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以為結束了。
可是沒有。
季楠淵射完之後,簡單擦了擦,再次將她抱到床上。
床單早已濕透,余溫身上更是黏糊糊的,不知是汗還是淫水,她渾身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抽顫,小穴更是時不時流水。
她喘著氣,迷離的眸看著昏暗燈光下的季楠淵。
他光著身體,結實的胸口布著幾條斑駁的疤痕,腹部的肌肉壁壘分明,线條漂亮,人魚线下凹沒進茂密叢林,雙腿筆直有力,汗毛茂密,壓下來時,扎得她腿疼……還隱隱泛著酥麻的癢意。
她刻意略過他腿心的東西,不敢多看,怕看多了,他會有反應,可當他走近時,那東西竟然顫巍巍地抬起了腦袋。
余溫轉身就要往里爬,小腿卻被季楠淵扯住,他輕輕一拽,把人拉進懷里,低頭吻了吻她的後脊。
“喜歡這個姿勢?”他輕聲問。
余溫還沒開口說話,他掐著她的腰往下壓,扶著性器直直頂了進來。
余溫被插得渾身哆嗦了一下,整張臉埋在床單里,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哭腔,她纖細的身體縮著,脊背被壓到了床單上,背上的蝴蝶骨漂亮得招人憐愛。
季楠淵低頭吻住她脆弱的骨頭,又沿著她的脊骨往下啄吻,那酥麻的癢意從頭皮鑽進余溫腦海,她哆哆嗦嗦地又哭叫出聲,被快感逼瘋了似地晃著身體想躲開他的唇舌。
季楠淵掐著她的手臂往後折在她臀部,把人鉗制住了,這才抱著那肉臀大力操干起來。
余溫被插得身體不停往前拱,乳尖被床單磨得又疼又癢,她哭似地喊季楠淵,想喊他停下,卻被他操得更重。
快感像兜頭的溫水,一盆又一盆澆灌在余溫頭頂,她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子底下全是淫水,肉棒進出身體時,也盡是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用牙咬著床單,嗚嗚地哭著。
季楠淵狠狠一撞,手臂掐在她肩上,把人拉起來,摟抱進懷里,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扣著她的細腰,邊操邊問,“畫呢?還沒畫好?”
余溫搖頭晃腦地哭著。
“是不是看得不夠清楚?”季楠淵呼吸又熱又燙,每落下一個字,都燙得余溫顫栗哭叫。
“那你看清楚了。”
季楠淵說完把余溫往下壓了壓,將她壓在半空的位置,扣著她的腰開始操弄,余溫被操得滿臉是淚,哭得嗓子都啞了。
最後一下不知頂到了哪兒,余溫直接被操得高潮了,她兩只手緊緊掐著季楠淵的手臂尖叫著,身體哆哆嗦嗦地顫了好幾下,小穴噴了一股又一股水。
季楠淵被那緊密收縮的穴肉夾得再也忍不住,重重插了她十幾下,最後拔出來射在她後腰。
余溫脫力地倒在床上時,渾身還在顫栗。
快感還在沿著她的四肢百骸游走,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尖叫。
後肩落下一個吻。
很輕。
卻酥麻得厲害。
她聽見季楠淵低啞的聲音說,“再給你一周時間畫出來,不然……”
他手指探進她穴口,勾出里面一灘淫水,慢條斯理地塗抹在她的臀肉。
聲音啞得冒火。
“操你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