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夾著別人老公的肉根研磨
張明哲想到的辦法,就是換個姿勢。
剛剛的姿勢,他們側躺在床上,他身強力壯、四肢寬大,幾乎算是壓在女人身上,這樣的角度,的確不太好將下體從花穴里抽出來。
若是強行抽出,且不說雙方都不好受,說不得還會受傷。
聽說女上位更容易掌控,或許能解決現在的困局。
張明哲猶豫了片刻,還是移動手掌,准備抱住女孩的臀瓣翻個身。粗糙的大掌剛碰上去,第一反應是嫩,第二反應是,真濕!
掌心下的臀肉綿軟無比,就像是一捏就碎的嫩豆腐,跟他長滿老繭的手完全不一樣,隨便一握,便有臀肉從指縫漏出去,手感極好。
上面還有大量的液體,不知是剛剛被摩擦飛濺出來的,還是順著小屁股流淌而下的,混合著他自己手心的汗液,濕漉漉,黏糊糊,滑得有些抓不穩。
這都是被他插出來的水?這麼多?
啊呸,你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張明哲趕緊止住飄散的心思,盡量摒除雜念,握著女人的臀瓣,慢慢翻身,動作極為小心謹慎。
剛剛他以為這是自己的妻子王夢佳,他們是合理合法的夫妻,即便在錄制節目中做愛,只要不發出大的聲音,就不是什麼大事。
因此,當時在張明哲心中,刺激多於緊張。
可現在,當身下的人從妻子變成了沈初夏,這就成了實實在在的出軌加偷情,他不僅需要擔心節目組的攝像頭,還需要擔心身側熟睡的妻子。
移動時必須尤為小心,務必不能讓床鋪震顫,也不能讓被子抖動,還不能發出一丁點聲音,細微的水聲都不可以。
張明哲緊繃到了極點,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開始發力,抱著懷里的女人,一點點轉動。
沈初夏也大概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她緊緊夾著肉棒,任由男人調轉方向。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身體慢慢傾斜,那本就碩大無比的龜頭顯得更加突出,堅硬的棱角狠狠刮著穴壁,酥麻細密的快感如奔流的溪水,延綿不絕。
這比肏干時還要難耐,飽脹、酥麻、空虛、騷癢,各種情緒齊聚,張明哲的動作越慢,花穴受到的影響就越深,潤濕的窄穴不停蠕動,狠夾著肉棒磨擠。
沈初夏的手死死摳著床單,睡衣下中空的身體戰栗不停,碩大的奶子也跟著晃動,愛死了被男人肉根填滿的這一刻。
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喘息都是小心翼翼,摩擦間細密的電流隨著經脈擴散周身。
只是一個轉身,卻足足花了兩分鍾,兩人都大汗淋漓。
好不容易換了姿勢後,張明哲嘗試著抬起女人的臀瓣,想要將兩人黏合的下體剝離開。
這次可不是沈初夏故意,而是轉動的過程中,大龜頭頂到了奇異的角度,真的被層疊環繞的媚肉給完全銜住了。
此刻男人再這麼一抽動,幽穴內陣陣酥麻自尾椎升起,快感層疊著涌來,讓人難以思考,不自覺的就溢出了一聲輕哼。
“嗯……”,嬌媚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軟糯好聽,是讓人聽著便骨軟筋酥的那種。
可此時卻沒人沉醉其中,兩人渾身一個激靈,張明哲抽離的動作完全僵住,幾乎是同時間的,黑夜中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先是轉向身側,緊緊盯著床鋪旁邊的人,三分鍾後,頂著劇烈的心跳再轉向攝像頭。
還好已經是深夜,人在睡夢中發出一兩聲異動也不算特別,沈初夏這聲嬌喘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攝像機閃動兩下後,沒有任何異常。
至於他們身旁的王夢佳,依舊是沉穩的呼吸,毫無所覺,壓根不知道就在剛剛,別的女人被她老公的粗雞巴戳得控制不住浪叫。
兩人松了口氣,已經是冷汗潺潺,緊張之下,下體貼合得更緊,張明哲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再刮蹭到不得了的地方,只能點了點沈初夏的大腿,示意她自己起身。
得到暗示,沈初夏抬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觸到的地方是緊實的肌肉,硬如石塊,帶著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
好不容易才扶穩,她用力抬起身體,款款擺臀。
先要將花穴搖松了,才能抽出來。
挺在穴內的陽具碩大無比,又硬邦邦的,變成從下往上插入後,碩大的龜頭直接頂在宮胞口,強烈的快意從蜜穴深處向外擴散,讓人食髓知味。
不過第二次偷情,沈初夏卻挑戰了最刺激的那種,身下這根肉棒的女主人距離自己不到一米,就連這張床,都是屬於她的。
可自己,卻騎在男人身上,擺布著那根烙鐵般的硬物在媚穴中來回研磨。
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床鋪還會搖晃,連帶著熟睡中的女人也跟著顫動。
跟別人老公做愛,還讓人家妻子跟著搖擺,這未免也太淫靡了!!
越是這樣想著,沈初夏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身體,小穴將肉棒嚴絲合縫地包裹,越搖擺越暢快,她自己掌控節奏和角度,每一次都可以頂到想要的地方,剛剛騷癢的地方全都被滿足,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快感爆發,電流四竄,洶涌澎湃,又是舒服又是飢渴。
隱約間,隨著她的研磨,沈初夏感覺到穴內那物什隱約又脹大些許,變得更加亢奮,連帶著男人的呼吸也更沉重些,如同一只龐然巨獸被喚醒,隨時可以在私處攪弄風雨。
還想要!再猛烈些吧,如果男人能從下往上用力挺腰,直搗黃龍,粗肉棒帶著無比強大的力度、將這小穴搗爛,該有多好啊!
在沈初夏的無比期盼中,被摩擦出的淫水越來越多,被子中響起“滋滋”的水聲,嫩肉早就軟噠噠的,整根粗肉棒都能隨便抽插。
就在她想要抬起雙腿騎得更快些時,一陣外力推出,她整個臀瓣被人抬起,粗長的肉棒一點點抽離,“啵”的一聲,連著碩大的肉根全部被拔了出來,男人的聲音很輕卻帶著股疏離的味道:“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