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3章 往昔的故事(加料)
可惜好景不長,在她十四歲那年冬天,銀光城發生了流民暴動,給流民發放食物的父母再也沒有回來。
夜鶯和弟弟則被送到了葛蘭家另一分支,她父親的同胞兄弟家中。
也正是那年冬天,夜鶯覺醒為了女巫。
說到這里,似乎是想起了那年冬的寒冷,寒冷的除了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她往羅蘭身邊蜷縮著,柔軟的身子靠在羅蘭的懷里,溫暖的懷抱驅散了寒意。
羅蘭抓起她的小手,合在自己的手掌里,放在身前,哈著熱氣,說道:“放心吧,日後我一定會讓你們過上正常的生活。”
“嗯。”夜鶯將頭朝結實的胸膛鑽了鑽又繼續講述起來,後來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能力,但仍被老葛蘭發現,從她身邊搶走了弟弟,並用弟弟的性命來威脅夜鶯為自己辦事。
夜鶯只能照辦,她被老葛蘭找來的盜賊行會成員進行特訓,然後替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例如潛入商貿對手家中偷取契約和文書,偷聽市政廳的會議,到後來,甚至在一些潛在競爭者的水缸或酒杯里投放毒藥。
羅蘭溫柔的撫摸著她金色的卷發,安撫她的情緒。
燭光下,夜鶯的眼角積蓄著淚水,閃閃發光。
夜鶯順的靠在他的胸膛,任由羅蘭的手掌落在腦袋上。
平息了片刻情緒,安靜的房間里再次響起夜鶯的傾訴。
葛蘭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對夜鶯的態度也愈漸變差,只要稍有不順心的事,便會對她拳打腳踢。
除了為自己辦事以外,他都把夜鶯關在房中,房門換上了鐵欄杆。
最令夜鶯難過和不解的是,弟弟海德幾乎不再來見她。
她開始懷疑,老葛蘭是不是已經殺害了自己的弟弟。
在她一再央求之下,對方面帶厭惡地帶來了弟弟。然而,海德卻一臉嫌棄地告訴夜鶯,真希望沒有她這個姐姐,女巫就該下地獄去和魔鬼作伴。
夜鶯頓時崩潰了,可噩夢還沒結束,老葛蘭給了她最後一擊——她變為女巫的秘密,正是海德告訴自己的,為的就是離開女巫身邊,越遠越好。
送走海德後,老葛蘭冷酷地警告她,弟弟成年後將繼承父親的爵位,但如果夜鶯不繼續服從自己的命令,他隨時都可以讓弟弟不聲不響地死去。
羅蘭不知道怎麼用言語去安慰這個傷心的女巫,但他知道,能將這些訴說給自己,就已經說明了她對自己的用心。
沒有說話,羅蘭只是俯下身,親吻上夜鶯的眼睛,將淚珠抿在嘴唇,咸咸的味道在味蕾中擴散,里面飽含著夜鶯痛苦的回憶。
羅蘭的親吻讓夜鶯有些臉紅,眼睛里痛苦的神色被羞澀所衝淡,小手放在腹部,緊緊抓著羅蘭衣服的一角。
就這樣,夜鶯在絕望和巨大的悲痛中,如木偶一般任憑葛蘭家操控。
在她即將成年的雪月里,完成任務的歸途上,她遇到了溫蒂。
或者說,是溫蒂找到了她。
在得知還有女巫共助會存在時,得知還有許多像她這樣遭遇不幸,卻沒有放棄抵抗的姐妹們,夜鶯破碎的心中忽然又燃起了點點火星。
從迷茫到下定決心,她沒有花去太多時間。
在一個星期後的成年日里,她咬牙撐過了折磨,力量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迷霧不僅僅是隱藏身形,她發現那些鐵欄杆已無法再阻攔自己。
等到成年日的症狀恢復後,她在一天夜里,如幽靈般踏入了老葛蘭的臥室,用匕首切開了他的脖子。
看到噴出幾尺高的鮮血和對方喝喝的吸氣聲,她意外的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平靜。
隨後夜鶯離開葛蘭家,至於弟弟海德,她已不想再去理會。
就這樣,她和溫蒂一起踏上了尋找共助會的旅程。
聽到夜鶯講述完羅蘭伸手托住夜鶯的小翹臀,微微用力,就將夜鶯輕盈的身子攬在懷里,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嗯……”夜鶯鼻息發出輕吟,坐上大腿的屁股扭動著,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便乖乖的躺在羅蘭的懷里,像只慵懶的貓咪,抓著羅蘭衣襟的手環在羅蘭的腰間,雙腳踢掉鞋子,將修長的腿橫過來,放在床邊。
羅蘭緊緊摟著夜鶯,雙眼認真的看著她。
夜鶯面色紅潤,羅蘭炙熱的目光如火燒般點燃她的臉頰,包括耳朵在內,紅紅的臉蛋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夜鶯閉上雙眼,腦袋微微揚起,抖動的睫毛暴露出內心的不安與期待。
羅蘭沒有猶豫,低下頭顱,親吻上那緊閉的朱唇。兩唇相觸,柔軟的觸感傳來。羅蘭牙齒輕咬,酥麻的感覺讓夜鶯也主動回應著。
柔軟而冰涼的唇瓣如人間美味,羅蘭伸出舌頭,舔舐夜鶯上下唇,細細品味。
“嗯……”感受到羅蘭舌部味蕾舔掠的快感,夜鶯的嘴巴微微張開,羅蘭將舌頭送入其中,舌尖挑逗著也夜鶯的香軟小舌,舌尖的觸碰帶來陣酥麻的電感。
羅蘭輕易的捉住夜鶯的小舌,用唇含住,輕輕吸允夜鶯的舌頭,動作緩慢而輕柔。
熱烈的接吻驅散著室內的寒氣。
羅蘭的手漸漸下滑,從衣襟下方鑽進去,越過平坦的小腹,攀上挺拔的高峰。
“哦……不……不要……”夜鶯的聲音艱難的從接吻的空隙發出。
羅蘭自然不會停下,輕輕咬住她的舌頭舔吸,像是吸食果凍一般,阻止了夜鶯的求饒。
發不出聲音,夜鶯的手抓住羅蘭在她衣襟內作怪的手,堅定卻又無力的妄圖阻止他。
羅蘭的另只手則將彎過夜鶯的長腿,把小巧玉足的抓在手里,輕撫著她的腳心,調皮的在上面畫著圓圈。
良久,兩唇相離,一條晶滑的絲线掛在中間。在羅蘭的臂膀中,夜鶯呼吸急促,發絲微亂,眼眸半睜,慌亂而迷茫,顯得有些狼狽。
羅蘭喜歡她狼狽的樣子,卷出舌頭,將周圍的絲线挑斷,將頭埋向夜鶯雪白的脖頸間,用力的吸允,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紅印。
夜鶯仰起腦袋,粗重的呼吸打在羅蘭的臉上,里面有羅蘭的氣味。
羅蘭解下夜鶯身上換下的便服,將她放在墊了三層天鵝絨毛毯的大床上。
羅蘭將頭埋在隆起的乳房之間親吻,手掌撫摸著乳房,兩顆粉嫩的乳頭在指尖的挑逗下挺立而起。
夜鶯則撫摸著羅蘭的胸膛,衣物的阻隔讓她有些急促的用手胡亂的解羅蘭的衣裳,仰起的腦袋只能看見天花板。
到處亂摸的小手怎麼都解不開羅蘭的衣物,急促的模樣煞是可愛。
從胸間起來的羅蘭看見這一幕,不由輕笑出聲,主動解下自己的衣物,然後壓在她嬌小的身板上。
“呀!”
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羅蘭的胸膛把夜鶯的柔軟壓成餅狀,感受著胸口對胸口的心跳。
緋紅爬上臉頰,羞澀與興奮交雜,夜鶯伸出手壓住羅蘭的腦袋,再次和他激吻起來。
羅蘭的手在光滑的身體上游走,碰到敏感處時總是激起夜鶯婉轉的呻吟。
很快,手掌感受到一片濕潤。
“嗯……不要……不……”夜鶯口中呢喃著,雙腿卻糾纏在一起,把羅蘭的手掌夾在里面,陷入一片柔潤之中。
羅蘭費勁的把手取出來,准備褪去她最後的武裝。
但是夜鶯卻夾緊了雙腿,寸步不讓。
“乖,放松點。”羅蘭揉捏起夜鶯挺巧的臀部,軟言軟語的勸導夜鶯。
“不……不行……”
“放松……”
“嗯……”夜鶯還是不肯。
“啪!”羅蘭突然朝著手下的圓潤打了一巴掌。
“嚶嚀……”夜鶯緊繃的身子驟然一松,羅蘭趕緊放出‘解除武裝’技能,快速摘掉最後的布料,女人的神秘山谷暴露在空氣里。
羅蘭從夜鶯的額頭,一路向下,吻過鼻梁,嘴唇,脖頸,乳房,小腹,肚臍,最後到達小穴。
夜鶯美麗的神秘聖地終於展露在羅蘭眼中,他貪婪的吸了口氣,然後伸出舌頭,吸上那粉撲撲的肥嫩肉穴。
“啊!不行……那里……哦……不行……”夜鶯呢喃著,伸出手去推羅蘭的頭,不過那手的力道卻是背道而馳,將羅蘭按在她兩腿之間。
羅蘭的舌頭在小穴上舔弄著,牙齒在陰唇上輕咬,鼻子被陰毛弄的有些瘙癢,絲絲潤液從嬌嫩的陰唇之間流出,問道:“怎麼不行呢?不行你干嘛按我的頭呢?”
夜鶯耳垂都染上紅暈,戀戀不舍的松開手,對羅蘭的拆穿倍感尷尬,在共助會的日子里,她和溫蒂可沒少相互慰藉,虛心的辯解道:“嗯……那里……嗯 嗯……髒嘛……”
羅蘭朝著神秘的洞口吹了口氣,夜鶯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兩只無處安放的手抓住自己的乳房,食指按壓在兩顆小葡萄上,深陷進乳房。
“啊!”舌尖挑逗著陰蒂,一股電流躥過夜鶯的身體,直達腦海,她肉肉的小穴像是小嘴一樣,有節奏的呼吸著,一張一合,蜜液從這張合的嘴角流淌而出。
她微微挺起身體,幾乎將蜜穴送到了羅蘭的嘴里,大腿無意識的夾緊,將他的腦袋固定著。
羅蘭整張臉都埋在雙腿之間,臉上蹭滿了小穴分泌的蜜液,看起來滑稽至極。他賣力的在夜鶯的小穴口服務著,夜鶯舒服的嬌喘不斷激勵著他。
“嗯……嗯啊……嗯……殿……殿下……嗯……”蜜液越來越多,羅蘭的陰莖也漸漸充血,將下面頂起一個大帳篷。
他抬起頭來,卸掉自己的衣物,釋放出粗壯的陰莖,像個威武將軍一樣挺立在夜鶯眼前。
“嘿嘿,你想不想嘗嘗你下面的蜜液是什麼味道?”羅蘭舌頭舔了舔嘴唇,帶著詭異的笑容將頭湊在夜鶯臉上,去尋找她不斷閃躲的小嘴。
“不要,羅蘭你無……唔……”咒罵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羅蘭的大嘴堵上了,品嘗了小穴蜜液的舌頭立刻找上了那四處躲閃的小舌。
小舌纏繞,口中液體混合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什麼。
羅蘭收回舌頭,問道:“怎麼樣?味道如何?”
“呸呸呸……不怎麼樣……”
讓夜鶯也品嘗到自己蜜穴的滋味,羅蘭滿足的起身,跪在她身前,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撈起來,身下的粗壯找到洞口的位置,頂在上面,隨時准備著進入。
“呸呸呸……無恥,羅蘭你無恥,你個混蛋,你怎麼能……啊!”
扶著,深吸一口氣,羅蘭挺身而入,龜頭從陰唇之間穿過,擠進縫隙,沒有絲毫阻礙,進入暖洋洋的小穴,緊隨其後,在蜜液的潤滑下,沒入洞穴底部,龜頭撞擊在花心嫩肉上。
熾熱的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勢如破竹地衝破夜鶯脆弱的處女膜. 徹底塞入緊窄的雌穴肉腔內。
下一刻,伴隨著一朵淒艷的血花綻開,猩紅的血液從夜鶯被開苞的處子美穴內濺射而出,血跡沿著羅蘭粗大的和夜鶯白玉般的大腿縱橫流淌。
赤身裸體的夜鶯倏然仰起頭,嬌軀繃緊。
那雙白皙纖長,只能勉強維持站姿的美腿如篩糠似的打著顫。
肉棒的粗暴侵入和破處時劇烈的疼痛使夜鶯花容失色,涕淚交流,發出一陣夾雜著驚怯與媚意的悲鳴。
“啊啊……要被撕裂了…哈啊…嗚咿…羅蘭殿下……嗯啊……嗚嗚…啊……嗚…嗚嗯嗯嗯嗯…”
以前和溫蒂雖然也互相用指頭搗鼓過,但哪里感受過如此龐然大物。
處女的緊致包裹著羅蘭的,狹窄的甬道一張一縮,穴內的嫩肉親吻著,黏滑的蜜液從縫隙間擠出。
少女的蜜穴將整根吞下,龜頭與花心的碰撞產生酥麻的感覺,一路從龜頭傳至腦海,劇烈的刺激讓羅蘭難以克制,開始緩緩的抽動著。
夜鶯雙腿盤在羅蘭的腰間,被羅蘭徹底擁有的幸福感讓她主動挺著腰部,迎合著羅蘭的抽插。
她成為了羅蘭殿下的女人,以後,她也只是羅蘭殿下的女人。
剛剛還咒罵著羅蘭用吸過她小穴的大嘴親自己,現在卻又主動的尋上羅蘭的嘴唇,摟住羅蘭的脖頸,成熟的臉蛋上浮現著少女的嬌羞。
“殿下……啊……夜鶯……永遠是……嗯啊……殿下的……”
“殿下會……嗯……永遠……帶著……啊……夜鶯嗎……”
“殿下……”
夜鶯的聲音中甚至帶著些祈求,雖然她不認為羅蘭殿下會拋下她,但是內心總有那麼些患得患失。
這是這是時代對女巫造成的傷害。
在外堅強的夜鶯在羅蘭身下放下了一切,只希望這個男人不要拋棄自己就好。
“會的,寶貝,你永遠都是我,羅蘭殿下的人。你的心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現在,你就讓好好感受我的愛意吧!”
羅蘭的身軀撞在夜鶯的翹臀和大腿上,在房間里回蕩著啪啪啪的聲音,熾熱的在少女的蜜穴里進進出出,絲滑的蜜液隨著的抽插濺射出來,交合處傳出淫靡的水聲。
進攻著洞穴的同時,手指還輕輕按揉著兩側小陰唇頂端的陰蒂,刺激著少女的神經。
夜鶯躺在床上,大腿張開,腰部扭動,努力的迎合的抽插。
小穴貪婪的吞吐著,穴肉不斷夾緊,胸前的乳鴿隨著的插入不斷搖曳,晶瑩的乳頭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线。
她親吻著羅蘭,呻吟不斷從口鼻傳出。
羅蘭緩慢而有力的抽插,在蜜液的潤滑下,擠進狹窄的蜜穴,龜頭衝開一層層細膩的肉壁,穩步向前,直到碰到深處的子宮口,龜頭與花心相觸,隨即又分離開來,期待著下一次的相遇。
夜鶯美麗的妙曼的身材給羅蘭帶來美妙的性愛體驗。
夜鶯也從沒想到,和自己的愛人做這種事情是如此的美妙,她不加遮掩的釋放著自己的快意,淫蕩的叫聲和呻吟回蕩在房間里,身體與羅蘭殿下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她放肆聳動身體,去體會與殿下身心交融的美感。
“夜鶯,舒服嗎?”
“噢……好爽……殿下……嗯……我好舒服……噢噢噢……”
“那想不想更爽?”
“想……殿下……”
羅蘭那插在小穴里的猙獰的似乎又變大了一點,本就狹窄的通道被粗大的硬生生擠開來,努力適應著的尺寸。
羅蘭加速的抽插著,身下的女人如此的柔軟而又有力,被包裹在她體內,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浸沒在一片溫軟的空間。
少女的雙腿打開一個角度,盤繞在男人的腰上。常年廝殺的生涯讓她的長腿纖細而有力,和羅蘭肉體的摩擦同時傳遞給兩人。
“啊……殿下……嗯……慢……慢點……”
在夜鶯的感受中,羅蘭的在她的小穴里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子宮口被他碩大的龜頭頂的花心亂顫,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小穴……要壞掉了……嗯……啊……壞掉了……”
少女的面色涌上一股潮紅,呻吟越發的高亢, 蜜穴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在毫不留情的衝擊下,蜜穴深處的淫液噴灑在龜頭上。
將夜鶯送上高潮,小穴送來的反饋帶給羅蘭強烈的刺激,他一把將少女抄起來,翻轉過身,讓她跪在柔軟的大床上,上身趴下,乳房緊貼著床上的絨毛,雙腿彎曲,後臀翹起,少女稚嫩的雛菊和肥美的肉穴衝擊著羅蘭的視覺。
“啪!”羅蘭張開的手掌落在圓潤的翹臀上,驚起一陣波瀾,白皙的臀肉染上淡淡紅暈。
“噢~”夜鶯發出痛苦又愉悅的呻吟。
從臀縫間滑過,被龜頭剮蹭的雛菊猛的收縮了一下。
羅蘭扶著,用龜頭在夜鶯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摩擦。
馬眼和陰蒂親密接觸,像是在激烈的熱吻,不時有透明的液體從馬眼分泌出來,包裹住陰蒂。
“嗯……進來……快進來……”
夜鶯無比敏感的陰蒂在龜頭的觸碰下充血勃起,小穴一張一合,經過羅蘭開發的處女地經過耕耘肥沃而濕潤。
涓細的水流激射而出,短暫的陰蒂刺激就將她送上了一個小高潮。
她的小穴現在無比渴望殿下的插入。
羅蘭將重新對准被陰唇包裹的蜜穴,龜頭擠進縫隙之間,溫熱的穴肉歡呼著將它拖進穴內,狹長的甬道將熾熱的陽物整根吞下,龜頭再次親吻上花心嫩肉。
“進來……進來啦……啊……殿下又……進來了……”
“被撐開了……嗯……殿下……”
“好棒……哦……好深……哦……好粗……”
“啪!啪!”羅蘭左右開弓,肏干著夜鶯的同時,手掌在她挺巧圓潤的玉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
混合著羅蘭身軀撞擊在她臀部的響聲,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不斷回蕩著,就是在門外也能聽見那清晰的音樂。
“寶貝,你里面好緊啊……噢……”
“人家還是……嗯呢……嗯……第一次……當然……當然緊了……”,夜鶯腦袋埋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張開大腿,享受著羅蘭的衝擊,“人家……嗯……小穴……夾的……嗯……嗯……舒服嗎……”
“舒服……噢……寶貝的小穴夾的我好舒服……”
羅蘭看見少女無出安放的小手,放棄繼續拍打肉臀,轉而拉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拉直她的手臂,帶動著她的腦袋也高高昂起。
羅蘭拉著她的手腕,將她保持在這個姿勢下,下面的搗鼓著蜜穴,腦袋隨著抽插的頻率有節奏的晃動,胸前的柔軟也跟著搖擺。
很快,龜頭在穴內壁肉的吸咬和深處花心的愛撫下向羅蘭腦海傳遞著持續的刺激,酥麻的感覺電流般穿過身體,羅蘭的在蜜穴里加速,淫水在性器的交合下滋滋作響。
“啊……殿下……來了……夜鶯……要來了……”
受到羅蘭影響的夜鶯再次登上生命的高峰,收緊的蜜穴纏住堅硬的,呻吟迭起,滑膩的蜜汁自陰道噴發。
羅蘭也不甘示弱,熾熱的陽具頂在子宮口,濃密的精液急速射出,衝刷著花心,溫熱的液體澆灌在夜鶯體內。
“咚!”好像門外發出一聲悶響,不過屋內的兩人卻沒有反應,好似沉浸在雲端沒有聽見,也可能是不太在意。
羅蘭放下夜鶯的手,抱住她滑落的身軀,手掌附在兩顆小紅豆上,胸膛壓住她的脊背,腦袋埋在她順滑的發絲之間,呼吸著發間的清香。
夜鶯垂下疲憊的腦袋,閉上眼睛,劇烈的喘息著,像是剛剛被救上岸的溺水者,靜靜的感受著高潮的余韻。
羅蘭的依舊停留在溫潤的洞穴里,舍不得拔出來。
溫存片刻,緩過勁來的夜鶯捉住還在她乳頭上不斷使壞的爪子,溫聲道: “你,你還不出去。”
男人動了動身體,小穴的又逐漸變大,眨眼間又撐開緊致的小穴。
“你,你怎麼又……”夜鶯有些驚慌,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男人愈發粗脹的讓她害怕中又暗含期待,也不知道是害怕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嘿嘿,難道你不想要嗎?嗯?”羅蘭挺了挺身體,在小穴里擠了擠,龜頭在花心上研磨。
“不……不……你……”
“不什麼啊?是不舍得我的嗎?”
“不是……啊……不……啊……嗯……啊……”
“這麼不舍得嗎?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本王子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吧!”
“不……嗯……不……嗯啊……”
“不錯是嗎?”
“嗯……不……不要停…… 啊……不要停……”
“嘿嘿……”
……
剛剛沉寂不久的房間內又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昏暗的門外,一灘水漬順著門縫緩緩流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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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羅蘭便前往夜鶯房間探望溫蒂。
經過一整晚的休養,溫蒂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不少,接上的手臂也恢復了血色。盡管身體還有些虛弱,她仍撐起身體向王子低頭致意。
“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感謝你救了夜鶯一命,”羅蘭從懷里抽出一張羊皮紙,開門見山道,“毫無疑問哈卡拉已不可能再接受你回到共助會,不如就在邊陲鎮待下來,為我效力。如果你同意的話,就在這張契約上簽字。薪酬和安娜一樣,每個月一枚金龍。”
“殿下……”夜鶯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
羅蘭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對於這個改變了她人生軌跡,又在絕境山脈救了她一命的朋友,夜鶯不希望自己這麼快就逼溫蒂做出決定。
在她看來,只要讓溫蒂待在邊陲鎮一段時間,定然會倒向自己一邊。
“我也希望不這麼急就來談此事,但有些事情每拖延一天就多一分危險。”羅蘭停頓了片刻,而溫蒂也沒有插話,靜靜地等待下文,“我想我或許知道了女巫不受傷害度過覺醒日的方法。”
“什麼?”這話一出口,兩位女巫都變了神色,異口同聲問道。
“只是猜測,並沒有切實的證據,”羅蘭擺手道,“女巫們在營地所受到的傷害會比流亡時要少,唯一的區別就在於,流亡時你們隱藏身份,生怕被人知曉,而在營地時,卻要不斷使用能力來維持營地日常運轉。”
溫蒂點了點頭,“您說得……倒沒錯。”
“而安娜在城堡時,每天都要訓練自己的能力,在成年日之前,她甚至耗空了自己的魔力而昏迷。當她蘇醒時,已經安然度過了女巫最難熬的一道關卡,而且毫發無傷。”
“所以我想這或許就是解決邪魔噬體的關鍵所在。女巫是魔力的容器,在成長中,魔力不斷累積,當超過身體承受極限時,便會對自身造成傷害。而邪魔之月本身就是女巫力量最為強大的時刻。”
“如果能不斷釋放自己的魔力,使它保持在一個安全值上,說不定,覺醒日的折磨便會大為降低,甚至完全消失。”羅蘭頓了頓,接著說道,“作為邊陲鎮的領主,我可以提供女巫肆意釋放自己力量的場所,沒人會因此將你逮捕、審判,或直接被處死。假若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邊陲鎮就是你們追尋已久的聖山。”
女巫們從出生起就被教育,這種危險的能力是魔鬼賦予的,稍微清醒點的人也只會覺得,不斷反噬自身的力量本就是一種詛咒,這是一個死循環,越是不想動用它,反噬之力就會越強。
而身為穿越者的羅蘭,看待這股力量的態度截然相反。
翻閱四王子記憶並排除掉真神存在後,他單純地把魔力看成一種能量,一種可以自己意志掌控的異能。
溫蒂沉默了許久,才問道,“如果我簽下契約,答應為您效力的話,請問……我首先需要做什麼呢?”
在這數百年間,一些女巫因為其擁有的獨特能力,而被少數野心勃勃之人偷偷囚禁起來,當成消耗品來使用。
盡管教會對此類行為嚴懲不貸,但仍然難以禁絕。
而他們用起女巫來也是毫不手軟,一旦失去利用價值,下場可謂慘不忍睹。
羅蘭當然對此也有所耳聞,但他看中的是長遠利益,一個能雙贏的可持續發展體系。
他笑了笑,回答道,“你首先要做的,是反復練習你的能力,直至完全掌握它——就跟安娜一樣。”
…………
晚上,夜鶯的房間里。
夜鶯被溫蒂看的有些發毛,“你這麼看著我干嘛?”
“你昨晚……和羅蘭殿下在一起?”溫蒂瞟了眼在夜鶯脖子處衣物遮蓋下隱隱綽綽的紅印,斟酌了下用詞。
“沒錯,有什麼問題嗎?”夜鶯梗著臉,出乎溫蒂意料的直接承認了,倒是把溫蒂鬧了個大紅臉,嘴里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們……那個…… 他……”
“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原本還有些緊張羞澀的夜鶯看著溫蒂這樣子,直接反客為主,“我向殿下效忠了,包括身體也效忠了。”
“他就那麼好麼?”
“嘻嘻,溫蒂,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雖然你也是我最親近的人,不過和羅蘭殿下在一起的感覺……嗯……和我們以往完全不一樣,”夜鶯嬉笑著,“你若是想知道的話,不妨親自試一試?我可以幫你哦~”
說著,還伸出手,顛了顛溫蒂胸前的大木瓜,語氣不由帶著些嫉妒,“你本錢這麼大,羅蘭殿下肯定會很喜歡的。”
“啪”
“去你的!”溫蒂打開夜鶯作怪的手,轉身離開了,但是心里卻被種下了一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