辦你們的髒事,否則我們待在這里。”
“六妹這話中聽。”布乖與布詩舉杯邀飲,“三姐,今日千萬別醉。”布贏已被懷中的少女坐占,他爽得飲喝一杯,道:“魯兒,我們承認你是宗族的男人,追認你為上代宗主。但你的血咒已失,此代宗主是莽兒。我們決定把你趕出宗族,以後你不再是宗族之人,你所做的一切,與宗族無關。為了保護新宗主及宗族的利益,我們依然率領宗族與你為敵。”
“就這麼簡單?”布魯問道。
“這是宗族的決定。”布贏確認地道。
“我操!一句話的事情,你讓我呆如此久,什麼意思!還以為你們要長篇大論…”
“我們宗族的男人,說正事都很簡單。好了,幽兒,你帶她們出去。”布卡淫笑道。
“爹爹,我不出去。為何把二哥趕出宗族?我很生氣,我要喝酒。五妹,你陪我喝醉,等會有事跟你說。”布詩摟著布乖灌酒,眾男不管她們,各飲各的,各干各的。
喝得幾杯,布詩把酒倒到布乖的褲襠,兩女雙雙出去,過了一刻鍾,她們雙雙回轉,布乖已換一襲長裙(布詩本愛穿裙,今日也是穿裙)。
她們擠入布魯左右,布詩醉語:“二哥,以前對不起你,我們敬你幾杯,請接受我們的道歉。”
布魯不知她們葫蘆里賣什麼藥,卻還是跟她對飲。
布同道:“布乖,別煩你二哥,你們灌不醉他。想替你哥報仇,練好些酒量,或者可以趁他醉時殺他…”
“岳父,借你的女孩給我,她是我喜歡的類型。”烏托木看著布卡懷里的女孩,沒大沒小地提出要求。
布卡把女孩推給他,喝道:“拿芬沒在這,你竟跟我搶女人。給你,我插爽了!”
“謝謝岳父…”
“誰說我的雞巴短小?你瞧瞧那老頭,他比我短小。”巴基斯生氣的聲音響起,卻是女兵戲說他的“短處”,他怒得拿拉泰比較,這可把正用小雞巴磨著陰唇的拉泰激怒了,“精靈雜毛,爾敢侮辱我!”
拉泰丟開女兵,起身往巴基斯走去,嚇得巴基斯退出女體,爬起身往外衝,拉泰射出帳內,把他提了回來,罵道:“沒膽的家伙,我沒說殺你,跑什麼?難得你也是短小之輩,沒你在這里,叫我獨自承受‘短小之痛’嗎?你得讓他們瞧瞧,短小不要緊,最重要是技巧,如果你壯短小之威,我會對你拭目以待。”
巴基斯道:“拉泰魔將,我一定持久,壯我們短小之威,請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拉泰問道。
巴基斯看向布魯…
“你以為是他的緣故?我拉泰縱橫一世,從來沒怕過誰。而且他血咒已失,充其量只是王子的父親,我無須畏懼他。”拉泰頓了頓,悍然道:“我不殺你的原因,只因你不配我殺。”
蘭洛笑道:“拉泰老兄,別跟精靈一般計較,繼續爽我們的,理他作何,不值生氣。”
拉泰回到原位,巴基斯放心下來,女兵適時地慰籍他,他的心緒恢復平靜,厚著臉皮道:“我不是害怕,你們要知道,裸奔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剛才是勇往直前。”
索列夫曬道:“巴基斯,你是閉嘴吧,女孩子要的是你的雞巴,不是你的嘴巴…丟臉。”
巴基斯自知理虧,不再答言,一心在女兵的肉體發泄,肏得女兵咦呀淫叫,以證明“他的槍雖短、威力卻十足”。
小插曲過後,帳內繼續呈現喝酒淫歡的丑態。
宗族的女性不忌諱,照樣坐在當中品菜小飲,管你身邊淫潮洶涌…
布乖和布詩,找布魯喝酒,也屬平常之事,大家各自爽中,沒有誰注意她們。
但她們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夢瑪蓮得到滿足後,布詩坐在他懷中,搖著屁股要跟他喝酒。
如此一會,布乖把她推開,也要坐到布魯懷中喝酒…
經過兩三次輪替,布卡老感不對勁,正巧布乖第四次坐上,他離開胯下女兵,走到布魯身旁,掀開布乖的長裙,一看,雙目瞪出來,卻見布詩沒穿內褲,胯戶把布魯的肉棒全根套吞,他又掀開布乖的裙,也沒見內褲,爆聲罵吼:“兩個騷蹄子,趁醉搞魯兒。媽的,家門的臉面,全被你們丟光!老四,把你女兒拖出去…”
說罷,他拖著布詩往外走,布同也過來拖走布乖。
布幽便拉起布痕急忙出去。
不一會,布卡和布同回轉,兩人瞪著布魯。
布卡道:“魯兒,她們兩個坐你上面,你一點感覺都沒?為何不推開她們?”
“大伯,五妹坐進來,我感覺不對時,都插進她里面。後來三妹又上來,我本想推開她,可是她威脅我,說如果我推掉她,就把我和五妹的事情公開。結果就演變成那樣,我暗想算了,只要大家不知道…”
“她們明目張膽地在你胯上搖屁股,當我們眼睛瞎的?這事頭痛,老四,你來解決,我不想管。我頭痛,我肏女人!”布卡怒衝衝地撲倒女兵,發狠地狂插…
布同也把身旁女兵摟抱過來,往他的巨棒一放,沉吼:“我這輩子管的事情太多,這種垃圾事情別叫我管。三哥是一家之主,叫他管去!”
布贏從女兵的胸溝抬臉,喘道:“與我何相干?又不是我女兒…”
“小心你的女兒也跟他干上!”布卡喝吼一聲,沒有別的話。
仙蒂輕聲:“我們離開吧,女皇要你早些回去呢。”
布魯歡喜地親吻仙蒂,道:“也好,我們回去。”
他瞧一眼莫蕪,又道:“法塔,你是在這里淫玩女兵,還是換個地方讓我淫玩你!”
莫蕪起身穿衣,“小家伙,我要虐待你!”
“插死你…”布魯喝一聲,抱著仙蒂離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