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殿,千蘭有些心急,鳳印好容易拿了回來,卻是還沒捂熱便被太後收了,她就說了,要暗中做筏子,可娘娘非是不聽,硬是要直接杖責了柔嬪。
“本宮是皇後,還打不得一個賤婢?”姬玉鸞當時是這麼說的。
“娘娘,可不能再這般衝動了……”千蘭聲音壓低了勸著皇後。
姬玉鸞閉著眼,素指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她進宮以來便沒過過順心日子,一個個的都和她作對。
不過她也知道,大昭輕易不敢動她,她此番杖責了那個賤婢,太後也只是罰了她抄宮規。
“娘娘,柔嬪不過是個病秧子,不值當多費心思的。”千蘭在一旁輕聲勸著皇後。
姬玉鸞白她一眼,語氣慵懶蔑然,“她手里握著鳳印和中宮箋表,本宮不找她找誰?”
鳳印雖是沒收回來,可也暫且教訓了那個賤蹄子,她也不算虧。
“娘娘,柔嬪和淑嬪受寵,無非就是她們聽話,聖上喜歡聽話的,娘娘便事事順著他就是了。”眼下只有得了聖寵才是關鍵,只要聖上能寵著娘娘,幾個鳳印也不在話下。
千蘭看著皇後似是聽進去了,繼續勸慰著,“估計著,過了處暑,聖上便會回京了,娘娘好好打理著後宮,聖上定會念著娘娘的功勞的。”
千蘭的話不無道理,姬玉鸞不禁有些氣悶,她都被禁足了還怎麼打理後宮,“本宮交代你的事兒可辦了?”
“都辦妥當了,娘娘放心。”
封祁淵自是收到了太後收了鳳印,禁足皇後的消息,冷笑一聲,便宜那個賤婦了。
“柔兒如何了?”
藍汐輕聲開口,“回聖上,娘娘身子好多了,行刑姑姑沒敢照實打。”
封祁淵冷嗤一聲,照實打?她們敢!
“給南域傳信兒,加緊尋火蜈蚣。”
“是。”
文舒婉屁眼兒傷了伺候不得,今兒在書房侍奉的是樊瑛,樊瑛雖是文墨比不得文舒婉,卻是在兵戰上獨有見解。
英氣美人給封祁淵捋出好幾條備戰北狄的要領,她的兄長也參與過北羌一戰,相比之下,北狄的作戰環境更加惡劣,要緊的便是取食於敵,在漠北想辦法補充軍需物資。
“北狄弓強馬快,若是坐等來襲不異於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奴認為,深入北狄腹地,快速殲滅其有生力量方能以逸待勞。”若連草原大漠的地界都不敢進,空吆喝一圈兒,即便打退了也還會再犯,如此,北境便會永無寧日。
看著男人認同的頷首,樊瑛繼續道,“若是能大規模采用騎兵作戰,深入敵方腹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對敵實行合圍,從最薄弱的環節入手,方能對其實行毀滅性打擊。”
封祁淵眼中盡是贊賞,這般女子也只有樊家這樣滿門忠烈的將門才能養的出,養在後宮真是可惜了。
男人大手捏著美人的下巴,手上使力迫著美人湊近一張英氣小臉兒,眼含戲謔,“你祖父怎的讓你進宮侍奉,可害爺白白丟了個女將軍。”封祁淵愛美人兒,卻更愛才,尤其是將才。
樊瑛被男人的輕挑話語惹得臉頰微紅,封祁淵來些了興致,長臂微伸便將美人摟在懷里,骨節分明的大手肆謾揉摸彈韌的奶肉,褻肆開口,“瑛兒給爺舉薦個領兵人選。”看看這小奴心里頭想的和他是不是一樣的。
樊瑛頭一次被個男人這般親昵的喚名字,英氣臉蛋兒罕見的暈上一抹羞赧。
“賤奴……舉……舉薦霍將軍……”
“哪個霍將軍?”封祁淵眉頭一皺,他心里頭想的是鍾遠手底下的副將。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美人下巴,聲音低肆,“軍營里認識了多少男人?嗯?”
他後宮里頭的淫奴個個都是大門不出的閨秀,像這般扎在男人堆兒里倒是獨一個,雖說不能拿樊瑛和只會伺候男人的奴寵相比,可到底是進了他後宮的女人,拋頭露面的總歸不像樣。
封祁淵眉頭略皺,開始思忖是不是該讓這女人隨軍。
樊瑛不知如何開口,在軍中行走定然抬頭低頭都是男人,她怎麼說都會惹爺不快。
美人試探著輕聲開口,“爺,霍將軍用兵靈活,最擅長途奔襲、快速突襲和大迂回……”
封祁淵聞言冷嗤,“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行,”男人懶肆開口,“爺有空召見他探探底細。”不悅歸不悅,諫言封祁淵還是聽得進去的,樊瑛在軍營呆了兩年,對兵將的了解要比他清楚。
樊瑛知道自己惹了爺不悅,可她嘴笨不會說討好的話兒,只呐呐的跪著,叫封祁淵也覺著沒趣兒。
篤篤篤……
一陣輕小的叩門聲。
藍汐去開了門,便見一嬌媚美人站在外頭,盛寧蓁端了一盤鮮荔枝,咬咬唇,微微偏了頭往里頭瞧,聲音輕輕軟軟的,“藍汐姑姑,我……我來送荔枝。”是文舒婉讓她來的,福建新貢上來的陳紫,從南到北路途太遠,能送到行宮的量本就不多,先緊著聖上吃了才能再分賞各宮。
藍汐通稟了一聲,才讓她進去,盛寧蓁進去頭都不敢抬,跪著捧高一盤鮮荔枝,“賤……賤奴……給爺……”
“舌頭讓貓叼了?”封祁淵懶懶睨著她,語氣輕褻蔑肆,小婊子,話都說不利索。
小美人咬咬唇,她被男人親眼看著屁眼兒泄奶後便徹底沒了尊嚴,此時見著人更是深覺羞恥。
封祁淵瞥一眼藍汐,藍汐便會意的接過小美人手中銀盤。
“跟爺別扭什麼呢?嗯?”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攥著小下巴,封祁淵微一使力就將小東西扯到胯間,微微低頭瞧著胯間小淫奴。
男人隱含繾綣的話語惹得盛寧蓁眼眶微紅。
封祁淵甚少會注意奴寵的情緒,也就林潤儀能讓他多瞧幾眼多用幾分心思,可卻是瞧出了這小東西的不正常,好似從昨兒便有些反常。
盛寧蓁也是習慣了再羞恥也要對男人毫無保留,爺問什麼,她就得答什麼,不能隱瞞一絲一毫。
“賤奴……”小美人咬咬唇,不知怎麼開口,“爺看著……賤奴……屁眼兒排泄……賤奴……臉都沒了……”小美人聲音又輕又小,帶著想哭又不敢哭的顫音兒。
封祁淵懶懶輕嗤一聲,他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將小美人往懷里一抱,眼眸微垂瞧著羞恥的不行的小東西,“尿你也沒少泄過,怎的屁眼兒就受不了。”
矯情,小婊子賤逼也沒少接他的尿,灌進去再看著排出來,直接肏到失禁尿了一屁股一床也是常有的事兒。
盛寧蓁小腦袋垂的更低了,那不一樣,尿眼兒逼穴排泄和屁眼兒排泄的羞恥度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封祁淵只能瞧見小東西一個烏黑的發頂,頓覺不悅,語氣沉肆,“覺著爺玩兒的過了?嗯?”
小腦袋有些慌亂的搖了搖。
“爺玩兒你是不是要看你的臉色?”男人語氣輕懶,卻是透著濃濃的不悅。
盛寧蓁有些慌了,連連搖著小腦袋,“賤奴……不敢……爺……賤奴不敢這麼想……”
封祁淵冷哼一聲,頓時怕的小美人身子一抖。
“母狗婊子也知道要臉,你有臉?嗯?”男人語氣肆蔑,盡是輕賤,盛寧蓁被罵的徹底沒了臉,眼眶紅紅的,水盈盈的杏眸蓄了一汪淚泡,可憐的不像話。
“母狗……沒有……沒有臉……”小美人小聲開口,順著男人說著輕賤自己的騷話。
封祁淵睨著小東西羞恥的有些受不住的模樣,輕賤嘲斥,“記著你的身份,一個婊子要什麼臉。”臉只能是他給,他不給這小婊子臉,她就不能要。
盛寧蓁被罵的眼睫微顫,一大滴淚珠子顫顫巍巍的往下掉,小美人吸了吸小鼻子,聲音都有些顫兒,“賤奴……記著了……賤奴是婊子……沒有臉……不能要臉……”
封祁淵眸光肆謾瞥她一眼,“下去跪好了,屁眼兒撅出來。”男人語氣盡是輕賤肆蔑,生生沒將小美人當人待。
盛寧蓁乖乖的伏跪好,高撅出一口嫩汪汪的屁眼兒,嫩屁眼兒瞧著是比前些日子緊多了。
封祁淵示意樊瑛剝荔枝,剝好了滿滿一盤才肆謾令道,“自己把屁眼兒掰開,爺瞧瞧你這賤屁眼兒能吃多少?”
盛寧蓁羞恥的閉著眼,兩只小手把著屁股肉掰出一口嫩生生的屁眼,一旁的樊瑛一手端盤,一手捻了荔枝試探著往嫩屁眼兒里送。
嫩屁眼兒被瑩白圓潤的荔枝頂的微微凹陷,盛寧蓁努力放松著屁眼兒,樊瑛感受著手下逐漸松軟的屁眼兒口,微一使力,“啵唧”一聲荔枝整個沒入。
盛寧蓁嬌嫩身子微微抖顫,荔枝是剛剛冰鎮過的還帶著冷氣兒,冷絲絲的荔枝激的腸肉急促縮顫幾下。
封祁淵瞧著樊瑛動作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滿,抬腳將人踢到一邊,微微半蹲了身子,肆謾拍拍小肉屁股,“撅高。”一手捻了一顆荔枝,抬手便塞進屁眼兒。
封祁淵是個心黑手狠的,一連塞了半盤子荔枝,十余顆荔枝塞進小屁眼兒,直到頂不進去了才停了手。
盛寧蓁撅著嫩屁股,腸道里滿滿當當滿是冰冰涼涼的荔枝,小美人難耐的咬著唇,喉嚨里溢出一聲聲細小的嗚咽。
封祁淵瞧著小東西屁眼兒含荔枝的騷賤模樣,輕肆的“嘖”了一聲,“吃不進了?”
一顆荔枝進不去也出不來的卡在屁眼兒口,直將小屁眼兒撐得圓圓的,一圈粉膩肉筋緊箍著圓潤飽滿的荔枝,水瀅瀅的荔枝肉被擠破了皮兒,甜膩汁水洇的嫩屁眼水汪汪的,瞧著可口又可憐。
封祁淵一按屁眼兒塞著的荔枝,小美人便是軟著小聲音嬌顫一聲兒,“嗚……嗯啊……爺……進不去了……”盛寧蓁屁眼兒被連著塞了十余顆荔枝,她覺著荔枝全進了她的腸子,好似都頂到胃了。
封祁淵懶肆瞥一眼一旁跪著的樊瑛,唇角微勾肆笑,輕褻開口,“剩下的賞你了,都吃了。”
樊瑛跪著謝了恩,跪撅著彈翹的屁股,一手扒著屁眼兒,一手捏著荔枝往屁眼兒里塞。
美人指尖用力,一顆接一顆的往屁眼兒塞荔枝,封祁淵這會兒便能體會到體能好的奴寵的好處了,軍營里走上一圈兒的女人還是不一樣,耐玩兒抗虐,不像這小婊子,玩兒狠了些就給他哭。
盛寧蓁原本也是個抗打耐玩兒的,只是被男人寵的愈發矯情了,身邊兒漂亮的姐姐這麼多,更是令她從心底里頭患得患失的沒安全感,她身心都給了男人,只是想奢望最愛的男人一丁點兒愛憐。
樊瑛把腸道塞得一顆荔枝都頂不進去,可盤子里還剩了幾顆,美人咬咬唇,捻著荔枝便摸向了逼穴,連著往嫩逼里塞了四五個飽滿圓潤的荔枝,才算清空了盤子。
陳紫是福建荔中絕品,每年能產的本就不多,全部用於進貢,剔除掉路上脫枝掉葉的、不新鮮的,送進京城的也只有幾小筐,這般難得的貢物就這麼被封祁淵隨意賞了兩個淫奴的屁眼兒。
封祁淵肆謾瞧著面前高撅的兩口下賤屁眼兒,一個生嫩粉潤,一個緊彈膩紅,兩口各有千秋的賤屁眼兒含著瑩白剔透的荔枝,倒是別一番美景。
封祁淵肆蔑輕笑一聲,懶肆命令,“給爺拉出來,哪個屁眼兒拉的快便賞她雞巴。”男人眸光肆謾瞥一眼撅腚的小東西,不是覺著屁眼兒排泄羞恥麼,他今兒就好好治治她這矯情的毛病。
盛寧蓁才反應過來還在羞恥扭捏著,樊瑛就已經快速接收了男人的指令,小腹使力一縮,屁眼兒“啵”吐出一顆荔枝。
樊瑛在軍中受訓,深諳軍令如山,命令面前,沒有羞恥,沒有難為情,只有無條件服從。
封祁淵瞧著美人速度極快的吐出一顆荔枝,懶肆令道,“別浪費了,賞你吃了。”
將屁眼兒拉出來的荔枝再從嘴里吃回去,可謂是十足的撻賤,便是最下賤的奴妓,畜圈里的母畜,也不會被這般糟踐,樊瑛卻只是微喘了一下,往後跪爬幾步尋到了拉出來的荔枝,頭一低便張口叼進口中。
樊瑛含了荔枝輕嚼著,原本冰冰涼涼的荔枝被熱乎乎屁眼兒含了半晌已經溫熱了,是屁眼兒里的溫度。
封祁淵蔑睨著輕嚼荔枝的美人,輕謾嗤笑,“好吃麼?”
樊瑛輕輕吐出荔枝核,低聲開口,“好吃。”
樊瑛吃下一顆荔枝,便不敢怠慢的再次衝著男人撅高了屁眼兒,使力排出一顆荔枝後便又低著頭去叼著吃。
這邊兒已經吃了兩顆,盛寧蓁那頭還一顆都沒排出來,小美人也顧不上羞了,拉不出荔枝急得她額頭都微微汗濕,小臉透著薄紅使著力,可荔枝就是穩穩當當的卡在屁眼兒口絲毫不動。
盛寧蓁屁眼兒嫩,腸肉也軟,軟軟嫩嫩的就是不如樊瑛那般彈韌的腸肉容易排出來東西,小美人眼瞅著一旁的美人姐姐一顆一顆的拉的順暢,自己卻一顆也排不出來,登時便急哭了,爺會不會嫌棄她,拉都不會拉,這般無用爺是不是不會喜歡她了……小美人嗚嗚咽咽的更是使不上力排泄。
樊瑛聽見一旁小美人小聲嗚咽,也自是知道她一顆也沒拉出來,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要不等等她?
樊瑛是個對爭寵無所謂的,男人賞不賞她雞巴她也沒所謂,只是不想覺著自己好似欺負弱小一般,怪可憐的,她也不忍心欺負這麼嬌弱的妹妹。
“拉你的。”一道沉肆命令讓樊瑛不得不“欺負”嬌弱小美人。
封祁淵自是瞧出來這賤奴心中所想,冷嗤一聲,還想給小婊子放水?眸光蔑夷瞥一眼嗚嗚囔囔的小淫奴,讓她幾個時辰她也贏不了。
樊瑛有條不紊的拉了六七顆,盛寧蓁才吭哧吭哧的拉出來一顆,粉膩腸肉都被帶出來一小點兒。
圓潤荔枝骨碌碌滾到封祁淵腳邊,盛寧蓁回頭去尋荔枝,挨挨蹭蹭的爬到男人腳邊,伏低了小腦袋去叼荔枝,卻被男人一腳踩在荔枝上。
小美人抬頭嬌嬌哀哀的看了一眼男人,模樣又乖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