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忙的大街上,最近,經常有些新的個人交通工具在流行,裝有摩打的滑板、滾軸輪鞋以及單輪車。
其駕駛者通常都為十多歲的年輕人,在人潮擠擁的大街上左衝右突,以至險象環生。
而這一次就更加過分,橫行於行人路上的是一張輪椅,其速度之快絕非一般的電動輪椅。
坐在其上有安全帶固定著的是一位、應是高中生的少女,身上穿著設計和剪裁都非常高級的制服。
一頭長及腰際的秀發以精美可愛的發帶束著,放到自己的腰間位置。
身上手臂、小腿和頸項間裸露出來的肌膚,白得耀眼。
可是卻是一種帶點病態的蒼白,好像長期沒有接受過陽光的照射一樣。
卻不會讓人反感或者嫌惡,僅只會引發起人發自內心的憐惜之心。
臉上五官曲线柔和,看起來真是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
嘴唇的顏色略淡,而黑白分明的美目,細看之下就像宇宙一樣深奧無限。
叛逆、興奮、無奈、怨憤、冷寞,即使不言不語,就已經在向人訴說著心底的私隱和秘密。
在輪椅背後設有踏格,上面站了另一位少女。
膚色稍黑了一點點,應該是時常有運動,但是卻絕不是那種故意曬到黑黑的那一種,黑得非常之健康。
年紀輕輕胸前雙乳已相當飽滿,背後的屁股圓渾而富有彈性,一雙美腿修長結實,閃耀著年輕人的肌肉力量,頭發理得像男生一樣短。
通常這種男性化的女生,臉上不是不羈就總是會帶點瀟灑和叛逆的,但她那剛毅的臉上卻是委屈與怕害的神情。
“暗月,別開那麼快好嗎?已經撞倒好幾個人了。”
“萌月,我是傷殘人士呀!我在行人路上坐輪椅,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
無視健康少女萌月的焦慮與顧忌,病態少女語氣冷漠且不滿。
暗月覺得萌月實在掃了她那難得的興奮情緒,雙眼之中閃著叛逆的神色。
“再開快一點!”
暗月的聲音,更加冷了。
長期的相處讓萌月知道再勸說也沒有用,雖然實在擔心,可是不做也不行。
手指在輪椅背後的操縱板上,把速度加至最快。
一路上滿是被她們撞到的人的慘叫和咒罵聲,就連萌月,要不是她那纖美姣好的手臂久經鍛煉,有著遠比外表更為強大的握力,她早就被拋了出去。
這時輪椅高速駛至一個十字路口,萌月判斷不能強行衝過,只好緊急煞車,雙腳更跳到地面利用鞋底的摩擦力減速,以減低輪椅內暗月會受到的衝擊。
可是顧及減速,就顧不得途人。
輪椅雖然成功在十字路口前煞車,卻把前面一個高中男生撞了出馬路去。
至於輪椅內的暗月,由於設有安全帶加上防撞欄之故,隨了被安全帶勒到之外,什麼事也沒有。
滾出馬路的男生發出尖厲的呼叫,周圍的人群嚇得大叫之余,不少人已經閉上了眼不敢看了。
正巧駛過的一輛電單車,眼看就要把高中男生輾斃輪下。
在最後的數寸讓人嚇得心髒都飛出來的距離時,司機以讓人目定口呆的奇技,抽起車頭飛越下面的人。
在刺耳得讓人想尖叫的急煞車聲之中,僅僅避過了一場交通意外。
正當路人們松一口氣,甚至想歡呼出來時,才看清那不是一輛普通電單車,而是一輛警用電單車。
“你沒事吧!”
萌月一面大喊,身體像年輕的雌豹一樣,輕輕一躍,就落到了男生的身旁,把他拉回到路面上。
“有些痛!”
只感到被撞了一下的男生,根本弄不清背後發生了什麼事,只知被大力從背後一推,他就差點慘死輪下。
“你們兩個干什麼?”
女警泊好電單車,邁著大步,三兩下就走到她們身旁。
“你們在行人路上干什麼,不知會出人命的嗎!”
頭戴頭盔,眼帶黑色護目鏡的女警,威風凜凜的捉著萌月的領口喝問。
男生現在才看到這位差點意外撞死自己的,是一位如此帥氣的女生。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萌月深深的鞠躬道歉,要不是她誠懇熱切,這位女警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你們是學生吧!把學生證拿出來。還有小弟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里覺得痛,我現在先替你叫輛救護車吧!”
“放開萌月,你這暴力警察在做什麼。”
坐在輪椅內的帶著病容的美少女,聲音雖不大,但卻語氣強硬。
“你們這些不良少女愈來愈過分了,究竟把交通法例當成什麼了。”
女警壓著怒氣,先走回電單內拿起對講機。
“我是警員七瀨智惠,剛剛在七番町,309號附近發生了一場輕微交通意外,請求調派一輛救護車來,有一名途人可能受傷了。”
通報完之後,七瀨警員脫下頭盔和護目鏡,露出一頭波浪的卷發和斗志頑強的雙眼。
“小弟你感到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好像只是些皮外傷。”
“好!你叫什麼名字。”
“由比良圭介。”
“那由比良同學,你坐好等救護車來,我得要先送你去醫院檢查。”
正當七瀨在安慰由比良的時候,“萌月推我走吧!”暗月好像沒有一回事似的說道。
“可是……”
萌月擔心的看著圭介,但還是順從的走近暗月。
“哪走得那麼容易,我要檢控你們兩個不良少女違犯交通法例。告訴你們,最好把屁股洗干淨,到了教導所最少得坐兩三年。”
“少嚇人了!傷殘人士在行人路上意外撞到路人,算什麼危險駕駛。”
暗月以極為不屑的眼神看著七瀨。
“你裝扮成傷殘不止,那張輪椅很明顯改裝過。你別小看日本法律,現在先拿學生手冊出來。”
“不是的!暗月她真的……”
無視於七瀨迫人的氣勢,暗月冷厲的一瞪萌月,讓她雖萬分擔心,卻不能開口。
“就憑你這一個小女警,就以為動得到我嗎?”
小女生那分明看不起人的態度,讓七瀨快要爆發了。
“你別以為援交了幾個上年紀的大叔就幫到你。”
“我援交的可不是普通大叔呀!”
語調雖帶著嘲諷,但是暗月眼中卻有小小的愁緒流露出來。
“別再裝傷殘了,快把學生手冊拿出來。”
雖然老是被前輩說自己衝動魯莽,可是對著這些不良少女,七瀨認為還是只有這種做法最有效。
七瀨按著暗月的手,緩慢但極為沉重的施加壓力。
“不要,你不可以……”
想要幫手和勸助的萌月,被暗月狠狠的一瞪眼,雖是萬般不願,但也只好停止不動了。
“嘿!我看你識趣的就放手,不然我要你連警察都沒得做。”
“嘿!”
七瀨伸手想去解暗月的安全帶,想把她拉起來,不讓她再裝傷殘。
“啪!”
暗月就這樣啐了一口口水在七瀨的面上。
“啪!”
本能的,完全沒有經過思考,七瀨一個耳光煽在暗月的面上,打得她蒼白的半邊面都紅了,嘴角還流著鮮血。
就連七瀨自己也嚇了一跳,剛才太衝動了!
“你會付出代價的。”
沒有恨意,反而有親切得不象樣的怪異語氣,只是那種自信,讓七瀨看得背脊一寒。
“你不能這樣對她的。”
萌月控制不了,猛力用手肘擊到七瀨的腰間。感到劇痛的七瀨,退了兩步才穩著了身子,一直激動的情緒到這地步才靜止下來。
“剛才是我不對,總之拿學生手冊出來,還有告訴我你們的名字,讓我先做好登記。”
萌月擋在暗月身前,就像一只小貓受到威脅的母貓,以迫人的氣勢與七瀨對峙著。
“等等女警小姐,我不追究,可以就此算了嗎?”
圭介看著七瀨有所遺憾、萌月像只凶悍的野貓、暗月冷得像冰的表情勸道。
“由比良同學,這是法治的社會,一切都有法律去處理……不是你說了就算的。”
雖然剛才險死還生,實在得嚇得足以尿幾次褲子。
可是看著那兩個美麗的少女,他就不忍追究。
何況讓這位對自己親切的女警小姐與她們衝突,圭介是不願意的。
最後,四個人都到了警局,在圭介看來就是一些親切的警察叔叔幫他錄過口供。
至於七瀨和暗月,一直唇槍舌劍過不停。
七瀨還算了,讓圭介訝異的是暗月就連面對警部和警視等高職人員,也一樣眉頭也不皺一下,反而說自己要控告警方。
弄了半天,在好幾名穿著西裝,有一大班人前呼後擁著的大人物到來。在他們調停之下,事情好像得到解決了。
警方唯一對圭介說的,就是案件在調查當中,他作為受害人和證人,可能得再次到警署協助調查。
********************
由比良圭介,只是一個很平凡的高中生,如果說有什麼不平凡的地方,就是比起普通人更差和更弱吧!
身高和體重,就像同齡的女孩子一樣,以男生來說真是矮小得可以。
內向又怕生,可是卻很好色,不過只敢想象不敢行動就是了。
唯一的優點就是比普通人強的同情心吧!
這件輕微的交通意外,在被父母知道之後,讓他們擔心了好一陣子。
可是從警署接他回家,又知道除了擦傷,他身上根本沒有什麼事。
最後的結果反而是他被父母責罵走路不小心,不注意交通安全,替警察招了麻煩。
不知為何,平白無故的被罰得餓一個晚上,沒東西吃。
這件在他平凡的一生中,原本算是可以提一下的大事,最終卻演變成改變他一生的驚人巨變。
而這就是因為第二天,他認識了撞到他的兩位女生。
“抱歉,圭介同學嗎?”
正想到書局買情色書刊,用來支持晚上打手槍的圭介,卻被一把溫柔的女聲叫著。
“呀……呀!是你……你嗎……”
圭介不安的看著名叫萌月的少女,雖然沒有正識的介紹過,但是經過那一番擾攘,雙互都知道了對方的姓名。
“昨天真的非常抱歉,請容我說一聲對不起。”
“不!不用介意的。”圭介傻傻的答話。
“可以讓我請你喝茶嗎?”
“這……這可以嗎……”
“這只是很小的事情罷了,相比之下我們昨天害你差點遭到車禍,實在不知應怎樣道歉好。”
萌月面有慚色,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好吧!”
在貪婪的本性、加上受不了美色的誘惑之下,圭介拖拖拉拉之下,還是答應了。
“請跟我來!”
圭介跟著萌月由小巷轉出大路,在那里泊了一部黑色的勞斯箂斯,而且還是防彈型的。
“暗月也會和我們一起去的。”
萌月拉開車門,就可以看到昨天坐在輪椅內的美少女。深邃美麗的瞳孔,正以可疑和好奇的眼神望著她。
圭介被看得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至於少女則更加顯得鄙視他。
接下來,萌月由特制的車尾箱中取出輪椅,看著那自動的把輪椅吊出來的吊臂,再加上車本身。看來她們十分有錢呢!
“看來你們家好有錢呢!”
“不!我們很窮,真的。”
看到他一臉傻笑的樣子,暗月冷冷的回答。
圭介只能更加尷尬的笑著了,可是雖然如此他的視线仍然掃視在暗月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在學校在街上也很難看到這種電視明星級數的美少女。
只是他雖然自以為掩飾得很巧妙,別人不知道;其實暗月全看在眼里了。
之後萌月把暗月整個人抱進輪椅內,讓圭介看得一呆一呆的。
不止是訝異於萌月那來這麼大的力氣,更重要的是,這一抱。
讓暗月裙下掩映、雖沒有春光窄泄,可是白得刺目,粉誘人的大腿,還有只差一點看到內褲的刺激,讓圭介這色狼心跳大為加劇。
“可以了,抱歉!又花費了你的時間。”
“不!怎會呢!太客氣了。”
客套一番之後,圭介跟著這二個美人,看著街上艷羨的眼光,就有一種幸福感,不過那些看在暗月身上同情和奇異的眼光,連他也多少感到不自在。
傷殘人士一點也不出奇,但是傷殘的是這樣的美少女,就讓人感到很惋惜和同情了。對這一點圭介也深有同感。
萌月選了一間在附近非常高級的店子,單看裝飾圭介就覺得貴了,因此至今他還沒進來過。
在坐到茶室的座位時,依舊是由萌月把暗月抱到座位之中。
想來圭介還沒看過暗月舉起手,這樣看來她不止是腳不能行,除了頭應該是全身都癱瘓了。
“暗月小姐她……”
圭介以發自心底真誠的同情和哀憐的神色看著暗月。
而暗月則用憎恨的視线回瞪,把沒有做錯任何事的圭介嚇了一大跳。
“抱歉!如你所見,但是暗月她很不喜歡別人提這件事。”
“對不起!對不起!”
圭介大聲的喊道,音量足以讓全茶室的人都聽見了。
“你煩不煩,現在癱的是我又不是你,那麼多事干什麼!”
嘴上雖然不饒人,不過聽到圭介真誠的說話,暗月的視线變得柔和多了。
“把控制器拿給我。”
萌月聽從命令,把一個控制儀器從輪椅內拆出來,將之配戴在暗月的頭上。
那是一個像環形發夾的東西,可以掛在頭上,讓暗月的舌頭碰到前方的按鈕和制。
“我要一杯黑咖啡,三份香蕉船。圭介呢!雖然我們很窮,但還請得起你一餐半餐的。請隨便叫吧!”
“你那吃得下這麼多。”
“叫了你就去做,敢不聽話嗎?”
萌月雖面有難色,可還是依言去做了。
至於圭介倒未至於聽不出暗月的反話,不過平民貪小便宜的習性,還是讓他大叫特叫了一頓,連暗月也聽得略有異色。
“你還真誠實嘛!想做就去做嗎?”
“這!不好意思。”
一時貪心的圭介,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喜歡真誠的人,想要的就去搶去謀套去用詭計,人的內心都是黑暗的,盡情實現自己的欲望有什麼不好。”
“暗月,別說這種話好嗎?”
圭介看著她們兩個,說是主仆不像;姐妹又不像,究竟她們是什麼關系呢!
“你們是姐妹嗎?”
“不!我們是夫妻。”
“暗月小姐倒會開玩笑呢!”
“我是認真的。”
暗月的表情和眼神都是認真的,而萌月那尷尬得面紅的神色……
“雖然沒有名分,但的確是這樣。”
萌月一臉羞恥的樣子。
“是女同性戀嗎?”
“哈!你這傻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的,不過我愈來愈喜歡你了。”
暗月開朗的笑著。
圭介則陪笑的傻笑著,自己真的那麼不懂與人相處嗎?
事實上他在學校連朋友也沒有一個,是個平凡到別人連他名字都記不起的人,要再弱一點的話,他就會成為別人的出氣筒被欺負了。
“不是的,那是有原因的……”萌月羞紅著臉辯解。
“哪里不是了,你說呀!”
暗月毫不留情的迫問,讓萌月把話又吞回肚里去了。
“你很好色呢!”暗月用不懷好意的神色看著圭介。
“沒有……沒有……”
圭介明顯得過分的推拒,讓暗月再次笑起來。
“萌月,我真的喜歡這個傻子呢!看來這次我反對你來看他是做錯了!”
“是……是嗎……”萌月擔心的應道。通常暗月的喜歡都會讓她非常頭痛,可是可以看到暗月那麼開心的樣子,是非常難得的。
“是!三位,這是你們叫的嗎?”這時侍應把食物先後送到桌上。
“傻子,昨天真對不起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差點害死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傻子。”
“可以不叫我傻子嗎?”圭介多少有點生氣。
“不可以!”
看到暗月那壞壞的笑容,加上開心的表情,讓圭介想生氣又發作不出來。
“你別故意欺負人好嗎?圭介對不起,暗月她就是這樣子,她是無心的。”
“不!我是有心的,我就是故意要取笑你。”
“是……是嗎……”
圭介尷尬的搔著頭,他是真的生氣啦。可是有那麼可愛的女生肯親熱的和他說話,他又感到一種幸運。
“你呀!暗月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好了,別那麼別真吧!”
“還有替我的咖啡加糖!”
“你每次都是這樣,又要喝黑咖啡,又要加那麼多糖,叫普通咖啡不就行了嗎?”
“來!”萌月不止加了六顆糖,也親自喂暗月喝。
看著兩個美少女的這種關系,讓圭介腦中大發遐想。
若是她們二人在床上的話……雖然覺得夫妻的那番話,象是騙人又像不是……但還是不自覺的這樣想。
“別喝得那麼急啦!”
暗月喉頭骨碌骨碌的,一次過把整杯咖啡喝光了。
“哪有人這樣子喝東西的,在心急什麼呀!”
圭介一直看著萌月用紙巾替暗月,在那帶點蒼白的嘴邊擦拭。若是能吻上那里的話……
“好了圭介,單是請你吃東西是不夠我表示歉意的,我讓你看些好東西。”
“暗月……”萌月滿面羞慚發紅的不依低叫。
“把那些香蕉都吃下去,不准用刀切,只准用叉子。舔干淨才准吃!圭介也請你隨便好了。”
不知為何,在圭介看起來,暗月背後好像多長了一條黑色的尾巴、黑色的翅膀,額頭可能也有一雙角藏起來。
而圭介全力開動進食的速度,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萌月張開天生顏色就非常鮮艷的嘴巴,吐出一條丁香小舌,在那又白又肥大的香蕉上舔來舔去。
由頭舔到尾,又尾舔到頭,不時還夾雜一些吞咽的唔唔聲。
“怎樣腦中在想什麼呢!圭介,那樣眼定定的看著香蕉。”
“啊!這……看起來很好味呢……”圭介紅著臉說。
“把頭貼到我嘴邊,我們說說悄悄話。”
“暗月……”無視萌月像火燒一樣發紅的臉,暗月惡作劇的說。
雖然有些出位,可是暗月很有魅力。圭介也不管今天才第二次見面,就把頭靠到了暗月的嘴邊。
女孩子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加上鼻子的吐息,還有萌月之前吃香蕉的誘人樣子。圭介的下身那一根早就站起來了。
“你不是羨慕萌月吃香蕉,是羨慕那根香蕉吧!在幻想,萌月吃你的那一根嗎?”露骨大膽的說到最後,暗月伸出舌頭在圭介臉上舔了一下。
那是濕濕又很暖的一根舌頭。打從出世以來,圭介從沒有和女孩子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就是嬰兒時和母親有,可他也沒有記憶了。
圭介興奮得臉上發紅發熱,在內心里拼命感謝神。
而暗月則伸出舌頭富於誘惑性的舌頭舔著自己的嘴。
“有女朋友嗎?”
“沒有。”
“有碰過女孩子嗎?”
“有時收功課時會碰到手。”
“哈哈!”
“有看過色情影帶和書嗎?”
“男生沒有不看的吧!”
“暗月……我要生氣啦……”
“哈哈!好,我就是喜歡你夠真。”
“有打槍嗎?”
這次圭介就答不出來了。只能漲紅著一張臉啞口無言。
“女孩子很神秘嗎?”
“是的。”
“想多接近多碰她們嗎?”
“想。”
“女生也不是多神秘的,看到喜歡的人會春心動,晚上也一樣會私下偷偷自慰。要是讓女孩子喜歡了你,她們就是身上再神秘的地方都肯讓你碰讓你看的。不過以你這種質素,大概永遠沒有女孩子喜歡的了。”
這是嘲諷嗎?圭介想生氣,可是美色當前他又氣不起來。
“暗月呀!”
“別理萌月她,現在呢!我有一點喜歡你了,不過憑你,就是再過一百年也配不上我的。”
話中有著誘惑性,卻又看不起人。圭介怎看,暗月都像一個活生生的魔女。
“讓你看些有趣的東西吧!”
暗月的眼中閃著異光。之後用舌頭在控制器上按了一下。
“啊呀……”
萌月突然驚叫了一聲,接下來面上有一種好像在忍耐什麼的表情。
“繼續吃香蕉,圭介你也隨便吃點什麼好了!得要等個二、三分鍾的。”
慢慢的,萌月臉色變得愈來愈紅了,雙眉緊皺,那種像在忍耐的神情更加強了。
“呼呀……唔啊啊……”
邊舔吮香蕉,萌月的喘息聲愈強。舌頭很多時伸出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臉上有著一兩滴汗水。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暗月興奮的叫著。
“好了,圭介你說說看萌月現在像做什麼呢!”
“不知道……”
圭介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臉上抹上一片酡紅的萌月,異常醉人。
“你壞呀!你明知道的。”
對暗月的追問,圭介卻只顧著看萌月的表情,什麼也答不出來。
萌月的身體微微抖動,有時緊蹙著的雙眉的表情一會轉為舒爽愉悅的神色。
臉色愈發朝紅的萌月,舔吻和吸吮香蕉的動作變得愈來愈慢了。
“唔呀……啊啊……啊……”
漸漸的萌月的叫聲更加大了,雖在壓制之下,卻仍讓近在尺寸之內的圭介清晰可聞。
“好!”
暗月得意的一笑,在控制器上再用舌頭撥弄一番。
萌月渾身在扭動掙扎不已,圭介看到她的雙腿在不斷交換,兩條腿交互交疊著。呼吸急促,手連叉子都握不著,把香蕉都掉了下來。
“啊啊啊……”
圭介耳中聽到極為清楚的馬達聲從萌月身上傳來……他腦中一時想不出是什麼,只知道萌月的表情象是他看情色影帶的女演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更激動和在刻意壓制體內的反應。
“去了……呀啊啊啊……”
萌月悠揚的叫聲,讓鄰近幾桌的人都聽到了。聲音中除了淫蕩的氣息之外,就是快樂。
面上昏昏迷迷的萌月,隔了好一會才振作起來。臉上滿是羞恥難堪和不安的神色,而又有著小小悲傷。
“哈哈哈!”
代之而起的是暗月得意的大笑。
“爽嗎?”
“爽!”萌月用屈辱至極的聲音回答愉快的發問。
“圭介,你要多謝我呀!”暗月面上得意之情難以言喻。
“拿出來!”暗月冷冷的命令。
“不要!”
萌月大慌的四處觀看,眼睛連看也不敢看圭介。
“這是命令!”暗月的語氣不容反抗。
萌月面上極之恐懼和害怕,十分難過,之後,她的手明顯在下身不知哪里活動。
之後,有一只濕到透的震蛋從萌月手中拿到了桌面上。萌月羞得閉上眼別轉頭。
圭介耳中盡是暗月得意的大笑,發呆的看著那只震蛋。
那是剛才藏在萌月那里,讓她高潮的震蛋,上面的是她的愛液。
同一句話反復的在圭介腦子里重復。
連暗月下令離去,萌月慌得要死的抱起暗月放到輪椅上飛奔而去,他都沒留意到。
暗月和萌月最後都沒有付過錢。圭介用盡了他這個月的零用錢,才夠付錢。
不過東西都是他叫的,也是他吃的。
除了請暗月喝了一杯黑咖啡,他沒有任何損失。
連萌月舔過不知多少次的三條香蕉,他都了吃下去。
震蛋上的淫水他也舔掉了,還到洗手間內打了三次手槍。
那天由比良圭介,付了一杯黑咖啡的錢,得到了一只震蛋。
********************
“這次我決定轉去圭介的那間學校讀。”
“你在這里還不夠胡作非為嗎?”
萌月不滿的態度全寫在面上了。
“我在這里就是神,什麼都由我決定,我已經厭了。這次換一間新的學校,進行新的征服、新的調教和新的凌辱。”
暗月甜思思的笑容,欲像在散發毒氣一樣。
“你又想再增加受害者嗎?”
暗月看著神色哀傷的萌月,卻一點都不為所動。
“要同一班人永遠做我的玩具,你不認為過分嗎?”
“就算你去了新的學校,也不會讓這里的人恢復自由的,而且……也未必恢復得了。”
“何必這樣呢!弄至自己像個聖人一樣,人的內心就是那麼丑惡黑暗的,我不過將他們藏在心底的欲望發掘了出來吧了!”
萌月眼中很明顯的不同意。
“這次呢……所謂的正常是指多數人的做法,而所謂的變態是指極少數人的做法。變態者之所以被認為是變態,只不過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吧了!如果在一間學校內,變態的人占絕對多數,一般意義上的正常人只占極少數。那變態和正常的解釋不就會顛倒了嗎?”
“暗月請別說你的大道理了好嗎?”
“這里再自由再真實都好,所有人都帶著一件遮丑的外衣,如果連這一件都脫掉了的話。”
暗月所指的外衣是人的尊嚴、人性還是道德呢!
在這間有等於無的學校內己經夠恐怖了,她這次還想將余下的都粉碎掉嗎?
你的心真的傷得那麼重,非要這樣不能滿足嗎?
“知道了!”雖是極之反感,萌月還是應承了。
“啊!這次怎麼這麼快肯點頭。”笑容滿面的暗月追問起來。
“反正無論我說什麼,你不是都不會聽的嗎?”
“好過分!人家有時也會聽你的呀!說到我好像專制君主一樣。”
“你根本就是一個暴君。”
“別忘了我這個暴君是你制造出來的!”
暗月的話中,有微微的傷感在自然露流,而萌月的心再一次像被刀割一樣痛苦,難過的她緊咬著下唇!
“那我這個暴君,這次又要建立新的後宮了。我九條暗月的後宮學園,這次會有怎樣的女生在那里呢?一定要又美又可愛的。”
看著興奮的暗月,萌月好像在看那些在殘酷虐待小動物的孩子一樣。那種虐待狂的心態是天生的,還是後天培養出來的呢?她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肯定的,對於真正的小動物暗月是很溫柔的,但是對於人類:“世界上的人那麼多,隨便死上一堆也沒有人在乎的,只要不是自己的親人。世人不都如此嗎?何況我又不是殺人,我不過是把他們變為玩具罷了!”
在二人對答的同時,萌月一直在操縱計算機翻查資料。
“有了……暗月。圭介讀的是秋本私立學園,那里的學長正好是俱樂部的成員!”
“嘻嘻!那我省了不少功夫。這都得多謝大哥哥的幫忙。”
“為什麼你不像一般援交少女一樣,叫他爸爸呢!”
萌月的面色痛苦而無奈。
“傻女!叫年輕一點他才會高興呀!何況他也是我欣賞的那類人,滿是野心和欲望,只遵守自己的規矩。他人不錯呀!除了……”
“年齡嗎?”
萌月想起這個初夜的對象,雙手不自覺的抱著胸前。
那一夜的害怕和恐懼,好像又再次降臨在身上。
為什麼自己的第一次,不能是自己喜歡的人呢?
“你還怪我嗎?”
暗月看到她這樣,神色一黯,改變了話題。
“我情願給你,為什麼你不答應呢!”
萌月的眼中閃著淚光。
“你後悔了嗎?是你當初說要做我太太,一生照顧我的。我們都是女孩子,而我又是這種身體,你要我怎干你。就算我肯,還不是用自慰器,用那些的話還不如賣給大哥哥。把處女膜給機器,一分錢也收不到,給了大哥哥,他給了我們多少金錢和權力。”
生氣的連珠炮發似的暗月,內心中的悲痛卻還是浮現了出來。
“不……只要是你的決定,就是要我死,我也絕不會拒絕,更不會怪你!只是……只是感覺得很可惜,好像浪費了一些寶貴的東西,而且,永遠都找不會來的。”
萌月抬手擦著眼角的淚水。
暗月用舌頭操縱輪椅,讓自己去到萌月的旁邊。
“別再多愁善感了好嗎?”
萌月抵下頭吻上暗月的嘴,讓暗月的舌頭主動的侵入自己的嘴巴,大膽的纏繞自己的舌根,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
今生今世,除了用舌頭之外,暗月永遠都不可能主動用自己的手去碰她。
自那一天起已經八年了,最寶貴最真摯的友情,變質成現在這個樣子。
兩顆少女心雖然相互交纏在一起,但是就連萌月和暗月自己也分不出;在這當中有多少是愛情、友情、同情、自責、無奈與補償。
“天使……”
萌月低念了一聲。如果天使是將快樂分發給人類,從中獲得快樂的生物,那她們就是將不幸和痛苦分發給人類,從中獲得快樂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