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加菜
我停了一陣子,發便當的速度有點慢,但仍然一邊發一邊考慮……
加菜?
又要我衝進衝出嗎?
累死我了,但為了孩子們?
又想到以前也為那群沒人性的輪奸小屁孩衝進衝出的,就咬牙答應他們:“好啊!你們想加什麼菜!”
學生們:
我要香雞排!
我要蜜汁雞腿!
我要奶香蛋糕!
我要水蜜桃!
我要櫻桃派!
我要玫瑰花茶!
我:“呵,你們在說什麼啊~老師上哪兒去弄這些給你們吃?”過去全裸上街買菜的不好回憶又上來了……
學生們:“不用~老師您哪兒都不用去~這些菜都在你身上!”
我:“都在我身上?什麼意思丫?”最後一個便當發完,我背對那個人,面對群眾,不解地問。
那個人:“老師~~這……就是蜜汁雞腿……”
他讓我彎腰,抽出穴里的雞腿,拿到我面前,說這是蜜汁雞腿……還真有透明的液體延著雞腿流到那人手上……
喔,淫液還在。
有次聽人說我的穴總是濕的,而且總有源源不絕用不完的淫液,不像一般女人,插沒幾下就沒水了。
我不知道?
也許這是我總是插不壞的原因?
現場一片沉默,只看我呆呆地在看那人手上的蜜汁雞腿。我看看眾人,好像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低低頭,很害羞,很小聲:“那……那其他菜是什麼?”
眾人之一:“這是香雞排!”一人抓起我的腰,對著小穴狂舔!
眾人之二:“這是奶香蛋糕!”一人抓起奶子大大咬一口!
一群人開心不已,紛紛靠上來要吃我。
我大叫:“回你們的座位去!加菜也是要老師發放給你們的喔!懂嗎?”
哈哈哈~大姐姐又發威了!
我愛震懾全場的感覺~~一群人乖乖地回去坐好。
我:“先吃你們的便當!要加菜的舉手,老師會走過去!懂嗎?”
立刻有人舉手。
我走過去:“你要吃什麼?”
同學:“櫻桃派”
我:“那是什麼?”
同學:“老師,就是你的嘴。很小很紅,放在白晳的臉上,很像櫻桃派。”
我:“真有創意”
我彎腰跟他舌吻又有人舉手。
我走過去:“你要吃什麼?”
同學:“蜜汁雞腿,還要香雞排。”
剛才介紹過了,我彎腰掰開小穴,讓他把雞腿放到我穴里。
我:“進不去嗎?要轉一下喔~給我~我幫你”
我接過他的雞腿,回想一下剛才那人怎麼把雞腿放進穴里。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在眾人面前試了好久,發現要把穴掰開一點,用轉的轉進去,要用點力!
不然小穴吃不下棒腿的頭部。
當然棒腿的根部比較小比較好插進去,但拿出來很麻煩。
我讓雞腿在穴里轉了幾圈才拔出來還給他。沒想到他手不接,直接咬了一口,露出非常天真可愛的表情。
我:“好不好吃?”
同學:“嗯!好吃!”
當下我母性欲望又並發,深深覺得同學們不是好色,只是好奇,又極具創意!
眾人:“換我換我換我!”
一群人急著要加菜,我一個一個去了解,覺得孩子們真的很有創意!
香雞排就是小穴,因為小穴的台語發音跟雞排很像。
蜜汁雞腿就是雞腿粘淫水。
奶香蛋糕就是我的奶子,從側面看尖尖的,像切片蛋糕。
水蜜桃是大屁股。就是舔屁股。
櫻桃派是舌吻。說我櫻桃小嘴。
玫瑰花茶是指口水,要我喝一口水再喂他們喝。他們覺得我的口水有香味,淡淡的玫瑰香。
奇怪?
我之前又沒跟他們舌吻,他們怎知我的口水有玫瑰香?
孩子們說一大早我在櫃台對著大眾講話時,離我最近的同學就聞到了。
他說他帳蓬搭很久……呃……每個人帳篷都搭很久了……
我:“老師也餓了,一邊吃一邊給你們加菜好不好?”
我往嘴里放些飯菜,就走去各個同學面前給他們加菜。
但也不是每樣菜都能立刻上菜。
例如我口中有飯菜,就不能喝水給他們玫瑰花茶。
反而點櫻桃派的同學會把我嘴里的飯菜吃光,我就要求他還我,有些用筷子喂我吃,有些用嘴喂我吃。
香雞排有時也無法供應。
因為同學們會一次塞好幾只雞腿到我穴里,放一陣子再取回吃。
還有很多雞腿吃一半又要蜜汁,變成穴里總有雞腿,每次我都說不能再塞了,他們說每次都能塞進更多。
同學們都很守秩序,等待我走過去加菜。他們發現還是方塊式的排列比圓圈式的排列好。
每次加菜旁邊都有人愛摸。
摸我的腿或屁股或腰。
他說他們想摸背。
但摸背就必須脫衣服。
他們要求了幾次,我都不要,因為我還穿著衣服,象征我不是酒店隨便請來的妓女,全裸在人群中走來走去。
他們只好一直往上摸一直往上摸,襯衫的下擺被摸到背中間。
領口被退到奶下,長袖上方被退到手肘。
為方便手部活動,我解開兩個扣子。
但手肘就要隨時彎曲以免衣服再往下滑。
濕透了的衣服沒多久就變成身體中間一塊布。
柔順的長發也很多人摸。
有個帶隊老師說計程車開到門口時,全部的人都看到我整個屁股大開屁穴在窗外招搖。
全裸下車時他以為是附近哪個pub走出來的妓女,一定又髒又臭!
沒想到竟然是電信公司代表?
在我穿上襯衫並把襯衫里的直發撥出來時,他聞到發香,他說他硬了。
同學們都很聰明,知道這排的人在吃奶香蛋糕時,後排的人可以點櫻桃派或玫瑰花茶,前排的人可以取回久放的蜜汁雞腿或享用水蜜桃或香雞排。
他們還在雞腿根部綁上自己的名字,以免拿錯。
還沒加到菜的左右鄰兵就享用大腿,屁股,或長發,或腰背。
我一次可以照顧三排同學,所以要求他們守秩序不要亂!還沒輪到你那一排不能起身加菜,但能起身上廁所……
同學:“老師為什麼您的意見箱跟我們一般看的不一樣?”
群眾中有人問問題。身邊有一人拿雞腿給我。通常沒人懂得如何塞雞腿進去,大部份都要我代勞塞穴。但他們取雞腿不用我代勞。
我:“……哪里不一樣?”“你這個沒有標名字。”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他說的意見箱是什麼,但立刻想到是小穴。
另一方面,指示同學雞腿要標名字,不然太多人了,會拿錯。
摸摸穴口,還有好多人的雞腿沒取出來。
同時另一人標好名字了,我掰穴,找空間塞進去。
大人物:“而且,陳小姐,您的意見箱……也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要香多了……”
同學:“我們一般看到的意見箱……都黑黑趨趨的,看了就惡心,哪有像老師那麼……完美的?”
同學:“嗯~又黑又趨得像台灣地圖。”
眾人:“哈哈哈哈~~哪有像台灣啊~你不要汙辱台灣了好不好!”
同學:“老師的意見箱……像花苞……含苞待放……”
同學:“哪是花苞~明明就葉子~中間細細地一條,左右晶銀剔透又飽滿。”
同學:“明明就是小叮當的萬能口袋……”
一人抽出他的雞腿,眾人又笑了起來。
同學們一個一個發輝小王子的創意,我頭卻越來越低,如此被人大庭廣眾之下地討論私處,還真是羞愧丫~同學:“老師您蛋糕上標示的電話……是誰的?男朋友的?”
才剛抽出一只雞腿,又有兩只雞腿給我。大家都不一次吃完嗎?
同學:“哪有兩個男朋友的電話?”
同學:“手機跟市話,不行嗎?”
同學:“老師,可以塗鴉嗎?”
我頭更低了~不能告訴他們那是陌生人亂畫的……還有很多,是我亂畫的……但看到兩個奶子有好多咬痕啊~他們真當我是蛋糕吃了嗎?
有點痛,有點漲……
眾人嘻嘻哈哈,我卻笑而不答。唉啊~孩子~咬小力一點,這是奶子丫,不是真的蛋糕!
同學們:“老~師~我~們~吃~完~了~”
突然一群同學們拿著吃干淨的雞腿骨頭在我臉前晃。
我一時不懂他們的意思。
看著他們眼中調皮的表情,還有雞腿根部的名字標簽,突然想到,他們是想在意見箱留下他們的名字嗎?
我:“好~”
我一次接下十多人有名字標簽的雞腿骨。
在加菜過程仍然挖出空間,把一只又一只的雞腿骨塞進自己穴里。
這中間還有人的雞腿沒取出來。
我一邊塞進食用完畢的雞腿骨,一邊還有同學取出他尚未吃完的雞腿。
同學:“老師,這也要丟意見箱嗎?”
我一看,是他吃完的空便當。
一瞬間腦怒大吼:“垃圾桶在外面不在里面!”
何謂河東獅吼?
不是指聲音很大,而是一吼瞬間凍結!
所有人都被嚇到!
沒有一人敢說話!
也沒人敢動一根寒毛!
我發現我把氣氛搞僵了。操控權在我。所有人都在等我的指令。
我冷冷走到那個調皮同學面前。他恐懼!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死亡!我好似成了撒旦,一步一步逼進准備吞噬他的靈魂。
但我只是走到他面前,取走他手中的空飯盒而已,他腿已經抖得快跪下來了。
我再走到眾人面前,彎腰抬起屁股,低沈而冷峻的聲音說:“把還沒吃完的雞腿取走。”
一群人嚇得衝到前面找他們的名字要取腿,後面有人說,先全部拔出來再分啦!
原本填滿的小穴突然被清空也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有多奇怪?
就是突然空了,又想被填滿的感覺。
我把手中的空飯盒放在地上說:“把有名字的骨頭放在這里。”
眾人開始行動,還沒吃完的雞腿他們用最快速度吃完。
已吃完的腿骨大家都丟到我腳下的空飯盒。
而他們的垃圾也都丟在外面垃圾桶。
我在整理身上的衣服,扣回所有扣子。
拉好上下領擺。
沒一回兒,眾人都完成行動。
再度一片沉默,等待我的行動。
我取回地上的飯盒,上面全是同學吃光的雞腿骨,看起來沒有五六十人那麼多,我心想,能塞得進去嗎?
我默默地坐回電腦桌,不理他們。他們全都安安靜靜。我關暗燈光,漸漸有人在午睡了。終於有我的時間了。
我一邊整理早上同學們塞到我穴里的問題與意見,一邊把雞腿骨一根一根往穴里塞。
我沒忘。
即使他們用惡作劇的方式我仍然視如珍寶。
我把他們標示的名字視如己出,希望每個人都能在穴口出現,而不是被我塞到陰道里面。
我相信等下上課,同學們都會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一整天,他們早已習慣的意見箱口吧~我雙手在桌上一條一條地整理紙條,也在桌下一根一根地塞入穴中,並把孩子的名字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