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雙腿夾著肉棒,爽翻了
這道突然響起的公告,就像是一盆從天而降的涼水,讓沉浸在欲望中的兩人瞬間清醒過來。
張明哲的動作完全僵住,幾乎是機械著從沈初夏身下移開,然後用手扶著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嬌小的女人從頭頂處放下來。
“唔,怎麼了?不要停嘛,你舔的我好舒服~”
沈初夏本來處於極度舒爽中,此刻驟然停下來,腿完全是軟的,穿著高跟鞋的腳虛虛踩在地上,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像是一株妖嬈的菟絲花。
纖細的手也不老實,開始四處揉捏張明哲身上的肌肉,被舔到水漫金山的部位,更是搖擺著蹭那鼓起的下腹。
張明哲抬手制住在自己懷里不停扭動的女人,這樣的場面,讓他說不出來之前那些義正言辭拒絕的話,也沒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艷福,只能躲避沈初夏露骨的視线和親密的動作,有些逃避的意味。
你來我往之間,兩人貼得更加近了,女人帶著幽香的氣息打在張明哲的耳邊,輕慢又低啞,似是好奇,又似引誘:“喂,你剛剛舔得好認真,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
張明哲的臉更紅了。
壓根不需要回憶,現在他的唇齒間還殘留著女人的淫液,那是一種微甜又微澀的味道,越是吞咽,嗓子眼就越干涸,如同冒火一般,這股火能將人內心深處的欲望勾起來,讓他手腳都無處安放,居然被趴在身上的嬌小女人給摸得毫無招架之力。
瞧見這反應,沈初夏低低的笑出聲,花穴口還帶著被男人唇舌肆虐過的快意,這麼一個輕微的抖動,從小口處如同發大水一般,洶涌流淌著蜜液,盡數蹭在了男人的胯部。
張明哲察覺到,女人實在反應太大了,他忍不住皺眉,沙啞著聲音問道:“你,是吃了什麼東西嗎?”
沈初夏當然也察覺到身體的激蕩,這也難怪,都多長時間了,各式各樣優秀的男人擺在面前,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卻始終沒有個痛快,身體早就已經到了極限。
不過此時當然不能如實相告。
沈初夏倚在男人身上,讓接觸到的肌膚輕輕摩擦,開口時三分氣惱七分羞怯:“還不是怪你,上次,上次你非要取出來,那里被你插過後,就一直……一直這樣,每天晚上都特別難受,即便自慰也高潮不了……因為太容易濕了,我連內褲都不敢穿……”
張明哲被沈初夏的話說得一滯,男性隱秘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腦海中浮現出女人躺在床上、喊著他的名字自慰的樣子,身心皆受震蕩,那胯下鼓脹的地方更加腫大,幾乎要將褲子給戳破了。
沈初夏一邊小聲抱怨,一邊以最快的速度拉開男人的褲鏈,不由分說的掏出一根碩大的家伙。
這個動作她在短短兩天里,已經做了三次了,可以說是輕車熟路,速度快得連打破世界紀錄的奧運冠軍都無法阻止她。
一根紫黑色的粗大肉棒被放了出來。
沈初夏發出小聲的驚呼,心中感嘆,果然很大!
上次是黑夜,看不見,只能靠手指和花穴去估量,隱約知道這根東西尺寸相當不俗,尤其是粗度,已經達到非人的狀態。
可此時朗朗百日,在清晰視覺效果的加持下,更加直觀了。
眼前的肉棒,比她見過的任何一根都要粗,男人的身材也是絕對的健碩。
從腹部兩側到褲子遮掩的恥毛處,是如线雕般的倒八人魚线,當中兩列腹肌整整齊齊地對稱排列,配合著身下那根東西,青筋怒漲,無比的猙獰霸道,一看就知道,是長期保持高強度訓練的人。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運動員,如果說方譯洲那樣的外表,會讓人想要征服,張明哲這樣的,就是絕對的雄性荷爾蒙誘惑了。
沈初夏回憶起上次那場肏穴,張明哲認錯人時的勇猛歷歷在目,那前所未有的衝勁和耐力,讓人回味無窮。
一刻也忍耐不了了,只想要立刻被男人的東西插進去,即刻體會被填充的飽脹感。
沈初夏抬起臀瓣,將那圓碩粗大的龜頭放在花穴口,凹凸相對,蓄勢待發,隨時可以開始一場大戰。
可不管沈初夏多麼想做,張明哲到底沒法度過自己那一關,在即將插入的時候,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沒有過多的言語,但男人的肢體動作已經說明了——不行。
沈初夏癟著嘴,決定循序漸進:“好,那不插,放在外面磨一磨可以嗎?真的好難受,求你了~”,女人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軟糯,張明哲自詡已經見過無數種沈初夏,此刻還是很難不為之所動。
粉面含春,目光迷離,那雙漂亮眼里滿是對他的渴望,才不過幾天時間,女人身上似乎多了很多不同的東西,她更軟了,像是能軟到人心尖尖上去。
張明哲終究還是松開了手,任由女人雙腿大張著,用花穴口含住棒身,在上面來回摩擦。
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只是摩擦而已,之前更過分的也有過,全當,全當是補償她吧。
嗨,這可不是被帶偏了,仔細想想補償什麼呢?似乎也不欠什麼。
但此時的張明哲已經無法意識到這一點,總覺得沈初夏如此飢渴、如此難受,有他的一分責任在。
其實男女之間,從過界的那一秒起,所有的東西都會不一樣了。
得到了男人的首肯,沈初夏開始了“我就蹭蹭不進去”的活動。
左右都是廚房器具,身後還有一台大冰箱,這樣禁忌的場合,沈初夏雙腿夾著火熱如鐵的龐然大物,每一次摩擦,粗大的龜頭會從花穴口摩擦到腿心後,黑色的恥毛會隨之扎在陰唇口,卷曲且硬如小刺,又酥又麻。
張明哲別過眼去,雙目緊閉,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不已,可眉宇中的亢奮和狂熱卻難以遮掩,就像是一頭回歸原始的野獸,一點點露出自己的鋒芒。
雖然沒有完全插入,可肉棒上的青筋實實在在刮在了花口上,那灼熱的溫度,不停燙著小陰唇,那堅硬的摩擦力,每一次都能帶來強大的快感。
“啊……好舒服……你這里好硬……只是磨一磨,居然,居然這麼舒服……啊,好想它,每天,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
沈初夏徹底豁出去了,用著最淫蕩的話語誘惑男人,身體的每一寸肢體語言,都在表現自己有多麼的舒爽。
張明哲努力讓自己清醒,但還是免不了被這些話所影響,他忍不住問:“夢到什麼?”
沈初夏用力夾進腿彎的粗棒子,好幾次,棱角戳在花口,都免不了一陣猛顫。
“夢到它欺負我,把我壓在廚房里,就像現在這樣,從這里,從這里插進去……用力的干!”
張明哲順著沈初夏的眼神看過去,就看到粉紅色的小口早已張開,一下一下嘬著龜頭,似是在邀請它,進去品嘗一下。
身體的欲望被激發到了極限,似乎所有一切都已遠去,他喘著粗氣看著神秘又銷魂的小孔,那里剛被他舔過,無比的濕軟。
空氣變得越發焦灼,似乎再有一點火花,一場燎原大火就會被點燃。
正在兩人之間的氣氛一觸即發時,廚房門口傳來了喊聲:“明哲哥,明哲哥你在嗎?”
是蔣雨琪,她要進入廚房了。
男人就是這麼一秒分心,沈初夏掰開花唇,含著粗大的龜頭,用力塞了進去。
什麼“我就蹭蹭不進去”,女人的話,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