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後傳二)日本之行:晴嵐繪
“啊……啊……老板……饒了我……干死了……被你干死了……老板……老公……好老公……大雞巴……大雞巴快……干死人家了……啊……夢竹……夢竹……不行了……人家錯了……啊……要來了……來了……”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直射進盛世集團總部大廈頂層那間寬敞的總裁辦公室,在光潔的實木地板上投映著兩道已經緊緊連在一起的人影。
我身穿西裝坐在足以並排坐下兩人的大班椅上,以一種近似給嬰兒把尿的托舉姿勢,把“新妻”許夢竹稍稍舉離地面,女人身上的黑色高檔套裙被掀到腰間,一根極為粗長巨大的雞巴,正在拼命朝那紅艷鮮嫩的騷屄盡頭挺動抽插。
“啊……爽死了……又要來了……夢竹……夢竹又要來了……啊……老板……愛死你了……騷屄……騷屄……不行了……”
許夢竹高高盤起的發髻微微有些散落,些許劉海沾染著汗水,緊緊貼在額頭。
那一雙勾人心魄的丹鳳媚眼帶著些許迷離,嬌靨上的潮紅早已暈染到了耳垂處。
“啊……不要……老板……太騷了……太騷了……夢竹……要來了……要來了……”
我心頭微微感嘆,這個迷人的中年美婦,這會兒已經徹底遺忘了所謂的羞恥,所謂的婦道,只是極盡妖媚地向我求歡,那當初插入時還宛如處女落紅的緊窄陰道,現在已經能完美地與我的粗大陽具結合,細嫩的陰道腔壁極力配合著擠壓按摩我那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龜頭。
許夢竹,這個在我身上騷浪淫媚的精盆尤物,誰又能想到,一個多月前,還是一個端莊的中年婦人,我可愛妹妹的“准”婆婆呢?
……
在被我完美中出後,許夢竹來不及擦拭陰道里滿溢的精漿,乖巧地跪伏在我的兩腿間,細致地為我清理著雞巴上沾染地粘液。
“怎麼就跟吃不夠似的?”我無奈地低頭望著美女,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真的像是個餓壞了的孩子。
“老板的雞巴好吃嘛!”許夢竹的香舌緩緩舔過粗長的陰莖,一道由晶瑩唾液構成的劃痕一直延伸到我的陰囊,“人家好喜歡……”
“好了!以後有的你吃的!”我拉起美人,將她抱坐到懷中,“快去把手里的工作與sado交接一下,這趟去日本可不只是度蜜月哦?”
“哦?”許夢竹有些不解,明明那份《出行紀要》上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為什麼我要特別強調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目光有些深邃地望向了窗外的遠方。
“是!我的老板!”
許夢竹起身,步伐有些蹣跚地走出了我的辦公室。看著那裊娜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好笑。
這個陰道細長如鵝頸的女人,總算是“吃”到了我的苦頭!
……
一周之後,飛馳的賓利轎車,在兩輛黑色豪華SUV一前一後的護衛下,駛入位於帝都市郊的國際機場。
三輛一排的車隊並沒有在機場航站樓前停留,而是直接駛進了機場停機區,在一片寬闊的機庫前停了下來。
賓利車上。
“臭老哥,你不疼我了……”我舉著手機,電話那頭是妹妹吳孟珂略帶憤怒的聲音。
“我又怎麼了我?”
“說好的帶我出國玩,結果現在自己一個人去了……”妹妹的聲音宛如雌師,“還有上次,你帶許阿姨去休假那次,就不能把你妹妹我帶上嗎?總之,你就是不疼我了!”
“喂喂喂,搞沒搞錯啊你這個人,上次是公司團建,我怎麼帶你去?”
呵呵,上次,也就是推倒許夢竹的那次,自然不能帶吳孟珂去。
想到那被我在泳池邊擺成一排的絕美胴體,我還是有些遺憾的。
小珂那高挑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還有宛如鮮美蜜桃的翹臀,早晚都要被我收入囊中。
“還有啊,我這次是去日本出差,想來?成啊,你把帝都電視台的工作辭了,明天來公司報到,我包機接你去日本找我……”
“我不要!我就要討厭你!”估計現在我身邊,也就這麼一個女人敢對我發脾氣了。
上一個衝著我發脾氣的女人,我的媽媽秦璐,現在不還是被我肏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順?
“討厭我是吧?”我嘴角微微一笑,“簡單!我讓sado約一下你們台長,盛世下一階段打算投資國際旅游,打算贊助你們台一個旅游冒險類的綜藝節目,我讓他們派你去當主持人……”
“……”吳孟珂那邊一陣沉默,出國拍節目可和度假不一樣,累著呢!
以她對我的了解,這種事情我絕對干得出來!
想到這里,吳孟珂的語氣軟了下來:“哥……”
“干嘛,你不是要出去玩嗎?”我沒好氣道。
“嘿嘿……好哥哥,我不鬧了還不行嘛!”其實她本來也就不是真的想鬧,“對了,哥,許阿姨這次和你一起出差,你可別讓她太勞累哦?”
“嗯?”望著現在撲在我胯間,正在賣力吸吮的女人,我皺了皺眉,勞累?
估計許夢竹有得累了。
“哎呀!哥,你可一定要答應我,不然,不說大偉,我都不饒你!”妹妹撒嬌道:“許阿姨以後是我婆婆呀,你要是真的把許阿姨累壞了,以後你妹妹還不被人罵虐待婆婆呀?”
“喲喲喲,現在就想著嫁人啦?”我心里沒來由一酸,自己性感迷人的妹妹,到底還是要嫁人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許阿姨的!”
“謝謝哥!愛你喲!”
掛斷了電話,我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既然大偉那個家伙想娶我妹妹,那我就好好款待款待他媽媽。
只有許夢竹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但見我開始用雞巴肏干她的小嘴,倒也沒什麼意見。
只是口交經驗尚淺的美人。
還沒多久就被我插得直翻白眼,喘不上氣來,讓我憐意頓生,急忙把她抱起來,連連親吻道歉。
“夢竹,對不起……”我在心里埋怨自己,妹妹的魅力是我無法抵抗的,可懷中美人又何嘗不是?
“我沒事……”許夢竹這一刻覺得格外幸福,那種臣服之後被呵護的幸福感,是她這種女人最需要的。
“老公,你別離開我就好!”許夢竹知道自己離不開我這個男人了,所以只要不是公共場合,都是喚我“老公”而不是“老板”。
“不會的!”
“我相信你!”
……
私人飛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又是一種根本接觸不到的體驗。許夢竹之前也是,所以這一刻,她對眼前的物事格外好奇。
挑戰者650,龐巴迪宇航最新式的小型商務機,這就是即將載著我和許夢竹前往日本的工具,機尾處還噴塗著“SS01”標記,代表這是一架屬於盛世集團的飛機。
“專機?”許夢竹回過頭來看看我,那種崇拜的眼神讓我舒爽異常,“我們這次就坐它去嗎?”
“你不是早就在資料中看到了嗎?咱們集團像這樣的飛機,有三架呢!”我美麗的財務助理,看來還不是太適應現在的身份,“這就是一架公務機而已,還稱不上專機!”
這就是?還稱不上?而已?
許夢竹的表情像是在腹誹,可我卻沒在意:“夢竹啊,我告訴你啊,以後千萬別聽人忽悠,這種小飛機就挺好的,安全舒適!千萬別想著給我買真正的專機,我吃過虧上過當!”
記得自己剛剛在事業上嶄露頭角的時候,還真就傻不愣登地給自己買了一架真真正正的“專機”——武帝號,一架由美軍“C-17”環球霸王戰略運輸機改成的空中宮殿。
花了多少錢就不說了,現在想來簡直就是交了智商稅好嗎?
由於是老美現役作戰飛機型號的原因,這飛機壓根不允許飛入華夏境內,而且這種超大型飛機,對於機場起降要求高的離譜,尋常國家的首都機場都不見得能降落。
坐那種飛機出門,估計也只有阿拉伯那些戴頭巾的小胡子土豪,會覺得舒適吧?
(姥爺們可以去搜一下,除了某些國家元首的專機外,真的只有那幫中土土豪養得起大型客機改裝的私人飛機。比如空客A380,第一架總裝线成品就被沙特王室給買下了。另外,咱們的國家元首是沒有空軍一號這種東西的,所謂的訪問專機實際上是國航執行特殊飛行任務的包機。)
等到上了飛機,許夢竹在有空乘人員在場的情況下,也就沒有和我太過親密。
乘坐這架飛機的,除了我和許夢竹,也只有我的安保助理特別准備的兩名私人保鏢,至於我安保團隊大部分人員,實際上已經先期飛到了目的地。
除了我們盛世的人,作為日常維護飛機的主要單位,華夏國航也派出了一個五人包機團隊,包括機長在內的兩名飛機駕駛員,乘務長和兩名乘務員,而且頗為巧合的是,這其中還有我的熟人。
“吳先生,歡迎您登機!”身穿深色乘務長制服的美麗女人,在我落座後頗為恭敬地鞠躬道。
而隨著她的彎腰,一抹極為亮眼的溝壑帶著肉欲的光芒,從那頗為開放的制服領口投射而出,看得我連連苦笑。
“姑媽,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正式了吧?”我的話語,直接讓本就與我保持距離的許夢竹嚇了一跳。
是的,擔任本次航班,執行空勤任務的這個美貌女人,正是我爸的親妹妹,我的親姑姑,國行系統內公認的“長空女神”,吳繼紅。
“姑媽,怎麼帝都國航把您都給請了出來?我記得您應該是飛歐洲航线的吧?”
吳繼紅作為十六歲就進入國航系統的老人,已經在飛機上整整度過了二十個春秋。
她不僅是國航空乘中最艷麗的玫瑰,還是國航為新一代空乘樹立的榜樣。
按道理來說,這種人物,怎麼可能跑來飛這種私人航线?
就算是停飛在家休養,她也應該待在帝航空乘系的教授辦公室吧?
“臭小子,看見姑媽不高興啊?”吳繼紅的性格,和妹妹吳孟珂簡直是一個樣,當然,這也跟兩女在家族里的地位有關,兩人都是家族同輩中年紀最小的存在,又是女孩子,先天上就比較得寵。
她看了眼一旁的許夢竹,眼神頗有些玩味地說道:“打擾你和美人空中約會了?”
作為半輩子都待在航空一线的從業者,吳繼紅也做過不少次包機、專機的勤務,對於那些掌控著財富的男性客人,她可是太了解了。
在空中與同行女伴淫樂還算是正常,有的過分些甚至還邀請美貌的空乘加入。
吳繼紅是個很開放的女人,雖然自己潔身自好,但對於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侄子,她卻很寬容。
畢竟自己的侄子,吳敬軒,那可是國內說得上排名的有錢人,不是嗎?
而且這個同行的女人,未免也太漂亮了點吧?雖然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但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吳繼紅心里也暗自心折。
“咳咳……”我面對姑媽的調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姑媽,你可別亂說……這位是我的助理,而且……還是小珂男朋友的媽媽……許夢竹!”
“啊?”吳繼紅鬧了一個大紅臉,這可真的有點尷尬了。
壓下心頭對於許夢竹容貌和年齡的疑惑,她趕忙道歉道:“許女士,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真的抱歉……”
就連剛剛打算進入機艙,打算為客人做起飛前安全確認的兩名妙齡空乘,這會兒也是有些沒頭沒腦。
吳老師這是怎麼了?
做了什麼讓客人不高興的事情了嗎?
“沒事的!吳女士!”許夢竹也是尷尬不已,畢竟自己是真正被我擺弄到了床上的女人,這里又在以家長的角色和男人的長輩對話,她也覺得不太適應。
“現在是公務場合,我只是老板的助理而已,吳女士請別放在身上……心上!”
想了想,許夢竹只能用這樣的話來作為起飛前談話的結尾。
之後,吳繼紅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有些尷尬的她配合著自己的兩位學生,為我們一行人確認好安全帶等設施操作無誤後,隨著機場塔台發來的起飛命令,這架龐巴迪挑戰者飛機就進入待飛跑道,在一陣加速後,衝向地洞東北部的高空。
“尊敬的吳先生您好,這里是本次值飛的機長,很高興能夠與國航各位同仁為您服務。本次航班臨時編號07177,目的地北海道札幌。我謹代表代表國航各位同仁,祝您旅途愉快!”
機長廣播的結束,意味著飛機結束爬升,開始進入平飛階段,於是我第一時間解開了腰間的安全帶。
“小軒,你干嘛?把安全帶系上!”吳繼紅剛好從乘務休息區過來,下意識地對我數落道。
而端著酒水等物品隨後而來的兩個年輕空乘,卻是掩嘴笑了。
在起飛的時候,她們兩個已經搞清楚了自己的吳老師與我的關系。但對她們來說,還真是見吳繼紅不遵守空乘條例,對客人不禮貌呢。
“姑媽,我是客人……”我的語氣故作可憐巴巴。實際上,作為盛世集團的總裁,我才是這架屬於盛世集團的商務機的主人。
“那也不行!你作為客人,更要注意安全!”說著,吳繼紅就走到我的面前,把我按進芝華士定制頭等艙座椅內,蹲下身子再度為我系上安全帶。
嗅著吳繼紅的幽幽發香,我的心在撲通撲通狂跳。
說自己的姑媽不美的男人,不是瞎子,就是白痴。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能欣賞到她的美。
尤其是身著國航私人航线定制制服的她,那隱隱暴露在外的乳房邊緣,和被套裙緊緊包裹住的堅挺翹臀……
我和姑媽兩個人先天的血緣聯系,讓我壓住了眼中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瘮人目光。
但我轉念一想,我不是連自己的親媽都肏的死去活來嗎?
這個長空女神,會有機會嗎?
好在吳繼紅的身影,隔絕開了我與許夢竹的視线。要是我那位機敏過人的“新妻”女神,瞧見我剛才盯著姑媽看的目光,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其實我在上飛機看到姑媽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她為何出現在這里。
無非是目前國內經濟下行,航空業不景氣,以帝都機場作為基地空港的國航,說什麼也不能得罪我這個一年花幾千萬養飛機的大財東。
而且和國航的管理合同即將到期,新的合同還會不會給到國航,還是個未知數。
在這種緊要關頭,國航自然是出動了他們的王牌,不僅是極品美女,還是我長輩的吳繼紅。
想到這里,我索性也不多說廢話,趁著吳繼紅在,我扭過頭對坐在一旁的許夢竹吩咐道:“夢竹,你記一下……”
“老板您說?”許夢竹現在老老實實地,扮演著我助理的身份。
“你回頭找集團財務要一下盛世和國航簽的機庫承租管理合同,讓他們派人和國航談一下下一年度的費用問題,你配合他們做出預算,不用請示我,直接辦理!”
“好的,老板!”
顧不得吳繼紅眼中的大事落定,和另外兩位美人空乘的暗自欣喜,許夢竹點頭道。核准財務支出,本來就是我賦予她的權力。
“小軒……”吳繼紅有點感動,還沒等她開口,自己疼愛的侄兒就替自己解決了自己這次飛行最大的任務,看來這個男孩真的是長大了。
“對了,姑媽,你回頭幫我問問你們領導,我最近打算在飛機機體上噴塗彩繪廣告,你們國航有多少國內航班可以參與?”
根本不是什麼商討要不要做,而是直接把訂單甩到了國航的頭上。
當然,我也不虧,畢竟坐飛機的人,買房的概率,是要大於坐客車的,不是嗎?
“小軒,謝謝你……”吳繼紅依舊蹲在我的身邊,看我的目光充滿溫和慈愛。
只是那白的有些晃眼的乳溝,讓我暗暗吞咽著口水。
“姑媽,你就開開心心地做你的本職工作就好,其他的,有我呢!”
鬼使神差地,我在說完這句話後,左手撫上了姑媽的側臉。
吳繼紅的皮膚不僅細膩,還帶著一種特殊的,好似珍珠的質感,入手冰涼,彈性十足。
那一張櫻桃小口,淺淺地塗抹著一層帶著水光的小羊皮色唇膏,嬌艷欲滴,讓人想含住細細品味。
“壞小子!”吳繼紅被我的動作弄得小臉蛋兒微紅,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起身為我去拿飲料。一旁的許夢竹看著我的動作,會心一笑。
“姑媽,給我來一杯馬黛茶!”
(我沒寫錯字!是馬黛,不是馬代,不是馬爾代夫,馬黛茶是一種流行於西班牙語區的飲料,無酒精添加,口感甜苦夾雜,巴薩曾經的MSN組合都是馬黛茶的擁躉。)
“知道啦!”
由帝都直飛日本並不算遠,即便是位於日本最北部的北海道島。
在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空中旅行後,我乘坐的專機平穩降落在了新千歲機場(New Chitose Airport)。
伴隨著機艙門打開形成舷梯,一直在機艙里,宛如頑石般沉默的兩位保鏢,當先快步走了下去。
在與早已在機場等候的安保人員確認好安全識別碼後,保鏢在步話器里發出確認安全的信號。
“老板,接您的人已經到了,可以離機了。”步話機的這頭,許夢竹在收到耳機里的訊號後,對我說道。
“OK!那咱們就下去吧!”說著,我在吳繼紅的服務下起身,好好地抻了個懶腰,笑著對她說道:“姑媽,那我就先下去了?”
“嗯!注意安全!你現在可比大熊貓值錢多了……”姑媽走上前來,幫我打理著西裝領口的褶皺,那種細致的態度,讓我差點誤以為是一位妻子,在為自己的丈夫服務。
“知道啦!”我笑著點點頭,“你也別著急回去,我回頭給你安排一下,你和你的同事就在這里好好玩幾天,等回頭咱們一起回去。”
“嗯!”姑媽點了點頭,畢竟我是飛機主人,萬事我說了算。
至於兩個年輕點的空乘,這會兒已經把興奮寫在臉上了。
超級富豪安排的接待,怎麼能不讓人期待?
“吳先生,您慢走,祝您旅途一切順利!”
我帶著許夢竹走下艙室,吳繼紅帶著兩個年輕後輩禮貌行禮。想到剛才飛機上不小心手背摩擦到的,侄子的羞人部位,她的臉微微有些發燒。
“這個壞小子,難怪嫂子她……”
……
札幌,日本四大主島之一的北海道島首府,日本第五大城市,也是日本最靠近北極圈的國際化大都市。
機艙外,接機的陣仗可是不小。
除了那一排足以阻塞機場的黑色豪華轎車,和大量身穿黑色西裝,佩戴步話耳機的安保人員,在正對著機艙門的地方,兩個高大的正裝男子,簇擁著一位年約六十多歲的和服老者。
許夢竹的表情微微有些緊張,這種場面她心里已經有所預料,畢竟我在跟她做愛的時候,已經提到了許多我在國外的產業勢力。
“呵呵,吳桑,歡迎您來到美麗的札幌。”見我攜美而出,和服老者露出和善的微笑,一口流利的漢語讓許夢竹側目。
“伊藤老先生,好久不見!您怎麼還親自來接我?”
伊藤政三郎,日本三大財閥之一的三井家族,當代親份。
(親份在日語中是首領的意思,多用於日本的黑幫社團,家族勢力。而一般文學作品中提到的社長,其實是類似於國內總經理的稱呼。另外,日本忍者流派的首領,並不是什麼什麼影,而是叫當主。)
“呵呵,吳桑,您太客氣了。按照孔子的說法,有朋自遠方來,我這個地主不來迎接可不行!”
許夢竹或許會詫異老者的漢語水平,我可不會輕視這個老人。
能以入贅的身份,擠掉三井家直系人員,成功上位為橫行東亞兩個世紀之久的財閥首領,才不會這麼和藹可親呢。
“伊藤老先生,晚輩不敢當啊!”
“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是?”
“她是我的私人財務助理,許夢竹女士!”
“許女士,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伊藤政三郎,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在我與老者寒暄過後,站在老者兩旁的兩個男子齊齊上前一步。
“老板!”
這二人,才是真正來迎接我的,屬於盛世集團的自己人。
“哈哈,高橋君,好久不見!”我爽朗地一笑,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摟住許夢竹,指著兩人中個頭較高的那個,對她道:“夢竹,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日本盛世建築株式會社的社長,高橋畑!”
至於較矮的那一位,卻是不用單獨介紹,許夢竹知道,那是我私人安保團隊的總負責人,是我身邊,僅次於兩位安保助理的干將。
“許女士,您好!我是高橋畑!您辛苦了!”
作為盛世日本分公司的老大,他自然知道眼前女人的分量。當即,他拿出了日本人對待上級的態度,對著許夢竹恭敬鞠躬道。
許夢竹被他的這一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拍了拍她的手心,安慰道:“別緊張,這里是日本!”
“嗯!”
“呵呵,吳桑,要不我們這就出發吧?我已經安排了家族私湯,正掃榻相迎!”
伊藤政三郎說道,這個老頭,這時候還不忘賣弄他的漢語。
“哦?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正該如此!”
話畢,來自盛世和三井兩方的安保人員,各自站好位置,將轎車車門依次打開。
許夢竹自然是和我同乘一輛,等到所有人員都准備妥當,車隊浩浩蕩蕩地朝著遠離城市的北部山區而去。
……
“伊藤老先生,您這里的環境當真是不錯啊!”
何止是不錯,當我走下車,差點以為是來到了仙境。
這片位於深山中的建築群,有著濃郁的日本文化風格。
高大的鳥居,清幽的山路,伴隨著道畔的櫻花樹,一路蜿蜒而上,盡頭是一棟日本標志性的天守閣。
可能是山區海拔較高的緣故,明明是盛夏初秋時節,那種植在天守閣周圍的櫻花樹,被山間的微風,帶起一陣宛如落雨的花瓣。
“好美……”
作為一個美女,許夢竹對美麗的事物有著本能的直覺。
這種只能在想象空間中存在的景象,真實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這種理想與現實激烈碰撞的視覺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地贊嘆。
“許女士喜歡就好!”伊藤政三郎對女人和善點頭,接著指著遠處的天守閣,給我介紹道:“那里就是三井家自明治以來,一直由家族經營的私湯會館——晴嵐繪。”
湯泉,也就是溫泉。私湯,就是私人溫泉!
尋常的溫泉酒店不稀罕,可光看著晴嵐繪會館周圍的景色,就知道三井家為了這個地方,花費了多少心思。
作為見證了三井家族二百多年來風雨的特殊所在,一向是用來招待最尊貴客人的場所。
“這里也就是這次會議的會場咯?”
會議!除了帶“新妻”許夢竹度蜜月,這個神秘的只能用會議來形容的事情,才是我這次來到日本的重頭戲。
在場的眾人,尤其是知道所謂“會議”含義的幾人,都是瞳孔一縮。
許夢竹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切,她雖不懂我話里的意思,但她相信,已經得到她全部的我,會對她有所解釋。
“嗯!會議訂在明天晚上,在此之前,各位貴賓可以在晴嵐繪里休息!”
“那就有勞三井家了!”
“客氣了!”
邁步進入天守閣,盛世的安保人員迅速散開,開始他們的工作。我卻是帶著許夢竹,饒有興趣地看著這所謂晴嵐繪的會所陳設。
“夢竹,你看,這四周的壁畫,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浮世繪啊……還有那邊那個傀儡,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出自幕府末期名家之手吧?還有那杆長槍,哈哈,應該是那位日本的聖女貞德,八重櫻小姐的遺物吧?”
瞧著我如數家珍地將陳列在會所各處的亮點一一點出,伊藤政三郎微笑點頭的模樣,許夢竹吃驚地張大了小嘴。
“吳桑,沒想到您對日本文化,也有如此深厚的了解!”
“談不上了解吧?”我不在意地搖了搖頭,衝他微笑道:“伊藤老先生,對華夏文化不也是造詣深厚嗎?”
“哈哈……吳桑,我們日本可是先秦名士徐福,遠渡扶桑留下的後代,貴我兩國在根源上,本就是一脈相承的。”伊藤政三郎的話,大大出乎了許夢竹的預料。
這個老人和她印象中的日本人,出入實在是大了點。
“可惜大多數日本人卻不這麼想!”我瞧著老人,緩緩說道:“三井家有老先生您來執掌,是好事!”
“吳桑過譽了!”
這時候,剛剛離去的保鏢,來到我的身邊。
“老板,確認過了,房間沒有問題!”
當著主人的面,卻懷疑主人家的安全,本來是很失禮的行為。
但無論是我,還是伊藤政三郎,卻是絲毫不在意。
到了我們這個層次,什麼都沒有安全來的重要。
“伊藤老先生,您看?”言下之意,我不打算在這里,和一個老人磨洋工了。
“呵呵,吳桑請便!”伊藤政三郎也同樣識趣,只是臨分開時說道:“吳桑,晚上我為您和其他貴客准備了晚宴,希望您能赴約!”
“一定!”
晴嵐繪當然不止這麼一棟天守閣。
在高大的天守閣之後,是一片水汽氤氳的河谷,三井家在這里修繕了一棟棟頗具韻味的低矮和屋。
至於溫泉,則是在河谷的正中,以人工開鑿的青石溝渠連通到每一座建築中。
但當我走到和屋里,卻是沒有想象中的陳舊。
雖是三井家傳承的產業,倒也是與時俱進,無論是閉路光纜,還是太陽能發電的智能家居,讓人一下子從傳統過渡到未來,卻也不那麼突兀。
示意身著傳統和服的工作人員退下,房間里就只剩下我和許夢竹了。我抱住美人,直接躺在了蒲席鋪就的榻榻米上。
“怎麼樣?累了嗎?”我問道。
“不累!”許夢竹搖了搖頭。
“這兩天你好好休息,等明天我開完會,咱們就去『度蜜月』,好不好?”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夢竹卻是沒有那麼好糊弄。
她肯走上我的床榻,不僅僅是因為我對她的吸引,更重要的卻是她想真的走進我所處的世界。
那種行走黑暗的刺激,絲毫不亞於我肏干她的騷屄時的快感。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我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慵懶地一指方才被保鏢拿進來的手提箱。“早給你准備好了!自己去拿吧……”
許夢竹起身,將那由意大利名家手工打造的小型手提箱打開,里面除了一部衛星電話,一部筆記本電腦之外,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物品。
“嗯?”許夢竹疑惑地看著我。
“在這里呢!”我打開一個隱藏在手提箱中的隱秘隔斷,將手伸了進去。再一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絲絨的首飾盒。
我打開首飾盒,一條由不知名金屬打造的蓮花吊墜項鏈靜靜地躺在那里。
“它是你的了!”
“這是?”雖然這條項鏈很精致,但許夢竹不懂它與我說的秘密之間的關系。
“這是一條由高級宇航記憶合金打造的密鑰。”我將項鏈上的吊墜拿到許夢竹的眼前,解釋道:“這條密鑰自帶鐳射識別碼,只有這個鐳射識別碼,才能登陸一個專屬於我的服務器。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老板……老公……”許夢竹有點感動,這一刻,她忽然不想去接觸我的秘密了。蓋因我的這般鄭重其事,讓她有些害怕。
“這本來就是給你准備的!”我將項鏈的搭扣解開,為美人戴上,然後拉著她走到鏡子前,“作為我的私人助理,本來就是我該無條件信任的人!”
“我的管家婆,這是你應得的!”
自從許夢竹脫下她的衣服開始,我就決定對這個女人再無保留。
再說了,那個專屬服務器被放在一顆小型近軌衛星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個女人不過是想實現自己的抱負,施展自己的才華,我作為能把她送上雲端的男人,應該滿足她!
高端的溫泉,都帶著一股刺鼻的硫化物氣味。在水氣彌漫的溫泉池中,許夢竹正在與我抵死纏綿。
“啊……老公……太美了……肏死我……”
許夢竹像當初的sado一樣,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根粗長駭人的陽具插進她的陰道。
我緊緊地捏住她的肥臀,讓她得以快速的上下起伏,溫熱的山泉水打濕了她的長發,在我將她那俏立在乳尖的蓓蕾含入口中撥彈品嘗的時刻,她的頭部向身後帶起一道美麗的弧线。
“啊……老板……好棒……在這里……做愛……棒……好棒……肏死我……大雞巴……狠狠肏穿我……我愛你……老公……雪竹……雪竹……要來了……”
女人在我身上不停蠕動,直到我把精液射入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宮,許久之後,才無力地趴在我的肩頭。
“老公,你太厲害了……”許夢竹由衷地發出感嘆,就和我龐大到不為人知的產業一樣,我的性能力,讓這個已經算是虎狼之年的美婦,大感吃不消。
次次都是被我殺的丟盔卸甲,許夢竹的嬌嫩屄穴被肏的紅腫不堪的次數,幾乎和高潮的次數是一樣的。
“還不是你太誘人?”我嘿嘿笑道,到目前為止,能完完整整地接受我肆意撻伐的女人,貌似只有我的母親,雖然她也是咬著牙,才能讓自己在最後時刻保持清醒。
“少來!”許夢竹在我懷中坐直了身子,平靜地與我對視,“你就是個惡魔!一個引誘女人的惡魔!”
“你在飛機上看你姑媽的眼神……”許夢竹回憶著當初第一次見到我時的樣子,肯定道:“她就是你下一個獵物吧?”
“是又怎麼樣?你吃醋了?”說著話,我還故意抬了抬屁股,射精後依舊堅硬的雞巴,又開始了緩緩向上挺動。
“沒有!”極度敏感的陰道,乍一遇襲,舒爽地讓美人渾身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
“真沒有?”我繼續挑逗著,牙齒開始輕輕地摩擦她胸前的草莓。
“沒有!”許夢竹咬著牙,艱難說道:“啊……老公……喜歡……啊……夢竹……都聽你的……夢竹……夢竹……不吃醋……啊……老公……”
“真乖!”我很滿意許夢竹的態度,我身邊的女人,在臣服肉欲後,都格外的大度。
因為我的戰斗力,實在不是一個兩個人能抵擋的,需要更多人來分擔火力。
“這是給你的獎勵!”
我猛地從大腿深的溫泉中站起,迅速地給許夢竹翻了個身,讓她彎腰扶住池邊的青石,把可口的騷屄徹底暴露出來,讓我後入奸個痛快!
“啊……啊……老公……又……後入夢竹……了……肏死了……真的……老公……大雞巴老公……夢竹……給夢竹……讓夢竹懷孕……夢竹……啊……”
淫蕩的嘶喊,由小小的水池傳出,飄蕩在空曠的山谷中,為這一片空靈的仙境加持上背德糜爛的色彩。
……
經過下午溫泉里的滋潤,身著浴衣,再度將長發盤起的許夢竹,顯得格外美麗。
浴衣的系帶將本就纖細的腰肢勾勒得越發緊致,讓參加宴會的男性眼前都為之一亮。
(浴衣,不是浴袍!浴衣也是和服的一種,相對於振袖和服這種正式服裝而言,屬於較為休閒的款式。區分浴衣和振袖最好的方式,是看和服內是否穿搭襯衣,振袖和服是必須穿搭襯衣的。最後吐槽一下和服禮服的巔峰——十二單衣,一套衣服全重50斤以上,那不是衣服,是他麼盔甲!)
被同樣穿著浴衣,踩著木屐的我牽著,一路來到位於主座的伊藤政三郎下首,右邊第一的位置,許夢竹學著日本女人的樣子,跪坐在我的身旁,拿起桌上的酒器,為我斟滿酒杯。
在場的眾人都善意地微笑,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坐在伊藤政三郎左下首位,有著一頭金色卷發,同樣身穿浴衣的歐洲男子。
“吳!你可是來遲了……”與面相上的粗豪不同,這個歐洲男子不僅漢語流利,還有著一種來自於oldmoney家族所特有的油滑。
“你的這個女伴可真是太美了,絲毫不下於上次見到的sado小姐!你這個走運的老狗……”
“亨利,你這個家伙……”與眼前這個家伙認識也有個兩三年了,不同於伊藤的老邁,這個歐洲貴族青年,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嗨,伙計,請你在給你的女伴前,稱呼我的全名,OK?”男子對於自己有些嘩眾取寵的表現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坐在那里衝著許夢竹大致施了一個紳士禮,道:“美麗的東方小姐,你好,我叫亨舍爾·馮·霍亨佐倫。你可以叫我亨利!”
“馮?”許夢竹有些莫名其妙,想起早年在歷史書上看到的信息,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瞅了瞅我。
“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無奈地摸了摸鼻梁,指著那個還在耍寶的歐洲人道:“亨利,不,亨舍爾,是一名容克貴族,而且,他來自於曾經的德皇家族!”
(德意志帝國時期,以軍事地主起家的德意志貴族被稱為容克地主,容克貴族,其標志就是姓名之間,冠之以Von。前綴,中文翻譯為馮。霍亨索倫家族,即德皇家族,起於普魯士王室,具體信息自己查百度。)
“可惜……”我故作不屑地瞧了興奮的男人一眼,“這家伙是個從紳士之鄉走出來的,唯一不知道什麼叫紳士的人!”
“嗨!伙計,你是打算讓我衝你扔手套決斗嗎?”亨利頓時急了。
我卻是沒有再搭理他,反倒是看向了一直在看我和亨利斗嘴的伊藤,“這麼說,羅曼是確定退出我們了,是嗎?”
羅曼·阿布耶維奇,俄羅斯金融寡頭,英超切爾西俱樂部老板。他原本,也是我們的同路人,只是……
“伙計,別提了!”亨利一聽到羅曼這個名字,有些怒氣又有些沮喪道:“這個家伙徹底跟英國佬走到了一起,搞了一個什麼T.I.A,可惜了我的『屈臣氏』小姐……”
“她從來都不是你的,OK?”我有些好笑,明明是個隱居幕後的大佬,卻痴迷一個年少成名,心思深重的綠茶女人,這個亨利的口味可是真的有點奇怪。
(不知道是誰的,百度去查一下,關鍵詞:屈臣氏小姐)
“你……”
“好了!”伊藤及時制止了我和亨利的爭論,有些無奈道:“我的朋友們,讓我們安享美食不好嗎?這可是吉川大師的傑作,我們不要辜負了大師的美意啊……”
說實話,這整整擺滿了一桌子的料理,的確是獨具匠心。
用船型模具盛放的各色壽司,用鋒利竹刀片下的新鮮魚肉刺身,還有極有日本特色的鹽漬梅子飯團……酒器里盛裝著的,堪稱日本國釀的鹿兒島燒酒,伊藤這個老家伙的確是用心在招待我們。
當夜,一切無話。許夢竹已不堪撻伐,我也不忍過於摧殘這位美艷“新妻”,索性和伊藤亨利二人大醉了一場,摟著佳人沉沉睡去。
當然,我和許夢竹是裸體相擁而眠……
當然,許夢竹新的一天,是在高潮中醒來!
“嗡……”
許夢竹如同母狗般跪在寬大的床上,貝齒緊咬,素手緊緊抓住床單,接受著我雞巴對她陰道的衝擊。
一旁的床頭櫃上,她早早就設置成震動的手機,這時候卻是響了起來。
“呼……夢竹……接電話……呼……”瞧著來電提示上“老公·陳”的字樣,我邪笑著命令道。
“啊……老公……不要……夢竹……不要……饒了我……”許夢竹這個骨子里傳統的中原女人,還是接受不了這般羞人的場合。
“不要?那好……”我作勢就要抽出插在她體內的陰莖。
“不要……老公……我接……不要離開我……”在肉體的歡愉與道德的底线上,許夢竹最終做出了選擇。
“喂……”電話接通,許夢竹格外小心地對著電話說道,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引起電話那頭之人的注意。
“老婆啊!你到日本了嗎?昨晚怎麼也不報個平安?”電話那頭,陳大偉的父親頗有些不滿。
“嗯……老公……我到了……昨晚……昨晚……太累了……所以……我……我早早就睡了……嗯……”許夢竹此刻只有一只手支撐著自己跪伏的嬌軀,我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始終無法說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話。
“嗯!老婆你也別太累著自己啊……”陳父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妻子,見妻子的語氣有些異常,有些疑惑問道:“老婆,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感覺很難受的樣子……”
“沒……沒有……我……我……很好……啊……”被我作弄地差點喊了出來,但許夢竹下一個趕緊用空閒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沒有了支撐點的身體,向後傾倒進了我的懷里,讓我的雞巴與她的陰道結合地愈加緊密。
我的雙手從背後探到許夢竹的胸前,從下往上地托住她的那對D杯筍乳,肆意把玩著。
正好我們的方向正對著一面巨大的落地鏡,許夢竹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奶子被身後的男人所掌控,人為地聚攏出一道幽深的溝壑,兩粒艷紅色的乳頭傲然凸起,臉上的表情更加地淫蕩迷離。
“小騷貨,瞧你現在有多美……”我的牙齒輕咬著美人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呢喃道。
“嗯……老公……”許夢竹同樣只敢發出壓抑的低吟,回應著我的挑逗,“怎麼了老婆?”那句老公同樣被電話那頭的陳父聽到了,他以為許夢竹是在呼喚自己,“是生病了嗎?要不要緊?”
“我……我就是……吃不太慣生魚片……所以……所以……肚子有點……不舒服……”許夢竹也算是有幾分急智,慌亂之下找到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哦哦!那你多注意吧?”陳父有些擔心,想了想又說道:“要不你和你們吳總說一下,去醫院看看吧?看你肚子痛的都說不出完整話,我有點不放心!”
“沒……沒事……老公……謝謝你……”這話卻不是對著電話那頭,而是許夢竹任我把玩她堅挺的奶子,並且主動扭動腰肢向後迎合我激烈的肏干。
伴隨著翹臀不停地左右研磨,雙眸含春地對我說的。
“吳總……吳總……已經……給我……安排……最好的……大夫……了……”
可不是,我的“大針管兒”可不是正在給美人兒做著治療嘛!
“那就好!那就好!”陳父放下心了,畢竟我的成熟穩重,當初見面時可是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謝啥呀謝,咱們這都老夫老妻的……”
“嗯……啊……老公……不說了……吳總……要來了……我……我先……先掛了……”說完,不等電話那邊的丈夫再有言語,許夢竹當機立斷地掛了電話。
因為她敏感的陰道里,我的雞巴正在有序地膨脹,她知道這是我即將發射的標志。
“老板……老公……給我……給我……夢竹……要來了……啊……”
“小騷貨……不守婦道……我……我……射死你……來了……接住……”
“啊……”
我的大雞巴,開始發射足以讓任何女人懷上後代的劇毒精漿,那股火山噴發的灼熱,燒得許夢竹高潮和淚水同時迸發了出來。
“呼……”晨起之後的第一次射精,讓我直接脫力地翻身躺在了床上,許夢竹也順勢躺進我的懷里。
“這下滿意了?你這個惡魔……”許夢竹鼻子皺了皺,頗帶著些幽怨地對我說道:“非要人家接電話,你就這麼興奮嗎?”
“這樣不是很好?”我壞笑道:“這樣也讓叔叔放心,我可是把你『照顧』地很好……”
“老公……”許夢竹親昵地抱緊我的身體,“夢竹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只要你……”
“哦?真的?”
“嗯!”
“如果是讓你沒有孫子呢?”我玩笑地說道。
“沒有孫子?”許夢竹不太理解,但心思一轉,有些吃驚地抬頭看我:“難道小珂她……”
“現在還不是,不過……”我語帶深意地盯著美人,幽幽地說道:“夢竹,你會離開我嗎?”
片刻的沉寂,許夢竹心頭一陣苦澀後,語氣堅定地對我道:“不會!老公,我也想要個孩子……想天天被你抱在懷里肏到懷孕……”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許夢竹幸福地接受著我的愛撫,只是心里,許夢竹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兒子,隱隱有些不忍。
但一想到自己將來,或許將和兒媳婦一起服侍我,婆媳二人被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已經敏感了許多的陰道里,又開始大量涌出醉人的春水。
……
當天下午,籌備許久的會議,在位於晴嵐繪後山的一個隱蔽的山洞中舉行。
說是一個山洞,三井家早已對其進行了改造。
那宛如要塞一般的地面,和厚度高達半米的金屬液壓艙門,這個小小的山洞,儼然就是一副戰爭基地的模樣。
與會的各方,僅僅只允許帶一名助手入內,我當然是帶著我的財務助理,以及其嚴肅的黑色正裝,步入了龐大的現代化會議室。
伊藤政三郎和亨利早已入座,除了這二人,四方構成的會議桌上,還端坐著一位身穿軍裝的白人老者。
如果說這幾人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和我一樣,我們的左手食指上,都佩戴著一枚古朴的戒指,泛黑的素銀扭曲成毒蛇形狀的指環,猙獰的蛇嘴上,銜著一枚血紅色的寶石。
在我和許夢竹步入會場後不久,會議室的大門就在電腦的控制下緩緩閉合而上。
這是一間標准的三防會議室,房間自帶獨立的供氧循環,整個空間消磁、斷網,絕對杜絕生物電波對外擴散,就算是一枚核彈打到外面,這間會議室也不會有絲毫的損壞。
許夢竹內心無比緊張,只能緊緊抓住我的手,瞧著輕松淡笑的我,慢慢地試著平復自己的心情。
房間里的光线漸漸暗了下來,在四方與會人員的目光聚焦處,一處原本平平無奇的牆壁,轉化為黑色透明的屏幕,屏幕上一閃而過的“EAU”字樣,四道由數據構成的全息人像出現在眾人的視野。
EAU,歐非傭兵聯盟的簡稱,這是一家注冊在南非,由雇傭兵、國際軍火商、財閥、能源巨頭等構成的戰爭集團,實力之龐大,橫跨亞非歐三洲。
許夢竹趁著上午的空檔,已經對我身上最大的秘密,有了一定的了解。
自家的老板,國內十大房企之一的盛世集團總裁,還是一家戰爭集團的股東!
至於眼前的四道由全息影像構成的人影,應該就是資料中有所提及的EAU四大執行官。
“各位尊敬的合伙人,大家好,又是一年,我們再度聚集到了一起……”當先開口的,是在四位執行官中隱隱居中的東方男子,男子的長相並不顯眼,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或許就是男子作戰服身上那如同鮮血骷髏一樣的恐怖圖案。
EAU旗下防務承包公司首席執行官,赤鬼!
代號雖然可怕,但這個人此刻臉上卻並不嚴肅,反倒是心情愉悅地說道:“感謝各位的光臨,也感謝我們日本的朋友,為我們安排了一次這麼美妙的相聚。”
伊藤政三郎同樣表情放松,揮手向屏幕上的人影示意,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好了,各位合伙人,今天是EAU聚會的時刻,我們也將向各位朋友,介紹過去的一年,EAU的各項發展。那就先從我開始吧?”
赤鬼倒也是干脆,在簡單的暖場之後,就開始步入正題。
他的話語,透過衛星網絡,直接傳遞到在座眾人的同步翻譯步話機中,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EAU防務承包公司,在過去一年的工作中,有四位內部合伙人殉職,對此我們深表遺憾……”
赤鬼一開口,就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所謂的EAU內部合伙人,和我們這種合伙人不同,乃是EAU內部自行提拔的一线作戰人員。
這些合伙人,大多都是各自傭兵隊伍的頭目,四位合伙人的殉職,意味著過去的一年,EAU的戰損表上,至少成建制地消失了四支傭兵部隊。
“但他們的奮勇作戰,為EAU換來了總價高達55億美元的防務訂單。同時,由EAU支持的非洲盟友們,已經在中非的關鍵戰役中,取得了足以奠定戰局的勝利,中非廣袤的大地,即將向各位敞開懷抱。願我們的戰友,在天堂得以安息!”
嘴里說著悼詞,赤鬼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悲傷,因為作為一個雇傭兵,最先被他們遺忘的,就是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一群,用自己的生命去換錢的戰爭瘋子!
四支傭兵部隊的損耗,換來了非洲中部廣袤的資源產地和大額的防務訂單,從生意的角度來說,的確是一本萬利。
赤鬼發言完畢,他的身影暗了下去,在他身邊,另一位白人男子,取代了他的位置。
法爾,是這個紅發白人男子的名字,同樣身穿作戰服,但不似赤鬼那般張揚,反倒是普通了許多。
“我是法爾,EAU戰爭貿易公司首席執行官!”由於有新人,法爾的開場白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繼而開口道:“各位合伙人,EAU過去一年的貿易額,較之去年同期,上升了160%……”
我和在座的各位股東,被這一句話刺激地呼吸帶著急促。
什麼是戰爭貿易,說白了就是和一切和戰爭有關的物資買賣,而在非洲那個城頭變換大王旗的地方,這種明顯缺乏國家意志的貿易行為,一般被認為是走私。
EAU戰爭貿易公司,也就是一個覆蓋了整個非洲,繼而影響世界的軍火地下黑市。
上升了160%?
要知道,EAU每年的軍火物資交易金額高達幾百億,這是直接翻倍還拐彎的意思。
“仰仗於我們在北非的朋友幫助,EAU成功地與敘利亞反對派武裝取得了聯系。有鑒於美俄兩國在北非的軍事衝突進一步擴大,為防止事態失控,我們向敘利亞各方,輸出了大量的物資。”
“同時,因為在座的各位對各自所在國家施加的影響,EAU戰爭貿易平台上,出現了一大批新式的裝備物資,這些高檔貨色,也為我們打開了全新的客戶市場。在這里,EAU需要特別感謝劉易斯將軍,將軍是主導這一喜人變化的最大功臣。”
法爾說話間,就向著一直端坐在會議室內,許夢竹卻在昨晚的宴會上沒有見過的軍裝老者,恭敬地鞠了一躬。
“老板,這個人是?”許夢竹在我的耳邊詢問道。
“他叫劉易斯!”我盯著老人,給許夢竹小聲介紹道:“曾任五角大樓國防戰略研究辦公室主任,是美軍全球戰略的制定者之一。退休後,這個老頭在美國眾議院戰爭委員會供職,一手主導了美軍在阿富汗的撤軍,並且向國會提交了數字龐大的裁軍法案。”
“這個人,在美軍乃至北約軍事體系內,有著相當廣泛的人脈,才得以成為EAU的一席。”最後,我的總結讓許夢竹的瞳孔略微收縮。
要不怎麼說美國大兵最大的敵人,從來不是各路反美勢力,而是美國國會呢?
那些從不上戰場的政客,只要舉舉手投投票,就把各種足以殺死美國人的危險武器,出賣給了美軍的敵人。
在法爾之後登場的,還是一個身穿作戰服的男子,也是EAU唯一的黑人首席執行官,代號鷲,EAU國際資源公司的首席執行官。
“各位合伙人,我是鷲!”黑人的發言同樣簡明扼要,“EAU國際資源公司,在過去的一年,從非洲各戰區累計獲得超過15000克拉的成品鑽石收益,和西非紅海灣海上石油的十年勘探權。”
EAU是一家歷史悠久的老牌戰爭集團,它的前身,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南非EO公司。
南非EO,在南非白人執政的年代,最善於做的生意,就是出動專業的作戰人員,為非洲的各路軍閥提供戰爭代練業務,而戰費只需要雇主提供占領地的各項資源采集權即可。
可以說,當年EO的經營模式,直接改變了非洲戰爭的生態,而如今的EAU,也備受其益。
“另外,EAU直屬的資源勘探部隊,在剛果河流域,發現了儲量極為豐富的超大型鋰礦石資源,其規模足以影響到國際能源市場的價格波動。”
鋰礦石,儲量巨大的鋰礦石,這對於在座的眾人,才是足夠血壓升高的重磅消息。
在以石油為代表的化石能資源逐漸枯竭的今天,清潔能源的概念已經深入人心。
無論是太陽能發電,還是風力發電,最終的承載體都是那小小的,看似不起眼的電池。
鋰礦石,作為現下主流的鋰離子聚合物電池的主要材料,價值之大,可想而知。
當然最重要的是,鋰不是鈾,並不在全球禁運的危險品清單中,這讓產業涉足能源行業的我和伊藤政三郎,都是格外心動。
鷲的發言結束後,EAU最後一位執行官,也是EAU最重要的部門,EAU資源規劃公司的首席,惟一一個身穿西裝套裙的東方女人,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這個女人,國籍日本,代號雪女,日本鬼神傳說中,一種靠美色引誘武士走上雪山絕地的鬼怪。
當然,這個女人也的確配得上“雪女”的稱號,有著一張禍國殃民的美艷面容,和舉世無雙的傲人身材,那對被套裝緊緊裹束在胸前的大奶,足足有36E的規模。
“各位合伙人,我是雪女!”女人很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她的聲音性感且富有磁性,開場白末了還衝著我拋了個媚眼,惹得眾人一陣發笑,許夢竹也不禁對我翻著白眼。
“我的同事們為各位匯報了EAU過去一年所取得的成績,那麼接下來,就由我為大家介紹,EAU在新的一年的發展規劃。”
這一年一度的會議,如果不是話題敏感,其實也不過就是尋常公司的股東大會。
作為公司的管理者,要向股東匯報全年的收益,並將新的規劃展示給股東們看,希望股東們繼續投資,給予支持。
“首先,是EAU防務承包公司提交的新一年度財政預算,總共涉及EAU在全球的七個大型訓練基地維護,以及美軍聯勤保障中心級別的後勤基地建設,和不少於15億美元的戰爭經費預算。EAU希望能盡快將損失的內部合伙人數量補足,並且將中非戰局徹底平定。”
“同意!”
本來我們這些人就是雇人幫我們打仗,繼而開展生意的。這種戰爭業務支出,自然是不會吝嗇。
“接下來,是EAU戰爭貿易公司法爾執行官提議的,希望能與暗網加大合作,共同狙擊比特幣用作貿易結算貨幣的提案。EAU同仁經過研究認為,全球比特幣市場在未來一年內將迎來巨幅波動,價值面臨急劇縮水,為了各位合伙人的利益不受損害,希望能就該提案,獲得各位的資源支持。”
暗網……比特幣……這又是一個陰暗的世界了,但EAU的做法,一定程度上也是為眾人提供了一個財富避險的方案,自然也是全票通過。
“再然後,是EAU國際資源公司和EAU資源規劃公司聯合提報的重要提案。根據我們在非洲前线的作戰人員反饋,未來三年,可能會出現全球性疫情。EAU希望擴大與歐亞美各洲的醫藥企業、藥物實驗室展開合作,搶先布局全球醫藥市場……”
本來覺得雪女是在夸大其詞,但隨著她手指一動,我們面前的屏幕上,出現了大量關於疫情分析的資料。
按照資料上的說法,這種尚未被發現的病毒,以其高度傳染性和高致死率,的確有可能在全球范圍內爆發並且失控。
“尤其是您,霍亨索倫先生,我們需要您的支持!”雪女頷首致意坐在我右手側的亨利。
霍亨索倫,這個曾經的德皇家族,屬於歐洲oldmoney階層的一員,在全歐范圍內,投資了數個頂尖的藥物實驗室,是全球藥企的重要合作伙伴。
要知道在西方,制藥資本和金融資本、軍工資本一樣,有著決定國家政策導向的力量。
“這個……”亨利卻是有些皺眉,因為這並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但他還是說道:“疫情的事情我還不能肯定,但我可以同意,開放一部分藥物實驗室資料,並且同意追加投資,用於新的流行病學研究。”
“我可以幫忙聯絡國內,南方大學那位老先生。”我在亨利之後表態,那位國士無雙的老人,在流行病學領域,堪稱是世界級的學閥巨頭。
“涉及到藥物試驗,我可以協調冷泉港……”劉易斯也是第一次發言,冷泉港,全球最大的生物研究室,光諾貝爾級的研究成果,就有七八項之多。
“那亞太方面,就由我來協調好了……”伊藤政三郎也是發出了自己的聲音,雖然不涉足醫藥領域,但作為開遍全亞太的三井櫻花銀行,對於資金缺口巨大的藥物研究機構來說,有著階位上的優勢。
“EAU感謝各位的支持,並一定為各位好朋友打贏這場戰爭。”雪女的貝齒外露,看似微笑,嘴角卻帶著血腥。
的確,爭霸全球醫藥市場,其慘烈程度不亞於掀起一場戰爭,而說到打仗,無論是何種領域,EAU都是專業的。
“最後,則是一個沉重的話題!”雪女再度將一個話題拋出,這也是這一次會議的最後一個話題,也是一個大家早已心知肚明,但又心照不宣的話題。
“由於羅曼先生的退出,EAU的合伙人體系出現了空缺……”
的確,就像是安理會一樣,一直以奇數位存在的EAU合伙人們,由於羅曼·阿布耶維奇的退出,變成了雙數位。
這對於講求行動力的戰爭集團來說,有著決策發生衝突的隱患。
所以,新的合伙人引入,是集團發展的當務之急。
可EAU合伙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篩選的,這不僅僅是財富問題,還有個人資源和地位的問題。
“咳咳……”劉易斯當先開口,他環視了一下在座的眾人,接著盯著全息投影的四位執行官道:“在我來之前,洛馬公司的負責人,曾經給我發過郵件,表示願意成為EAU新的合伙人!”
好家伙!包括我在內,在座的人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
洛馬公司,全稱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美國乃至全球最大的國防承包商,旗下產品橫跨海陸空三軍,從陸軍步戰車到空軍F-22戰機再到海軍瀕海戰斗艦,這是個事實上承包了美軍所有高端戰爭武器的巨頭企業。
就像之前說的,軍火資本有著影響一個國家國策的能力,那對於全球軍工聯合體中執牛耳的洛馬來說,它有著全球的影響力。
“請劉易斯將軍代為陳述洛馬希望入席的理由。”雪女四人倒是不顯慌亂,反倒是較為平靜地說道。
“洛馬公司表示可以提供不限於資金和裝備的戰爭資源支持,同時,將在入席後,動用國會山的游說資源,為EAU爭取足夠大的美軍國防承包訂單……”
劉易斯平靜說道,作為軍人出身的合伙人,他和其他三個基本上都是印鈔票的合伙人不同,他迫切希望EAU能接受來自美國的資本,借此提高自己的話語權。
“哼!”還沒等劉易斯說完,亨利就以一個極其不紳士的冷哼開始了反擊,“將軍,我們是EAU,你是想把我們變成美軍非洲司令部嗎?”
言下之意,是嘲諷這個美軍出身的老人,為了所謂的美國全球戰略,犧牲EAU的獨立性。
洛克希德·馬丁的入席,必將使得EAU的非洲戰略,屈從於五角大樓的掌控,這對於一直希求擺脫北約掌控的歐洲oldmoney勢力來說,是不允許的。
“如果僅僅是游說資源,我們已經有將軍了不是嗎?”伊藤政三郎也開口道,只不過他就顯得有素質多了,“如果將軍覺得需要出動游說團體,我們三井和索尼財團有著深入的合作,他們在美國國會的資源,我們同樣可以支配。”
對於美軍事實上的軍事殖民,日本本土財閥的三井家族,同樣是先天上就站在了反對的立場。
洛克希德·馬丁的加盟,最有價值的也就是他們對於白宮和北約各國政府的影響力。
至於所謂的資金和裝備,不過是笑話!
且不說現有的合伙人不差錢,雇傭兵的生命本來也就不值錢,奢侈的美械搞不到,歐洲的萊茵金屬、華夏的北方、甚至是日本的川崎和三菱,一樣有著海量的軍火可以使用。
“吳先生,您怎麼看?”劉易斯卻是把話語權交到了我這里,作為一個新興強國的代表,他希望獲得我的支持。
“夢竹,把我讓你准備的東西拿出來吧……”我對著劉易斯禮貌地笑了笑,同時轉頭對著許夢竹道。
“是!”她將一個記憶體插入桌上的屏幕,一份文件聯網共享給了所有人。
“抱歉,將軍!”我開始了自己的發言,“我也同樣接到了一份入席申請,這里,我向各位朋友代為轉達,來自北方的朋友,希金斯家族的入股申請。”
我剛才所發的文件,也就是希金斯家族的申請資料。
希金斯家族,不同於金融寡頭的阿布,乃是世界最大黑幫,俄羅斯黑手黨的黨魁家族。
在俄羅斯,希金斯家族有著相當巨大的影響力,因為他們的掌權人,與那個住在克里姆林宮里的政治強人,是一生的摯友。
“大家看一下這份資料,”我指了指眼前的屏幕,淡笑道:“希金斯家族同樣擁有著不菲的軍工產業,並且對克里姆林宮有著足夠的影響。當然,最重要的是——”
“T.I.A?”雪女皺眉道。
“沒錯,T.I.A!”我對著屏幕那頭的美人點頭,這個女人身上不僅沒有日本傳統女性固有的保守,反倒是有種干練的美感:“希金斯家族表示,願意配合EAU,在俄羅斯國防承包合作上限制T.I.A!”
“眾所周知,敘利亞戰爭曠日持久,美俄兩國國民都是怨聲載道,拜黑人總統所賜,敘利亞戰場,未來一定會轉入戰爭承包模式。”所謂的戰爭承包模式,就是參戰國不派出本國士兵,而是雇傭戰爭公司為其打仗,“EAU立足非洲,我們不願意看到有新的玩家入場,所以,俄軍的戰爭承包,我們必須得到!”
“所以,我覺得我們必須給予北方國家一定的尊重,接受北極資本的入席,這樣,也能更好地限制我們的敵人,T.I.A!”
T.I.A——This is Africa!
這就是非洲!
這個崛起於英俄兩國資本力量之上的,以熊爪的為圖騰的暴力美學怪物,先天就是EAU的敵人!
“另外,同樣的原因,本席提請劉易斯將軍配合,斡旋北約各方,我方原則上可以放棄部分防務合同,支持包括MPRI、德陽以及以色列IZO在內的北約合作伙伴在北非的一切行動,一定要把T.I.A的勢力阻止在非洲大陸之外。此議,誰贊成?誰反對?”
“贊成!”
伊藤政三郎和亨利為了各自勢力的利益不受損害,自然對這一提案表示贊成。
而另一邊,劉易斯將軍沉吟了片刻後,還是開口道:“我也贊成!我將盡快前往歐洲司令部,與北約各方見面!不過……”劉易斯瞅了瞅已經抱團的三人,語氣凶狠地說道:“洛馬那邊的提議被駁回,我這邊也有著一定壓力,希望各位能在行動上給予支持!”
除了有深厚的北約背景,這個老人在財富上,並沒有那麼顯眼,面對國際軍工巨頭的洛克希德·馬丁,他自問自己絕對扛不住,所以需要外援。
“可以!防務省會在近期出台新的武器采購計劃,我會給防務大臣打電話!”
伊藤政三郎點頭道。
“可以!德國也會增加F-35戰機的國防采購預算!”亨利也點頭道。
“吳,你呢?”劉易斯瞪著我。
“我?”我玩味地看著老者道:“將軍,我倒是想幫你,如果你能幫助解決美國對華武器禁運的話……”
這個話題自然是沒人敢接,想想也是,就算是華國肯掏錢養洛馬,人家美國人敢讓洛馬收嗎?
美軍現役裝備,敢賣給一個軍工同樣強大的國度嗎?
“劉易斯,我只能給你一個保證,如果有人敢對身為EAU合伙人的你動手,我身後的國家意志,會成為你最大的一張保命符!”
這種話可不是什麼人都敢說的,沒有舉國一體的體制和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廣袤國土,這話聽起來和放屁也差不多。
“如果劉易斯你也沒有意見的話,雪女,接下來和希金斯家族的談判,就拜托你們了!”我像是在公司里吩咐下屬一樣,直接越過眾人說道。
“好的!”雪女倒是不介意,她對於我這個年輕到讓她詫異的老板,一直都是有著極大的好感的,“EAU遵循合伙人的意志!”
事情到了這里,希金斯家族的事情算是完成了,當然我的幫助也不是免費的。
按照約定,在未來的三年內,希金斯家族將以廢舊鋼鐵的價格,為我提供總計五千噸的金屬鈦。
呵呵,和鋰礦石一樣,鈦金屬同樣代表著最尖端的工業領域,那就是航天領域。
五千噸的高純度鈦,足以讓我在國內的事業,再上一層樓了。
什麼?
為什麼不搞鈾礦石?
只有想著毀滅地球的瘋子,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擺弄核武器。
我是個商人,戰爭什麼的只是我用來斂財的手段,核原料什麼的,就和毒品一樣,實在不是什麼好生意。
就在赤鬼打算宣布散會的時候,我忽然開口道:“對了,提醒各位一件事!”
我邪笑著盯著在場的所有人,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我緩緩說道:“在我國南部的某個特別區域,正在上演一場鬧劇。我希望各位及所屬的勢力,不要和他們有任何的瓜葛,EAU的貿易渠道也最好不要和他們有聯系,不然……別怪我姓吳的做出什麼事哦……”
對於那些打算背棄自己祖宗的人,我覺得有必要給這些意識形態不同的朋友們提前打個招呼。
當然,都是投資戰爭的人,好言好語自然沒有這種隱蔽威脅好使。
眾人恍然,紛紛點頭。
投資EAU求的是財,實在犯不上去得罪一個新興的大國。
甚至亨利這小子還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吳,要不要我配合你給那些英國佬來一下子?誰讓他們把我的『屈臣氏小姐』送給俄國佬的?”
英德本就是世仇,霍亨索倫更是和溫莎家族打了整整一個世紀。只要能給英國人找麻煩,這個前德皇家族的成員總是會積極參與。
“一邊玩去!懶得理你!”
我沒好氣地白了這個不夠紳士的家伙一眼,牽著許夢竹的手,在眾人微笑的目光中,又是最先離開了這間可能以後都不會再來的會議室。
“老板……”在眾人分開後,許夢竹微微臉紅地來到我的面前,扭捏地說道。
“怎麼?”我看著美人臉上還未褪去的潮紅,只覺得食指大動,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你剛才的樣子……我濕了……”許夢竹,這個完全被黑暗所籠罩的女人,已經被我剛才霸氣的發言刺激地近乎高潮了。
“騷貨!”我挑起美人的下巴,吻了她一口,“看我過會兒不干死你……”
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山谷某處,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美女,正在用軍用望遠鏡,將我和許夢竹的互動,完完全全收入了眼中。
“雪女,還不走?”
“來了……”
美人如火焰般的紅唇上,帶起一抹足以魅惑住任何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