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68章 儒康明天還要走
梁衡臣(林天龍)拿著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余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女吃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
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梁衡臣(林天龍)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梁儒康坐車來到了鄉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後,梁衡臣(林天龍)和林徽音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詢問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梁儒康苦著臉子說道。
“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啊!”
梁衡臣(林天龍)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哪里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
看著梁儒康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自內心的高興,“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親”,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
梁衡臣(林天龍)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吃菜,那邊的林徽音則是拍著閨女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
聽到“父親”說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梁儒康的華裔傳媒公司,剛剛起步幾年,正處於公司發展的重要時期,在國內很多地方都有業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公司經理,手下員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後還有個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現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借口不出差吧。
畢竟是自己的公司,畢竟男人以發展事業為重。
對於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著濃情。
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衝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
林徽音一臉媚態的說著,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邊,對於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
“洗完澡去廂房吧…”
梁儒康建議著,他話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還不嫌那里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
林徽音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梁衡臣(林天龍)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後,沒一會兒,林徽音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後他來到東廂房里,那午後的炙烤,廂房里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的一下從後背就濕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徽音吧,悄悄的做,恩。”
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牆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
梁儒康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麼一尊放到這里?”
梁儒康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再待下去,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牆角,出了東廂房然後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里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後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攬在懷里,輕輕一送,兩今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林徽音也徹底放松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呼出聲來,然後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林徽音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撫丈夫的頭發,把自己的顫聳的乳房送了過去,梁儒康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
“壞人,再吸吸,人家漲…”
林徽音粉嫩的臉蛋上布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著嬌妻的美妙和緊致。
房子里散發著熱氣,還有一種歡愛的味道,彼此身體上流淌著的汗水在證明著他們的存在,那不時傳來的一陣輕呼,讓他倆既興奮又緊張,彼此糾結著完成了一次聚合後的幸福,清理現場,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流通空氣,穩重的梁儒康勸慰著妻子說道:“晚上再來吧,等父親睡著了,這里畢竟壓抑一些,不能太放開,我也是知道的…”
確實如梁儒康所說,他們確實是都沒滿足,尤其是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新鮮感,一次怎麼能夠呢。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點,夫妻倆在小睡了一陣兒之後,孩子也醒了過來,梁儒康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門,這時候,他看到“父親”站在客廳的後門,抽著煙,靜靜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尋思著什麼。
“爸啊,你又在琢磨著鼓搗後院的活計呢?不要那麼操勞,你看咱們現在日子過得那麼好了,就該放下擔子,這回徽音陪你來鄉下住幾天,你也別嫌我們煩,過兩天回去的話,你再跟我們走。”
梁儒康也點了一根煙,說著就靠了過去。
“看你說的,爸什麼時候嫌棄你們了,爸這是怕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你說你又總不在家,我一個老頭子總住在你那里…”
“老人”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兒子打斷了,“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現在來到炎都山,就是兒子我的福氣,就是兒子我的責任,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還拿這個說事,別說了,回頭讓徽音說說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話等著我,我可真拿你沒辦法了!”
梁儒康一聽“父親”那老生常談,一下子就打斷了他,一副不容“父親”做出任何選擇的語氣。
此時林徽音抱著閨女正好走了出來,也隨著丈夫的口吻附和起來。
其實,天龍也知道爺爺梁衡臣這個時候,主要由於對手排擠,出境稍微艱難,既不能留在帝都兒子梁錦倫梁鴻儒女兒梁瑾妃那里,又不能去省城兒子梁宏宇那里,另一個女兒梁馨茹現在又在國外,所以這段時間只能回到炎都山老家,只能依靠炎都市的兒子梁儒康和兒媳林徽音。
看到“兒子”這樣說,梁衡臣(林天龍)衝著兒子笑了笑,他什麼也沒有說,又掃了一眼“兒媳婦”,兒媳婦那眼睛里依舊透著明亮,不待多看,他馬上轉過了頭。
晚霞一層一層的把西邊的天都燒紅了,踏著晚霞,梁衡臣(林天龍)陪著兒子兒媳婦走在村後的小路上,那一顆顆被木圍子架起的小樹整齊的排列著,六角形的方磚鋪就的崎嶇小路彎彎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兩盤栽種的花草茂密的生長著,透著芬香和青蔥,不時的有年輕的年老的或騎車或步行的沿著河邊消遣,彼此之間總能聽到打著招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林徽音被梁儒康輕輕的拉了一把,然後就放慢了腳步,梁儒康抱著閨女示意林徽音,看著“父親”在前面趟著步子穩健的走著。
看到丈夫要說什麼的樣子,她把頭靠向丈夫身邊,“你看爸爸,步子還是那樣的穩健啊!”梁儒康小聲的對著妻子說道。
“是啊,爸爸總說自己老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蹣跚啊!”
林徽音理解的和丈夫咬著耳朵,然後又指了指夕陽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親”那背影,梁儒康的心理是有些沉悶的,那個背影,已經好多日子獨自一個人默默的行走了,沒有了出將入相,沒有了出雙入對,也沒有貼心人的陪伴。
“恩,對,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費心吧,我一個不知如何表達的人,在家的話也沒有你心細,替我照顧他,讓他過的舒服一些。”梁儒康低沉的說著。
望著丈夫有些落寞有些無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緊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溫情的說道:“我會的,我會照顧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一個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會把你對爸爸的那份愛雙倍補償給他的…”說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