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誅仙風流後宮之小凡重生

第157章 小痴復活,十年過去

  青雲山以南,數千里之外的一個荒僻之地,有一座高山,名叫“狐岐山”,乃是魔教鬼王宗的總堂所在。

  此時,鬼王宗總壇內。

  “參見宗主!”一眾鬼王宗弟子紛紛向著張小凡行禮。碧瑤和小白則是站在張小凡身邊。

  “好,各位有禮了!”張小凡揮手道。

  眾人站定之後,張小凡首先指著小白說道:“這位小白女士,曾經是我們鬼王宗的鄰居,天狐一族的首領,如今加入我們鬼王宗,為護法長老!”

  然後,張小凡頓了一頓,又說道:“另外,我還要宣布一件事情,鬼王宗曾經的幕僚——鬼先生,其實是焚香谷的奸細,如今已經被本座殺了!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擅自充當叛徒!”

  眾人一聽,均是一片嘩然!鬼先生是叛徒,怎麼會這樣?

  張小凡將小白從焚香谷帶回鬼王宗的第一件事,就是擊殺鬼先生,停止四靈血陣的行動。

  當張小凡殺死鬼先生,揭開鬼先生的面紗之後,青龍認出了鬼先生是焚香谷的一個高手,自此得知鬼先生其實是臥底!

  這讓大家都很吃驚。

  不過,既然是焚香谷的人,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大家對殺了鬼先生沒怎麼感到不好。

  ……

  處理好鬼王宗的事情之後,張小凡和小白就跟著碧瑤來到了鬼王宗小痴的墓穴里。

  “小凡,小白姐姐,你們……真的能救活娘親?!”碧瑤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此時的碧瑤已經接受了張小凡和小白的事情,故此有一問。

  小白擺擺手說道:“說要復活的是他,不是我!”

  張小凡淡淡一笑,說道:“沒問題的,碧瑤,我從異域空間找到了神泉水,可以肉死人,活白骨,我特地來救你娘親!”

  碧瑤一聽,大喜過望。

  小痴的墓室也是一座冰室,進入那里面之後,四周的玄冰看著讓人寒氣叢生,中間有著一座冰棺,里面是一具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

  饒是張小凡早有准備,看到小痴的時候也是呆住了。這個女人很美,相貌八分像碧瑤,但是更加溫柔,可人,論美貌,不比陸雪琪差多少。

  小白看到小痴,也是嘆了口氣,上前道:“好妹妹,我回來了……”

  張小凡走上前,也不多說話,打開冰棺,取出異域里面的能復活人的泉水,喂給了小痴喝下去。

  在泉水的神妙作用下,小痴,這個碧瑤的母親,終於身上的肉終於恢復,身體復活,過了幾分鍾,慢慢睜開了眼睛……

  ……

  十年後……

  空桑山,萬蝠古窟。

  八百年前,魔教前輩黑心老人在此開創了煉血堂一系的鼎盛時代,號令魔教,震懾天下。但如今後輩弟子不肖,此地荒涼凋落,很是淒涼。

  而隱藏在萬蝠古窟深處地下的那個死靈淵旁,此刻卻已經被無數突如其來的外敵占據。

  以古篆龍飛鳳舞刻著“死靈淵”三個大字的巨石邊上,煉血堂一系最後的門人都聚集在此處,背靠著巨石,而再退後幾步,就是深不可測黑暗的死靈淵。

  而他們的人數,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包括年老大、劉鎬、野狗道人和那個美貌熟婦等人都在其中,個個身上帶傷,神情委頓中帶著驚恐。

  在他們的面前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十具屍體,數倍於他們的黑衣人,將他們包圍起來,無一例外的都在胸口繡著一個骷髏。

  年老大深深呼吸,強自鎮定心神,開頭說話,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嘶啞:“諸、諸位鬼王宗教友,我們煉血堂只是聖教中一個小小的派系,從來不敢得罪鬼王宗,不、不知道鬼王前輩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哼!”一聲冷哼,從無數黑衣人中傳出,一個胸口骷髏繡的是金色,與旁人截然不同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看著是個頭領,淡淡道:“年老大,如今聖教之中形勢已然很是明顯,鬼王宗主也數次發書與你,但你居然還是牆頭草一般,今日應付我們,明日又拜在長生堂門下,莫非你心里不把鬼王宗主放在眼里麼?”

  年老大臉上失色,知道如今聖教之中,以四大派閥為首的內斗日益慘烈,各個小派系無不依附,不時便聽說被神秘人物滅派的傳聞。

  而如今鬼王宗突然大舉殺入,自己在煉血堂里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實力,幾乎被他們一舉而滅,而擺在眼前的形勢,也是相當明顯了。

  果然,那黑衣人冷笑一聲,道:“年老大,我再和你說一次,如今鬼王宗主雄才大略,統一聖教指日可待。他老人家是看得起你才要收你們煉血堂歸到旗下,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說到後面,他聲音中已經滿是威脅的意味。

  年老大額頭之上滿是汗珠,雖然情勢明了,自己這小小的煉血堂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敵得過鬼王宗,但祖師傳下來的基業,難道就要毀在自己的手里的麼?

  這個決心可當真不好下!

  那黑衣人看見年老大的猶豫神色,神色間一冷,忽然道:“年老大,我勸你一句,你現在面對的是我,還算你運氣,但你可知道此次主持攻打空桑山的是誰?”

  年老大身子一抖,黑衣人已然冷笑道:“你也猜到了吧,不錯,正是我們鬼王宗的宗主鬼厲。若是他來了,你們的下場可就……”

  他話說了一半,忽然旁邊有人輕輕咳嗽了兩聲,這黑衣人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也白了一白,仿佛就算是他,對那個名字也有著深深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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