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浴室里的逼奸
不知什麼時候,我沈沈地睡了過去,只感覺可可在衛生間里呆了很久才出來,繼而靜靜地回到床上裹緊被子縮在床沿的一角,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和鼻息中帶著的哭腔,讓我好幾次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擁抱她已經髒了的身子,但還是沒能伸出那只手,我害怕,害怕她再次翻上我的身,吻著我,渴求我的保護,而我卻不能滿足此時的她。
第二天一早,我聽見可可靜靜地起床穿衣走出了門。
當我渾渾噩噩簡單洗漱走下樓,就聽見樓下那間房里傳出一陣啪啪聲,接著就是小皮和他干媽那些沒羞沒臊的聲音,“怎麼著?玩著城里的小表嫂?就不要媽了可是?”
“嘿嘿,哪、哪能咧!這不是瞧俺哥不行,放著大好的嫩屄不懂日,俺幫他懟進去捅一捅嘛!不過嫩屄也就嘗著嫩,沒嚼頭,完事兒還哭哭啼啼,鬧心!俺媽這才叫女人,這大奶子!大屁股!往俺大雞巴上一裹,快活的俺、俺巴不得鑽回你肚里去!”
“哼!光會說好聽的,誰不知道你跟你家死老頭一個德性,吃著碗里的,也不知道惦記著哪家鍋里的!都不知你親老娘懷你那會兒吃了啥老龍鞭,生了你、你這麼張小狗嘴,小狗雞吧,哄的女人一個個愛你愛的命都沒了!”
“哈哈,俺這叫嘴上吃著俺媽的奶頭,雞巴惦記著俺媽的騷屄!媽,你、你給說說,可比俺爸猛多了?”
“哎喲哎喲!就你猛!咱兒子最猛、最男人,咱兒子雞巴最大!媽的壯兒子、親兒子、小老公、小板漢…快、快!使勁操媽的屄,操得屄多,才是咱家的男人!”
啪啪啪啪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此時倆人調情說的粗口都刺激著我一根根敏感脆弱的神經,這時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老舅又出現在我背後。
“大侄兒,說個事。”
然後他勾勾手,示意我跟他拐到隔壁間角落里,然後夸張地長嘆一聲,說,“大侄兒,你別怪俺,老舅沒長眼,把事兒給弄砸了!”
我兩眼一懵逼,心想這老家伙別再給我惹事就不錯了,我啥時候拜托過他給我弄事。
“就小皮那事兒,老子氣不過,回頭便狠打了他一頓,結果這小狗雞巴急了,在俺手機里翻到你和你舅媽干事兒那視頻,說給他逼急了就發到咱家的群里,你、你說說,這整的啥事兒!”
“我?我什麼視頻?我舅媽不是早沒了嗎?”
“嗐,就你剛剛,擱房里跟阿春干事兒那段,俺想圖個刺激,就給你倆拍了下來,誰知道好死不死的,被這小狗雞巴給翻著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老舅確實有這愛好,不但愛拍他自己睡別人老婆,還愛拍別人睡他老婆。
“你們……”
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我這是被擺了一道,這一出原告變被告,倒讓我落下把柄,不僅失去了道義上的優勢,就算我報警,說個女人強奸我?
誰信?
一屋子里兩對人,我在樓下干他老婆,我表弟在樓上干我老婆,沒准還是個聚眾淫亂,到最後我和可可進去了,小皮這小色批仗著有未成年保護法的保護沒他鳥事,我老舅這老色批呢?
他全程沒參與。
“你一家子干的不要臉事還特麼要挾起我來了?叫你家婊子兒滾出來,當面把視頻刪了!”
我狂喊道,我老舅卻一臉無奈搖搖頭說,“有鳥用?現在的小子,當面刪了,背後也不曉得搞了多少份,唉!你說你這今天還要帶姑娘回家,這要是發群里讓你爸媽和那些嘴碎的看見,你老舅頭上這頂綠帽子做實了不要緊,可別把你家老爺子的高血壓又鬧犯了喲……”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他臉不要了,你給他左臉一拳,他能笑嘻嘻把右臉湊上來,可你要臉呀,給你臉上來一拳,你就得跪。
我呆在原地,死死指住我老舅,怒火蹭蹭往腦門上冒,卻一句話說不出來,“行了,啥都別說了,你信老舅一回,老舅回頭開車送你們回家,把這小狗雞巴拴在身邊,咱倆一道盯著,他要敢亂說亂動,老子撕爛他狗嘴!”
老舅憤憤摁滅手上的煙頭,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感覺自己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可他們的獵物卻不是我,而是坑外我的未婚妻,他們只想告訴我老實呆坑里看戲,別爬出來。
我跌跌撞撞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可可已經回來,見我進來,一慌神手上的水杯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看見桌上放著一盒左炔諾孕酮。
“啊……我、我怕昨晚,你弄進去了,所以……以防萬一,就買了一盒……”
我腦袋嗡的一聲,真的弄進去了!但弄進去的卻不是我,或者說是夢游中的我。
“親,我身體不太舒服,可能這次…不太適合見爸媽,我們回家好不好?”
她擁住我,用幾近哀求的語氣問我。
“放心,寶貝,都是自己家人,不會為難你的……”
我背過臉去,深怕她看到我眼里轉著的東西,本是她對不住我,可我對這個單純的女孩卻怎麼都責怪不起來。
“嗯,我知道他們不會為難我,就是怕……他們不喜歡我……”
她的語氣里充滿了歉疚,她知道我對這次回家抱了多大的期待,也知道這一路上爸媽多少次打來電話問我們到哪兒了,還張羅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和十里八鄉的親戚,就為款待她這個新媳婦兒,就這麼不見而別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這天我老舅開車載我們回家,一路上可可有意保持著和小皮的距離,一直寸步不離緊挨著我,頭靠在我的肩上。
即使這樣,我還是見坐在她一旁的小皮三番五次有意無意地用膝蓋磨蹭著她的大腿,面對嬌妻眼神里透出的求助,我只能攬著她的肩膀,把頭轉向另一旁。
到了家,見了一年多未曾謀面的親人,各種噓寒問暖是免不了的,各路親朋好友見著我帶回這麼個乖巧懂事的未婚妻,自然是各個贊不絕口,夸我有出息,有福氣。
好在到了家小皮這小瘟神就跟著老家一群小子上村頭籃球場上野去了,倒沒給我惹什麼麻煩,我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知怎的心里卻空蕩蕩的,感覺有什麼期待的事情卻沒發生。
農村里的一大家子,到了晚上流水席打麻將是少不了的,我見可可一晚上也沒被親戚們少灌酒,怕她身子扛不住,就早早對她說“可,我再陪爸媽敘敘,你早點洗洗休息。”
她會意地點點頭,跟爸媽禮貌地打了招呼,然後挽著一沓衣服走到我身邊輕聲問,“親,洗澡的地方在哪?”
“我帶你去!”
我正要站起身,就被一只手摁住,就見春姨站我身後一臉嗔怪,“可別,咱領小侄媳婦兒去就成,你今兒是主角,可得陪大家伙多喝幾杯,他大舅,還不過來!陪咱侄兒喝個痛快!”
就見我老舅滿面油光發亮,拎著酒壺就衝過來,我勉強和他碰杯,卻止不住斜著眼看外邊,就見可可猶豫地望了望這邊,還是被春姨連拉帶扯領了出去。
老家洗澡的地方就在前院一個簡易的鐵皮窩棚里,里邊接根水管,拎壺開水就是浴室。
女人們會進去洗,男人們有時圖方便,就穿個小褲衩兒直接站院里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就算解決。
這不她倆剛走出屋外,就見著一個少年精光赤裸的黝黑身子,正是小皮打完球一身臭汗回來,站在院里就著根水管里的涼水衝自己身子,我一眼瞥見這小子正叉著腿一下一下洗著胯下粗黑的玩意兒,那東西掛在他兩腿間,一甩一甩的,比他手里捏著的橡皮水管還粗上一個口徑。
這一照面,讓可可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摩挲著手里的衣物低頭從小皮身旁快步走過去,倒是春姨笑嘻嘻上去一巴掌拍在小皮黝黑結實的小屁股蛋兒上,小皮非但不躲,反而也笑嘻嘻地翹著屁股讓她結結實實一巴掌扇在上面,母子倆眨巴著眼會意一笑。
我心髒開始狂跳起來,明知道這一肚子壞水的母子倆准沒安好心,內心的無力感卻又被一種刺激的好奇心所取代,想看看他倆這回又會想出什麼樣的法子來褻玩我的女友。
我假意接電話,從後門悄悄出來,繞到前院的院牆外,老家平日里用這浴室的也只有老人小孩,也沒啥人會去偷看,年久失修也就敞開了道道裂縫,我便可以隔著鐵皮窩棚的縫隙偷窺里頭的情況。
“丫頭,別嫌棄哈,咱鄉下都是這麼一塊兒洗!”
我笑嘻嘻說著,脫了自己胸罩,又開始扒拉起可可身上的衣服。
“不會,我小時候也長在農村,那會兒每天能洗上熱水澡就開心壞了。”
“這就是哩,反正都是女人家的,俺也大不了你許多,不嫌棄的話俺就叫你聲妹子好唄?”
“春姨見笑了,認你做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往後阿誠欺負我,你可得幫著我。”
浴室里倆女人說著家常話,脫光了衣裳,可可因為不習慣這樣的共浴,始終羞澀地低垂著腦袋,兩只纖細的胳膊,一只擋在胸前,一只遮在胯下。
春姨這老騷貨倒是滿不在乎,或許有人欣賞她的身子心里偷著樂還來不及,兩瓶開水灌下去,浴室里水汽蒸騰上來,包裹著兩具女人赤裸的身子,一個青春靚麗,一個風韻猶存,可如今如此難得的美麗畫面竟然很難激起我的生理反應,我所期待的是一些更刺激的畫面。
“喲~~嘖嘖!阿誠這眼光,當真跟個白玉人兒似的!”
春姨上上下下打量著可可雪白干淨的身子,不住嘖嘖稱贊,打量的可可越發不好意思起來,這傻丫頭沒聽出來人家明著夸我眼光,其實夸的是她家的婊子兒,“哪有,姐別笑話我了,你也保養得挺好看。”
“嘻嘻,這話姐愛聽!來,姐給你搓搓背!”
春姨臉上笑成一朵花,樂呵呵地拉過可可,就著一把肥皂泡向著她光潔的背上搓去,可可有些不習慣,卻也不忍拒絕對方好意,只能沒話找話,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姐…小皮他,是你帶大的嗎?”
“那可不是!他親娘一早跑了,還不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咋啦?”
“噢…我覺得他跟阿誠性子一點都不像…”
“嘿嘿,你是不是…”
春姨突然從身後一把攬住可可兩個奶子,一臉壞笑著說,“愛上咱兒子了?!”
“姐,你瞎說什麼呀!他才那麼小!”
被她這一攬,一問,可可驚得叫出聲來,頭趕緊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甭給姐裝,咱兒子人小,身上家伙可不小,哪個姑娘不稀罕?咱小皮打小擱河邊上洗澡時,誰家姑娘小媳婦見了都樂得上去摸一把、嘬一口他那驢兒大的東西。”
春姨越說越得意,竟然扯著嗓子衝門外喊道,“皮,進來,媽給你搓搓身子!”
什麼?!
她竟然叫她光屌的兒子進去和她們共浴?!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聽外邊衝澡的小皮一聲“來咯!”
,就甩著他胯下那根老粗的“皮管兒”,渾身光溜溜得跟條小黑泥鰍一樣,一推門就閃了進去。
“嘿嘿,媽,姐,俺進來咯!”
“呀!別進來!”
就聽見里邊可可一聲驚叫,接著便又是春姨的聲音,“怕啥嘛!咱一家人,互相幫著搓個澡有啥,再說咱小皮還小哩,光個屌怕啥,你家阿誠小時候都是俺給他洗的,那時候他小雀兒才這點點大咧。”
就見春姨一臉浪笑,比了個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手勢,我心想你放屁,我小時候壓根兒不認識你!
小皮這一進來,小小的鐵皮窩棚里頓時擠著三副赤條條、汗津津的身體,幾乎是臉挨著臉,肉貼著肉,可可本能地想擠出去,可一想到自己也光著個大白屁股出也出不去,只能漲紅著臉,縮在角落里轉過身去,將光潔的後背對著母子倆。
“來來,給媽瞧瞧,在城里這些日子小身子壯些了不,小雀雀長大些了不?”
春姨直接將碩大的奶子貼著他兒子黝黑的後背,倆母子脖頸之間就這麼毫無廉恥地交媾在一起,只見春姨兩手環到前邊摩挲著小皮硬挺挺的小胸肌,接著游移到他胯下,就著一手肥皂沫,跟擠奶似的一把一把套弄起他兒子胯下那根“皮管兒”。
“哎唷唷,媽,別、別弄撒,怪癢癢咧,癢的俺要尿…”
再看那小子臉上笑得齜牙咧嘴,下邊那根管兒被他媽擼得烏黑透亮,不多會兒襠里就凸棱起來,彎彎向著小腹翹著,活像兩腿間夾了個跟他這年紀身型完全不相稱的大茄子,“看呐,這才是咱兒子!這小身板,這小塊頭,這老大家伙,將來也不知該美死哪家的小姑娘!媽給你好好洗洗!”
春姨嘴上一個勁夸著她的婊子兒,還得意地衝可可這邊揚了揚下巴。
“操!憋不住了,俺尿了哈!”
小皮被他媽擼得受不了,嘴巴一咧,一股尿柱就噴了出來,澆在地上,濺的每個人腿上都是,狹小的空間里頓時一股尿臊味彌漫開來。
“哎喲,這小狗雞巴,咋說尿就尿咧?咋沒見你插在小姑娘屄里掉過勁?”
“嘿嘿,俺媽,雞巴快活了哪憋得住,老子又沒尿你屄里怕個啥咧?”
聽著這倆母子放肆的調笑,可可終於忍不住,揀了件貼身小內衣擋在胸前,擠開倆人身子就往外走,“你們慢慢洗吧,我先出去了…”
“別撒,妹子,你看你見外了不是!”
春姨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可可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像剛才對她兒子那樣,從背後一手攬住她一個奶子搓弄起來,還忙不疊招呼小皮道,“戇貨!楞著干啥,也來替你嫂子搓搓撒!”
“哎喲!瞧俺這腦子就是不好使,光顧著自個兒快活,把咱姐都忘咧!”
小皮聽了趕忙一臉笑嘻嘻湊上來,從他媽手里接過可可的一對大白奶子,也就著一手的肥皂泡揉捏起來,倆母子就像夾心三明治一般,一前一後光著身子將可可夾在中間。
一時間狹小的鐵皮窩棚里,女人天然的體香,劣質沐浴露的香味,青春期男孩身上的汗臭和尿騷味夾雜在一起,混成一股淫靡的味道,竄進我的鼻息里,這個畫面和味道竟然讓我硬了起來。
我見四下無人,想起我老舅說過的話,拋開最後一絲廉恥心,也掏出手機對著鐵皮縫隙里的火辣畫面,點下了視頻錄制按鈕。
“你、你們干嘛,放開我!讓我走!”
可可這才意識到這對母子的用意,可卻為時已晚,春姨勾住她脖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可是阿誠家,別叫人看見。”
可可被她這一嚇,果然整個人一時間都怔住沒了動靜,就見春姨一手將水龍頭擰到最大,一面衝小皮吩咐道,“剛撒完尿的手就搓你姐雪白干淨的身子,人家嫌棄你咧!”
“嘿嘿,俺手髒,那俺用嘴給姐弄唄!”
小皮說著,順勢一口叼住,就把那奶頭含在嘴里逗弄起來,用他那在無數女人身上練出來的靈巧舌頭劃過乳暈,再或輕或重地點在那奶頭尖上,以一個13歲男孩和成年女人的身高差來看,就好像剛剛發育的弟弟含著親姐的奶頭一樣,“啊……啊……啊……,你、你們太過分了,我要、要叫人了……”
“傻丫頭,叫誰哩?叫你家阿誠?嘻嘻,沒准兒他望見你這開心勁兒,一旁擼的正歡哩!”
“不、不會的,阿誠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們放手啊!呼呼……”
我嚇得下體一緊,差點以為那老騷貨發現了外邊偷窺的我,一時間心里想著——反抗呀!反抗呀!反抗老公就進來救你!
可我明知那只是我那點兒可憐的男人的尊嚴在欺騙著我,也不知是春姨的連騙帶嚇奏了效,還是小皮舌尖上的功夫確實厲害,這一串招使下來果然讓這可憐的姑娘難以招架,不出一會兒便見她連哼帶喘,抗拒的聲音越來越小,微閉著兩眼,一臉沈醉整個人癱倒在春姨身上,任由那小子一張巧嘴,兩只黑手在她身上游移開來。
“撒,這才乖嘛,瞧這粉嫩的小奶子,一吸就喘成這樣兒,敢情阿誠就沒給你吃過,咱姑娘家遇見好男人乖乖享受不就得了,為難自己干啥咧!”
春姨說著,仍保持著一手從後面勾著可可的脖子,壓制著她越來越弱的反抗,另一手慢慢摸到她兩腿間,用兩根手指伸進去撐開那兩片緊繃繃的的花瓣,“妹子,姐給你查查生娃的地方,喲!咋還跟沒開過苞似的,不會阿誠那家伙就沒懟進去過吧?呀,瞧瞧,這啥呀,里頭咋還濕乎乎的哩?”
春姨抹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往可可身上抹了一把,又往她兒子臉上抹了一把,鬧得倆人又是一陣哄笑,“喏,你嫂子身上流出來,聞聞啥味兒?”
可惡!這母子倆不光使勁了法子玩弄我的未婚妻,還不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方式。
“姐,我求求你……別弄我那,那有傷,好疼……”
可可被他們玩弄得氣若游絲,卻又忍不住出現了生理反應,但她昨天被小皮暴力侵犯,又吃了避孕藥,確實再受不得任何傷害,“咦?怪呀!咋會疼?咱家昨天不是叫小皮壓床了嗎,莫不是你跟誰偷吃了?”
春姨頓時板著個臉,一臉嗔怪說,“敢情咱阿誠那麼老實,娶了個偷男人的騷貨進門,那咱可得好好查查了!小皮,掰開!”
春姨一聲令下,自個一條大腿伸進可可胯間,稍一用力就將那緊緊夾著的地方給別開,就見這女人一甩膀子,一手一條胳膊扛住可可的大腿,像掰只螃蟹一樣,將我未婚妻兩腿扛成個大大的M型,任由她怎麼哀求也無動於衷。
可憐我的嬌妻,一個剛出大學校門的小女生,哪是這種農村勞動婦女的對手,任由她怎麼哀求也無動於衷,“好咧!”
小皮一得令,便跪到可可兩腿間,裝模作樣將整個腦袋湊到她兩腿間,此時那里正門戶大開,女生最私密羞恥的幾個騷穴都一覽無余排列在這個男孩眼前,甚至可以聞得到那里的氣味。
“快聞聞,屄里可騷?可有男人的味道?”
這小子果然將鼻尖頂到我未婚妻柔嫩的陰戶上,夸張地嗅了半天,然後捏著鼻子裝作一副夸張的表情說,“咿!騷!不光騷得要命,屄眼子還黑乎乎,跟個魚嘴兒似的一縮一縮的,一看就是剛剛被老大的雞巴弄過。”
“沒有!沒有!你們都在胡說……!”
我見慣了太多鄉下的校園霸凌事件,知道這些話都是鄉下孩子打小以來就會的羞辱人的方式,目的就是將人的尊嚴剝的一干二淨,可我那剛從大學校門里出來的未婚妻哪里經受過這些,驚嚇、羞辱、無助之下,我聽到她只能用嗚嗚的哽咽聲表達自己的抗拒,“那就是了,我說念了那麼些書,裝的比誰都純,原來也是個欠干的騷屄,吊著咱家大的,又來勾引咱家小的,咱就說唄,咱兒子這根大黑屌兒哪個騷屄見了不犯癢癢?要俺說這騷屄就得咱兒子大雞巴來治,她想被人玩,就叫她玩個夠!”
“嗚嗚……求你們不要、不要說了……我沒有,都是你們逼我的!”
“哈哈,姐都濕了一屁股溝兒了,還敢說不騷?不信俺嘗嘗!”
我見小皮整個腦袋埋在我嬌妻微顫的兩腿間,伸出舌頭,在那小蒂兒上輕輕劃過,舌尖拉起幾絲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馬如觸電一般,渾身哆嗦起來,胳膊幾乎支撐不住身子,整個人快要癱死在春姨身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哦……騷屄……姐的騷屄……真的又騷又香……俺要親……親個夠……親完騷屄……再親姐的屁眼子……親完屁眼子……再跟姐親嘴……”
只見那孩子小狗舌頭頂在我的未婚妻兩腿間,將那嬌小的花瓣先橫著撥弄幾個來回,又豎著扒拉幾個來回,再打著轉兒順、逆時針各逗弄幾個來回,到後來玩開了索性雙手緊緊托住可可兩瓣臀峰,將腦袋埋在中間,活像托著兩瓣大圓西瓜,嘴里發出“吧砸吧砸”的聲音,賣力啃個沒完。
直把個可可個小屄玩的整個人似虛脫一般,兩腿拼命打著顫兒,時而夾緊,時而松開,黏糊糊的液體拉著絲线順著屁股溝往下淌。
如果說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強迫,到了這里她下體傳來的巨大快意讓她丟掉了最後一絲廉恥和對未婚夫的忠貞,終於抵擋不住誘惑的她屁股往前一挺,零距離貼到那孩子的臉上,奮力扭動著腰身將自己的下體——無論是陰蒂、陰門還是肛門,貼合在那孩子的臉上磨蹭著。
哦哦哦哦,這是多麼刺激難得的場面,我老婆竟然被一個鄉下男孩舔屄,還舔得這樣津津有味,我忍不住像中學時代那樣,偷偷一人躲在院里解開褲帶開始自我安慰,這自我安慰除了身體上,還有心理上的,畢竟人家13歲的就可以弄我的女人,而我呢?
從13歲到30歲,還是只能自己解決!
我只能不斷告訴自己雖然我的未婚妻被一個小屁孩上了,可既然她被別人上了,那也就不是我的女人了,這心態就好比為自己開過的車尋了一個不錯的買家,看著下一個買家享受自己曾經的愛車,似乎心里還挺美的?
春姨拋給小皮一個眼神,示意他該入正題了。
那小子立馬站起身來,臉貼過去就要跟我未婚妻親嘴,只見可可無用地躲閃了幾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緊牙關緊守著最後的防线,但春姨這死龜婆竟然一把捏住我嬌妻的鼻子,就這樣沒兩下可可便繳了械,似乎還主動用嘴唇溫潤地包裹住對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倆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拉出長長的絲线。
她似乎忘了那可是剛剛親過她排泄器官的地方……
“噢!噢!姐,姐,香不?你屁眼子的味道?”
“唔唔……嗯嗯……別、求,求求……別弄我里面……我剛吃了藥,不、不能再弄……”
“嘿嘿,妹子,有啥不能的?聽姐給你說,你是沒嘗過大雞巴的好,你嘗一次,往後就惦記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往里頭狠命一懟,懟的你里邊滿滿的,心里頭可比吃了蜜還要甜!”
春姨一面說,倆手一面使勁將可可的胯又白開幾個角度好方便她兒子長驅直入,我甚至沒注意到小皮那根已經翹上了天的黑雞巴什麼時候進入了我嬌妻的身體,又開始有節奏地聳動起腰身來……
我清楚知道可可下面的緊致,這樣毫無阻力地進入,說明這次並不是小皮硬懟進去,而是她的身體確實起了女人該有的反應,讓對方粗大的性器輕輕一滑就一插到底,甚至是僅僅挨著花瓣的邊沿就“刺溜”一聲被她吸了進去。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節奏,也不知是他跟誰學的,用他自己的話說——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雞吧不顧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後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頭拔到洞兒口,享受女人的騷屄戀戀不舍地裹著你的屌頭,再狠狠插到底……
幾次下來,便能插的女人管你叫爹。
相對於昨晚的暴力搶占,今晚在他干媽指導下,對我未婚妻從身體到靈魂全方位占有和掌控的樂趣更讓這個男孩欲罷不能。
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寶貝家伙,而這恰恰是我所不能滿足自己女人的。
“這才對嘛,騷屄就是騷屄,瞧這大屁股扭的,屄芯兒顫的,一看就是讓大雞巴玩的料兒,何必裝純找不自在?”
春姨見她兒子已經控制全局,便將可可癱軟的身子緩緩放平,自己則屁顛顛地繞到她兒子屁股後頭蹲下,把臉貼著她兒子兩瓣黝黑結實的小屁股蛋兒磨蹭起來,還伸出舌頭來順著那黑不溜秋的屁股溝輕輕舔下去……
“操!媽你弄俺屁股干撒?”
小皮一個渾身一個激靈,腳底一滑,雞巴一歪從那騷穴里滑了出來,再往前一懟正懟在可可硬邦邦的恥骨上,痛得這小子齜牙咧嘴。
“嘻嘻,別動!媽給你洗洗蛋蛋和腚溝子!”
春姨樂呵呵地把嘴貼上去,衝著那黑不溜秋的溝里和襠里兩個甩來甩去的大黑球兒就是一陣吧砸,不得不說這小子常年跑步練出來的大小腿肌肉线條修長又緊致,小黑屁股還長得肉乎乎的,還翹翹的,上面還印著小三角褲繃出的兩道勒痕和在泳池邊曬出的印記,估計在他干媽聞起來一褲襠里都是滿滿的雄性味道。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後庭的刺激讓這小子越發興奮,肉乎乎的小黑屁股上肌肉一下繃到最緊,又緩緩松開來,任由他娘半張臉都陷進他屁股縫里頭,騷嘴湊到最里頭好一陣逗弄,每弄一下便爽的這小狗雞巴往前猛地一挺腰身,挺得可可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的眉頭隨著下體一陣緊縮……
狹小的鐵皮屋子里,春姨的臉貼著她兒子的屁股,她兒子的雞巴插在我女人的騷穴里,我女人則背靠著鐵皮牆,兩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面承受著男孩無情的衝擊,一面喃喃自語著什麼…
三條狗男女就用這樣奇怪的姿勢毫無廉恥地交合在一起,使盡法子滿足著自己,也互相滿足著對方。
只有我,和我的未婚妻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鐵皮牆,卻只能用自己的手滿足自己,眼看她被奸淫,被凌辱,寧可低賤地乞求這些欺負她的人,卻不向我發出求助,我又如何忍心打斷她享受這樣的“快樂”?
直到男孩一汩一汩滾燙的熱液澆灌進她的花芯深處,我仿佛看到小皮那萬千健碩的子孫,個個甩著粗黑的尾巴,涌進她門戶大開的宮腔里爭相結合……
小小的鐵皮窩棚不住地搖曳,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浴室里邊霧氣繚繞,響著各種吧唧吧唧的水聲,親嘴的聲音,舌頭舔屁眼的聲音,雞巴插在洞里的聲音,巴掌打屁股上的聲音,手擼雞巴的聲音…
夾雜著少婦的淫叫,少年的低吼,少女的哭泣,混合成一曲動人的鄉村小夜曲。
好不容易等到鐵皮窩棚停止了搖晃,我也耷拉著胯下疲軟的東西,靠在外邊的牆上不住喘著粗氣,就聽里邊春姨咋呼起來,“操!你個小狗雞巴,叫你給你嫂子搓身子,咋就懟進去咧?”
“嘛!梆硬的雞巴挨著流水的騷屄,還有不懟進去的道理?”
小皮也不甘示弱回懟,卻被他干媽一個大腳丫子踹在襠里,甩著胯下半軟的家伙一個趔趄疊出來。
我慌得連褲子都沒提就躲到一旁,說真的,我此時越發害怕這小子胯下那個凶狠丑惡的東西,感覺它就算是軟著的時候,抽在我臉上也能把我原地抽地轉個圈兒。
“你們……你們……這些混蛋!畜生!我要去告你們!”
屋里傳來可可連哭帶罵的聲音,成年人泄完了火,都進入賢者狀態,唯獨小皮不需要。
“別,妹子,咱小皮多大?你多大?他昨晚弄你那會兒,你也沒跟人說,對不?如今說他把你給糟蹋了,誰信?鬧不好說你勾引小娃,還聚眾淫亂,你和阿誠還咋處?”
“什……什麼?!……你知道昨晚我被他……你、你竟然……還……還……?”
可可抹了把眼淚,驚得瞪大眼睛,她這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原來自始至終都在幫著她的婊子兒算計自己。
“哎喲,傻丫頭,姐不光瞧見了,還拍下來了!多大點事嘛,妹子,聽姐一句,咱女人不都這麼過來的,趁年輕有的快活干啥不快活個夠?往後阿誠是你男人,小皮也是你男人,一個專管把你養得白白嫩嫩,一個專管床上讓你快活地哭爹喊娘,美不死你?”
“滾!滾!你們都給我滾!我只愛阿誠一個!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
欺騙和脅迫面前,可可氣得聲音和身體一同顫抖,兩腳一陣亂踢亂打,地上的水花濺了春姨一臉。
“呵呵,都是婊子,裝啥清白?說實話老娘早看不慣你這身傲勁兒了,你愛他?咱阿誠那麼敞亮的人,要你個破鞋?咱丑話說在前頭,往後你只管乖乖伺候咱兒子,這事兒就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誠那邊姐替你瞞著,可你要對不住小皮,那可別怪姐翻了臉,賣你去做雞!”
春姨一抹臉上的水花,頓時變了臉色,冷笑著說,順便還得意地揚了揚手上的手機,她見可可沒了回應,知道她這一番連哄帶嚇起了作用,便隨便穿了身小吊帶,扭著水蛇腰哼著小曲推門而出,只剩下可可坐在一地的冷水中,將頭埋在膝蓋中幽幽哭著。
看到這一幕,牆外的我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誰能想到,兩個高學歷的成年人會被一伙沒文化的鄉下人玩到這種地步,不要不相信這樣的事情,對於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約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無力的,就像《伊甸湖》這一類的電影里說的那樣。
想到我的未婚妻,這個剛從象牙塔里出來還對這個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女孩,在這個自小在鄉野里摸爬滾打長大,且無需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的孩子面前干淨的就像一張白紙,且日後將被他長期玷汙的情景,我不由地打了個冷戰,但奇怪的是,當我一想到因她的無知和對我的背叛而即將遭受的懲罰,剛才那種刺激的感覺又占據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