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蓁羞臊得幾乎昏厥過去,男人卻不覺如何,再猛的他也玩兒過,看著小東西似是有些受不住,封祁淵卻沒閒工夫管她,書房還堆了一堆的奏折等著他批,隨口丟下一句“弄出去洗干淨。”便由著文舒婉侍奉著去了書房。
盛寧蓁閉了閉眼,男人一句話將她那點兒零碎的自尊心都碾成了粉末,小美人被幾個侍奴就這麼裸著抬了出去,屁眼兒都還在往下滴奶水。
側殿書房堆了幾摞的折子,都是今兒才呈上來的,隨意翻開一本就是家長里短的抱怨,封祁淵面色微冷,“啪”的扔了奏折,文舒婉趕忙跟著撿起瞟了一眼,又是遠平侯碎叨的請安折子。
說是請安,不過是先噓寒問暖,而後絮絮叨叨的賣慘,最終想提的還是給他兒子請封世子。
遠平侯府便是封祁淵的母族,先帝在位時為了制衡外戚,將林家打壓的元氣大傷,到最後繼承侯位的是個文武不就的,整日里只想著給寵妾生的兒子請封世子。
封祁淵對林家沒什麼感情,而林潤儀進了他的後宮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為天。
文舒婉也是習慣了遠平侯的不知所謂,寵妾滅妻不說,還要捧著妾生的庶子去繼承爵位,也難怪會惹怒爺。
封祁淵最重嫡庶規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嚴選。
文舒婉把一摞請安折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個不知所謂的言論惹爺心煩,輕聲勸慰著,“爺若是看不慣遠平侯,隨意尋個由頭處置了便是。”左右林家這些年錯處多著呢,隨意尋幾個就能降爵了。
封祁淵對林家一直是不理不管不處置的態度,左右一個氣數已盡的外戚,於他沒有半點威脅,大可不必放在眼里。
“給爺擬旨,遠平侯嫡長子降等承襲爵位。”封祁淵面色漠然,淡淡開口。
文舒婉手執青玉管紫毫筆,擬寫著聖旨。
一個家族的命運興衰,盡在封祁淵一念之間,遠平侯本想給庶子請封世子,卻是累的自個兒直接沒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襲爵位,遠平侯府,如今便從風光一時的皇後外戚家族落魄成了遠平伯府。
此時天兒還未暗下來,書房也點了九龍壁燈,可封祁淵還是嫌光不夠亮,肆謾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給他當人形燭台。
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惡趣味,放著掐絲琺琅落地燭台不用,硬是要用美人生嫩的屁眼兒插蠟燭。
文舒婉整個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屁股和方杌面呈個90度直角撅著,屁眼兒直直朝天含著一根雕鏤蟠螭的方形白燭,美人嫩屁眼兒都被白燭撐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輕了動作呼吸,屁眼兒也不敢收縮,免得動作間燭光跟著晃動,擾了男人批折子。
方燭頂端漸漸被燭火融的微微凹陷,熱燙燭油愈來愈多的順著微凹的頂端外溢而出,融化的燭油順著燭身蜿蜒流下,炙燙燭淚甫一落到美人屁眼兒口便燙的她屁眼兒一縮。
燭淚流的愈來愈多,盡數流到生嫩的屁眼兒口,美人生生忍著屁眼兒口的灼燙,壓抑著按耐不住的嬌喘痛呼,任灼燙燭油堆在屁眼兒口漸漸干涸。
好在干涸的燭液在屁眼兒口糊了一圈,後頭流下來的便不覺燙了,融了又干涸在屁眼兒口的燭淚和屁眼兒里的蠟燭融成一體,死死的嵌在屁眼兒口,生生讓美人成了個人形燭台。
封祁淵翻著折子,間或執著朱筆批閱幾個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燭台美人,直到美人驚叫一聲,才懶懶瞥了一眼。
原是文舒婉屁眼兒里頭的方燭燃到了屁眼兒口,一束搖曳跳躍的燭火已經和嫩生生的屁眼兒平齊了。
美人驚喘幾下,惶怕不已,奮力張著屁眼兒,生怕屁眼兒縮一下便被火光燙到了。
封祁淵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視线,隨口命令一句,“滅了罷。”
文舒婉咬了咬粉唇,爺沒讓她把蠟燭拿出來,她便只能屁眼兒含著蠟燭滅,美人端淑眉眼間盡是視死如歸,豁出去一般屁眼猛地一縮。
“啊——!”美人淒聲慘叫一聲,封祁淵聞聲不禁側目去瞧,卻見美人兩瓣肉屁股抖索的不像樣子,屁眼兒處已經看不見了燭光。
文舒婉是在燭火燃到屁眼兒里之時猛縮屁眼兒,蠟燭被隔絕了空氣自然就滅了,可生嫩的屁眼兒也被燭火灼壞了。
封祁淵眉心微擰,擱下御筆去瞧文舒婉的屁眼兒,揭去屁眼兒周糊的大片蠟燭,微微掰開兩瓣屁股肉將屁眼兒扯開一點兒,內里燭芯已經滅了,生嫩的腸肉泛著不正常的殷紅,靠近屁眼兒口的腸肉被灼出幾個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拔出來滅?屁眼兒不要了?”封祁淵語氣透著責備,他玩兒起奴寵來是激狂了些,可卻是沒想要這般殘虐淫奴。
文舒婉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屁眼兒腸肉是何等的生嫩,生生被灼出水泡來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燙壞屁眼兒的美人往內室里走,一邊丟下一句,“傳醫女。”
封祁淵負手站在床榻旁,看著醫女給美人屁眼兒上藥,一根兒極短的圓頭玉棒橫著撐在屁眼兒口里,將屁眼撐出個合不攏的口子,醫女拿著銀針挑了水泡,又拿軟玉簽動作輕柔的將藥膏塗上腸壁,文舒婉疼得銀牙緊咬,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屁眼兒急促縮了幾下卻因著橫撐的玉棒合不攏,只能瞧見膩紅的腸肉蠕動縮顫,兩瓣嫩屁股也跟著輕輕抖索著。
“娘娘這幾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藥膏需每日塗三次。”醫女交代著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東西退下。
封祁淵往榻邊一坐,動作放輕了將美人上身摟到腿上,“可是疼得厲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輕輕搖搖頭,“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淵一手撫著美人柔順的烏發,略帶責備的低斥,“真是胡鬧。”
“婉兒知錯……爺息怒……”文舒婉聲音柔柔的認著錯,是她的不是,傷了自己還惹了爺不悅。
“你這身子是爺的東西,你自個兒沒資格弄傷了,爺最後說一遍,聽明白了?”封祁淵聲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點點頭,“婉兒聽爺的話……再不敢弄傷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著文舒婉,封祁淵便出了內室。
安德禮躬身候在外頭,見著聖上出來立馬恭順上前,低聲稟告。
封祁淵眉眼間透著冷肆,往軟榻上一坐,冷笑一聲,他這皇後是愈發出息了。
安德禮稟告的自是宮里頭的消息,封祁淵人在行宮,朝堂後宮也是半點兒都沒松了手,每日都會有專人往行宮傳遞朝堂後宮消息,而後宮中動作最多的無疑就是他那個聖潔高貴的皇後。
姬玉鸞的鳳印被奪了送到了柔嬪的柔儀殿,中宮箋表也在柔嬪那,林潤儀可以說是無皇後之名卻有皇後之權,姬玉鸞一向高傲,如何忍得了被個小小的嬪妾壓著,封祁淵北上避暑後她便幾次三番尋由頭折辱柔嬪,此番又拿著柔嬪的錯處逼她交了鳳印和中宮箋表,更是直接杖責了柔嬪。
眼线自是在柔嬪被杖責的第一時間便往宮外傳信兒,只是北上路途並不算近,封祁淵得了信兒時柔弱美人早被打得暈了過去。
封祁淵眉眼間盡是濃肆戾氣,幾乎是壓抑著怒氣,聲音沉冷不帶一絲波瀾,“給太後傳個信兒,讓她收了皇後的鳳印。”
如今的太後是封祁澈的生母,先帝在位時頗得聖寵的宜貴妃,生性溫柔為人良善,封祁淵幾次危難之際,都是宜貴妃出手相助,是以他登基後便尊了宜貴妃為聖母皇太後,宜貴妃雖不是皇帝生母,但家世顯赫,朝中倒是並無反對聲音。
太後是個知趣兒的,封祁淵善待他們母子,吃穿用度也樣樣極好,可到底不是她的親兒子,她也知曉什麼不該碰,平日里深入簡出,政事一概不聞,連後宮事務也全權撒手給了年輕人折騰,她老了,就只管享享福,等著兒子娶了正妃給她生皇孫,她也了解皇帝,只要她規矩,做好這個太後,他也必會孝順她,讓她安享晚年。
許是因著太後過於低調,在宮中存在感頗低,姬玉鸞進宮後竟是一次都沒去拜見過太後。
此時慈寧宮內,姬玉鸞跪於太後面前,臉上端雅淡笑透著幾分不自然,“兒媳給母後請安,母後聖安。”姬玉鸞面上恭順,心內卻是沒將一個無勢太後放在眼中。
太後不問後宮中事,因而此番柔嬪受責她也是得了皇帝的信兒才知曉,雖不了解這個皇後,可她畢竟浸淫後宮半輩子,一打眼兒便能瞧出是個不安分的。
太後也不惱皇後的失禮,她平日里除卻皇帝和定王,並不見外人,一個不得皇帝認可的傀儡皇後,也不值當她召見。
“皇後雖不是大昭人,可即是入了大昭後宮,便要恪守宮規,皇帝收了你的鳳印和中宮箋表,你斷沒有自個兒拿回去的道理。”太後容色淡淡,不疾不徐的開口,言語中卻隱隱透著威壓。
太後浸淫後宮半輩子,還沒見過這般膽大包天的,敢擅自奪了鳳印,真是笑話。
姬玉鸞面上淡笑微裂,還是面色雅然辯駁道,“兒媳是……是覺著柔嬪,德不配位,不配掌管鳳印……”
太後幾乎要冷笑出聲,柔嬪無德?
她平日里深居簡出,也沒見過新入宮的那批秀女,可皇帝潛邸時伺候的老人她還是清楚的,柔丫頭身子羸弱,性子也柔弱,可品性卻是一點兒不差,對皇帝也知冷知熱,可比皇後更有資格掌管鳳印。
太後輕擺擺手,示意琉雲將鳳印取了,“皇後即是不熟宮規,便好好抄上一百遍,鳳印和中宮箋表,哀家暫且收回。”太後看都不看一眼皇後,她做事半點兒不需看一個小輩臉色。
姬玉鸞恭順應聲,“兒媳謹遵母後教誨低,定會好好熟悉宮規。”被太後收了去也比放在那賤婢手里強,對於這個結果姬玉鸞也還算滿意,她本就沒太指望能拿回鳳印,只是瞧著那賤婢著實不順眼。
太後下令禁了姬玉鸞的足,她受皇帝所托,得幫他看著後宮,不安分因素還是關起來的為好。
給柔福宮賞賜了一大批治傷養身的補藥,太後又親自走了一趟,她自是知道皇帝對這丫頭的特殊,得幫他護好了嬌人兒。
“太後娘娘聖安……妾奴……”
瞧著柔嬪撐著羸弱不堪的身子就要起身跪迎,太後擺擺手,輕輕按住她的身子,“你受了傷,不必拘著禮數。”
太後看著她眼含憐惜,這丫頭本就身子弱,挨了頓杖責身子更是弱的一陣風就能刮倒一般。
太後安撫的輕輕拍拍她的肩,“鳳印和中宮箋表哀家暫且幫你收著,待你養好了身子,再管宮務。”皇後的人選,她還是最屬意這個孩子。
“妾奴讓太後娘娘煩心了……”
太後擺擺手,“淵兒惦記著你,讓哀家護著你,你好好養好了身子,才算讓哀家放心。”
林潤儀眸中水光微閃,爺還惦著她……
太後囑咐了幾句讓她好好養著身子,便搭著琉雲的手出了內室。
“給皇帝傳個信兒,他的後宮哀家會替他看好了,讓他放寬了心。”太後微嘆一聲吩咐琉雲。
琉雲姑姑應聲,輕笑道,“難為太後,又不能清淨了。”
“澈兒趕緊娶妻,生個孫子哀家就知足了。”太後無奈低嘆。
“這娶妻也不是小事兒,也得好好相看才行。”琉雲扶著太後上了步攆,輕聲道。
聖上不就是個例子,娶妻當娶賢。
太後頗為贊同的點點頭,當初皇帝差人知會她時她便不看好娶個南域來的女人,只是淵兒素來有主見,他做事都有他的道理,她便沒說什麼。
如今鎮北王的長女也住進定王府一段兒時日了,也不知相處的如何。
琉雲也似是看出太後心中所想,輕聲開口道,“太後若惦念王爺了,不若召進宮敘敘話兒。”
太後淡笑著,“他們年輕人可沒那個耐性陪我這個老婆子,罷了,任他們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