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淵被人灌了很多酒,在洗手間吐了三次,洗了三次澡。
余溫給他倒了蜂蜜水,喂他喝了幾口。
季楠淵喝完就趴在桌上。
他醉了還挺安靜,不吵不鬧的。
余溫扶著他去床上,男人個頭高,架在身上重得厲害,她踉蹌了近半小時,才把人架到床上。
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正要去洗澡,手腕被男人扣住,她一轉頭,人已經被男人拉拽到床上,壓在身下。
“你好重……”余溫低呼一聲,她拍了拍季楠淵的肩膀,“壓死我了……”
季楠淵抱著她,喉口的嗓音低啞含糊,“不許走。”
“我去洗澡。”余溫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我洗完澡就來。”
“不許走。”他還是緊緊抱著她。
余溫無奈地笑,“好,不走。”
“不許走。”他還在呢喃。
是真的醉了。
余溫摸著他的頭發,一遍一遍地在他耳邊說,“我一直在,沒走,季楠淵,我一直在。”
季楠淵壓在她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余溫不在房間,季楠淵嚇了一跳,打開門衝出去。
卻看見余溫正在廚房做飯。
他愣了一下,短暫地怔在那。
“起來了?”余溫看了他一眼,見他光著腳,一臉倉惶的樣子,不由得關了火,走過來問,“怎麼了?一大早怎麼這個表情?”
季楠淵把人摟進懷里,“醒來沒看見你。”
余溫心底一軟,“我餓了,起來做點東西吃,你餓不餓?”
季楠淵點點頭。
“那我陪你去刷牙洗臉,再過來吃飯?”余溫親了親他的下巴。
季楠淵點頭。
宿醉還沒醒的季楠淵像個孩子一樣,有些黏人。
余溫卻很喜歡他這樣,拿了刮胡刀給他刮胡子,給他擦臉,給他刷牙,又帶他去洗澡。
像伺候小孩一樣。
兩人自然而然地在洗手間里接吻做愛。
臨射時,季楠淵正要拔出來,卻被余溫拽住了手,“射進去吧。”
他脖頸都是隱忍的青筋,來不及多想,已經抵著她射了進去。
余溫喘息著親他的臉,“你喜歡男孩女孩?”
季楠淵緊緊扣住她的腰,薄唇吮吻著她的肩頸,聲音低啞極了,“都喜歡。”
“這麼貪心?”余溫牙尖啃他胸口的肌理,“我生完變丑了,你會不會不要我?”
季楠淵熱息噴在她頸上,薄唇親了親她後頸凸起的骨節,“不會。”
余溫一口咬上他的脖子,臉上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你敢不要我,我就帶孩子離家出走。”
季楠淵唇角輕揚,嗓音低醇質感,“帶我一起走。”
余溫哈哈大笑起來。
季楠淵撫著她汗濕的臉,再次吻住她,疲軟的性器再次硬挺,他緩緩地進入,薄唇含住她的唇舌吮咬。
洗手間內再次響起節奏的啪嗒聲響。
余溫指甲掐在他肩上,被操得呼吸都斷了线,呻吟不斷,喉嚨里只剩細細的嗚咽聲。
“季楠淵……”她哭似地喊他的名字。
季楠淵一邊插入她,一邊扣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喘息灼燙,“嗯。”
抽插的力道又深又重,快感洶涌如潮,余溫被逼得滿臉都是淚,她齒關咬在他結實的胸口,嗚咽的聲音都帶著軟軟的鼻音。
一遍一遍,全是在喊他的名字。
“季楠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