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涵睜開眼眸，位於黑暗之中的身軀很快分解開，化為了無形穿越空間，一眨眼就到了空性大師的前方。

　　“大師准備好了嗎？”向子涵問道，冷漠的瞳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畫卷，“如同還不行我倒是不介意再給你一點時間。”

　　“自然是好了。”空性大師寶相莊嚴的金身浮現而出，對著向子涵雙手合十，心平氣和地說，“施主說笑了。”

　　給一點時間自然是反話，如同自己再拖對方就會讓自己交代遺言，然後干掉自己後拿著全部的精神與法力去拼一拼欲天，這點空性大師還是看得出來的，對方並沒有完全信任自己。

　　自己之前說了一天，再拖的話就有拖時間的嫌疑了，豬隊友可比神對手更讓人頭疼，他們能讓所有敵人都變成神對手。

　　“大師明白就好。”向子涵說道，冷漠的俊臉之上勉強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轉瞬即逝，讓人禁不住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那就走吧。”

　　說完，向子涵也沒有等對方回答，一甩袖子就將空性大師寄存在的畫卷收了起來，對方也極為乖覺，並沒有展示出絲毫的抗拒，順著向子涵的力道將自己收斂了起來，躲在了向子涵開辟的儲物空間之中。

　　做好了前期准備，向子涵撕開了庇護所的空間，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中心佛堂之中。

　　臨近午夜，佛界聖山之上，一座最小的寺廟前，一道僅有手指大小的黑色裂痕憑空浮現，從中一道淡若無物的黑色氣息飄蕩而出，無聲無息，無色無相，很快就漂浮到了最近的寺院的內部，無視了廟中呆滯念經的和尚，悄無聲息地附著到了廟堂之上的佛像之上。

　　【好多靈魂……】向子淵透過佛像內部的空間通道勘探起了靈魂空間內部的靈魂，可惜的是這些靈魂基本都比自己低上兩個位階及以上，一點用處都沒有，【就是對我都沒用了。】

　　掃了一眼下面呆滯的佛修，向子淵抿了抿嘴，現在已經份屬真仙的他自然看出來了下面的人的靈魂已經被欲天完全汙染過了，比自家母親和妹妹更為嚴重，子涵和母親只不過身心臣服，下面的身心操控權都沒了。

　　想了一下，向子淵心神伸出到自己開辟的儲物空間之中，找上了畫卷中藏著的賊禿。

　　“空性大師。”向子淵開口問道，“你知道這個空間是干什麼的嗎？”

　　向子淵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這個東西是佛教遺留下來的，佛門在向子淵心中的形象也不是怎麼好，論道貌岸然佛教的歷史更為深厚，雖然不知道換個世界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但既然能出天魔奪舍佛子欲天這種奇葩事情，那肯定有問題。

　　“這個啊，是佛界的雛形。”空性大師的聲音傳來，語氣平和，“也是大家探索下一境界的手段，只不過剛起步就被預見了後續的災難，也就被叫停了。”

　　“災難？”向子淵反問了一句，“能是什麼災難？”

　　“三界中的無色界。”空性大師雙掌合十，語氣依舊不卑不亢，“超越了一切物質，單純精神存在的世界。”

　　“所以全部都是靈魂？那物質呢？”

　　“皆無，或者說，在欲界之中。”

　　“怪不得那位天魔將自稱欲天。”向子淵若有所思，語氣有一些挖苦，“你們的三界，還挺特別的……”

　　“施主有失偏頗了。”

　　“行了。”向子淵沒有再理會被自己帶在身上老和尚，單方面關閉了老僧與自己的對話通道。

　　這個佛界絕對有問題，在心魔老人給自己的典籍之中寫著的無色界是受、想、行、識包含一切，雖然說似乎都超越物質，但與純粹的精神世界也相差甚遠，怕不是那一場時空風暴讓此界遠離了真正的佛界後下面的人越走越歪了？

　　向子淵一邊思考，一邊順著靈魂空間四通八達的道路延伸著精神觸角，極為小心翼翼地探索著，一件一件佛堂得看去，不出向子淵意料，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嘍囉，向子淵估計就算還有真仙級別的殘存也被欲天整死了。

　　欲天的性格向子淵目前也算勉強了解，對於不及自己的人有著極強的掌控欲，對於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有著極強的毀滅欲，真仙毫無疑問屬於後者。

　　很快，向子淵搜索到了最高的佛堂之中……

　　在這里？向子淵精神一振，毫無意外地看到了欲天的身影，後者正坐在一張搖椅之上，雙眸咪起，也不知道是在曬太陽還是什麼的。

　　話說這是佛祖嗎？

　　向子淵意念看到了通道的外面，原本寶相莊嚴的佛像如今完全是欲天的樣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算是把整座佛堂的氛圍都帶胯了。

　　“來者是客。”欲天突然開口，猛然抬起了頭，一雙眼眸灼灼地盯著佛像，“不出來喝一杯？”

　　誰跟你是客？向子淵嗤笑了一聲，對於欲天發現了自己雖然略感意外，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對於天魔將來說，精神能力才是毫無疑問的大頭，說它不會連向子淵自己都不會信，自己修煉的功法也不過是心魔老人參考了天魔的存在形式才研究出來的，被察覺到也沒有什麼意外的。

　　向子淵的身軀飛快地在空中重組，然後整個人化作了一道匹練似的光芒衝向了坐在椅子之上慢慢悠悠的欲天，後者只是嘴角帶笑，單純看著向子淵的動作，似乎是打定了注意對方傷害不到自己一樣。

　　看著老神自在的男人，向子淵心中陡然冒出了一陣不詳的預感，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得咬牙繼續攻擊。

　　就在向子淵身軀化成的匹練快要觸碰到欲天的時候，一道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劍光凌空降下，以點破面般點在了正前方，打斷了向子淵的攻勢。

　　“真仙？”向子淵一愣，轉瞬意識到不對，“不對，好像弱了一點？而且這種運勁方法……”

　　“確實弱了一點。”天魔將開口笑道，在一瞬之間他抓住了向子淵外泄出去的思維波動，讀懂了對方的想法，“畢竟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力量，不過你應該很熟悉才對。”

　　確實很熟悉，向子淵嘴角發苦，這種法力屬性很明顯是自家老祖的，而這個劍術……

　　“母親？”向子淵嘆了一口氣，緩緩站定，看著突然出現在了欲天身邊的美人兒，“你也在……”

　　出現在欲天身邊的美人兒已經不再是渾身赤裸的模樣，不知道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更好地誘惑男人，亦或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只屬於自己主人的身體，輕薄的抹胸圍住了那一對龐然碩大的豐滿雙峰，鼓鼓囊囊的胸口被壓出了一道深邃的溝壑，雪白粉嫩的乳肉隨著美人兒的呼吸緩緩彈跳著，顯示出了極佳的彈性與柔軟。

　　美人兒細如楊柳弱風的腰肢勉強撐起了上方的一對碩大，讓人懷疑美人兒的腰肢會不會因此而折斷，驟然收緊的安產臀峰如滿月一般圓潤，弧度完美，彈性驚人，緊緊裹著一層圍裙，如同在家里收拾東西的主婦一般，然而圍裙的下擺短得不行，幾乎露出了整條雪白圓潤的大腿，讓人懷疑美人兒只要一抬腿就會露出最為淫靡的私處出來，美人兒的小腿緊緊繃直，因為足下踏著一雙鞋跟極好的露趾，緊緊用黑色的絲帶環繞了兩圈足背，黑白分明，更為襯托出白皙的腳踝與圓潤的足趾，誘人至極。

　　“嗯……”詩若音輕應了一聲，一雙美眸復雜地看著眼前的兒子，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利劍，一只手，“淵兒你…怎麼還沒有離開……”

　　“我離開了又去哪里？”向子淵反問了一句，經過了種族的‘變化’，男人如今冷靜至極，即使是看著似乎無可救藥全身心愛上了仇敵的母親，向子淵依舊平靜，“我得帶著人一起離開，不然就算是死，也得在這里，不是嗎？”

　　“主人不會讓淵兒死的。”詩若音微微抿起紅唇，語氣沉悶，“只不過……”

　　“只不過那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向子淵接過話柄，冷冷地笑了起來，“話歸正題，母親你不是來跟我聊天的吧？”

　　詩若音沉默了下來，只是眼神堅定了舉起了手中的劍，看著原本是保護自己一家人的武器對著自己舉起，向子淵即使已經摒棄了負面情緒的影響，但心中依舊感慨萬千。

　　詩若音往下一劃，飄逸的劍光劃破空間而來。

　　驀然，另一道劍光如同浮光掠影，瀟瀟而起，自男人的後方席卷而來，劍勢堂皇大氣，直取男人的要害。

　　向子淵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只留下了少許精神作為范圍，身後的劍光雖然厲害，但還是不足以一擊拿下他，身形一暗，整個人都化作了細微的顆粒躲過了這一擊，只有少許的身體組織消亡在了這道劍光之下。

　　【又一把熟悉的劍……】向子淵心中苦笑道，【靈芸……】

　　一邊思考，向子淵一邊重組著身體，即使可以散為無形，但在同等級的戰斗之中這只會分散本身的力量，有被逐個擊破的可能。

　　就在詩若音和薛靈芸出手，欲天含笑欣賞一家人相殘的場景時，一道火焰滋生，無風自然，似乎是從空氣中蹦出來的一般，剛開始還如同火苗，然而轉瞬之間就如同遇到了燃油一般化為了熊熊烈焰，以遮天蔽日的氣勢環住了向子淵。

　　【子涵？！】

　　向子淵咬緊牙關，散開的身體以損失部分力量的代價衝出了火海，艱難重組自己的炁體，細心感知，心下定論。

　　【至少丟了一成的實力。】向子淵暗道，【今天不是個好日子，最好先走為妙。】

　　正在向子淵覺得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歷的時候，他身後兩位美人兒聯袂走來，薛靈芸溫和的俏臉之上滿是銳利的神采，嘴唇微微抿起，一雙眼眸之中流露出了些許的痛苦與堅定，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留下自己的前未婚夫。

　　而向子涵的表情就讓向子淵有一些看不透了，前者一臉的欣喜雀躍，柳眉揚起，嘴角勾起了一個歡欣弧度，一雙月牙似的眼眸彎起，喜悅至極，但好像也不是因為能為自家主人清除一個敵人，而是類似於心願要達成了的感覺。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鬼心願了。

　　“子涵你現在高興嗎？”向子淵心中計算著自己待會兒應該往哪跑，一邊開口說道，試圖拖延部分時間。

　　“當然了。”向子涵毫不猶豫地點了點臻首。

　　“是因為有機會干掉我？”向子淵問道，即使知道對面的妹妹已經被欲天扭曲了全部身心，但向子淵心中依舊有著一絲難過，“我記得我可是很疼愛你的，你真的忍心？”

　　“當然不忍心！”向子涵趕忙搖了搖臻首，“我可從來不想與哥哥作對……”

　　“只不過……子涵想讓哥哥留下來永遠陪著我……”

　　向子淵閉上了嘴，心中有一些無語。

　　【不是把我做成傀儡吧？】向子淵想了一下那種情境，心中怪異無比，【難不成是殺了後做成木乃伊？】

　　【不過問題不大，傀儡我可以照常操控，就算被變成木乃伊，身體死了對我來說也沒關系。】

　　胡思亂想著，向子淵將目光對准了自家妹妹旁邊的美人兒，也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看著對方帶著些許愧疚不敢直視自己的俏臉，向子淵問道。

　　“靈芸你呢？”看著薛靈芸的動作，向子淵心知對方還有著自己的思想，至少不是全部身心都被欲天操控著。

　　“主…主人……讓我做的……”薛靈芸瓊鼻輕輕皺起，吸了一口氣，悅耳的聲音有一些悶，似乎帶著一絲哽咽，“我…我只能……”

　　“我明白了。”看到美人兒如此為難，向子淵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表示對方可以不用繼續往下說了。

　　“不過，我可沒有留下來的興趣。”向子淵環視了一周，對圍著自己的四個人笑道，“容我先走一步。”

　　話音剛落，向子淵的身軀頓時化作了一片黑影，原地破碎了佛界的空間，整個人往空間亂流之中躍去。

　　“等等！～”眾女的嬌喝從身後傳來，向子淵充耳不聞，一心逃命，而整個過程中欲天只是坐在座位之上，沒有一絲一毫要出手的意思。

　　【不太對，他應該不會放我走的。】向子淵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肯定有什麼後招……】

　　不過情急之下向子淵也沒有辦法檢查對方有沒有做手腳，只是專心逃亡，只有正常通神級別三分之一不到法力的三人自然是沒有辦法攔住向子淵的，讓他順利脫險了。

　　看到向子淵消失到了破碎的空間殘片之中，向子涵小嘴一癟，極為失望，而詩若音和薛靈芸似乎都松了一口氣，之前由於各種理由沒法對自己的兒子或者愛人出手，如今對方跑掉了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主人～”詩若音本來就在欲天的身旁，扭過臻首，語氣懇切地說，“主人～劍鞘沒用～讓子淵離開了～～～”

　　“我看你還是挺高興的。”欲天笑道，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兒，“算了，跑了就跑了吧，不過你得履行一下自己的職責了。”

　　“是……”詩若音的俏臉之上露出了淡淡的紅暈，對於赤身裸體已經不是非常害羞了，詩若音毫不猶豫地掀起了自己短到根本不能遮蔽住那一對高翹山峰的抹胸，伴隨著美人兒的力道兩團柔膩的團兒如同面團一般跳動了起來，緊接著美人兒又彎下腰，解開了自己的圍裙，露出了那一堆豐潤渾圓的月臀。

　　“主人～～劍鞘要～裝上了～”詩若音的吐息都變得熾熱了起來，嬌喘著，扭動著自己的一對美臀緩緩行至男人的身邊，為欲天解開了腰帶的束縛，看著那一根碩大熾熱的巨龍，下意識地伸出了香舌舔了舔干澀的唇。

　　一邊的薛靈芸想要遮住自己的俏臉，不去看這一副淫靡的場所，自己的婆婆與現在的主人做的事情對於臣服沒多久的薛靈芸來說還是過於刺激了，另一邊的向子涵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一雙妙目之中除了盎然春意外還有些許的渴望與嫉妒，感覺到了薛靈芸的動作，立刻笑嘻嘻地拿住了薛靈芸的雙臂，不讓自己的嫂子遮住視线。

　　“靈芸～好好看啊～～”向子涵語氣歡快地說，靈動的雙目略帶深意的瞥了一眼正在努力將自己的臀兒對准男人巨根的母親，語重心長地對薛靈芸說，“媽媽她總不能全程當劍鞘～或許就得靈芸出馬了～～”

　　“我才不……”薛靈芸猛然一搖頭，單純的交合她還能忍受，而且只要一上手就會變得很舒服，忽略了時間的流逝做到了最後，承接了一肚子的精液，但是盤在男人身上幾天甚至更長時間不下來，全程拿自己的美穴去溫暖濕潤男人的巨根，薛靈芸想想就覺得身體發燙，不能自制，“這樣太……太……”

　　“主人～”沒等到薛靈芸說完，向子涵小嘴一癟，立刻就向欲天打起了報告，“靈芸不願意～”

　　欲天沒有理會，雙手把住了身上美人兒的細腰幫了對方一把，滾燙堅硬的龜頭對准了絕色美婦的陰唇，熾熱的溫度擱著空氣都讓身上的美婦有所感受，詩若音嬌軀一顫，染上了大片的紅暈，雪白豐潤的大腿也變得無力了起來，纖細修長的小腿肚一抽一抽的，粘稠的愛液源源不斷地從花心之中流出，順著重力沿著甬道流下，滴落到了男人的肉棒之上，無形之中潤濕了將要侵入到自己體內的巨根。

　　而詩若音還是關注自己的女兒的，即使心神迷醉，依舊聽到了自家女兒的話，櫻唇微張，迷迷糊糊地說。

　　“～沒～沒關系的～～只要～主人插一插～靈芸～芸兒馬上就～～～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到一半，欲天直接松開了自己的手，原本就被男人的龜頭燙得全身無力的美人兒順著重力的作用狠狠坐下，軟嫩的花瓣被強硬扯開，露出了最為私密的入口，男人的巨龍勢如破竹地進入了溫暖的港灣，已經被當作劍鞘使用了許多次，只是一接觸到這熟悉的事物，詩若音的嬌軀立刻性奮了起來，蜜穴中的媚肉嫻熟地蜷縮上來，子宮口大開直接吞下了男人的龜頭，狠狠包裹而上，嚴絲合縫地卡在了一起，如同一把已經配好了劍的劍鞘一般合身。

　　“啊嗯啊～主人～嗯～嗚嗚怎麼直接～太～太壞了～～”詩若音被強烈的快感一催，眼淚都幾乎擠了出來，咬著貝齒輕聲呻吟道，滿懷著委屈，“人家還在～跟子涵～～說話呢～～”

　　“我看你挺享受的。”欲天笑道，繼續摩弄著下體，剮蹭著身上美人兒的敏感處，詩若音的嬌軀他在使用過無數次後早已經了若指掌，狹長緊密的甬道隨意一探就能點到美人的敏感點之上，讓詩若音嬌軀亂顫，修長如玉的脖頸伸得筆直，如同一只中箭了的白天鵝一般，櫻紅小嘴發出連續的嬌膩呻吟，悅耳動聽。

　　“你看，我一動就進去了。”欲天挺了挺腰，示意了一下，“真緊～”

　　“啊啊！～主人的～劍嗯好喜歡～～嗚嗚～～啊啊～啊啊嗯～～～啊啊～”詩若音嬌軀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修長圓潤的白皙美腿無力地耷拉在了兩側，白皙晶瑩的玉臂嫻熟地環繞上了男人的脖頸，整個人充滿愛意地與男人的胸膛緊緊相貼。

　　“嘖～”旁邊的薛靈芸低頭不語，俏臉通紅，剛被欲天收歸胯下的美人兒對於旁觀這種事情依舊羞澀，而被調教了無數次後已經食髓知味的向子涵則是發出了嘖嘖的聲音，扭動著豐碩翹挺的圓臀走到了自己的母親身邊，玉手輕輕撫摸上了母親玲瓏潔白的美背，後者正用力挺著腰肢，平坦柔潤但被男人的巨根狠狠頂出一個凸起的小腹緊緊地貼合在了男人的腹部，“母親的腰好細啊。”

　　向子涵的玉手好似有一股魔力一般，在詩若音細腰上的軟肉上來回輕點慢劃，惹得自家母親櫻唇嗚嗚直叫，纖細的柳腰一抖一抖的，煞是可愛。

　　“子涵…”詩若音嗚咽道，語氣嬌媚無比，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嗯啊啊～快～～啊停下～～嗚啊～！”

　　被自家女兒的玉指輕輕劃過，詩若音豐腴安產的熟美臀瓣輕輕顫抖著，潔白無瑕的臀肉如同碧波蕩漾，含住輕吮男人肉棒的花穴也在抽搐，一口一口嘬著男人的敏感之處。

　　“媽媽好像很舒服……”向子涵眨巴著大眼睛，手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輕掐起自家母親臀兒上一塊晶瑩剔透的雪白美肉，嬌嫩無比的肌膚似乎要掐出水來一般，“靈芸，你看這腰～嘖～～”

　　一旁的靈芸俏臉通紅，滿是羞澀地輕輕應了一聲，詩若音被自家女兒這麼一說，玉體的敏感性自是又上了一個台階，粉嫩的雙腿輕輕抽動了起來，櫻唇大張，嗷嗷聲之中很快就攀上了一股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額～～嗯呐～～～嗚嗚嗚嗚～～”詩若音的玉體緩緩趴在了自家主人的身體之上，不住地喘著粗氣，敏感濕潤的子宮袋在榨取男人精華失敗後無力地貼合在了對方熾熱堅硬的龜頭之上，如同臣服了的美人兒一樣痴纏著。

　　欲天一拍身上美人兒的嬌臀，原本嬌軀癱軟的絕色少婦立刻一抖，條件反射一般直起來身子，赤裸的粉嫩玉體之上，雪白山峰猛然顫抖了幾下。

　　“劍鞘耐性還是不夠啊。”欲天評價道，大手又狠狠打了幾下跨上美婦潔白的臀兒，“再來～”

　　“啊～是～是～嗚～主人～～～”詩若音雪白的臀兒嬌嫩無比，被男人狠心的幾巴掌下去，立刻變得紅潤起來，光澤閃爍，詩若音非但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從圓潤的臀兒上傳來，一雙滴水明眸嫵媚至極，久經男人鍛煉的臀兒與腰肢再次挺動，吸附力極強的魅穴狠狠將男人的巨龍吸入。

　　“靈芸你也別光看著。”饒有興趣地看著男人調教自家母親的畫面，向子涵沒有絲毫的羞澀，反而興致勃勃地拉上了一邊如同局外人的薛靈芸，拉起了對方用來持劍的玉手，“來～～摸一摸～～～”

　　向子涵比劃著詩若音被男人拍打至紅潤的安產碩臀，後者正沉迷於上下挺動與男人交合，陰唇迫不及待地吸吮著，陣陣只屬於少婦才有的豐盈汁水止不住地流出，濕潤了甬道了男人的龍身。

　　薛靈芸遲疑了一下，纖細如削蔥的五指輕顫了一下，還是聽從了比自己先入門的姐妹的建議，爆滿圓潤的指肚擦上了原本是自家婆婆的人的臀瓣。

　　“啊～！疼～…靈芸～～啊～唔嗯～～你怎麼跟著～子涵～～一起調皮～～嗚～嗚啊～”詩若音紅潤發漲的臀兒一經碰觸，頓時原本就在嘬著男人龜頭的子宮袋登時收縮，給予了男人極大刺激的同時也讓美婦攀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詩若音臻首靠在了男人的胸前，一邊呻吟一邊無力地說。

　　“在幫媽媽鍛煉身體～”向子涵當即說道，纖細玉臂輕輕碰了一下旁邊的靈芸，薛靈芸的玉手還搭在詩若音的臀兒之上，下意識地輕輕摩挲著，薛靈芸思考了一下，俏臉通紅地說道。

　　“在～……在～在幫主人鍛煉～～劍鞘～～”

　　話音剛落，欲天的巨根瞬間膨脹了一圈，變得更大了一些，讓跨上的美婦啊地叫了出來。

　　“嗚嗯～！嗚～～啊啊啊～”

　　“好～難得你今天這麼懂事。”欲天大手抓住了詩若音的後腰站起了身，後者立刻本能地伸出四肢牢牢環繞住了眼前的男人，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掛在了男人的身上，欲天將其抵在了牆壁之上，胯下的巨物如同打樁機一般飛快挺動了起來，“等會兒我就給你～”

　　薛靈芸低頭不語，然而雪白的臉盤之上依舊流露出了些許的渴求之色，一旁的向子涵則跳了起來。

　　“主～人～”少女語氣哀怨，“奴呢？”

　　“呵～都有。”男人笑道，不顧被壓在牆上的少婦的呻吟嗚咽，狠狠一頂。

　　“都會有的。”

　　遠在世界之外的虛空之中，向子淵飄蕩在虛空之中，正思考著什麼，千瘡百孔的身體緩緩汲取著虛空中的隱秘能量重組著。

　　只有真仙或者同等級別的菩薩才有著如此的能力，正因為如此祂們才被視為完全獨立於世界的等級，如果是元神的話就只能使用自己儲備著的法力，一但法力枯竭，那麼只能在虛空中飄蕩著，等待著飄到不知道哪里，或者被一道刮起的空間浪潮撕扯成碎片。

　　向子淵沒有在乎自己的戰損，雖然看上去恐怖無比，足以讓元神頭疼不已，但對於他來說即使不去管，魔軀也會在短時間內自動汲取外界能力修補好，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大師……”向子淵用神魂震蕩著周遭的虛空，在意識的世界中輕聲說道，“你能聽到的吧？”

　　沒有聲音，虛空之中依舊寂靜無比，就好似向子淵判斷錯誤一般，現如今的空性大師根本注意不到外界。

　　而向子淵一臉的篤定，在沒有得到答案後，立刻毫不猶豫地出手直接扯開空間，拿出了畫軸，同時封鎖了周遭的虛空，不讓任何信息傳出去。

　　“施主什麼時候發現的？”空性大師蒼老的聲音響起，畫軸之上原本普度眾生的菩薩如今已經變得尖牙利齒，光滑的頭顱之上長滿了凌亂的黑紅雜發，如同怒目金剛一般，但絲毫沒有金剛斬妖除魔的鐵血感，相反，看上去倒是如同妖魔本尊一般嗜血好殺，一雙血色的眸子中凶光乍現。

　　“一開始我只是懷疑。”看著變了一個樣子的賊禿，向子淵神色復雜，並沒有多少意外，“你在庇護所里躲了多久了，有什麼准備會是你沒有做的。你應該只是在等機會罷了，那麼我要離開了你怎麼可能還需要拖一天去准備？”

　　空性大師默默聽著，完畢後才出聲問了一句。

　　“確實是老衲疏忽了。”空性大師嘆了一口氣，“不過老衲確實是在准備東西沒有錯。”

　　“你投奔了欲天？”向子淵問道，而空性大師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你就是入魔了？”向子淵心中一沉，低聲說道，“是也不是？”

　　入魔跟修煉魔功不一樣，後者行事激進，劍走偏鋒，但說實在還是正常人類修行的手段，不過在人類之中是屬於異類。

　　而入魔就是另一種說法了，直接拋棄了種族，硬要說的話跟向子淵有一些像，但向子淵是順著《天魔訣》修上來的，至少目前是可控的，而入魔前的人原本是很正常的，只是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

　　“確實。”空性大師笑了起來，露出了滿口尖利的獠牙，口中的唾液都染上了一縷紅色，“在本座的佛兄死後，看著欲天此僚的行事，本座突然有所領悟……”

　　“佛已經死了。”空性大師說道，雙手合十，“渡不過，所以需要比對方還狠。”

　　“怪不得你能逃出來。”向子淵深吸了一口氣，嘆道，“欲天殺你的心在你入魔後估計也不會太高，相反，他一定會很喜歡你這樣的。”

　　空性大師笑而不語，干枯的雙手垂下，也不合十了，語氣從原本的嚴肅慈悲也變得正常了起來，如同一個久經江湖的風塵客一般。

　　“應該是這樣的，”空性想起了欲天當時看自己的奇怪表情，對自己出手似乎也沒有什麼力道，不由得贊同道，緊接著說道，“不過我確實是想殺了他的。”

　　向子淵點了點頭，也沒有問原因，八成是因為殺了對方有好處，要與自己分食對方的魔軀什麼的，但只要目的一樣，無論對方是誰，向子淵都願意結盟。

　　畢竟五行界中已經全數淪陷，實在找不到正常的隊友了。

　　“你有什麼計劃嗎？”向子淵心知自己的缺點，全靠功法和別人死後遺留的精粹升級，一路吃上來的，論經驗自然是比不過對方這樣的老油條，直接問道。

　　“說實話沒有，計劃無非削弱別人或者增強自己，而全界都已經落入到了對方的手里，我們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說到這里，空性大師也有一些無奈，“如果你們攻擊佛界前聯系上我了還好……”

　　話是這麼說，但向子淵都知道，如果事前就與眼前的魔頭聯絡上了，在欲天死後下一個被圍攻的肯定就是空性，作為入魔者雖遠必誅是常態，當時的空性是決定不會與自己這幫人聯手的。

　　“完全沒有？”

　　“也不能說沒有。”空性突然嘴角含笑，扯開了話題，“之前你跟你家人的感情如何？”

　　“還不錯。”向子淵警惕了起來，“你問這個干什麼？難不成你想……”

　　“對，說到借力，你家人不都可以嗎？”空性嘴角裂開，明顯不對勁的牙口都快裂開到了耳根，都說佛有四十顆牙齒代表著圓滿，空性露出的牙齒早就超過了這個數字，“正好他們都被欲天灌了體，有了四分之一的菩薩級法力，雖然沒有相對應的神魂境界，控制得不太好，但勉強與我們算作同一等級。”

　　“畢竟他們的天賦都不錯，跨級運用也能發揮出很大作用。”

　　【確實不錯……】想到土靈之體的薛靈芸、自家火靈之體的妹妹和自家天資橫溢的母親，向子淵苦笑了起來，【天賦體質最廢的應該是我自己……】

　　“你讓我去用愛與正義感化她們？”心中一邊想，向子淵一邊問道，對方撤下了偽裝後向子淵用詞也尖刻了起來，嘴上不饒人，“你提供我可以說動她們的台詞嗎？”

　　“不不……你想多了。”空性笑道，“光憑話術怎麼可能成功？我是想讓你學習一下歡喜禪的，看看能不能把控制權搶過來，讓她們認你為主，這樣我們一起圍攻欲天，或許就能干掉他。”

　　可以，這很魔頭。

　　向子淵心中恍然，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最關鍵的是有可行性，所以也也沒有什麼抵觸，干脆利落地答應了下來，利落的態度直接得到了空性的大力贊許，他表示自己非常欣賞向子淵這種人。

　　干大事的時候，自己的家人也不能手下留情。

　　“這是歡喜禪的歡喜法門。”已經入魔了的和尚完全不在乎戒律，直接就將禁止外傳的大歡喜法傳授給了向子淵，並向他叮囑道，“以施主菩薩級的實力，一天之內應該就可以爛熟於心，然後我們就立刻出發。”

　　“欲天肯定想不到我們當天就會殺一個回馬槍。”

　　向子淵點了點頭，覺得也是這個理，空性隨口勉勵了向子淵幾聲後，也縮回了畫軸之內休養生息。

　　盤膝坐下，向子淵開始參悟歡喜禪的法門，突然想了一件事情。

　　【空性這老妖怪，之前到底為什麼要推遲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