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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86章 李紈:薔兒,今晚單請你一個東道

紅樓春 屋外風吹涼 7198 2024-03-04 19:45

  榮慶堂上,不等賈母、寶釵等人相勸,湘雲就自己抬起頭來,也不用帕子,只用袖子在臉上一抹,就重新笑開了,還嗔怪賈薔道:“都賴薔哥哥!總弄哭我!”

  賈薔呵了一笑,道:“你可怪錯人了,其實都賴老太太。”

  賈母聞言奇了,道:“你把人惹哭了,怎還賴到我頭上了?”

  賈薔笑道:“若非你老一直抱怨,我拉扯完賈家的拉扯王家的,連薛家都拉扯齊全了,獨留下你史家。這不,史家的也照顧到了。”

  賈母:“……”

  滿滿的怨言啊!

  賈薔在王家扶持一個王子騰不說,生生把人推到了豐台大營提四萬大軍大都督的位置上。

  連王家兩個庶出孽子王安、王雲都安排成了官,眼見混出了模樣。

  薛家就更不用提了,賈薔和那薛蟠交好,看著將豐字號給吞並了,可人家薛家二叔薛明上月卻給薛姨媽送來了信,說是今年薛家只分紅就不下十萬兩銀子。

  薛家原說起來有百萬家業,可有百萬家業和有百萬現銀那是兩碼子事。

  當初薛蟠為了贖身花解語,十萬兩銀子都湊不齊,最後還是問賈薔借了二萬兩。

  可見,薛家真正的現銀家底兒,連十萬兩也沒有。

  如今賈薔一年就幫他賺了那麼多,而薛家的豐字號仍是薛家的。

  現在好了,到了史家,就拉扯一個孤女?

  見賈母憋屈的話也說不出來,都要落淚了,賈薔呵呵笑道:“史家的事再說,那一門里竟是奇葩,比王家還有意思。不吃一次狠虧,挨一次狠打,扭不過神來。等漲了記性,也就好了。”

  這話當然只是說說……

  扶持王家,是因為賈家明面上實在沒人可用。

  而王安、王雲兩個,是自己爭氣,也孝順其庶母,在王家被打壓的還不如賈環,對王家也沒甚麼歸屬心。

  想想也是,兩個孝順的孩子,見其生母動輒被教訓,活的驚心膽戰,他們自己也是常年在挨打挨罵中長大,對王家又能有幾分感恩?

  倒是對賈薔,忠心耿耿。

  數次行動,都衝鋒在前,悍不畏死。

  這二人,是為了以後抄底王家所用……

  至於薛家,有薛家豐字號在江南各省各地的銷售渠道,再加上齊家助力,使得德林號在江南鋪開幾乎一路順風順水,替賈薔節省下的精力、人力和時間,又何止區區十萬兩銀子可比?

  再有薛蟠當初的義氣之助,賈薔自不會吝嗇。

  王家和薛家都有拉扯一手的動力,可史家……

  賈薔實在想不出拉扯史家那兩個二貨的理由來,所以這會兒且這般安慰賈母罷。

  “對了,晚上你們在哪吃的?我說了東府請東道……”

  賈薔岔開話題看向黛玉問道。

  黛玉抿嘴笑道:“我聽香菱兒說,你新得了兩簍子好蟹,就讓人煮了,辦了個螃蟹宴,還給你留了八個呢。”

  賈薔聞言,心疼的倒吸了口涼氣,痛不欲生的語氣道:“那是我留著咱們倆賞菊時慢慢吃的!”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立時引起公憤來!

  “就不該留下那一簍子!”

  “趕明兒還去!”

  “天天去吃,林姐姐去哪我們就去哪!”

  賈母、薛姨媽都被這番熱鬧逗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笑罷,黛玉就問道:“你從宮里出來這樣晚了,可吃晚飯了沒有呢?”

  賈薔搖頭道:“沒事,一會兒回去對付一點,不是還有八個螃蟹麼?”

  一直沒含笑沒開口的李紈,這會兒卻突然開口道:“薔兒今晚去我那里罷!”

  此言一出,眾人倒沒多想,紛紛不解的看向她,不知此言何意。

  獨鳳姐兒唬了一跳,以為這位妯娌瘋了……

  李紈也自覺得失言,俏臉漲紅,忙解釋道:“因蘭兒的事,我總覺著虧欠了薔兒好大的人情。雖說他是族長,可別家的族長也沒他這樣的。花費那樣大的心力,把族學弄成這樣好。蘭兒他,打小沒了父親,雖老太太、老爺、太太都格外照顧疼愛,給我的月錢和老太太、太太一樣多,另外還有園子、鋪子甚麼,叫我去收租嚼用。這些都是莫大的恩情,可蘭兒畢竟還是沒了爹爹。所以素來性子偏軟,讓我教的膽小也小家子氣,如今都是托薔兒的福,我才……”

  話沒說盡,早就哽咽的流下許多眼淚。

  賈薔摩挲了下下巴,看著李紈道:“這些話,大嬸嬸都不必說了。蘭哥兒是我賈家子弟,我這個當族長的,能拉扯一把就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他原是可造之材。大嬸嬸請我過去,是為了再教教蘭哥兒?”

  李紈用素色帕子擦了擦眼淚後,忙道:“不是不是,先前吃飯時薔兒沒回來,我就讓素雲預備了一桌飯菜,想等著薔兒回來了,請他一回,好好謝謝他。今兒就先不請老太太、姨媽和太太了,等蘭兒回學里前,我必再請大家一請。”

  她說的楚楚可憐,眾人憐她寡婦失業的,還能說甚麼?

  獨鳳姐兒不願氣氛太過傷感,高聲笑道:“哎喲喲!虧你是個大嫂子呢!請東道竟只請薔兒一個,也虧你怎麼說得出口!一個東道能用幾個錢,你就不管我們了,便是多請一回又能如何?真論起家底兒來,咱們這些誰能和你比?老太太、太太罷了,原是老封君。

  你一個月十兩銀子的月錢比我們多兩倍銀子,老太太、太太還說你寡婦失業的,可憐,不夠用,又有個小子,足的又添了十兩,和老太太、太太平等。又給你園子地,個人取租子。年終分年例,你又是上上分兒。你娘兒倆,主子奴才共總沒十個人,吃的穿的仍舊是官中的。一年通共算起來,也有四五百兩銀子。就拿出二百兩銀子來,狠狠請咱們一個東道,又如何?”

  一番話說的李紈面紅耳赤,氣笑道:“你們聽聽,我都說了等蘭兒回學里時再請大家一請,今兒單請薔兒,她就瘋了!說了兩車的無賴泥腿市俗專會打細算盤分斤撥兩的話出來。這東西虧她托生在詩書大宦名門之家做小姐,出了嫁又是這樣的人家,可她還是這麼著,若是生在貧寒小戶人家,作個小子,還不知怎麼下作貧嘴惡舌的呢!”

  眾人一通好笑,賈母笑罷“教訓”道:“不許欺負你大嫂子,她原是老實人!”

  鳳姐兒忙伏輸,道:“好好好!老太太都說了大嫂子是老實人,那她必是老實人了!好嫂子,你快請了薔兒去吃東道罷!我們先去東府吃瓜,回頭再問他,你請了他甚麼好吃的。”

  若非賈母等長輩在,私下里她真想問一句可有餃子沒有!

  賈薔對黛玉道:“那今晚,你和姑姑們一道去四姑姑院子里睡?”

  黛玉抿嘴笑道:“好啊!正好一起議一議,日後搬進園子里該怎麼住。”

  提起此事,探春、湘雲等人又激動起來。

  迎春、惜春也都笑嘻嘻。

  只有寶釵淺淺看了賈薔一眼後,含笑不語。

  淡極始知花更艷……

  字字落心頭!

  ……

  李紈院。

  中堂,房門大開著。

  一張並不大的楠木圓桌邊,坐著賈薔、李紈和賈蘭三人。

  桌面上是一席飯菜,雖都是不大的青白瓷盤具,卻也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四涼八熱六葷六素的菜。

  賈薔也是餓了大半天了,並不客氣,連添了五回飯都不夠,只讓素雲將飯盆端來,放在身邊,這才又甩開膀子吃。

  李紈是請客的,看到客人吃的這樣好,自然高興不已。

  便是賈蘭,素來老成的像個大人,這會兒看賈薔這樣能吃,也不由咧嘴笑了起來,倒是露出幾分童趣。

  丫鬟素雲更是掩口輕笑,被李紈瞪了眼後,方老實下來。

  一口氣吃了大半盆米飯後,賈薔方收了神通……

  見李紈、賈蘭都早早撂下了筷子,“嘖”了聲,道:“我吃的這樣痛快,都帶不動你們多吃兩碗飯麼?”

  李紈母子笑了起來,李紈道:“看你吃的這樣香,已經多吃了半碗了。原本,我只進半碗飯的。”

  賈薔搖了搖頭,道:“吃這樣少肯定不行,長久不了。”

  李紈笑道:“不到那個地步,總也會熬到蘭兒考取功名,成家立業之後。”

  賈薔好笑道:“那才用多少年?如今蘭哥兒在學里,萬事不用你理會。只要他不驕不躁,遇到困難也不氣餒,考取功名奪個前程,是早早晚晚的事。大嬸嬸也該會自己多想想,平日里和姑姑姊妹她們多頑頑,往後園子也可多逛逛。今年你才二十來歲,至少還能活八十年。對了,趕明兒大嬸嬸可以跟林妹妹學學鍛煉身體的法門。大嬸嬸還算好的,能進半碗飯。林妹妹原先是按米粒兒數著吃,如今倒也能用一碗飯了。”

  賈蘭聞言,眼睛登時一亮,仰起小臉看向李紈,央求了聲:“娘!”

  李紈本不欲去學,總覺得她一個年輕寡婦,去學小姑娘們頑笑動作,未免不莊重,讓人說嘴去。

  可看到賈蘭巴巴的眼神,心頭一軟,猶豫了下,點點頭笑道:“好,等得閒了,我就去試試。”

  賈蘭聞言大為高興,不過隨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娘,大兄,我該去睡覺了。學里夜讀也從不過子時,就必須要入睡了。”

  李紈忙道:“快,素雲,送哥兒去東廂安歇了。”

  賈蘭告辭了李紈和賈薔後,跟著素雲出門往東廂去了。

  等他走後,李紈這才忽地想起:“薔兒,你可吃酒不吃?都怪我忘了這回事,如今你連飯也用罷,我才想起來。”

  賈薔連忙擺手道:“不喝不喝,戒多時了。”

  性子素來素淡的李紈聽了,都忍俊不禁,笑道:“薔兒愈發詼諧風趣了呢。不過來我這吃一遭東道,連清酒也不吃一盅,回頭鳳丫頭那犯口舌的,又該拿我取笑了。”

  說著起身,進了里屋,取了一白瓷染青花酒壺並一雙青蓮三爵酒盅來。

  看起來,確實是原有准備,忘了拿出來。

  未幾,素雲歸來,李紈讓她用熱水溫了溫,親自給賈薔斟滿,又與她自己也斟了半盞,賠笑道:“我吃不得許多,不能陪薔兒盡興,你且自己多吃兩盅。”

  賈薔聞言笑了笑,舉杯對李紈道:“大嬸嬸不必如此,本是一家人。且大嬸嬸一人帶著賈蘭,還侍奉著老太太、舅姑,照顧著那麼多小姑子小叔子,於我賈家有功。我所做的,原是我本該做的。再說,也不止對蘭哥兒一人。賈族但凡天賦出眾,肯上進用心的子弟,我都會讓學里用心培養。大嬸嬸這盅酒若吃不慣,不吃也成,還是給我罷。謝謝大嬸嬸今兒的東道,我借大嬸嬸的酒,祝大嬸嬸身體康健,百歲無憂。也祝蘭哥兒早日金榜題名,給大嬸嬸請個誥命回來。”

  說罷,一飲而盡。

  又將李紈的那半盞取來,也喝盡了。

  隨後起身笑道:“酒足飯飽,該回去了。家里還有八個大螃蟹……蘭哥兒吃了麼?沒吃回頭讓人送兩個來。”

  李紈正怔怔的看著被賈薔用過的酒盅,有些紅了臉,不過聽聞此言後忙道:“吃了吃了,林妹妹思慮的仔細,讓人送了兩個過來呢。小孩子,不好多吃這個,薔兒不必多送了。”

  賈薔也不強求,笑了笑,就告辭離去了,也不讓李紈和素雲送。

  李紈和鳳姐兒不同,鳳姐兒是於絕望中傷透了心,李紈卻有賈蘭在。

  李紈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賈蘭身上,對於她,賈薔只敬重其母愛的偉大,而絕不會有甚麼褻瀆之心。

  等目送賈薔灑然離去後,李紈才輕輕松了口氣。

  素雲是個活泛些的心思,看著賈薔背影不見後笑道:“可見府上傳著的那些閒話都是汙蔑人的,侯爺磊落光明,奶奶舍下身子陪他吃酒,他都不忍奶奶多沾一滴……”

  李紈聞言俏臉登時漲紅,抬手用帕子在素雲身上抽打了下,啐道:“不會說話就快閉上你的嘴,甚麼叫舍下身子?那是舍下身段。再說,我舍下甚麼身段了?原本都是正經的親情事,偏到了你們這起子小瀅婦嘴里,都變得見不得人的事了,你還有臉子說旁人?”

  素雲打小就陪著李紈,所以情分不同,倒也不怕,還嘻嘻笑道:“人道空穴不來風嘛,都說侯爺是個風流侯爺……如今看來,他只是會心疼人哩。”

  李紈愈發聽不得了,甚麼叫會心疼人,連啐罵了兩句後,讓這浪蹄子准備熱水,洗漱睡下了。

  心里卻想到,這樣的品格,怎能不讓人尊重?

  可見,那些流言都是謠傳誣人清白之言,不足為信!

  ……

  東府,惜春院。

  有長輩在時,到底拘謹些。

  如今到了惜春的地盤,除了鳳姐兒外,再無年長些的在,姊妹們才算真正鬧開了。

  湘雲、探春、惜春還有近來一直和林楚一道識文學女紅的寶琴,再加上一起子愛瘋的丫頭,快將惜春小院給掀過來了。

  連黛玉、寶釵、迎春等,都不住的拿鳳姐兒開涮。

  平兒回來後,連同香菱和晴雯也被黛玉使人叫了來。

  尤氏和尤三姐雖未被請,可二人卻讓廚房張羅了好些好吃的好喝的,一並送了來。

  既然來了,自然就走不得了。

  再加上鳳姐兒想要轉移火力,沒一會兒,尤三姐就一人頂著四五個,扛起果酒來。

  不過尤三姐也不傻,知道這些都是公候門里的正經小姐,賈薔也在意她們,且這些嬌小姐也不尊大輕狂,不曾瞧不起她,所以她雖脾性剛直些,卻也懂得賠小心說好話。

  因此氣氛也就愈發熱鬧了。

  然而趁著一屋子熱鬧時,鳳姐兒卻借口吃酒太熱,要出門散散心之際,讓人套了車,回到了西府,直往李紈院趕去。

  馬車里,她嘴角帶著壞笑,也不知在想甚麼。

  只是沒想到,剛在二門外下了馬車,還未往里走幾步,就見到賈薔迎面從內往外出。

  “哎喲,怎這樣快就完事了?”

  二人也算相熟多時了,賈薔只看到鳳姐兒臉上的驚訝,再聽她說的話,就大致猜出了她在想甚麼。

  賈薔氣急反笑,也不理她,抬腳往外走去。

  鳳姐兒忙重新上了馬車,跟回東府。

  卻未直接往惜春小院而去,倒是先一起折向了賈薔小院……

  因香菱、晴雯此時都被叫去了惜春小院,此刻西路院的小院里竟沒甚麼人。

  然賈薔和鳳姐兒卻也都不說甚麼話,一前一後進了院子,剛關上院門兒,鳳姐兒就從後面一把抱住賈薔,賈薔轉過身,二人對視稍許,眼神愈炙,隨後就瘋狂親吻起來。

  兩人都恨不得將彼此揉進身子里,只是最終鳳姐兒力弱,被按在庭院邊上的石桌上。

  見賈薔要從後面撩起裙擺,鳳姐兒大驚,忙壓著聲音叫道:“里面去,不能在這,家里姊妹們都在東府,讓人看見了,我還活不活了?”

  賈薔彎起嘴角,壞笑一聲,道:“已經關住了院門,只要二嬸嬸叫的小點聲,哪里會讓人聽去?縱有人來,我也會提前發現。”

  鳳姐兒聞言,不掙扎了,卻啐道:“你如今和頭野牛一樣,我一個人哪里經得起不叫?”

  話雖如此,丹鳳眼中卻快滴出水來。

  賈薔笑道:“你還想哪個來幫你?”

  說話間,卻已是解開了她腰間的汗巾子,扒下了裙擺和褻褲,露出一渾圓白皙的肥臀。

  賈薔“啪”的一下,在那白臀上打了巴掌,激起一陣臀浪。

  鳳姐兒“啊”的叫了聲後,回過頭,見賈薔也去了他自己的褲子,露出好大一根寶貝來,愈發媚眼如絲,嘴上卻氣苦道:“真是欠了你的!這會兒這樣急,方才怎不讓你大嬸嬸好好伺候你?那浪貨幾年沒男人了,我瞧著她看你的眼神,都像要吃了你……”

  賈薔氣笑道:“胡唚甚麼,你是被人傷透了心,又沒個寄托依靠,我心里也真心喜歡你,所以才和你歡好。這叫先有情,後有欲。大嬸嬸那邊,有個賈蘭傍身,心里全是她兒子,哪有你想的那樣,再說,我對她也無男女之情……”

  “呸!”

  鳳姐兒心里雖甜如蜜,面上卻啐道:“你少哄我!大嫂子長的也好看,對你也不同,只拿你當蘭兒他爹。再說,你懂甚麼女人?便是她平日里一派枯槁模樣,你當她心里就不想男人?哪個女人天寒夜冷時,會不想有個男人疼愛著。等著瞧,早晚我們兩個嬸嬸,一起趴在這讓你作弄……哎喲!好祖宗,你輕些!”

  卻說賈薔被說的惱火,胯下寶貝對准芳草萋萋的鸚鵡地,猛然一刺,卻差點沒叫早已濕淋淋的鳳姐兒丟了半條魂兒。

  鳳姐兒大叫一聲,又怕別人聽到,忙壓住聲音,回頭羞惱道:“還說不想,怎比原先更凶猛許多?”

  賈薔一手扶著那白臀衝刺,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一抹豐潤的酥胸用力揉捏起來。

  鳳姐兒登時說不出話來,一邊苦苦壓抑著呻吟聲,一邊還得仔細聽著院落外的動靜。

  賈薔衝刺了幾百下後,又將她抱起在身上,由她修長的一雙腿夾在腰間,寶貝對准她的蜜穴,緩緩刺了進去。

  如此,二人面面相對,看著對方眼中的欲望,然後歇斯底里的歡好起來。

  “啊!啊!啊!啊!”

  滾燙的龍根每一次都正中花心,頂的鳳姐兒酥軟無力,終於再也無法壓抑那份直達靈魂的快感,讓她顧不得外面的動靜,大聲叫出來。

  賈薔一邊扶著她的腰聲,讓鳳姐兒發狂一般在身上套弄著。

  一邊一步步往屋里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到鳳姐兒身體在顫栗。

  “好薔兒!”

  “好哥哥!”

  “好相公!”

  “好祖宗!”

  等賈薔將她放在高幾上,又將她的雙腿大大張開,對准那個張開的顫栗著的桃花源口再次用力衝刺起來,這一次的速度,卻比方才更快更猛,如疾風驟雨般,極度的快感讓鳳姐兒忘乎所以的大叫起來。

  等到賈薔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葡萄,用力吮吸時,鳳姐兒就只能張大嘴巴,連一聲都發不出來,如同靈魂已經出鞘……

  她愛極了賈薔恨不能將她的胸口一口吞下的樣子……

  果然,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征服她的陰道。

  鳳姐兒這樣性子強烈的野馬,此刻卻被賈薔肏碎了驕傲。

  身上的衣衫早被脫盡,細密的汗珠遍布雪白的嬌軀。

  每一次衝擊,帶起胸前肉丘的晃動,月色中白的耀眼。

  等到鳳姐兒實在無力承歡苦苦哀求時,賈薔雖未盡興,卻還是放過了她,威脅道:“日後再敢胡亂跟蹤爺,仔細著。”

  鳳姐兒連連搖頭喘息笑道:“好祖宗,再也不敢了!”

  說著,卻掙扎著起身,跪在地毯上,埋首於賈薔雙腿間,含住了那根仍衝天而起的龍根……

  為了這個她愛到骨子里的男人。

  只是舔舐了半天,卻發現那寶貝越添越硬。

  嘴酸的動不得的鳳姐兒為難道:“這可怎麼辦?偏平兒那小蹄子眼下不在跟前。”

  賈薔手指撫著她的紅唇,伸進口中在她香軟的舌上轉了轉,笑道:“下面果然不能頑了?”

  鳳姐兒忙道:“好祖宗,再讓爺頑就要頑壞了,生疼。”

  賈薔輕笑一聲,道:“好嬸嬸,身上還有另一處妙處,可讓不讓我頑一場?”

  鳳姐兒亦是看過春宮的人,哪里聽不出賈薔言下之意,她唬了一跳,猶豫道:“會……會很痛罷?”

  賈薔聞言登時來了精神,笑道:“不會,我專門尋了秘藥,可以潤一潤,保證不疼。”

  鳳姐兒聞言,見他這樣喜歡,只能咬牙道:“壞透了的種子,那……那你輕一點兒,多疼我些。”

  賈薔撫了撫她的臉,將她抱進懷中抱緊,道:“鳳兒,爺就是太喜歡你了,想得到你的一切。”

  鳳姐兒聞言,心也快化了,丹鳳眼中凝出水意來,道:“我便是為了你死,也是願意的。”

  賈薔笑道:“我怎舍得你死?總要活到一百歲。九十九歲半時,我也要這樣抱著你,狠狠的肏你!一直肏你到一百歲,肏到死。”

  這粗俗的葷話,卻愈發激起了鳳姐兒的欲望,她緊緊抱住賈薔,喘息道:“好薔兒,好祖宗,肏死嬸嬸罷,肏死嬸嬸罷!”

  賈薔從床邊一密閣里尋出一瓶秘藥來,將鳳姐兒翻過身,在她菊花處塗抹了幾圈,因寶貝是濕潤的,對准了菊花,一點點,一點點的刺了進去。

  鳳姐兒一張絕美的俏臉,隨著那腫脹感,也是慢慢的變形,扭曲。

  等到賈薔緩緩衝刺起來時,鳳姐兒喉嚨里傳來一陣陣別樣的呻吟聲……

  “爺,鳳兒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盡興的頑罷!”

  愛到了極致,莫過於此!

  一輪明月照在半空,這夜色,便是因為人間許多多情人,而更明媚。

  一個時辰後,用了幾盆冰水洗臉,好不容易才將臉上的春色洗盡後,賈薔、鳳姐兒二人一起前往惜春小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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