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2章 回國
次日清晨,江晨捂著有些脹痛的腦袋醒了過來。
昨晚喝醉了嗎……苦笑著揉了揉眼睛,他准備從床上坐起來,卻突然僵住了。
身旁少女恬靜地熟睡著,絲發散亂地貼在臉頰,那柔和的呼吸聲均勻而略帶疲憊。
床單上殘留著一抹刺目的嫣紅……
臥槽?我干了什麼!
嚇得江晨差點掉到床底下。
“你醒了?”察覺到了床上的動靜,迪麗熱巴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迎著江晨詫異的目光,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將頭埋下,藏在了被角後。
雖然心理准備都做好了,但當那一刻真正來臨時,迪麗熱巴還是感到了有些害怕。
撕裂一般的痛苦讓她幾乎快要哭了出來,然而隨後而來的快感卻是讓她幾乎丟掉了所有的痛覺,宛如被送上了雲端一般的愉悅。
雖然很疼沒錯,但出乎了她自己意料的是,對於以這樣粗暴的方式失去初次,她並沒有感到討厭?
“嗯。”江晨撓了撓頭,苦笑著道,“那個……抱歉。”
“不需要道歉的,我是你的妻子……沒有名分也沒關系,我可以理解你家鄉的風俗。”迪麗熱巴將被子裹在了肩上,埋著頭小聲說道。
在她的家鄉,她的年齡早已經滿足婚嫁的標准了。
只不過對於江晨而言……
怎麼說呢。
與其說是風俗,倒不如說是某些意義上的不妙……
僵住了片刻,江晨嘆了口氣,用略帶歉意的口吻地開口道。
“昨晚……我喝多了,那個……呃,很疼吧。”
因為昨晚的記憶實在有些模糊了,他以為是自己強推了迪麗熱巴,然而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嗯,太大了。”這句沒過大腦的話剛出口,迪麗熱巴的臉就是一紅。她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
“咳咳!咳。”江晨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迪麗熱巴見狀,趕忙挪了過去,想用手拍江晨的後背。
然而那裹著的被子卻是失去了束縛,掉了下來。
那形狀姣好的酥胸和小腹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迪麗熱巴低聲驚呼,又趕忙伸出了顫抖的小手,將被子重新裹在了胸前。
雖說都那個了,但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
江晨苦笑著撓了撓臉頰,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學漢語吧。”這句話依然是用英語說的。
“嗯。”迪麗熱巴埋著腦袋不敢看他的雙眼,點了點。
望著床鋪上的那抹鮮紅,他再次苦笑了下,拍了拍自己那有些昏沉的腦袋。
雖然自問不是什麼高風亮節之輩,但底线這種東西他還是有的。
對於“奪走”了少女的第一次這種事,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感到了些許的愧疚。
縱使有酒精的因素在里面,但這並不足以成為逃避責任的借口。
不過迪麗熱巴那自願奉獻的溫順,卻是讓江晨心里好受了不少。
暗自感激她的那份體貼與溫柔,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不會虧待這位少女。
至少,讓她過上比這里幸福百倍的生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有些尷尬地謝絕了迪麗熱巴提出的服侍他穿衣那種腐敗的請求,江晨匆忙地將衣服褲子套在了身上,然後便逃出了門外。
望著江晨離去的背影,迪麗熱巴那冷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意。
那弧度,勾勒著一抹名為溫柔的感情。
將雙手合在胸前,少女微微低垂額頭,再次虔誠地向她信奉的神靈做出了祈禱。
遇見的是你,實在是太好了……
……
中午十二點,江晨帶著迪麗熱巴登上了前往迪拜的飛機。因為巴格達與天朝並無直達航班,最快的方法便是先到迪拜再轉機到北京。
說道迪麗熱巴的身份,這里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因為敘利亞南部戰亂不斷,迪麗熱巴逃難時也並未攜帶任何身份證明,這時也不太可能與國內取得聯系,所以她就成了所謂的黑戶。
江晨原本是打算用錢疏通關系,然後給迪麗熱巴辦一張《外國人永久居留證》,或者直接辦身份證入國籍什麼的。
可是當江晨到達使館的時候,卻發現這里已經人去樓空了。
在詢問了門口執勤的伊拉克士兵之後才了解到,使館工作人員已經登上了撤僑的最後一趟航班回國了。
這位士兵似乎對於處理這方面的事有過經驗,很熱心地建議江晨前往聯合國辦事處咨詢相關事宜。
不過江晨可沒那麼多耐心,於是直接打通了還准備在這里玩兩天的羅伯茨的電話。
聽到江晨的麻煩後,羅伯茨很熱心地表示了OK,接著直接就給在美國使館的熟人打了個電話,花了兩萬美金給迪麗熱巴辦了一張綠卡和護照。
對於這兩萬美金,江晨本來是打算給羅伯茨的,不過羅伯茨直接擺了擺手推辭掉了。
“比起馬上要做的大買賣,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不是嗎?”羅伯茨哈哈大笑地在電話那頭說道。
聞言,他也就沒做推辭了。
有了身份證明,迪麗熱巴總算是可以辦理機票上飛機了。至於到中國的護照以及《外國人永久居留證》,在位於迪拜的中國使館辦理就行了。
到達迪拜後,為了辦理手續,江晨帶著迪麗熱巴在這里停留了一天。
雖然對於這座聞名世界的土豪城市向往已久,但眼下卻不是什麼游覽的時機。
他還有很多事得趕緊辦完才行,比如那數億美金的黃金,比如買別墅、購豪車……旅游什麼的,有時間再去也不遲。
歷時九小時的航程,兩人總算是在北京下了飛機。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然而這座大都市的夜生活卻才剛剛開始。
霓虹與車燈渲染著夜空,川流不息的車輛與熙熙攘攘的街道。
這里的一切,都令沒怎麼見過世面的迪麗熱巴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狀態。
察覺到了迪麗熱巴臉上的震撼,江晨理解似得衝她笑了笑。
迪麗熱巴臉上的表情,和他剛離開家鄉湖城時的表情沒什麼兩樣。
第一眼見到上海市的夜景時,他也是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摸樣。
只要在這種地方生活一段時間就會明白了。即便這街再繁華,也與一無所有之人無關,或許這便是現代所獨有的冷漠?
當然了,現在他有錢了,已無需為這些事感慨。
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晨帶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附近的賓館。去上海的機票買在了明天,今晚江晨決定在京城休息一晚。
洗過澡後,江晨二話不說便躺在了床上准備睡覺,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馬上令他陷入了尷尬。
這是個大床房,江晨現在才注意到這一點。
當洗完澡的迪麗熱巴披著浴巾,低垂著眉目,輕咬著嘴唇,微微輕顫著挪步到床邊時。江晨只是愣愣地望著她,然後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那異國風情的靚麗,與稍見曲线的姿容……
嗯,兩人都沒有說話。
迪麗熱巴鑽進了被窩中。
一切似乎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迪麗熱巴羞澀地望著江晨,臉色不禁泛起紅潮。他摩挲迪麗熱巴的陰部,在那條肉縫上撫摩輕刮。迪麗熱巴是動情的,鼻息開始重濁。
慢慢地用手解開浴巾,江晨終於無遮無攔地看見她從肚臍至膝蓋這一截美麗的肉體了,當然包括江晨最想看到的裸露的外陰。
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羞澀地把頭扭向一邊,任憑江晨貪婪地大飽眼福。
昨晚他睡著了,什麼也沒看見,現在終於可以真實地仔細地觀賞和把玩了。
她的陰阜飽滿,上面的陰毛長而少,僅有細細的一溜向下延伸,消失在那條狹窄的肉縫里。
江晨的手在那條肉縫周圍逡巡。
迪麗熱巴陰唇肥美,陰部肌肉白玉無暇,似有處子的光澤。
她的陰部真是一件夢寐以求的名器:它有著極為美妙的形狀,大陰唇肥美,包裹著小陰唇,而小陰唇僅露出了一點點,卻發出粉色誘惑的光。
江晨用手指挑逗著她的情欲,中指在她的小陰唇和陰蒂上輕輕地勾畫,引得她開始哼哼呀呀了:小陰唇上已經冒出好多淫液了。
然後,江晨的中指分開她的陰唇,向著陰道里慢慢地插了進去。
江晨細細地感受著從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感:那里非常火熱和潮濕,陰道皺襞的豆豆吸吮著江晨的手指,不斷地潤滑著江晨欲醉的感覺。
末了,江晨把濕淋淋的手指取出來,伸到自己的鼻子邊聞,毫不吝惜地稱贊她的好味道。迪麗熱巴的臉更紅了,嬌艷欲滴。
當江晨試著向她的陰部吻下去的時候,她或許覺得那里髒,阻止了江晨的動作。
江晨貪婪地用眼手嘴鼻,欣賞把玩著迪麗熱巴美麗的肚臍小腹肉縫和大腿。但她不讓江晨的嘴碰她的女陰,她的肉體有著好聞的肉香。
江晨滿含深情地繼續用手刺激挑逗著她的肉縫,嘴復又吻上她的嘴唇及發燙的臉。
江晨用手尖觸碰迪麗熱巴粉紅的小乳頭,它很快變硬了。
繼而捏著她不大不小的雙乳,並用舌頭舔了上去。
那是兩坨白嫩的性感好肉,它有少女乳房的挺拔和結實,它們長在這樣一個全身細皮嫩肉的美人身上,摸起來真是爽得不得了。
江晨用雙手撫摩她的秀發,抱定她的頭,張嘴吸住她伸出來的小香舌。
江晨用漸漸勃起的陰莖衝撞她可愛的秘部,這動作引起了她強烈的反應,她雙眼閉著,滿臉紅潮,呼吸急促,好像昏眩了。
江晨再次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嘴膠著在一起,江晨怒脹的龜頭接觸到她的陰門,自然地熟練地尋找著進去的洞口,他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他知道怎樣進去。
江晨已感覺到她的洞口完全濕潤了,但並不急於插入。
他只把陰莖在那個騷洞門口摩擦,引得迪麗熱巴粘稠的愛液繼續毫無聲息越集越多。
她的陰道口淫水漣連,簡直濕成了一片。
江晨挺動肉棒長驅而入。
“哧——”地一聲暗響,和著她的淫液,江晨的肉棒清潔溜溜地有力地插入了她的體內——先是龜頭,後是棒身,他感到被膣肉包圍的舒暢的感覺。
男人侵入女人身體的瞬間,確實是十分暢美的。
從陰莖傳來的快感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同時,只聽得她一聲滿足的消魂的呻吟,把江晨的舌頭吸吮得更緊。
女人在接納男性陰莖進入的時候,也是無可名狀的銷魂。
江晨一陣猛抽,全根而沒,又全根而出,期望把她立即送入興奮難耐的境地。作愛就是爽啊,男女都一樣。
突然,江晨猛的拔出了肉棒,仔細觀賞自己的傑作。
迪麗熱巴全身上下完全赤裸不著一縷,並下意識地擺出一幅淫蕩的交媾姿勢完全暴露在江晨的面前。
她滿臉紅潮地看著江晨。江晨也大膽地望著她,並把她的全身細細打量。
江晨先向她的蜜穴看去。她的小陰唇膨脹,張開圍成一個洞。那是江晨剛才肉棒進出後留下的形狀,它還沒有復原哩。
迪麗熱巴的洞口下部和會陰處掛著溢出的愛液,白白的粘粘的,一直侵潤到她的肛門邊。
她的肛門是一個紅紅的小孔,屁股相當迷人。
她的秀發已經散亂,臉泛紅潮,鼻息若蘭。
她周身嫩肉毫無瑕疵,白皙如玉,乳房挺拔,細腰,腿長而美,體態輕盈。
這一切,看得江晨的陰莖又增加了力度。
他再次匍匐上去,用胸膛壓住迪麗熱巴的雙乳來回摩擦;陰莖重新插入她的陰道,臀部聳動,繼續作起暢快的活塞運動來,迪麗熱巴積極地回應著他陰莖的抽插。
這一次,兩人直搞得地動床搖……
江晨讓她移到床角,她聽話地照做了。
於是江晨站在地上,雙手抬起她的雙腿。
本想只捉住她的雙腿,來個“老漢平推車”的姿勢就行了,她卻主動地把雙腳架在了江晨的肩膀上,雙腿向後大幅度彎曲。
這樣,江晨的雙手只好捧住她的屁股,上身前傾,成了一個標准的“老漢立推車”了。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這種姿勢能讓肉棒夠更深入地在迪麗熱巴的陰道里往來奔突。
於是,江晨雙手緊緊地捧著她的兩片臀瓣,對她的陰道進行更大縱深的攻擊。這樣給雙方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江晨卻無法窺見他們身體相接之處,他原本非常想看見自己的陰莖是如何進出這只蘿莉曼妙的陰道的,想來此時她的陰道口形狀一定非常的美。
江晨進出的陰莖此時一定非常淫靡和威風。
但不管怎樣,現在,迪麗熱巴的陰道深深地緊緊地咬合著他的肉棒,使他非常地受用。
江晨每一次抽送,都帶來極大的快樂。
後來速度加快,他都體驗不出每一次抽插的感覺了,只覺得快感綿綿不斷地從肉棒頂端和她的體內傳來,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越升越高。
這迫使江晨次次都插入她身體的絕境里去。
他還能騰出手來粗暴地捏弄迪麗熱巴的雙乳。
太爽了!兩人這樣瘋玩了十五分鍾,而江晨的陰莖卻又不幸地開始疲軟。迪麗熱巴感覺到了,似乎有點遺憾,就提出讓兩人稍微休息一會。
江晨讓她翻身趴在自己身上,摟抱著她,讓她的全身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而江晨仍用乏力的肉棒頂在她溫熱的淫水漣漣的陰門附近摩擦,他想讓陰莖乘機重新勃舉起來。
迪麗熱巴的淫液悄無聲息地流滿了他的陰莖和小腹,他好喜歡迪麗熱巴此時流出來的淫水啊。
江晨的肉棒在蜜穴的摩擦刺激下慢慢地又硬起來。
讓迪麗熱巴跨坐在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她說:“迪麗熱巴,爽不爽啊,我有有點累了,你自己來試試。”
迪麗熱巴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江晨見她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道:“迪麗熱巴,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
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迪麗熱巴不由得發出“呃──!”的一聲。
江晨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她聽從江晨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里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迪麗熱巴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她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她雙手按在江晨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發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江晨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挺拔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她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看到她這樣投入樣子,江晨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她的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右手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內。
迪麗熱巴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他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
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在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人興奮莫名。
他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迪麗熱巴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
一會兒江晨眼見她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再也克制不了內心的衝動,胯下不住的往上頂。
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迪麗熱巴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她兩手死命的抓著江晨的肩頭,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江晨的腰部,渾身急速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江晨的肉棒給夾斷般。
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江晨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
一道熱滾滾的春水自秘洞深處急涌而出,澆得江晨胯下肉棒不停抖動,江晨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她的粉臀一陣磨轉,雙眼看著她就要泄身的姿態,身子一挺,快要射了。
江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抽出陰莖,騎在她脖子上,把陰莖插入她的小嘴中,身子聳動幾下,射了出來。
她的嘴里滿是精液,實在接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
回到上海市後,江晨立刻忙碌了起來。
因為暫時沒有住所,所以他依舊是選擇了續租在七天定的那個房,將迪麗熱巴安置在了那里,等到別墅的事辦好了之後再搬過去就行了。
另外,江晨還給她安排了語言學校學習漢語,天天用英語交流雖說讓他口語進步了不少,但終歸是感到有些別扭。
語言課的上課地點就在附近的廣貿大廈寫字樓十六層,對此江晨也很放心。
至於那每堂課一千元的學費,根本就不是個事。
安頓好迪麗熱巴之後,江晨又馬不停蹄地與羅伯茨在上海市安排的代理人張興飛進行了聯絡。
聽羅伯茨說這個張興飛是香港的陳先生的手下,從事海運方面的生意。
據說那個陳先生在香港是個頗有影響力的人物,與羅伯茨在洛杉磯的某些生意上面有些來往。
至於是哪方面的影響力與哪方面的生意,這個江晨就沒什麼興趣去過問了。
無論是看在羅伯茨還是陳先生的面子上,這個張興飛對江晨都是十分的殷勤。
他身邊站著的外國保鏢也是江晨的熟人,那個一副斯拉夫面孔的白俄羅斯壯漢——尼克。
“又見面了伙計。”江晨看到尼克自然是很高興,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
畢竟是一起並肩作戰過的戰友,即便這個悶葫蘆很少說話,但江晨和他的交情依舊很好。
尼克也笑著在江晨的胸前捶了一拳,然後摘下了墨鏡。
“我暫時負責擔任這人的保鏢。”
說是保鏢,但江晨很清楚,只怕是為了防止這個生意人發現貨物的價值然後攜款逃跑罷了。
將黃金運出境由這位華商的船來辦,等到了公海上,再由羅伯茨派來的船接貨然後直接開往南非。
“東西都在這里,跟我來吧。”江晨招了招手,然後走向了那間先前被他用來裝食品的倉庫。
尼克愣了愣,他自然知道老板交易的貨物是黃金,這次他還帶來了專門的鑒定人員。
只不過他沒想到,數億美元的黃金就這麼背隨意地放在毫無監管的小倉庫內。
江晨自然不會將黃金一直都丟在這兒,只不過卻是在尼克等人來之前放在這兒的就是了。
“我們中國有句古語:大隱於市,小隱於野。如果我請了保鏢看守,反倒顯得這里可疑。毫不設防,賊反倒不會去惦記。”江晨隨口扯道,然後拉開了蒙著黃金的布,“就在這兒,來驗貨吧,希望你准備好了箱子。”
尼克咽了口唾沫,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
經過鑒定人員的仔細檢查,這批黃金確實都是千足金,無需提煉便可以投放到市場中。
總重為11噸240公斤,按照美黃金七日成交均價進行結算,扣除9%的手續費之後,江晨總共收到了5.1億美金的匯款。
確認收到了瑞士銀行發來的轉賬郵件之後,江晨點了點頭,然後尼克便招呼起了手下將黃金裝進了箱子中,然後搬上面包車。
至於那位張興飛,則一直都很路人的站在外面。
他很清楚自己在這筆交易中扮演的角色,也很清楚了解的少反而是一種安全的選擇。
反正已經拿到了一筆不菲的好處費,至於這批貨具體是些什麼玩意,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