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聞到他的氣息。
他指節輕輕撥開她的手指,從她手里拿過那幅畫。
卷起來。 轉身走了。
“哎?”余溫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衝他寬闊的背喊,“你怎麼拿走了?”
“你不是想扔?”季楠淵撿起地上的衣褲穿上,聲音依舊含著幾分
啞,“給我吧。”
“你別…………別說出去啊。”余溫有點不放心。
他又笑起來,薄薄的一片唇揚著,扭過臉,下顎线條分明,喉結滾著,“你覺得我會拿著這幅畫到處宣揚…………你畫了我的雞巴?”
余溫炸毛,“我…………我什麼時候說…………我是說!”
她詞窮,對上男生那雙眼,又覺得自己被戲耍了一樣,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又羞惱極了,因為對方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她視线不自覺又看向他的腿心,剛好被他抓包。
“喜歡看這兒?”他慢條斯理地穿上內褲,卻不提上,轉過身,任憑她打量。
純黑的平角內褲,托著中間那巨物,猩紅的性器昂首挺立,不管是側著看還是正著看,那東西都粗壯得驚人。
余溫氣死了,故意道,“誰喜歡了!那麼小!金針菇一樣!”
季楠淵垂眸把馬眼上的粘液拿紙巾擦了,聽到這話,淡淡抬眼,衝她道,“以後不要挑釁說男人這兒小。”他把內褲拉上,被內褲裹住的肉棒依舊高高頂著,撐起一片傲然的形狀。
聲音低低的,落在空氣里,帶出幾分燥熱。
“小心被操。”
余溫:“…………”
她整個人都呆了。
腿心卻因為這話一瞬間濕了。
她不自覺夾著腿,移開視线不再看他,自己低頭去收拾包。
季楠淵已經穿好了衣服,他拿起余溫那幅畫,卷在腋下,看著地上那張被精液浸濕的素描紙,問余溫,“經常在這做?”
做什麼?
余溫沒跟上,順著他視线看下去,臉猛地紅了。
他看見她的反應,又低笑起來,“這麼容易害羞,被人按在這里操的時候,怎麼叫得那麼騷?”
余溫渾身都熱了起來,漲紅著臉瞪著他。
他看見了!
不,窗簾都拉起來了,門也鎖上了,他………應該只是聽見了,或者說,根據地上那些水漬判斷出來,這里曾經發生過什麼。
“你管不著!”余溫拿起包,漲紅著臉往外跑。
季楠淵在身後慢悠悠地說,“把騷水擦擦吧,都漏到腿上了。”
余溫腳步一滯,低頭看了眼自己腿心。
短褲中央全是淫水…………—大片,像是尿了一樣。
她羞憤地停在那,既想跑出去,又擔心被人看見,可留在這,她更不想面對身後那個人。
“號碼。”季楠淵走過來,到她邊上,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余溫看了他一眼。
“三百不退,下次約畫的時間,我來通知。”季楠淵低聲說。
離這麼近,余溫才發現,他個頭很高,之前太緊張,全程都盯著他腿心的東西看,根本沒發現,他比孔康俊還要高出半個腦袋。
“不畫了。”余溫不看他,“我下次找別的…………”
話沒說完,聽到季楠淵帶笑的聲音,“怕我操你?”
余溫:“…………”
她羞憤地瞪著他,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開玩笑。
可是帶著氣般,她伸出手輸入自己的號碼,只是手指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