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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6章 失憶之後

春亂香野(婦科鄉醫) 蕭九 13062 2024-03-04 20:48

  當!

  鋤頭那鋒利的刀面就砸在了夏雪兩腿之間。

  幸好夏雪暈倒的時候兩條腿分得比較開,要是並攏,夏雪那雪白的小腿准被切下一大塊的肉。

  二柱舉起鋤頭之際,劉旭就撲了過去,一肩膀就撞開二柱,隨後更是奪走了鋤頭。

  踉蹌數下,二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

  見夏雪腦袋附近有鮮血,意識到夏雪後腦勺撞傷出血,心疼不已的劉旭就叫道:“你是我見過最差的男人!沒辦法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說!還一點也不信任她!如果再把她留在這里!你准會活活把她弄死的!她大姐現在在我家里做客!我現在就把她帶去讓她大姐照顧著!”

  說完後,劉旭就攔腰抱起軟綿綿的夏雪。

  見劉旭要帶走媳婦,二柱就不依了,他順手就抓起一把木頭椅子並舉起來,叫道:“她是我媳婦!是我的!你這王八羔子給我放下來!要不然我他娘的就把你們兩個都砸死掉!”

  “她腦袋受傷了,我要帶她回去檢查一下,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他娘的把我媳婦放下來!要不然我可就動手了!”二柱雙眼赤紅,全身都在發抖,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其實做婦科男醫就是這點不好,經常會被女病人家屬莫名其妙地誤會,甚至還可能挨打。

  以前在婦科學校的時候,劉旭就聽過不少關於婦科男醫的傳聞,有些是說婦科男醫猥褻女病人,有些則是說婦科男醫明明是很正直地給女病人看病,卻被女病人誤以為是性騷擾,結果還被醫院辭退了。

  當然,像現在這種情況,劉旭還沒有聽說過,更沒有遇到過,所以這一刻,劉旭就氣得不行。

  要是將夏雪留下,昏迷不醒的夏雪很可能遭家暴,所以就算受傷,劉旭也不可留下夏雪!

  盯著二柱,劉旭就叫道:“你媳婦現在在流血!你趕緊給我讓開!要不然鬧出人命!你就給我蹲牢子去!”

  “她是我媳婦!她死活不關你的事!”走近兩步,二柱怒目道,“放下!我數十下!你再不放下我可就砸過去了!”

  劉旭發覺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跟二柱講道理,可劉旭要跑出去就必須繞過二柱。

  要是只有劉旭一個人,這還可能做到,可他還抱著夏雪,這可怎麼是好?

  見二柱已經開始數數,劉旭就更慌了。

  反正呢,劉旭是下了決心要帶走夏雪。

  瞧見旁邊擺著一瓶殺蚊劑,劉旭就道:“好!我把媳婦還給你!”

  劉旭這麼一說,二柱就沒有再數數。

  將夏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後,劉旭就假裝往外走。

  二柱讓到一旁之際,劉旭就抓起一旁的殺蚊劑。

  拔掉瓶蓋的同時,劉旭就將噴霧口對准二柱的眼睛並按下。

  呲!呲!

  二柱的眼睛被噴到後,他就啊啊亂叫著,如同跳蚤般跳個不停,更是使勁揉著眼睛,還將劉旭的詛咒十八代都罵了進去。

  趁著二柱眼睛睜不開之際,劉旭就已經抱著夏雪跑出去。

  跑出二柱的家,劉旭就沿著土台階往下走,還時不時回頭,就怕二柱追來。

  跑向自己家的路上,劉旭還捂著夏雪的後腦勺,就怕夏雪流太多的血。

  讓劉旭稍微放心的是,夏雪之前流血應該是後腦勺和木床碰撞的時候磨破了皮,這會兒基本上是沒有流血了。

  當玉嫂和柳梅麗看到劉旭抱著一個女人跑進來時,她們還有些納悶。

  可當柳梅麗看清劉旭抱著的是自己的妹妹,她就立馬站起身迎了過去,並問道:“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媽的!”劉旭叫道,“我去給小雪看病,二柱以為我要搞小雪,結果直接把小雪嚇暈了。一暈,腦袋就撞到了床邊,還出了不少的血。麗姐,你現在趕緊去打一盆熱水,我們得幫小雪擦一下傷口。玉嫂,你看下家里頭有沒有萬花油,如果沒有就去問王姐要。”

  她們兩個都去忙後,劉旭就將還昏迷不醒的夏雪放在了床上。

  但是呢,劉旭又不敢讓夏雪後腦勺壓在枕頭,所以他干脆就摟著夏雪,讓夏雪躺在他懷里。

  片刻,柳梅麗就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讓夏雪側靠著後,劉旭就告訴柳梅麗該怎麼清洗傷口。

  清理傷口的同時,劉旭還仔仔細細觀察著。

  確定只是磨破一層皮,並不會有大礙,劉旭這才松了口氣。

  隨後呢,劉旭就細心地幫夏雪塗上萬花油。

  看著臉色很蒼白的妹妹,柳梅麗就問道:“還會有事嗎?”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可惜我診所還沒有辦起來,要不然就得給她注射破傷風抗毒素。不過傷口很小,應該沒什麼事的。等她醒了就得好好觀察幾天,如果出現頭痛,惡心嘔吐,嗜睡,精神差等症狀,我們就得將她送到醫院就診。反正,就是怕這一摔,直接把夏雪的腦子摔壞了。”

  “變成傻子?”柳梅麗脫口而出,“旭子,你可別嚇我,我這人經不起嚇的。”

  “最好的狀況就是夏雪醒了一點事也沒有,最差的狀況。”看著眼里盡是恐懼的柳梅麗,劉旭安撫道,“應該會沒事的。”

  劉旭這話可沒有安慰到柳梅麗,她就讓劉旭將情況說得仔細點。

  得知妹妹奶有腫塊,就讓劉旭幫著確定是什麼病症,結果突然回家的二柱就以為她妹妹偷男人,還要用鋤頭鋤死她妹妹,柳梅麗就很生氣,並執意要去找二柱這個王八蛋妹夫。

  不過被劉旭多次阻攔後,柳梅麗決定等到妹妹醒來再去找二柱理論。

  夏雪後腦勺受傷,又塗了藥,現在是絕對不能躺著。

  讓她趴著的話,劉旭又怕她呼吸不順暢,所以就一直維持著抱著夏雪的姿勢。

  要是突然有人走進來,指不定會以為他們是小情侶,在恩愛呢!

  玉嫂不善言辭,所以她什麼話也沒說,就是一直皺著眉頭坐在床邊。

  柳梅麗也是坐在床邊,她偶爾緊皺眉頭,偶爾會摸了摸妹妹的手臂或者是臉,一直在感慨著妹妹比以前瘦多了,還抱怨這樁婚事實在是作孽,更說了好幾次要讓妹妹跟二柱那禽獸離了。

  至於劉旭呢,他就是輕輕抱著夏雪,偶爾還會壓開夏雪眼皮看一下,或者是試探一下夏雪越來越呼吸,再就是給夏雪把脈了。

  上大學的時候,課堂上是沒有學把脈,不過劉旭那位美女老師有教過劉旭把脈,所以通過脈理分析病人身體健康與否,這點劉旭還是能做到的。

  確定夏雪只是身子有些虛,劉旭還是不放心,他現在就是在等夏雪醒來。

  手臂被壓久了就容易麻痹,所以一個多小時後,柳梅麗就問道:“要不讓我抱一抱?”

  “沒事。”

  “怕你坐不住。”

  “小雪長得這麼俊,抱個幾天幾夜都不成問題。”劉旭笑道,“可沒有那麼多機會抱美女的。”

  聽到這話,柳梅麗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盡管沒有說話,柳梅麗卻在想著很多事。

  在柳梅麗看來,劉旭不僅長得俊俏,還是個醫生,而且下面那根又粗又長,還能插那麼久,所以應該很多女人喜歡才是,尤其是在大洪村鐵頭村這種留守女人多的村子里。

  所以,柳梅麗其實有點擔心,擔心妹妹會跟劉旭發生那種事。

  第一次跟劉旭發生的時候,柳梅麗真的是被插得欲仙欲死,那一次簡直比柳梅麗以前經歷的所有次數加起來也刺激。

  說得夸張一點,只此一次,此生無憾。

  當然,房子燒掉那個晚上,被劉旭英雄般的行為震撼到的柳梅麗就動情地跟劉旭接吻,還願意跟妹妹柳夢琳一塊服侍劉旭。

  要不是那時候玉嫂突然回來,柳梅麗跟她妹妹很可能已經跟劉旭到森林里做愛。

  姐妹倆同時服侍一個男人,這聽起來多可怕啊!

  在那之前,柳梅麗絕對沒有想過這種事。

  所以,柳梅麗就有一個擔心了。

  劉旭如此的幫夏雪,要是夏雪動情,甚至願意跟劉旭作那事,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們姐妹三人都會同時服侍劉旭?

  想著姐妹三人都躺在床上,然後劉旭一個一個地臨幸過去,柳梅麗就有些憂心忡忡的。

  說真的,她承認跟雞巴很大的劉旭做愛很有感覺,身體仿佛要被插穿了。

  可她也知道,背著丈夫跟劉旭做愛根本不是賢惠的妻子該做的事。

  正因為有些難以自拔,所以柳梅麗才不希望連最小的妹妹也墮入其中。

  想到此,柳梅麗就愁容滿面地看著好像睡得很香的妹妹。

  見天已經有些黑,玉嫂就去准備晚飯。

  下午的時候,玉嫂到家外頭的園子里摘了下小白菜和韭菜,所以今晚的菜肴是炒小白菜,韭菜炒蛋,還有一碗紫菜蛋湯。

  劉旭曾說過,要讓玉嫂每頓飯都吃上肉,然後將玉嫂養得健健康康的。

  不過因為今天忙著賠償的事,劉旭就忘記買肉了。

  待玉嫂做好飯菜,夏雪還是沒有醒來。

  餓著肚子肯定不行,所以劉旭就小心翼翼地讓夏雪側躺在床上。

  怕夏雪突然翻身,劉旭還墊了個枕頭在夏雪身後。

  飯吃到一半,劉旭就聽到了腳步聲,坐在離廚房門較近的桌邊的他就往外挪了一步。

  因為家庭的特殊性,平時都很少人會來串門,所以劉旭就以為是王艷或者劉嬸來串門。

  見二柱跟一對上了年紀的男女氣洶洶地走進來,放下筷子的劉旭就急忙走出去,並問道:“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

  “交出我媳婦!”

  猜到後面那男女是二柱爸媽,劉旭就道:“小雪她後腦勺受傷,現在還沒有醒來。如果想將她帶回去的話,請等她醒來了再說。”

  “你只是看婦科的醫生!我媳婦腦袋瓜子受傷你又看不了!快給我交出她來!”

  呵呵笑著,劉旭心平氣和道:“雖然我大學主修婦科,不過像傷口包扎或者感冒發燒之類的,我還是能看的。反正呢,當務之急就是讓小雪好好休息,僅此而已。”

  這時,二柱爸爸開口道:“旭子,小時候你還有來我家討過吃的,做人不能忘本,現在你就讓我們帶走小雪。既然小雪有錯在先,而她又是我的兒媳婦,我們就有權利帶走她,讓她知道背著我兒子偷男人的下場。”

  劉旭小時候確實有向二柱爸爸討過吃的,這件事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的。

  因為呢,他清清楚楚地記得一個細節。

  那時他八歲,那天玉嫂發燒,沒辦法弄吃的,就讓劉旭去跟鄰居們討口飯吃。

  那時候劉旭最經常是去劉嬸家里頭,可那天劉嬸跟她男人還有兒子一塊去了親戚家,家門緊鎖,所以餓得不行的劉旭就跑到了二柱家。

  那時候呢,劉旭跟二柱玩得還算不錯,可當劉旭捂著肚子跑進二柱家的廚房並向他們討吃的時,二柱爸爸就遞給了劉旭一根醃蘿卜,還說蘿卜很硬,吃進肚子可以一個下午都不餓。

  可,那時候劉旭看到了他們桌上有雞肉有魚肉。

  甚至呢,當劉旭踮起腳尖望著那一桌好菜時,二柱爸爸還故意擋住劉旭視线。

  這件事,劉旭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當二柱爸爸將這件事搬出來時,劉旭胸口就有些壓抑,甚至都想破口罵這個吝嗇鬼!

  “給我離開這里。”劉旭鐵青著臉。

  “我扔根骨頭給狗啃,狗還知道搖一搖尾巴。”二柱爸爸哼道,“你是個人,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難不成,從小沒有爸媽的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他們是站在客廳說話的,所以就算沒有扯著嗓子在說,可玉嫂和柳梅麗也是聽得非常清楚。

  玉嫂從小都沒有怎麼教劉旭做人,可劉旭非常爭氣,不僅品行端正,還是村里第一個大學生。

  所以呢,玉嫂一直以劉旭為榮,可聽到二柱爸爸說的那話,仿佛被扇了一下嘴巴的她筷子都掉到了地上,略顯慌張的她就急忙撿起筷子,並有些不安地看著柳梅麗。

  知道玉嫂是那種不會罵人不會打人的柔弱女人,柳梅麗就讓玉嫂呆著,她則氣呼呼地走出去。

  作為熟婦,柳梅麗可不是好惹的。

  劉旭正要說話,走出廚房的柳梅麗就叫道:“我是小雪阿姐!二柱這狗雞吧妹夫簡直就是將我妹當貓狗養著!活活將我妹餓得都瘦不拉幾的!今個兒有我在這!你們就別想帶走我妹!與其跟你這種狗屎男人過一輩子!還不如直接離了!給我滾!去找你們骨頭吃!”

  直瞪著柳梅麗,二柱媽媽就扯開嗓門道:“沒有離婚前!小雪都是我家兒媳婦!你們如果不交出她來!我們就開始搜了!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將小雪藏到了天上去!”

  示意柳梅麗別說話,還沉著氣的劉旭就道:“小雪需要休息,請你們先回去。等她醒了,如果她想回去,我就送她回去。要是她想留我家跟她姐一塊,那我就打電話跟你們說一聲。”

  “放你媽的狗屁!”二柱咆哮道,“快交出我媳婦!我才不管她是真暈還是假暈!反正我現在就要帶她回去!拿皮帶抽她屁股!”

  見他們三個氣勢洶洶的,就好像一定吃定劉旭一樣,劉旭就很生氣,所以原本打算以和為貴的他就慢慢走了過去。

  沒等洋洋得意的二柱說完話,劉旭就一拳頭打在了二柱臉上。

  發出一聲慘叫,二柱就捂著臉不斷後退。

  見兒子被打,二柱那塊頭都很大的爸媽就同時撲向劉旭。

  劉旭既然敢跟村霸的手下拼,難道還會怕二柱爸媽嗎?

  所以一一避開他們後,冷著臉的劉旭就從不同角度的角度發動攻擊。

  劉旭看上去確實不壯碩,可他屬於精壯型。

  和大塊頭比起來,劉旭反應會更加敏捷。

  所以呢,對於二柱這兩個大塊頭爸媽,劉旭壓根就不放在眼里。

  周旋十分鍾左右,完全被劉旭牽著鼻子走,且被打得渾身發疼的二柱爸媽就停了下來。

  微微喘著粗氣,劉旭道:“給我立馬滾,不要再來我家要人了。”

  二柱還想上,卻被他爸爸攔了下來。

  “你給我等著!我們非弄死你不可!”用食指指了劉旭七八下,氣得渾身發抖的二柱爸爸就帶著兒子和老婆走了。

  他們一走,柳梅麗就問道:“傷著了沒有?”

  知道玉嫂還呆在廚房,劉旭就指了指下面,壓低聲音道:“它受傷了,希望麗姐晚點多吸一吸。”

  “美了個你!”白了劉旭一眼,哭笑不得的柳梅麗就走回廚房。

  緊跟著柳梅麗進廚房後,見玉嫂眼睛有些紅,明顯就是哭過,劉旭就忙走到玉嫂跟前,並問道:“怎麼了?”

  玉嫂搖了搖頭。

  “到底怎麼了?”劉旭兩只手已經輕輕抓住了玉嫂的肩膀。

  低下頭,玉嫂輕聲道:“我很怕看到人打架,剛剛聽著你跟他們打架,我的心就很慌,可我又不敢去看,怕看到你被他們打。聽著聽著,總覺得你被他們打的我就很難受。我其實算是你養母,所以我應該出去幫你才對,可我就是很膽小,就是不敢出去。想著自己怎麼沒用,就跟一個廢物差不多。因為打小身子就不好,一直沒有干過粗活重活。就連嫁給那個年紀很大的有錢人,我家里人也是因為他錢多,我嫁給他的話就不用干什麼活。沒想到啊,蒼天好像就是不讓我享福,婚剛結完,老天就把那男人帶走了。所以呢,我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沒有享福的命。”

  說到這,玉嫂就哭了出來。

  緊緊抱著玉嫂,劉旭道:“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跟人打架的,我以後都不會這樣子了。”

  “我沒有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眼里噙滿淚水的玉嫂就哭道,“我一個人剛住這兒的時候,我好害怕,每次閉上眼就覺得有鬼躲在我床下,結果接連的幾個晚上我都是邊哭邊睡。我好希望有個人能安慰我,可我爸媽覺得我是掃把星,壓根就不來看我,更不管我的死活。”

  “好了,好了,別說了。”劉旭輕輕摸著玉嫂背部。

  將頭埋在劉旭那結實的胸前,止不住淚水的玉嫂就哭得更凶,更是哭道:“後來我收養了你,每天跟你睡在一塊,我就覺得踏實得多。可我又怕會克死你,加上我干不了什麼活兒,把你餓得像個皮包骨的,好幾次都想讓別人收養你。可……可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小時候的事就別提了,反正我們現在過得很好就可以了。”

  “旭子……我好怕……”

  “有我在,你這輩子都不用怕。”看著已經抬起頭,顯得無比脆弱的玉嫂,心疼不已的劉旭就擦著玉嫂眼角的淚水,並微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玉嫂,要是你再這麼哭哭啼啼的,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世界上就沒有會要我的人了。”

  “不是還有個老無賴嗎?”劉旭笑嘻嘻道。

  “就算我肯跟他,我知道你也不會讓我跟的。”

  “難道玉嫂你真的想跟不成?”

  “除非我死了。”玉嫂破涕為笑。

  見他們兩個如此親密似的,柳梅麗就知道在劉旭心里頭,玉嫂應該是最重要的女人。

  柳梅麗之前是覺得劉旭應該是將玉嫂當成媽媽,畢竟玉嫂從小就養著劉旭。

  可剛剛在一旁瞧到這一幕,柳梅麗又覺得他們更像戀人。

  親情還是愛情?

  柳梅麗也不懂,但有一件事她知道,那就是飯菜都快涼了。

  “好啦,要抱抱就等飯吃完了。”

  被柳梅麗這麼一說,很不好意思的玉嫂就急忙跟劉旭分開。

  坐在自己的木頭凳子上,玉嫂就叫劉旭趕緊坐下來吃飯,還詢問他有沒有傷到哪兒。

  “呀!!!”

  聽到房間里傳來夏雪的驚叫聲,還沒來得及坐下的劉旭就如同離弦的箭般跑了出去,玉嫂和柳梅麗緊隨其後。

  一把推開房間的門並打開燈,見夏雪就抱著腦袋坐在床邊,還一個勁地搖頭,猜到夏雪絕對頭疼難耐的劉旭就急忙跑到夏雪跟前,並道:“頭疼只是暫時的,你忍一忍就過去了。但如果你有頭暈或者惡心想吐之類的,你可得跟我說。”

  聽到劉旭的聲音,兩眼都是淚水的夏雪就昂起頭。

  緩緩放下兩只手後,夏雪就用那被淚水點綴得更加清澈的雙眸盯著劉旭的臉。

  見夏雪眼里盡是迷茫,還緩緩伸出右手摸著他的臉,他就愣住了,他完全搞不懂夏雪這動作意味著什麼。

  難道說,夏雪知道他救了她的事,所以現在摸他的臉是在表示感激?

  但是,劉旭記得夏雪是一個很膽小怕事的人,要表示感激應該是直接說謝謝或者笑了笑,不可能摸他的臉吧?

  而且呢,摸臉的時候,夏雪的眼神依舊是那麼迷茫,就好像不知道劉旭是一個人一樣。

  最讓劉旭蛋疼的還是,夏雪就是一直重復地摸著他的臉。

  就好像他的臉是西瓜,摸一摸看熟了沒有。

  要是夏雪再敲劉旭的臉幾下,劉旭就能確定夏雪是在摸西瓜了。

  夏雪摸劉旭臉的同時,玉嫂和柳梅麗就站在一旁看。

  她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就是靜靜地看著,都被夏雪那奇怪的動作搞懵了。

  五分鍾後,夏雪才輕聲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一臉黑线的劉旭當即答道:“絕對不是西瓜。”

  “西瓜是什麼?”

  聽到這話,劉旭就忙問道:“你吃過葡萄沒有?”

  “葡萄是什麼?”

  見夏雪眼里盡是迷茫,劉旭就知道夏雪應該是因為腦袋受到撞擊而失憶。

  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臨時性失憶還是永久性失憶。

  反正不管是哪種失憶,劉旭都不會在意,他只在意下午的撞擊會不會帶來其它的副作用。

  “小雪,你後腦勺疼不疼?”

  夏雪點了點頭。

  “那有沒有覺得頭暈?”

  夏雪搖了搖頭。

  “會不會想吐?”

  夏雪依舊搖頭。

  “那你有什麼感覺?”

  摸了摸肚子,夏雪呢喃道:“我餓了。”

  聽到這話,一直很緊張的柳梅麗頓時笑出聲,並立馬往外跑,道:“我去拿飯菜!”

  柳梅麗拿飯菜之際,劉旭就跟夏雪聊天,想知道她到底失憶到了什麼程度。

  通過僅僅一分鍾的聊天,劉旭就確定夏雪的失憶非常嚴重,基本上都將過去的記憶統統忘掉,不過她還是能順溜地說話,並能理解別人說的大部分的話。

  當然,這里說的理解是一些日常用語,像包含了蔬菜、水果或者特殊的詞語,夏雪就很難理解。

  但只要劉旭仔仔細細地解釋一遍,夏雪就能領會。

  所以呢,盡管失憶,但夏雪的自學能力非常強。

  當柳梅麗端來飯菜要喂夏雪時,夏雪卻怎麼也不吃,並一直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劉旭。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劉旭就端過飯菜喂夏雪,沒想到夏雪吃得非常歡,簡直就是狼吞虎咽,偶爾還伸向香舌舔了舔沾著油漬的紅唇,或者是對著劉旭笑,天真無邪的笑容。

  將天真無邪用在結婚不久的人妻身上,這似乎有些不合適,可夏雪給劉旭的感覺就是如此。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劉旭現在應該是夏雪失憶後最會親近的人。

  至於原因,劉旭是歸結為自己是夏雪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

  很多剛出生的動物都有一個特性,就是它會對自己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活物產生依賴。

  或許,夏雪正是這種情況。

  能夠成為夏雪最親近的人,劉旭是挺高興的。

  劉旭是高興,柳梅麗卻很郁悶。

  柳梅麗還想跟妹妹好好聊一聊的,尤其是讓妹妹不要跟劉旭走得太近,她就怕未來的某一天演變成姐妹三人都跟劉旭睡。

  可妹妹都失憶了,柳梅麗還怎麼告誡?

  更何況,她妹妹現在只願意跟劉旭親近,幾乎變成外人的她根本插不上嘴。

  見吃完飯的妹妹正抓著劉旭的手,像小學生般聽著劉旭說話,柳梅麗就郁悶得不行。

  想著自己這會兒也插不上話,柳梅麗干脆就跟玉嫂一塊去廚房了。

  玉嫂負責洗碗,柳梅麗則將餐桌擦了一遍,並倒了一壺水放在煤氣灶上燒。

  房間內。

  夏雪之前還是拉著劉旭的手,這會兒則依偎在劉旭身上。

  劉旭知道夏雪是將他當成親人,可因為劉旭跟夏雪確實不是親人,所以劉旭就覺得這種氣氛很怪,就好像小兩口一樣的。

  在這之前,劉旭還幫夏雪檢查過下面和上面,也想著將夏雪占為己有,所以當夏雪主動依偎在他身上,他自然就覺得怪怪的。

  或許是因為夏雪的體香,又或許是因為夏雪靠得太近,功能正常的劉旭那玩意就昂起了頭,並將褲襠高高頂起。

  咽下口水,劉旭就有些不自然地摟著夏雪,手還在夏雪小蠻腰上來回摸著。

  夏雪的身材其實跟少女差不多,不過夏雪才二十二歲,要不是結了婚,那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少女。

  陳甜悠比夏雪小四歲,可就身體發育程度而言,陳甜悠的其實比夏雪發育得還好,尤其是那對奶。

  想著十八歲的陳甜悠竟然有C杯奶,已結了婚的夏雪竟然只有A杯,劉旭就覺得自己有義務好好的滋潤夏雪,讓這個小女人盡快擁有讓她自信無比的奶!

  想法很美好,現實卻有些殘酷。

  至少,劉旭不敢貿然推倒夏雪。

  或許是累了,夏雪就趴在了劉旭腿上,面頰恰好壓在了肉棒邊緣。

  看著夏雪那紅唇,劉旭都覺得自己要是將拉鏈拉開,肉棒都會頂到夏雪的嘴唇。

  要是劉旭再邪惡一點,騙夏雪說那是冰棒,夏雪或許都會含著,按照劉旭的吩咐吞吐著。

  再然後呢,劉旭就以治病為由捅夏雪的小穴,或者是將灼熱的精液直接送進夏雪嘴里。

  想著夏雪一臉無辜地吞下精液,劉旭就露出有些猥瑣的笑容。

  九點左右,柳梅麗就走進了房間。

  見妹妹還枕著劉旭的腿,柳梅麗就道:“不早了,該睡了。這房間是玉嫂的,你幫我把妹妹抱到里屋去。”

  “成。”應了聲,劉旭就小心翼翼地將睡著的夏雪抱到了里屋。

  跟正從廚房走出的玉嫂聊了兩句,又讓玉嫂吻了下自己的臉後,劉旭就回了房間。

  脫得只剩一條褲衩並躺在床上後,翻了幾個身的劉旭就閉上眼。

  劉旭還沒睡著,他就聽到了柳梅麗那淒慘無比的叫聲。

  劉旭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可當他聽到柳梅麗還在叫時,他就立馬下床,風風火火地奔向柳梅麗那房間。

  房間只是虛掩著,所以劉旭一推就開了,並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夏雪竟然在吸柳梅麗的奶頭!

  盡管夏雪是隔著衣服在吸,可因為柳梅麗的奶子很大,加上夏雪在往後扯,使得柳梅麗的奶子都被拉長了,所以劉旭就看得非常清楚。

  見柳梅麗一臉痛苦地推著妹妹的肩膀,劉旭就納悶道:“看樣子好像不是在喂奶啊?”

  “你快叫她松開嘴巴!可疼死我了!”柳梅麗叫道,“小雪一醒來就咬我!一拉就咬得更緊!哎喲喂!奶頭都要被咬下來了。”

  柳梅麗是劉旭的女人,劉旭偶爾還想吸她的奶頭,所以他就忙走過去,並道:“小雪,松開嘴巴。”

  劉旭這麼一說,夏雪就松開並跳下床,一下就撲街劉旭懷里,接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妹妹哭了,疼得直揉胸的柳梅麗就道:“以前小雪跟我很親的,可現在失憶了,簡直是將我當成了仇人。哎!真希望她早點恢復記憶。”

  安慰著夏雪一會兒,見她不哭了,劉旭就問道:“現在怎麼辦?”

  有些哀怨地看著劉旭,柳梅麗就道:“現在在小雪心里頭,你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其他人要想碰她,她都會反擊的。所以呢,小雪今晚就跟你一塊睡,然後你得盡快讓她恢復記憶。對了,旭子,我跟你說,睡的時候你可不能亂碰小雪。要是讓我知道你對小雪做了什麼,我就跟你沒完。”

  劉旭知道柳梅麗說出這番話,還邊揉奶邊瞪眼睛是因為柳梅麗很關心妹妹,所以隨口應了幾句的劉旭就帶走了夏雪。

  劉旭離開後,柳梅麗就解開睡衣。

  托著奶子,看著那圍著乳暈的牙印,柳梅麗就輕輕揉著,更是疼得直皺眉。

  不過當柳梅麗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奶頭時,她就會癢得哆嗦了下,更覺得有輕微的電流電了下奶頭。

  如果多碰幾下的話,柳梅麗還會不由自主地並攏雙腿。

  有時候,柳梅麗都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摸上面,下面也會有反應呢?

  柳梅麗記得很清楚,當她使勁地刺激著兩顆奶子時,她下面就會變得非常癢,然後就會流出淫液。

  柳梅麗揉著被咬的地方之際,劉旭跟夏雪已經躺在了床上。

  就算失憶,夏雪還是保持著一個習慣,那就是不愛說話,所以到了床上後,夏雪就像貓咪般躺在劉旭臂彎里,嬌軀則緊緊貼著側躺著的劉旭身上。

  “小雪,把你的奶罩脫了,那會影響發育的。”

  “什麼奶罩?”

  意識到有些名詞夏雪還理解不了,劉旭就解釋道:“你胸前有兩個肉包子,然後奶罩就是包著你這兩個肉包子。至於它為什麼要包著呢,一個是為了防止你的肉包子被別人看到,另一個是確保就算你站著的時候,你的肉包子也能很挺。記住,你這肉包子絕對不能給任何人看,尤其是男人。”

  “也不能給哥哥看嗎?”

  “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可以。”心里一陣暗爽後,劉旭就道,“哥哥現在教你怎麼解奶罩,你可得記住。以後呢,每次你晚上睡覺都得把奶罩脫了。午休的話,就隨便你脫不脫,因為挺麻煩的。”

  說完後,劉旭就咽下口水解開夏雪上衣的紐扣,接著他的手就沿著夏雪滑溜溜的肩膀往下滑。

  摸到奶罩後面的扣子後,劉旭就有些費力地解開,接著就讓夏雪抬起兩只手。

  拿下奶罩並扔在床的里側後,劉旭就抱緊夏雪。

  感覺到夏雪那兩團軟肉壓著胸前,劉旭喉嚨就更干。

  此時的劉旭很想去揉,更想用嘴巴去舔或者吸。

  可這房間根本就不隔音,要是被柳梅麗聽到的,那柳梅麗豈不是會直接跑過來把劉旭奸到精盡人亡了?

  所以呢,劉旭就是這麼抱著夏雪,更告訴夏雪該如何脫奶罩和戴奶罩。

  沒一會兒,劉旭突然覺得夏雪反應有點奇怪,就是夏雪正不停地扭動著小蠻腰,雙腿好像還在一直互相摩擦著。

  難道,失憶後的夏雪來了性需要?

  在劉旭看來,夏雪跟二柱感情很不好,應該很少做那事的。

  難道說,因為最近夏雪一直跟二柱分房睡,所以夏雪飢餓難耐了?

  聽到夏雪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吞下口水的劉旭就問道:“是不是下面癢了?”

  “不知道。”夏雪喘息變得更加強烈,“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

  夏雪那兩條腿一直在摩擦,她說有東西要出來應該是因為摩擦得非常癢的緣故吧?

  反正在劉旭記憶里,以前看很多日本動作片的時候,里面的妹子很舒服的時候都會說什麼“不行了,快出來了”之類的,所以劉旭就自然而然地認為夏雪那兩片陰唇可能一直在摩擦,所以癢得產生了這種感覺。

  作為婦科男醫,治病救人是職責,給女病人止癢更是職責,所以劉旭的手就順著夏雪那敞開的上衣往下摸去,並道:“好妹妹,別擔心,哥哥現在就給你止癢。”

  夏雪還穿著褲子,所以劉旭就將手伸進了夏雪褲子里。

  摸到內褲邊緣,劉旭就立馬伸了進去。

  爬到一小叢柔軟的陰毛後,劉旭整個手掌都壓在了夏雪又熱又柔軟的陰部。

  讓劉旭驚訝的是,夏雪竟然沒有濕,劉旭還以為夏雪早就潮水泛濫了呢!

  左右搖了搖中指後,劉旭的中指就陷入了陰唇,接著他就溫柔地滑動著。

  “不要……哥哥……別摸……快出來了……”

  “哥哥這是給你止癢。”

  喘息著,夏雪就更加夸張地扭動嬌軀,雙腿更是使勁夾著劉旭的手。

  夏雪是夾住了劉旭的手,可沒辦法阻止劉旭手指的滑動,所以夏雪的嬌喘就變得越來越劇烈,甚至還發出好像要哭出來的聲音。

  劉旭其實早就想上了夏雪,所以見夏雪反應如此激烈,劉旭干脆就讓中指打彎。

  劉旭是想讓中指先進去玩一會兒,哪知道他的中指還沒有進去,夏雪就發出了一聲好像被插了的叫聲,接著就緊緊抱著劉旭,指甲甚至都快要陷入劉旭手臂里了。

  在床上翻來翻去好一會兒,柳梅麗還是非常的不放心。

  柳梅麗覺得,讓妹妹跟劉旭那種禽獸睡,出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可妹妹又不跟她睡,她難道要找繩子把妹妹綁起來不成?

  想著想著,柳夢琳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就算妹妹一定要跟劉旭睡,但只要她也睡在劉旭床上,劉旭就不會亂來了吧?

  想到此,柳梅麗就立馬下床往外走。

  剛走出房間,柳梅麗就聽到了妹妹的叫聲。

  意識到劉旭可能在強迫妹妹做一些事,柳梅麗就立馬跑了過去。

  此刻,劉旭正准確讓手指進去做客,可他的手指還沒來得及進去,他就感覺到整個手都被非常熱的液體給噴了。

  我勒個去!

  夏雪尿尿了!

  這一刻,劉旭才意識到,夏雪剛剛說快出來了,不是因為摩擦得非常癢,而是她尿急。

  退一步說,夏雪之所以會扭動嬌軀並讓兩條腿摩來擦去的,都是她尿急的正常反應。

  感覺到尿流像水槍般一直噴在他手上,劉旭就郁悶了。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夏雪就將腦袋壓在劉旭胸膛上哭。

  夏雪哭得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而她還沒有尿完,噴在劉旭手上的尿就散開,浸透夏雪的內褲和褲子後就弄濕了床鋪。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旭子你這個王八羔子的!趕緊放開我妹妹!”

  聽到柳梅麗的聲音,劉旭就忙道:“麗姐,你等下,我馬上來開門,我絕對沒有對小雪做什麼。”

  收回手並將被子掀開後,劉旭還想給夏雪戴上奶罩,可時間真的不允許。

  所以呢,匆忙給夏雪扣好上衣紐扣的他就跳下床。

  劉旭剛打開門,柳梅麗就劈頭蓋臉地問道:“你是不是弄了我妹?”

  “不是”,劉旭回答得非常果斷,“你妹她憋著一泡尿,結果又不知道跟我說。剛剛突然尿出來的時候,她就嚇哭了。你去瞧瞧就曉得了。”

  走到床邊,看著妹妹那濕透的褲子,又見墊背上也濕了一大片,柳梅麗的氣就全消了,轉而一臉擔憂地看著兩眼通紅的妹妹。

  要是連尿尿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那接下去的日子可怎麼辦?

  這麼大的一個人,難道還要像個嬰兒般照顧著嗎?

  “出什麼事了?”走到門前的玉嫂輕聲問道。

  干咳了聲,劉旭就道:“尿床了。”

  “那這邊晚上是不是不能睡了?”

  “墊背和被子都濕了,下面的木板估計也濕了。要睡的話,只能打地鋪了。”

  “打地鋪可不成。”玉嫂忙道,“濕氣很重,要是睡在上面,身子哪里受得了。咱們那邊有兩個房間,四個人可以睡得下的。待會兒我跟梅麗一塊睡,你就跟小雪一塊睡吧。”

  劉旭還沒說話,柳梅麗就道:“不成,不能讓他們一塊睡。小雪是結了婚的女人,旭子是還沒有結婚的男人。要是讓他們一塊睡的話,傳出去了我妹的名聲可怎麼辦?”

  “小雪又不跟你睡。”劉旭道。

  “旭子,你跟我妹說說,可她肯不肯跟我一塊睡。”

  柳梅麗疑神疑鬼的,要是晚上劉旭對夏雪做什麼,夏雪又舒服得一直叫浪的話,柳梅麗絕對會像剛剛那樣衝來找劉旭的麻煩。

  所以呢,知道今晚是沒辦法玩到夏雪的劉旭就跟還縮在床上的夏雪聊天,讓她跟柳梅麗一塊睡。

  說了兩分鍾,夏雪才點頭。

  之後呢,柳梅麗就去打了盆熱水,並在這房間里給她妹妹擦身子。

  柳梅麗給妹妹擦身子的時候,劉旭正呆在玉嫂房間里跟玉嫂聊天。

  因為柳梅麗要跟夏雪睡里屋,所以劉旭只能跟玉嫂睡外屋了。

  說真的,自從意識到劉旭不是小孩子,玉嫂就不敢跟劉旭一塊睡,就怕跟他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所以這會兒坐在床邊的玉嫂一直都是低著頭跟劉旭聊天。

  偶爾呢,玉嫂還會昂起頭瞥一眼劉旭。

  依稀記得,很多年前那次結婚,蓋著紅蓋頭的玉嫂也是坐在床邊。

  只不過,那次玉嫂是時不時透過紅蓋頭看坐在她旁邊說話的老男人。

  玉嫂還記得,那個晚上老男人喝了非常多的酒,坐在她旁邊都搖頭晃腦的,還時不時打酒嗝。

  在那之前,玉嫂幾乎沒有跟男人接觸過,所以知道那晚她的身子將赤裸裸地被一個才見過兩面的男人看光,還要被摸被親,甚至還要被進入,玉嫂就和害怕。

  所以,那時候玉嫂是用近乎畏懼的目光看著那個男人。

  “分頭睡,還是睡在一頭?”見玉嫂什麼反應都沒有,劉旭就又問了一遍。

  回過神後,顯得有些尷尬的玉嫂就道:“一人一邊吧。”

  “那你睡你平時睡的那邊。”停頓了下,劉旭就繼續道,“你先睡,我得過去看一下什麼情況。”

  劉旭走出去後,玉嫂就縮進了被窩。

  因為是夏天,玉嫂平時睡覺就是用被子蓋著腹部以下,都很少蓋更上面。

  不過知道待會兒劉旭也會來睡,有些不安的玉嫂就將自己裹得只剩一個腦袋在外面,還怔怔地盯著那虛掩著的門。

  要不是已經很晚了,玉嫂准讓劉旭去王艷家睡。

  知道柳梅麗還在給夏雪擦身子,劉旭就沒有打擾。

  過了三分鍾,門突然被拉開。

  劉旭第一眼看到的是柳梅麗,接著就是夏雪。

  柳梅麗穿著沒問題,可注意到夏雪只穿著一件很寬松,且只能遮住翹臀的男式襯衫,劉旭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甚至都可能要從鼻孔里噴出來了。

  因為夏雪的褲子和內褲都濕了,柳梅麗又知道內褲不能亂穿,很容易傳染疾病,所以柳梅麗就只讓妹妹穿著劉旭放在櫃子里的襯衫。

  柳梅麗是以為劉旭已經在玉嫂那屋,所以妹妹穿得如此清涼也沒事,哪知道劉旭就在外面!

  “轉過去!”

  多看了夏雪那玉白的雙腿幾眼,劉旭就立馬轉過身,並解釋道:“我怕小雪又咬你,所以特意來看一下。”

  “你剛剛跟她說了那麼多,她現在挺乖的。好了,你趕緊去睡覺吧。”

  “你自己能搞定?”

  “絕對能。”

  “那成。”沒有回頭的劉旭就走向玉嫂的房間。

  走進玉嫂的房間,見玉嫂包得跟蠶蛹差不多,還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劉旭就覺得玉嫂實在是好玩。

  玉嫂並不會開玩笑,但是有時候看到玉嫂的一些舉動,劉旭就是會莫名地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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