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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女的祈禱

處女宮 澤野翔序 15123 2024-03-04 20:40

  (大家都很熟悉的一部百合作品《驚爆草莓》中靜馬與渚砂共同彈奏的鋼琴曲正是“少女的祈禱”)

  早晨來臨。春菜在棉被中微微扭著身體,半睜著眼睛。

  (啊……已經天亮了……)

  頂著昏沈的腦袋坐起來,棉被從上半身滑落。春菜無意識伸手想將棉被拉回來時,才注意到自己只穿著黑色的內衣褲就睡著了。

  (我……昨天又做了色色的事情。)

  摸著與膚色截然不同的黑色胸罩,春菜呼出一口氣。

  (小雪同學……也有做吧……)

  雖然是按小雪的吩咐自慰,但想到如果只有自己做而已,春菜不免羞愧得臉頰發燙。

  考慮著待會兒要詢問小雪,慢吞吞的離開床上後,春菜在要穿上制服時才發現身上還穿著那套內衣褲而慌忙脫下。

  換上朴素的白色內衣褲。

  感覺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然而內心卻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看著洗臉台的鏡子映照的臉,春菜無言注視了一會兒。

  鏡中的臉看不出任何改變,但她卻覺得有些變化。

  然而究竟是什麼變化她也不清楚.微嘆了一口氣後,春菜搖了搖頭,對自己微笑一下就離開洗臉台。

  穿好制服。

  春菜出門迎接小雪。

  小雪站在自己的房門前等待春菜。

  “早安,小雪同學。”

  “……早安.”

  “那個……昨晚……我按照小雪同學的吩咐……自、自慰了。”

  “……是嗎。”

  經過一番扭捏,春菜下定決心小聲問道。然而小雪只是淡淡的點頭。

  (就這樣而已……她沒有感到高興嗎?可是昨天她是那樣講的沒錯啊?)

  對小雪的態度不由得感到沮喪,春菜注視著她的臉開口問話。

  “小雪同學,你有說你也會做吧?結果真的有嗎?”

  春菜下意識的逼近發問,小雪不答話嗤嗤的笑了起來。那是種模棱兩可的笑容。

  “有做?還是沒做?小雪同學到底是哪邊嘛?”

  “隨你怎麼想。”

  “唉——,告訴我啦。”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了。可是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嘛。”

  “既然你相信我,那麼你只要認為我有做不就行了嗎?”

  “就算你這麼說……討厭,小雪同學你好奸哦。”

  看樣子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自慰而已.雖然春菜很想向小雪發脾氣,但因為說過相信她的話,所以事到如今又罵不出口。

  春菜微鼓雙頰,狠狠瞪著小雪直看。

  小雪露出開心的笑靨,挽著春菜的手腕,朝學生餐廳走去。

  兩人並肩而行的途中,一股淡淡的甘甜香水味鑽入春菜的鼻中。

  (啊,好香……)

  受到香水味的吸引,春菜轉頭查看來源時。小雪白皙的脖頸立刻映入眼廉。

  (小雪同學的肌膚什麼時候看都那麼美麗……)

  春菜情不自禁的看呆了,目光移不開小雪的肌膚。

  接著她發現白襯衫底下隱約透出的粉紅色。

  因為被黑色的連身裙遮掩,所以現在從旁邊看才注意到。

  春菜一瞬間還在猜想那是什麼,過了一會兒終於恍然大悟。

  (小雪同學穿著那件紅色的小可愛啊。這麼說……難道她真的……)

  “你在看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話,將春菜驚醒過來。

  “啊,那個……”

  “我從昨天晚上就穿著它了。”

  春菜還沒問出口,小雪似乎就知道她想問什麼。聽見小雪的話,春菜立刻沉默下來。不過她的心情卻萬分雀躍。因為她知道小雪沒有騙她。

  (厚——小雪同學真是的,愛吊人胃口。剛才直接告訴我答案不就得了嗎……算了。)

  感到心情豁然開朗,滿心歡喜的春菜不自禁挨著小雪,而且還很調皮的輕輕肩碰肩。

  小雪輕笑著抱緊挽住的手腕反推回去,身體間的微妙觸碰帶來舒服的感覺。

  春菜和小雪一起進入教室的時候,看到智惠與千夏正在交談。

  “啊,春菜。早安!”

  眼尖的千夏見到春菜進來,馬上精神奕奕的道早安。相較之下,智惠看到和小雪並立的春菜時,微皺眉頭別過臉去。

  (班長……在生氣嗎?)

  看到智惠的態度,春菜感到自己被討厭了,胸口為之刺痛。

  可是當春菜走近時,忽然發現別臉低頭的智惠雙頰微微發紅,看樣子似乎是因為害羞才不敢看著春菜。

  “早安,班長。”

  試著打招呼後,智惠低著頭用眼角看向春菜,臉頰變得更紅.不過她很快就抬起頭來,咳了幾聲後目光直接對上春菜。

  “早安,友原同學,川瀨同學。”

  眼鏡後面的明眸發散出堅定的意志,智惠克服羞恥心的回道早安.春菜看在眼里,內心感到敬佩。

  (班長果然不一樣。)

  心情感到輕松愉快的春菜,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後,小雪就從她的旁邊通過,朝窗邊的坐位走去。春菜看著小雪的身姿,真來到她的旁邊開口了。

  “春菜同學,事情是這樣的,班上打算作一本畢業紀念冊……”

  “畢業紀念冊?”

  “對,這是智惠同學提出來的。她說收集每位同學的照片,制作一本紀念冊。因為馬上就要畢業了,如果有一本紀念冊就可以作為班上所有同學的回憶不是嗎?”

  “嗯,走啊。那麼真同學要我怎麼做?”

  “我想請你交一張照片。”

  “照片……。啊。那我交畢業旅行時拍的照片好了。”

  “嗯,那麻煩你明天交給我。”

  “好的.”

  春菜頷首表示知道,當真准備離開時,反方向突然傳來一句話。

  “……我也想看。”

  春菜嚇了一跳轉頭看去,發現小雪不知何時來到身邊。

  “小雪同學,你也可以……”

  交照片這3個字才要說出口時,春菜立刻吞了回去.因為她想起小雪在這個學院,還沒有留下任何回憶的照片,所以說出來後恐怕傷到小雪的心。

  “可以什麼?”

  “沒有,沒什麼。小雪同學你說你想看照片?”

  “可以嗎?”

  “嗯。”

  看見春菜答應,小雪微微笑了起來。

  春菜見狀也跟著浮起笑容。

  不過就在這時千夏插了進來,“好了好了~,上課鈴響起了,不可以再聊天,春菜。川瀨你也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千夏邊說邊輕輕敲了春菜一個響頭。

  (千千居然學班長那樣叫人安靜上課,真奇怪……)

  然而春菜還沒問出口時,小雪與千夏就各自走回自己的坐位。

  (算了……)

  當春菜抱著這種無所謂的想法時,並沒有注意到千夏在要回去坐位時,眼睛狠狠瞪了小雪一下。

  放學後,在同學離去的教室里。神秘事件搜索班的成員相繼抵達。

  “今天有人要報告嗎?”

  面對智惠的詢問,全員都以搖頭響應。

  “還是一無所獲嗎?”

  千夏嘆息的說道,真噗嗤的笑了出來。

  “這不是很好嗎?這樣明天大家又能聚在一起了.”

  “可是畢業典禮就快到了,差不多該作個結束了……”

  “智惠同學,畢業紀念冊無論如何都要做吧?既然如此,我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件好了,沒必要執著神秘事件不可,你覺得如何?”

  “太隨便了.”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耗下去啊?”

  “唔嗯,如果班長說好的話,我也不反對.”

  “佐倉木學姊不反對,我就不反對。”

  “其它人覺得好嗎?”

  真詢問了一下,所有的人都點頭。

  “那麼,有誰知道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件嗎?春菜同學,你還不曾報告過任何發現吧?知不知道類似這方面的事件?”

  “呃,唉……對不起.”

  “哎呀哎呀,那其它人呢?”

  “我知道一些恐怖事件。”

  “千夏同學真的嗎?是什麼樣的恐怖事件?”

  “是有關體育館的更衣室。二十年前那間更衣室曾經進行改建,聽說當時有個男人想看改建工程,不小心失足跌落里面,結果被水泥埋起來……”

  “咦?千夏同學這不是活埋嗎?”

  “對.所以那間更衣室改建好之後,據說在里面換衣服時,明明空無一人卻會感覺到有人愉窺……”

  “好、好惡哦。”

  “不過就算被活埋了,但因為可以偷看女生換衣服,那個男人搞不好高興得很。”

  “說的也是。以某種意義來說很幸福吧。”

  智惠對千夏這番隨便的發言皺起眉頭,但其它成員全部笑了出來。

  “這種鬼故事可以嗎?”

  “可以,夠聳動了。這樣七大神秘之中,我們總共找到6件,目的達成了。”

  “啊……”

  “怎麼了?春菜同學。”

  “我也想到一個了……”

  “真的嗎?說來聽聽。”

  “保健室的保健老師真的存在嗎?”

  春菜一說完,現場瞬間沉默下來。

  “這麼說來,的確從來沒有聽過有人看見保健老師……”

  “啊、啊哈哈。那麼就將這個列為第七個神秘事件吧.‘無人知曉的保健老師之謎’……這樣七大神秘完成了!”

  千夏戰戰兢兢的說完後,真緊接著干笑了數聲。

  (啊,原來大家也這麼想啊。懷疑保健老師是不是真有其人,並不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見到大家的反應,春菜的內心松了一口氣。這時,智惠歸納總結。

  “尋找神秘事件的工作結束了。這場報告會是最後一次,大家解散吧。”

  “是啊。以後將這七大神秘流傳下去就交給學妹你們了……拜托了。”

  “好的——。”

  “嘻嘻嘻,知道了。”

  “我也會的——請交給我。為了佐倉木學姊,我會將七大神秘發揚光大。”

  面對真的拜托,木實充滿活力的答好,秋穗笑盈盈表示知道,而熏則是拍胸脯的保證。

  “不,長谷川,你用不著特別發揚光大……”

  “真的嗎?學姊。”

  千夏很為難的說完後,熏不滿的鼓起臉頰。

  兩人的樣子引來大家的笑聲。

  就在春菜也跟著一起笑時,手上突然一緊,讓她吃驚了一下。

  握緊她的手的人是小雪。

  春菜轉頭看向身旁,只見小雪抬頭看著自己。

  “小雪同學……這個成為你的回憶了嗎?”

  小雪點頭回應春菜的問話,春菜也反握小雪的手。

  宣告尋找神秘事件劃下句點後,說田徑社有事待辦而顯得無奈的千夏,和滿心歡喜跟隨她的熏一起先行離開教室。

  接著,木實和秋穗也為了作業的問題離開教室前往圖書館。而真也在揮手再見後,馬上從教室離去。於是教室內剩下春菜、小雪和智惠三個人。

  “請、請你們別在教室內再做奇怪的事情哦。”

  已經准備回家的智惠,臉頰微紅的留下告誡後便離開教室。結果最後留下來的春菜和小雪,彼此對看一眼,嘻嘻的笑了出來。

  “好了,我們回去吧,小雪同學。”

  “……我想看……照片.”

  “啊……那要來我的房間嗎?”

  聽了春菜的話,小雪點頭回應。

  “那我們走吧。”

  春菜招呼著,小雪和她並肩而行。不久兩人來到春菜的學生宿舍後,春菜便從抽屜里拿出幾本收藏的相簿。

  “這張是音樂會時拍的.這張是運動會。還有這張和這張是……”

  隨著春菜的說明,放在桌上那封面有著可愛圖樣,顏色不一的相簿也越堆越高。

  小雪從一端拿起相簿一本本翻閱,只見每張照片都是滿臉開心的春菜和班上同學的合照.小雪默默的一張張翻閱一陣子後,忽然從里面抽出一張照片,出神的看著。

  “怎麼了嗎?”

  “……這張是?”

  小雪將手中的照片遞向春菜。春菜將視线移到上面一看,發現那是一張笑容可掬的自己被千夏摟抱的照片。

  “啊,那是畢業旅行時拍的。當時千千跟我鬧著玩,從後面抱住我。我記得那天大家還一起洗澡互相洗背呢。還有……”

  盡管並非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春菜講述的時候卻充滿著懷念。

  小雪很成興趣的傾聽,但沒多久突然搖頭示意不想再聽下去,然後垂頭孤單的低喃。

  “……千夏真幸福。”

  “要是小雪同學也有參加就好了。”

  “我……那時還在英國……”

  “啊……嗯。”

  兩人之間靜默了下來。

  春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靜靜注視著小雪。

  小雪再次將目光移到照片上,然後把它放置在桌上,忽然像是想起什麼迅速抬起頭來。

  “春菜,我想和你一起畢業旅行。”

  “咦?可是……”

  “我想洗你的背……只要這樣就夠了。”

  “這個……宿舍的浴室很大間,要互相洗背是沒問題啦……”

  “走吧,春菜。”

  “等一下……在這種時間去?”

  “你很在意時間嗎?”

  “嗯,畢竟現在不是晚上,還不到洗澡的時間吧?”

  “大白天要光著身子讓你覺得很害羞嗎?那穿上泳衣吧,這樣總行了吧?”

  只是為了互相洗背而已。

  特地前往大浴室脫光衣服,讓春菜多少感到猶豫不決。

  不過既然小雪要求了,她也沒得選擇。

  結果這次春菜也是拗不過小雪,只好允諾答應她的要求。

  看到春菜點頭答應,小雪的表情柔和了下來,接著她告訴春菜要回去拿泳衣後,就從房間離去。

  單獨留在房內的春菜,從衣櫃里找出夏季穿的學校泳衣,內心同時感到很復雜。

  (小雪同學老對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感到在意。還有我為什麼老是無法拒絕她呢?)

  因為我有把柄在她的手中,是她的寵物的關系嗎?

  想到這里,春菜忽然發現小雪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不再提起寵物的言論了。

  (我想想看,好像是舉行完結婚儀式之後,小雪同學就沒有再說過了吧?不過說到這,我到底定哪邊?妻子嗎?還是丈夫?……算了,哪邊也無所謂。)

  春菜換好泳衣,再穿上制服,抱著浴巾前往學生宿舍內部的大浴室。

  學生宿舍里除了各房問內附設的簡易衝洗室外,還設有一間寬敞的大浴室,提供給寄宿的學生們自由使用。

  這問大浴室是用龐大的捐獻所建成,年代相當久遠。

  基本上入浴時間有所規定,不過由於里面隨時保持得很干淨,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供應,所以實際上任何時間都可進去入浴。

  可是對於含苞待放的少女來說,在同性之間裸露身子也是很難為情的一件事,所以會使用大浴室的學士僅有少數幾位而已,因此絕大部分的時間里面空空蕩蕩。

  (小雪同學進去了嗎?)

  邊走邊找小雪的春菜進入脫衣室後,就發現小雪已經換上深藍色的學校泳裝,正將折好的制服和浴巾放進藤制的置物籃。

  她以小跑步的方式趨近小雪。

  “小雪同學你來啦?”

  “春菜你也快點換吧.”

  “嗯,我已經事先穿在里面了。”

  “這樣啊……真無趣。”

  “咦?”

  “沒什麼。”

  小雪嗤嗤的笑了兩聲。

  春菜一邊納悶一邊脫下制服,然後折好放進小雪旁邊的置物籃。

  小雪注視著身穿朴素的深藍色泳衣的春菜,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之後,搶先進入浴室里面。

  春菜慌張的隨後進入。

  浴室很寬闊。大理石的浴池內盛滿著水氣氤氳的熱水。旁邊的牆壁上懸掛著一排橫列的鏡子,以及衝洗的蓮蓬頭。

  小雪吸著飄散的蒸氣芳香,走到其中一個蓮蓬頭前,轉頭看向春菜。

  “來這里蹲下。”

  春菜照著話做,來到小雪的身旁蹲下。

  小雪繞到她的背後,拿起蓮蓬頭,扭轉水龍頭。

  嘩啦一聲,帶著霧氣般的熱水從蓮蓬頭噴出,淋在春菜的身體上。

  暖烘烘的熱水分別從脖頸流向肩背,或是由喉頭、胸部、腹部一路順流而下,使得學校泳衣的深藍色變得更為深濃。

  充分淋濕春菜的身體後,小雪將供人使用的沐浴乳移了過來,壓下噴頭再將液狀的沐浴乳塗滿在手掌上。

  “別亂動.”

  說話的同時,小雪的手也貼上春菜的背部。在泳衣上面開始塗抹擦拭之後,手掌與布料之間的摩擦產生了泡沫,濕滑的感覺傳入底下的身體。

  “總覺得癢癢的耶。”

  “是嗎?”

  春菜微扭著身子,小雪心不在焉的回話後,手掌開始從背部、腋下移到春菜的胸部。

  手指在春菜的乳房上不住亂動,感覺好像是在搓揉一樣,完全不像是在擦洗。

  “等一下,小雪同學,不是說好互相洗背嗎?”

  “你別亂動就對了,一切交給我。”

  “什麼?”

  “我會幫你洗干淨的,不管是這里或是那里……”

  “啊、唔呀……”

  小雪一掌握住春菜被學校泳裝壓扁的胸部,另一只手則沾著泡沫滑入她的胯下。

  握住乳房的手指,不斷摩擦指尖觸碰的部位。

  受到指頭按壓的刺激,春菜的乳頭發硬翹起,在泳衣上面形成兩點形狀明顯的激凸。

  而在胯下部分,小雪的手指從內股往上愛撫到私處,接著拉緊泳衣,濕濡的布料立刻陷入秘縫。

  令全身戰栗般的快戎在體內奔馳,春菜不禁發出嬌吟。

  “嗯嗯、啊……呀、不行,小雪同學……”

  春菜的聲音已經透露著誘人的嫵媚。

  小雪瞇起眼睛,輕吻春菜細嫩的脖頸,再從背後抱住,同時給予乳房和私處上下刺激。

  隔著泳衣捏夾硬挺的乳頭拉起扭轉。

  手掌包住乳房後輕壓揉動。

  因為小雪隔著泳裝愛撫,帶來的快威不夠強烈,所以春菜焦躁得難以忍受閉上雙眼。

  再加上三角地帶的泳衣鄰位遭到巧妙拉扯。

  連帶給予裂縫摩擦刺激.秘處受泳衣揪拉的感覺起初征微隱隱作痛,但在乳液輿隨後涌出的愛液雙重潤滑下。

  化為不可思議的快感。

  “啊、啊啊……嗯啊、噫呀唔……啊、呼啊、呀啊……”

  看著身軀直發抖的春菜,小雪輕輕笑了一下,慢慢挪移身體的位置。

  感到身子就要仰倒的春菜,對於胯下的泳衣部位有節奏性的遭受拉扯,腰部自然弓起反應著摩擦的快感,最後無法抗拒的躺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

  小雪移到她的身子前面,將自己的身體貼上。

  “春菜……”

  四唇相貼,啾的一聲吸吮聲傳出。

  “嗯……小、小雪同學……。哈啊嗯、啊、啊唔嗯、嗯、啊……”

  小雪的指頭從被拉成一條线的胯下泳衣旁邊鑽進春菜的秘處,指尖開始搔弄愛撫先前因為受到布料摩擦肉襞與小豆的關系,而今已變得濕濡敏感的部位。

  咕啾、咕啾像是會產生小泡沫的水聲,從春菜的下半身響起。

  “啊啊、啊、嗯、呀啊啊、啊!”

  小雪的手指抵到秘穴的入口處時,春菜不禁仰起背部。

  而這樣的舉動卻招致沾滿著沐浴乳與愛液的濕滑指頭,瞬間滑入秘穴之中。

  噗啾一聲指尖進入穴內後,小雪直接將手指埋入更深處。

  “噫啊、噫呀、不、不行。呀、啊、呀啊、啊……”

  膣口遭到異物侵入的威覺,令春菜的背部感到毛骨悚然。不過這並非是厭惡或疼痛所致,而是她感受到一種遠比撫弄秘處時還要強烈的快感。

  “感覺舒服嗎?春菜。”

  掩不住興奮感的小雪,帶著些微的嘶啞聲問道。春菜搖了搖頭,卻沒說出半句否定的話。

  “哈、呀啊嗯、啊、嗯嗯嗯……呀啊、啊、啊啊……”

  嬌嗔中明顯透露出很有感覺的春菜,抬起腰身上下扭動。小雪高興得瞇起眼睛,手指開始來回戳插。啾嚕、咕噗、

  噗滋、咕啾……隨著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猥褻的淫水聲也不絕於耳。

  “啊、啊……唔、啊……嗯、啊啊、不行、啊、啊啊!”

  (這麼……這麼舒服的感覺……啊啊、好……好可怕……)

  春菜的意識幾乎一片空白,然而腰部卻配合小雪的手指進出而擺動。

  小雪驅指來回戳弄,插入拔出,再插入攪弄肉穴後再拔出.一邊如此周而復始,一邊還從春菜的泳衣上面不住親吻乳頭、腹部和裸露的脖頸等等。

  “呀啊、啊、噫、啊啊、小、小雪同……啊啊、啊啊啊、啊……”

  小雪一口含住乳頭,連同泳衣一起輕咬吸吮。

  乳頭受到唇吸的快感,加上秘穴深處被攪弄的舒爽雙管齊下,春菜難耐得左右扭動嬌軀,導致胯下拉成直线的泳衣跟著摩擦小豆。

  於是三種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舒服無比的波濤衝擊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菜仰頭弓背,混著愛液的半透明液體如同小便一般從秘處噴出。噗嘩,噴灑的飛沫濺到了正好面對春菜下半身的小雪臉上。

  “啊……”

  “哈、哈啊……哈啊……啊、唔嗯……”

  春菜完全失去力氣,四肢和身體癱軟在瓷磚上面,雙腿之間流出潺潺液體。

  小雪看在眼里,雙頰泛起嫣紅,臉上浮現愉悅的微笑。

  可是春菜卻笑不出來。

  在平息紊亂的喘氣後,她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有別於熱水和愛液的液體弄濕,立刻感到無比的羞愧。

  (我、我居然小便出來了……丟、丟臉死了!)

  想到自己已經不是會尿床或失禁的年紀時,春菜羞恥得滿臉火辣,不敢看向小雪。她別過臉去,迅速仰起上半身。

  “春菜?”

  “不……不要——”

  春菜將對自己突然的舉動感到驚訝的小雪推開,彈了起來。

  盡管下半身尚未恢復力氣,但在想要立刻逃出當場的念頭驅使下,她還是從浴室跑進脫衣室。

  濕濡的身體完全沒有擦拭,直接穿上制服後就逃回房間。

  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小雪,看到春菜從浴室消失的瞬間,臉龐痛苦得泫然欲泣,可是春菜絲毫沒有注意到。

  回到房間重新沐浴,特別是針對私處部位徹底清洗完後穿上衣服,春菜適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雖然羞恥的感覺依然存在,但在想起丟下小雪一個人留在浴室時,一股後悔的心情立刻涌現。

  (小雪同學……不知道有沒有生氣?)

  想到這里,春菜憶起小雪流露出來的欲泣表情。

  (還是她覺得很傷心呢……)

  想著想著,她開始感到坐立不安。

  縱使臉頰羞愧得仍在發燙,但因為心中牽掛著小雪,所以春菜再次前往大浴場尋找小雪。

  然而浴室之中已經失去她的身影,原本放置小雪衣物的置物籃里也空無一物。

  (回去房間了嗎?)

  念及此處,春菜轉往小雪的房間。

  “小雪同學……。小雪同學你在吧?”

  春菜敲了敲小雪的房門,卻沒有任何回應。

  (奇怪,不在嗎?那小雪同學會去哪里呢……想不出來……)

  春菜想了一下,發現小雪幾乎都和自己一起行動,根本想不到她會單獨去的場所。

  春菜不放棄的再次敲門,結果房門似乎沒有上鎖,開了一道細小的門縫。

  (呵……)

  雖然有些吃驚,但為了確認,春菜從門縫處看向房內。不過由於房內沒有開燈顯得昏暗,她無法確定小雪究竟有沒有在房內。

  (既然如此……)

  咬著下唇,春菜踏進房內一步。過去曾經來找過小雪好多次,但進入她的房間這還是第一次。

  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在耳里逐漸加大,春菜小心翼翼的在房內走動。

  當眼睛漸漸適應昏暗的時候,她看到一個幾乎沒有擺飾任何物品的空洞房間和一道蹲在牆角的身影。

  “小雪同學?”

  春菜試著問話,卻得不到響應。她稍微走近些後,便清楚的看到靠牆抱膝,低頭默然的小雪。

  “那個……對不起,我擅自進來了。”

  春菜戰戰兢兢的道歉,但小雪仍然垂著頭,完全不理春菜。春菜以為小雪在生氣,於是走到她的前面蹲下,再次道歉。

  “那個……因為門沒鎖,我敲了門又沒人響應,所以……。不過未經同意就跑進來畢竟不對,對不起。還有剛才丟下你一個人在浴室也很對不起.不過我不走故意要丟下你的哦,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可是居然不小心尿出來……實在很丟臉,所以才會……”

  即使春菜針對浴室一事作前因後果的說明,小雪依舊沒有抬起頭來。

  看她的樣子與其說走不理春菜,不如說定根本沒有聽見,沒有發覺春菜來到。

  “小雪同學?”

  春菜感到很訝異,輕輕碰了小雪的肩膀一下後,小雪才好像驚醒似的抬起頭來。而在她見到眼前的春菜時,好像吃驚一般睜大了眼眸。

  “春……春菜……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是來道歉的。難道你都沒有聽到嗎?”

  “啊……嗯。”

  小雪回答完後,舉起手貼住耳朵,像走要拿起什麼似的屈指搔耳一下子後,就將手掌伸向春菜面前。春菜一看,掌上放著耳機。

  “啊……原來你戴著耳機,怪不得聽不到我說話。”

  “嗯。對了……你說來道歉……為什麼?”

  “咦?因為剛才我……”

  想到還要再說一次,春菜感到臉上發燙,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重新道歉。

  小雪帶著意外的表情注視著春菜,然後低呼了一聲嗯之後,突然別過臉蛋。

  “小雪同學,你在生氣嗎?”

  “那個……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沒有生氣.我本以為生氣的人是你。”

  “唉?為什麼?”

  “…………”

  “你別不講話嘛。”

  “……”

  “討厭。不過我知道你原諒我了,謝謝你,小雪同學。”

  “…………”

  “……對了,你在聽什麼?”

  為了讓默然不語的小雪開口說話,春菜換了個話題。手指著小雪載著的另一個耳機問道。

  小雪什麼也沒說,將剛才拿下來的另一個耳機遞給春菜。

  “啊,你要借我聽嗎?謝謝。”

  春菜滿心歡喜拿起耳機,小雪頷首之後,就將身體斜向旁邊,似乎在躲避春菜的視线。

  因為小雪挪移身子,帶連也拉走耳機线,所以打算戴上耳機的春菜在受到线的長度影響下,與小雪背對背的坐了下來將耳機戴上。

  柔和優雅的旋律在耳中揚起,通過耳膜傳遞到身體之中。

  春菜一邊傾聽這首能夠撫慰心靈的音樂,一邊思考著。

  (一個耳機分成兩個人用……我和小雪同學正在同一個房間聽著同一首音樂呢……)

  想到這里,春菜有種和小雪成為一體的感覺。再加上觸碰的背部傳來微微的體溫,讓春菜內心充滿幸福。

  (真希望永遠維持這樣子……)

  腦海里浮現這種念頭的春菜,和小雪沒有任何交談,一起靜靜聽著音樂。

  翌日,春菜帶著自己珍愛的布偶來到小雪的房間。

  “小雪同學,這個給你。”

  “咦?”

  “昨天第一次看到小雪同學的房間時,我覺得里面好空虛好寂寞.”

  春菜邊說邊將粉紅色的免予布偶拿出來後,小雪眨了眨眼睛。

  “這是……要給我的嗎……”

  “對,你願不願意接受?”

  “……嗯.”

  春菜將布偶放在小雪畏縮伸出的手上。小雪用著有些復雜的神情盯著布偶看,接著目光上移到春菜的臉龐,露出放心的笑容。

  “謝謝你,春菜。”

  “不會。我才要謝謝你呢,小雪同學。”

  想到這下總算完全和好如初,春菜也向收下布偶的小雪答謝。

  聽到春菜的話,小雪感到滑稽笑了出來。

  春菜覺得難為情,但又很高興一切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不過……事實上並非如此。

  春菜發覺到這件事是在畢業典禮的前一天。

  在畢業典禮來到的前一天,千夏帶著嚴肅的表情來找春菜。

  “春菜,我有話要問你.”

  “有話問我?是什麼事,千千。”

  面對一如往常輕松答話的春菜,千夏露出鄭重的表情,在欲言又止一會兒後,終於說出口了。

  “那個……明天就要畢業了……所以我決定向你坦白。就是……我、我……我喜歡春菜.”

  “我知道啊,我們當朋友都那麼久了。”

  “不是的!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我、我……我想要春菜當我的戀人啦.”

  “戀、戀人……?千……千千你……”

  “川瀨一定也跟我一樣。”

  “小雪同學?”

  “對,那家伙也希望你成為她的戀人。”

  “怎麼會……千千你怎麼會知道小雪同學的想法?”

  “我當然知道,因為她和我一樣。春菜你都沒發覺到吧?不過事實就是這樣。我和川瀨都喜歡春菜哦,所以……所以我希望你作個選擇,春菜。”

  “咦,作選擇……?”

  “從我和川瀨之間……或是兩者都不選……”

  千夏用著擠出來的懇求聲拜托春菜。聽到千夏所說,春菜第一次真正的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之前千千和小雪同學會互相爭奪我……是因為『喜歡』我的緣故啊……)

  “春菜。”

  “……對、對不起,千千,給我一點時間考慮。”

  春菜一時之間難以作出回答,千夏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那麼明天再給我答案吧……”

  說完千夏便離去。春菜注視著她的背影,重重嘆了一口氣。

  (我該怎麼辦才好……)

  千夏的告白加上得知小雪對自己的情意,令春菜感到煩惱不已。

  對於千夏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到震驚而無法好好思考的春菜,在無精打釆走回學生宿舍的房間里一個人獨處時,回憶起至今和千夏、小雪在一起的種種。

  (千千和小雪同學……要我選擇一人……我辦得到嗎?)

  春菜自己自問,卻得不到答案。可是不給千夏一個答復又不行。

  想不出答案大傷腦筋一陣子後,感到厭煩的春菜將棉被蓋上身體閉上眼睛。然而煩悶的心情始終揮之不去,令她無法安然入眠。

  畢業典禮的早上,春菜揉著睡眠不足的雙眼前往小雪的房間。

  “小雪同學,早安。”

  春菜對著關上的房門道早安,輕輕敲門。

  “今天是畢業典禮哦,要快點去學校。”

  再次敲門發話,但小雪始終沒有開門。

  “小雪同學,再不去學校的話會遲到哦。”

  春菜稍微用力敲門催促,可是房內依然毫無動靜。

  (怎麼回事?難道小雪同學上學了嗎?)

  感到訝異的春菜試著開門,結果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小雪同學?”

  春菜將半個身子探入房內問道,突然整個人定住。

  (咦?這房間是怎麼回事……看不到……任何物品?)

  之前來向小雪道歉時,房內還看得到少數的生活用品。可是現在春菜所看到的只有一張沒有床翠的彈簧床而已。怎麼想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房間。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間是小雪同學的房間吧?)

  以為自己進入空房,春菜慌張的跑出房間確認後,當場愣住。

  這個房間的確是小雪的房間……不對,是“曾經”是小雪的房間。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小雪同學會突然不見?)

  完全想不出原因的春菜,神情恍惚的四顧房內,然後在床的陰暗一角發現粉紅色的物體。

  她不敢置信的上前查看,那是她送給小雪的粉紅色兔子布偶。

  (她沒帶走……就離開了……)

  春菜感到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不過馬上就想到現在不是在這里傷心失望的時候。

  (不要……我不要小雪同學離開我……)

  一股堪稱強烈的感情猛然涌上春菜的心頭。過去因為遲鈍沒有察覺到自己內心模糊的感情,在失去小雪的此刻清楚的顯露出來。

  “小雪同學!”

  呐喊一聲,春菜飛奔出學生宿舍,跑向學院。

  一路奔馳到舉行畢業典禮的禮堂後,春菜的班上同學正好開始在那里集合。

  “啊,春菜。”

  “千千!你有看到小雪同學嗎?”

  “唉?川瀨?沒有,我沒有看到她……”

  “是嗎,我知道了!”

  “啊,喂!春菜!”

  見到春菜氣喘噓噓問完之後馬上離開,千夏立刻追了上去。

  “發生什麼事了?”

  “小雪同學……不見了。”

  “咦……?”

  “我要找到她才行。”

  春菜慌張的左右尋覓小雪的身影,將要答復千夏的事情完全拋諸腦後。察覺到這件事的千夏,垂頭喪氣的開口了。

  “春菜……你選擇那家伙是嗎……”

  “千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對不起!”

  再不快點找出小雪,就真的會失去她了……因為有這樣的預威,所以春菜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作出了抉擇。

  她完全不看千夏一眼轉身跑走,千夏對著她的背影怒吼。

  “春菜你這混蛋——”

  (對不起……千千。)

  春菜頭也不回,在心中道歉,繼續奔跑。

  因為不知道小雪在哪里,只能夠邊跑邊搜尋。

  (會在教室嗎?選是職員室?啊啊,小雪同學……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求求你一定要在學院里面!我還沒,還沒有向你……小雪同學!)

  春菜在心申呐喊,腳步繼續邁進。

  盡管上氣不接下氣,步伐也慢了下來,但她仍然沒有停止腳步。

  在她的腦海里,連今天是畢業典禮一事也都早已忘得一干二淨.四處奔跑尋找小雪的下落……在來到校門口時,春菜驚呼了一聲。

  “啊……”

  後門的方向出現了小雪的身影。

  宛如陶瓷娃娃般的姣好面貌,不帶著任何表情面向春菜的方向,一個人孤單的佇立著。

  “小雪同學!”

  春菜呼喊名字向前跑去。然而小雪卻往後退了一步,和春菜保持距離。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

  “因為我要轉學。”

  “在畢業典禮當天?”

  “我本來就沒有預定在這里待很久.”

  “為什麼不告訴我?而且還把布偶……留下來……”

  “……我不想對那種東西留戀。”

  “留戀?”

  “反正我一定得離開,與其把它丟掉,不如留下來的好。要帶就要帶走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這是……你是真心話嗎?”

  “……我得走了。”

  “不行!”

  和小雪進行交談,春菜感覺簡直像是在和無生命的冰冷娃娃交談一樣。

  看著小雪面無表情的說話,她怎麼也不認為那是小雪的真心話。

  不能讓小雪這樣離開……春菜忽然抓住小雪的手腕,用著對她而言算是蠻力的力量拉著小雪走。

  “跟我一起來,小雪同學”

  “啊……”

  在春菜硬拉之下,小雪跟在她的後面走,完全沒有任何抵抗。春菜一路拉著小雪來到學生宿舍的房問。

  “小雪同學,我發現自己不願跟你分離哦。我不想失去小雪同學。”

  “小雪同學,你怎麼看待我的?過去我沒有問過,你是只把我當成可以享受快樂的對象?還走只當我是寵物而已?”

  進入房間後,春菜面向小雪開始詢問,但小雪始終默默無言。

  不過春菜對此一點都不感到在意,只是一心想要打開小雪的心房,不願失去她而繼續說下去。

  “我想和小雪同學在一起,小雪同學也是這樣吧?”

  “我……喜歡小雪同學哦。”

  “咦……”

  春菜在無奈下開口告白,小雪終於有了反應。

  “……春菜,真的嗎?”

  “嗯。”

  看到春菜斬釘截鐵的點頭回應,小雪的眼眸整個亮了起來。

  “……小雪同學呢?”

  “我……我也……喜歡。”

  “小雪同學……”

  “可是我必需離開這里,所以打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

  “沒有那回事。即使我們分離了,但也許有一天會再度相會啊。所以不可以放棄。”

  春菜很不可思議變得堅強起來,這或許是受到小雪變得很軟弱所致.不過能夠找到小雪,春菜的心情非常激昂,也因此在她的眼中,此時的小雪顯得比平時要來的嬌小,無助和怯懦,讓她感到胸口一揪。

  “我喜歡你,小雪同學。”

  “……嗯。”

  春菜呢喃著抱緊小雪,柔嫩的嬌軀貼住她的懷中。小雪的手伸到春菜的背後緊緊抱住,兩人的臉龐自然趨近,四唇相粘在一起。

  “嗯……小雪同學,抱緊我。”

  “嗯嗯……我也想要春菜……”

  通過緊貼的身體,兩人的心跳重迭一致。

  當嘆通噗通的心跳聲越漸高昂時,興奮感給予乳房與私處帶來難受的痛楚.春菜和小雪互相略為點頭後,就脫掉身上的制服和內衣褲。

  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互觸相貼,櫻色的柔唇不住點吻彼此,身體纏綿不分移到床上後,兩人肢體交纏,雙舌纏繞,愛撫對方的全身。

  失去與不願失去……兩種想法相互交錯,身體融為一體,澎湃的感情充斥於這場纏綿之中。

  在兩人達到高潮後,春菜和小雪親密的臥床相擁,同時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終於能夠理解“相愛”這句話。

  然而隔天早上春菜睦醒時,小雪從她的旁邊消失了。

  (騙人……她還是悄悄的離開了……。小雪同學,小雪同學……)

  想到今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小雪,初次理解的愛情頓時失去了對象,啃蝕著春菜的心。

  (我喜歡小雪同學……我好喜歡小雪同學……)

  可是一切為時已晚。

  雖然畢業典禮缺席,但一點也不覺得後悔的春菜升上高等學部。

  千夏、智患、真也和她一起進入同學院的高等學鄰就讀。

  雖然教室不一樣,但因為所有的學部都在同一個學院內,所以仍然可以像過去那般與秋穗、木實她們見面。

  升學前與升學後的環境大同小異,因此春菜的日常生活可以說幾乎沒有改變。

  不過她的心隨著小雪離去的那天就改變了。

  想見小雪,對她的愛在失去她的現在依然不變。因為這個緣故,春菜經常在夜里胸口揪疼難以成眠。渴望尋找小雪的念頭,一天比一天強烈。

  可是身為學生的她,不能隨便離開學院外出。

  就算真正溜出去好了,也不可能馬上找得到小雪。

  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春菜每天只好過著暗自苦惱,表面上一副安然無事的日子。

  在這樣的日子當中,有一天春菜抱著講義要回到教室的時候,一個聲音喊住了她。

  “友原同學,我有些話要問你,請你跟我來。”

  (咦?安潔拉修女找我問話?她、她要問我什麼呢……。難、難道畢業前做的那些不該做的事情曝光了嗎……)

  面對冷靜沉著,表情冰冷的美貌,春菜感到膽戰心驚。不過當她心中忐忑不安跟著去時,安潔扭修女卻意外露出溫和的微笑。

  “友原同學,升上高等學部後每天過得如何?”

  “如何……?呃……很普通。”

  “是嗎。不過我認為所謂的普通其實不像乍看之下的單純。心中沒有迷惘的人,甚至不會去注意到自己正過著『普通』的日子。會認為自己過得普通,代表這個人心中有迷惘。”

  “迷惘嗎?”

  “是的,友原同學你覺得呢?你的心中是否有迷惘?”

  “迷惘……是的,我有。”

  “這樣啊。說的好,誠實是種美德。這代表上帝保佑著你。”

  “上帝保佑……”

  “是的。所以你要在迷惘之中尋找出路,然後向前邁進。”

  雖然不暸解安潔拉修女的話,但春菜感覺得到修女是在鼓勵自己。腦里思索著這段奇妙的話,春菜大大點了個頭。

  “很好。那你可以離開了,回去做你該做的事。”

  “是,告退了。”

  春菜鞠躬後正要離開之時,安潔拉修女忽然出聲。

  “友原同學,愛的真諦你已經暸解了吧?”

  心髒噗通一跳。

  (難道安潔拉修女全部知道了?而且明知道還原諒我?)

  然而春菜沒有勇氣詢問。她點點頭,再次鞠躬之後就離開教會。帶著余悸猶存的心,春菜抱著講義加快腳步前往教室放置。

  升上高等學部後的新教室,和以前的教室同樣處於夕陽余暉落入的位置上。

  已經走放學後了。想到教室無空一人。不免感到寂寞的春菜走進教室時,立刻在門口定住。

  本該是無人存在的教室里,有位少女坐在窗邊後排的桌上拿著一本書看。

  稍微低垂的側臉和陶瓷般的白色肌膚,在夕陽照射下染上薄薄的淡紅。綁了兩條馬尾的黑發也受到余暉的熏染,映射出紅光。

  (那、那不是……那不是……)

  春菜愣在原地。這時少女抬起頭來,看著春菜露出笑容。然後她輕輕拿起手上的書,向春菜問道。

  “這本書……走你的?”

  “唉……”

  “咈咈。初次見面,我叫川瀨小雪。你呢?”

  “我、我、我叫友原春菜。”

  “……這樣啊。”

  少女頷首站了起來.差點把手上的講義散落一地的春菜,慌張的將講義放在附近的桌上後,立刻跑向少女。

  “小、小雪同學……”

  “春菜。”

  呼喚名字之後,原先還在演戲的小雪突然改變態度。臉上浮現出令春菜懷念的笑容。

  “我們又見面了。”

  “……嗯。”

  春菜眼帶淚水注視著小雪,輕輕伸出了手。小雪點頭後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在彼此之間重迭,然後緊緊握住,身體自然拉近。

  “今後我們……又能夠再次開始了。”

  “嗯。”

  “小雪同學……”

  “春菜……”

  凝視彼此的眼眸,兩人又踏近一步。

  於是,兩張臉龐同時貼近,唇瓣相粘。

  似乎是為了彌補這段日子的空白,疊合的柔唇過了良久仍然不見分離。

  終章 離別的季節窗外一片嫩綠。晨光從綠葉中透射直下,照亮了整個房間。

  穿上白襯衫,綁好紅色領結,將黑色的連身裙制服套在身上,在洗臉台前整理完服裝儀容後,春菜拿起書包打開房門。

  “你好慢,春菜。”

  倚著對面牆壁的小雪,挺起身子抱怨道。

  “早安,小雪同學……讓你久等了嗎?”

  “……沒有。”

  春菜伸出了手,小雪將手掌貼上去輕輕握住。

  交錯的手指握住彼此的手,像是為了不讓相貼的掌心傳來的體溫逃走一般。

  自從升上高等學部以來,這個神聖儀式每天早上都會進行一次。

  每次牽手的時候,春菜的內心就會涌起再也不放開這只手的想法。

  “要在一起哦。”

  “……嗯。”

  “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兩人不可以分離哦。”

  “……嗯。”

  禮堂附近突然傳來鋒音,春菜停下了腳步。將視线移往聲音來源的方向,她看到從禮堂走出來的秋穗和木實正向這邊揮手著。

  “秋穗!木實!早安。”

  春菜回道早安後,兩位學妹卻同時發出催促。

  “別說什麼早安了,趕快去朝拜吧!不快點的話會挨罵的哦,大姊姊。”

  “……咦?已經這麼晚了嗎?”

  “對。再加上今天是『絕對零度』的日子哦。”

  “不會吧!”

  “……所以我才說你好慢,春菜.”

  “厚—,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啦~!小雪同學!”

  春菜握著小雪的手,慌張的扭著跑。目送著她們離去的樣子,兩位學妹笑了起來。

  偷偷溜進禮堂時,正好是高等學部進行朝拜的時候。

  春菜和小雪喘著氣來到最後面的位子時,就見到正在禮堂內用著莊重語氣說話的安潔拉修女。

  ——你已經暸解愛的真諦了吧?

  安潔扭修女的話在耳邊響起。

  (是的,現在我了解了。)

  在心中回答後,春菜向身旁的小雪低聲說話。

  “小雪同學。”

  “……干嘛?”

  “我們再舉行一次結婚典禮好嗎?”

  “咦……?”

  “我想在神的面前再次發誓.今後我們永不分離。可以吧?”

  “……嗯。”

  雙頰微紅的小雪輕輕點頭。春菜泛起笑容,拉住小雪的手。

  兩人要攜手共度一生哦。

  永遠永遠不離不棄哦。

  在繼續進行朝拜的禮堂內,兩人在桌下手牽著手,閉目祈禱。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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