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摸摸你的…大腿。”

　　天龍的右手來回在蔣琴琴襪褲褲頭上橫移，卻沒有強行動手：“褪下襪褲，到膝蓋處…行嗎？”

　　是游說？

　　抑或央求？

　　丈夫同意把她供天龍褻玩，但他始終沒有硬來，始終在尊重她。

　　這一直讓她在這“換偶”過程中心里好過很多，也令她如今竟不知如何回絕他。

　　她更好像有點…不想讓他…失望？

　　如果，只是…摸摸大腿，她似乎想…答應他？

　　蔣琴琴瞥見自己在鏡牆上的復雜神情…猶豫、為難、考慮…就是沒有…明確的…抗拒。

　　“嗯…或者這樣吧。”

　　天龍彷佛看穿了她：“我們問問錦倫叔好了。”

　　他是體貼地給她下台階？

　　還是，他想賭一賭她丈夫會否答應他這個要求？

　　天龍望著鏡牆，改用天花板上的收音系統能接收到的響亮聲量：“錦倫叔叔？”

　　“…嗯…”

　　房間內的揚聲器傳來丈夫梁錦倫的聲音，但蔣琴琴卻聽不出他的感情是起、是伏。

　　“到現在為止，琴琴阿姨和我的表現…你滿意嗎？”

　　天龍竟說得這麼直白，蔣琴琴感到耳根子都燒紅了，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年齡差異的禁忌不倫的莫名其妙的難堪和刺激。

　　“…唔…”丈夫梁錦倫不置可否。

　　但蔣琴琴猜想，他應該很興奮…只是，要他坦白承認自己喜歡配偶被人…輕薄，也太難開口了吧？

　　“那麼，我現在想把琴琴阿姨…想把你太太的…襪褲拉低一點，讓我摸摸她的大腿…你覺得，可以嗎？”

　　聽見天龍口中吐出“你太太”三個字，蔣琴琴真恨不得耳朵能夠關上…他們兩夫妻究竟在干著什麼事情了？

　　拒絕他吧，老公…說不可以呀！

　　蔣琴琴凝望鏡子，希望另一邊的丈夫能讀懂她的表情。

　　然而，她心底里卻又有另一股矛盾的想法，好像想他…答應…好讓天龍…不用…失望。

　　“可…可…可以！”

　　丈夫梁錦倫的答復，比上兩次只得一個單字的回應來得十分明快、朗聲，叫蔣琴琴心頭一痛…他這癖好，當真…好嚴重！

　　蔣琴琴心痛之際，丈夫梁錦倫卻又有所保留：“不過，不可以…更進一步了…我暫時…接受不了。”

　　唉！

　　他，還是愛著我的吧？

　　至少，還懂得為大家設下底线…教我…想恨他也恨不起來。

　　蔣琴琴心里多少有點安慰。

　　“好，我懂的。”

　　天龍認真地朝鏡子點頭：“那你繼續看著琴琴阿姨和我吧！”

　　“錦倫叔叔同意了。”

　　天龍的注意力回到蔣琴琴身上：“你呢？”如果丈夫說不，我自然也不會答應…但他的答復卻是…可以…雖然我若堅拒，他和天龍都拿我沒法子…不過…我竟有幾分…想成全天龍。

　　主要原因，是我想治好丈夫的心病…但似乎還有其它因素在左右著我：因為天龍長得英俊、待我有禮、尊重？

　　因為他的…調情手法…高明？

　　甚至包括…丈夫半年來都滿足不了我？

　　思潮紊亂…蔣琴琴已經忘記是這十數分鍾內的第幾次了，她又再把頭沉得低低的…

　　蔣琴琴的身體語言，天龍再一次會意，像是挺興奮地，他又把下體壓上她的裙子後方…她都好一陣子沒隔著褲子摸他了，想不到他那里…依然堅挺，好像更硬、更大了！

　　“琴琴姐，琴琴阿姨，我知道，錦倫叔叔要你這樣子，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天龍雙手從後左右輕貼著她的臉蛋，像捧著什麼寶貝般，在她耳邊柔聲安慰：“盡量放松一點…我暫時都沒讓你不舒服，對嗎？”

　　他湊上前來，吻著她的額角：“來，閉上眼…我繼續讓你舒服，好不？”

　　好…蔣琴琴心里的某個角落有一絲聲音，自把自為地代替她的理智，回答了天龍。

　　自她踏進這房間以來，這是她第一次，不是為了逃避、忍受，才合上眼簾，而是想放松，想天龍讓她…舒服。

　　“啜…”天龍親著她粉頸的六芒星刺青，雙手再次伸入她白裙敞開的拉鏈內，環抱雙乳，愛撫搓弄…不管是胸脯的側邊、正面，還是乳溝、峰頂，沒有一公分遭到忽略，全都備受靈活指頭、厚實掌心的全面呵護。

　　當他兩手的食指、姆指，各輕輕旋動著她雙峰尖端時，本已收縮變小的乳蒂又再被他捏得越脹越大…原來…一旦放松緊繃的神經，舒服的感覺，竟變得更多，來得更快。

　　天龍熱切的雙唇，沿著她的頸肩、背腰滑落，感覺他的嘴巴越親越低，似乎整個人在她背後跪了下來：“雪…啜啜…”

　　蔣琴琴偷瞥鏡子，隱約可見他果真跪在背後，兩手已從她胸圍內撤出，順著裙子腰部下移到裙擺的背面：“好細的腰…”

　　白短裙後方，他雙手摸上她的臀部：“真小巧呢！”

　　他忽然稍為用力地一捏她兩邊臀部：“又結實…”

　　她又再緊張起來，無聲無息間，他的手已各從左右兩邊探入她的裙里，在腰前會合，放於她肚皮下的襪褲褲頭上。

　　她感到裙子下的襪褲褲頭，正被慢慢往下拉…她垂眼窺望鏡牆，天龍的雙手正將灰色的長襪褲逐寸褪下…

　　驀地，涼意傳來，鏡上的短裙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畢現，灰色襪褲已被卷成一圈，褪至兩膝間的高度。

　　她意識到，裙子底下的內褲失去了襪褲的掩護，她忙把兩手一前一後分別按住裙擺的正背兩面，以防天龍忽然…偷襲。

　　但他好像志不在此，他只跪在她背後，雙手各婆娑著兩截雪白的大腿：“你全身都這麼白哦！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

　　指掌或上或下、忽左忽右、時前時後，天龍愛不釋手地撫遍露出來的美腿。

　　不止撫胸，就連摸腿，他也是深得要領，摸得人…好舒服。

　　“啜…”他突然動嘴親起她膝蓋後方來…那可是她其中一個敏感帶，她驟覺腳上一軟。

　　他顯然知道找到她的弱點，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舐舔她整條腿背：“啜啜…雪…”濕熱的舌頭又滑又快，不徐不疾，交錯地舐著她一雙大腿的背面、外側…

　　唇揩、舌舐，兩腿好有感覺…她要苦苦忍住才不至吐出聲來。

　　明明說…只會摸她的腿…怎麼忽然變成…用嘴…用親的…太奸詐了…

　　蔣琴琴兩腿都半軟掉，新的刺激又襲來舔著她大腿背面的同時，他雙手又分別爬上她兩邊大腿的內側，緩緩向上推進…大腿內側的皮膚被兩只手板仔細探索，彷若蟲行蟻咬，令人既麻且癢。

　　雖然裙子的前後方都被她牢牢按住，但中空的裙下卻是無法守衛，天龍的十只手指不覺已游走到她兩邊大腿根部深處，跟內褲下沿接壤的邊界…

　　嫩灰色的襪褲，被卷成一圈，褪至她的膝蓋處：“琴琴阿姨，你連大腿都這麼白哦！”

　　白色紡紗短裙下，她兩截雪亮的大腿被天龍徹底地均勻摸透；他溫熱的唇舌更吻遍大腿後面絕少曝光的肌膚：“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

　　她垂下長長的睫毛，放松繃緊的神經，全心感受著他對她的…調情。

　　“琴琴阿姨，我知道錦倫叔叔要你這樣子，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盡量放松一點，我暫時都沒讓你不舒服，對嗎？”

　　天龍剛才這番話像向她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來，閉上眼…我繼續讓你舒服，好不？”

　　她本該忍受這“換偶”的不堪時光，現在，卻彷佛渾忘了初衷，嘗試…享受…原來，心防一旦放下，快慰的感覺會來得這樣多，這樣快…只是被他愛撫、舐吻大腿，已這麼舒服了，如果允許天龍對她的身體…更進一步，究竟會有多…

　　他好像感應到她的心思，吻啜著她腿後方的同時，雙掌又各自攀上兩邊大腿的內側，步步推進，細膩探索…指甲，若有若無地輕刮；指腹，左右揩掃地滑行，痕癢、挑逗的觸感，交錯地沿著大腿表面向上蔓延…

　　蔣琴琴雙手勉力按住裙擺的前後方，但中空的裙底卻是無法堅守…天龍的十只指頭終於抵達她兩腿根部跟內褲接壤的邊界…

　　跟上身保守的運動型胸圍成套，這內褲的三角叉位開得並不高，可天龍卻走在犯規邊緣，雙手不斷在腿根和三角褲兩側的柔肌上來回搔擾：“下次別穿這種款式，有點煞風景呢！和胸圍一樣是白色的吧？改天…換套黑色的好嗎？”

　　他跪在她背後，雙手摸著內褲兩側的斜邊，似想撥開褲沿侵入，但又守禮地沒有僭越：“我想看你穿黑色的…”

　　如果他的手指果真越界…我該怎麼辦？

　　被他的手伸進…內褲里，我最私人的地方…就近在咫尺…蔣琴琴本能地把雙腿合上，天龍卻先一步把雙手撤開。

　　他真的挺君子，沒有讓她失望。

　　“我不會反口的…”

　　他恢復站立，跟她耳語：“說好的，錦倫叔叔叫我碰你的胸，我自己想摸你的腿…我不會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