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96章 老皮管子歡喜禪
這事說歸說,做歸做,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林天龍)含糊其辭的應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進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著的三哥,小呼嚕打的那叫一個勻挺,掏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砸吧著三嫂子的話,不知咋的,沒兩口就把煙抽完了,這午後也是沒啥事干,給三哥蓋了一條小被兒,膩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來了,就勢躺在了床的另一頭…
昨日的晚間,梁衡臣(林天龍)搖著蒲扇躺在前院,看著“兒子”走進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著椅子,尋思著地頭的快感。
那提心吊膽中迸發出來的激情火花確實是令他回味無窮,別的不說,這類乎大野地的形式,還真是頭一回嘗試,他就像老牛一樣不知疲倦的奔馳著,撞擊著“兒媳婦”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說,快感程度尤勝第二次的溫情,他說不出太具體的話,但能感覺到“兒媳婦”配合著的那股子騷勁,婉轉承歡在他的撞擊之下,尤其在和路邊的老李說話時,大彪子過來打岔,“兒媳婦”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聲哀道著:“老牛,你倒走動動,人家讓你弄得好辛苦啊,你這個狠心的家伙…”
對著老李大聲喊話過後,他輕輕拍打著“兒媳婦”的屁股,低頭小聲的念叨起來:“等一會兒老牛在犁你,哦…別夾我,別夾我,聽話…”
那邊大彪子口口聲聲的叫囂,卻也是把氣氛搞了起來,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靜寂下來的四野,梁衡臣(林天龍)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緊張刺激的心情,對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開始瘋狂的撞擊起來:“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邊怎麼那麼多水兒啊,熱乎乎的好緊啊,我滿足你,老牛滿足你…”
啪啪…的聲響之下,“兒媳婦”壓抑著喊了出來:“哦,怎麼那麼猛呢?好…舒服啊…給我吧,老牛…”
那震撼著梁衡臣(林天龍)心坎的聲音和下體帶來的緊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風里,他的雞巴被“兒媳婦”的小屄兒裹著,感覺和那次浴室里插進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樣,猛烈的勁頭跟喝老白干似的,從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覺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兒媳婦”下面的嘴兒把他的慫抽了出來,他都感覺要飛起來了。
看著那被插的都翻開花的肉饅頭,呼的一下子噴出了好多子孫漿子,一坨一坨的,“兒媳婦”竟然還尿了出來,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給她噴了一身。
這且不說“兒子”昨晚上和“兒媳婦”撒歡,梁衡臣(林天龍)也很清楚,並不是他特意去聽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話,在他去後院提尿桶時,從“兒子”臥室里的後窗傳來的那些話,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雞雞,自足無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著。
林徽音也是嬌滴滴無限的回應著:“討厭,討厭…”
聽了兩句“兒子”和“兒媳婦”的私房話之後,顛著步子,梁衡臣(林天龍)笑麼絲兒的回到東屋,取過背心和褲衩,走去衝涼。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沒有早些日子時的躁動,轉天早早起床之後,從前院的自來水管處引著管子,穿過客廳給後面的菜園澆水。
又用後院的壓把兒井打了一盆涼水清臉,忙完就急匆匆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去了。
或許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後才六點半不到,這個時候,兒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管子問道:“爸,這管子黑不拉幾的都走油了,還能用嗎?”
梁衡臣(林天龍)看了看兒子,說道:“老管子好用就將就著用,不用也浪費了,咦,你怎麼起的那麼早,不多休息會兒呢?”
知道“兒子”嗜睡,平日里起來的不是特別早,他疑惑的問著“兒子”。
“哦,剛才那邊來電話了,我那個助理就在村外等著我呢,回頭再給你電話吧,我走了!”
“兒子”說完,行色匆匆的就離開了家。
當梁衡臣(林天龍)追到門口打算喊他吃點早飯再走,可給他的卻是“兒子”遠去的背影。
關好院門,梁衡臣(林天龍)回到客廳里,打算問問“兒媳婦”情況,推開房門,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兒媳婦”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疊著被子,地上散布著的竄成一團的衛生紙,想了想昨晚上的情況,梁衡臣(林天龍)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來。
聽到開門聲,她回頭看到了梁衡臣(林天龍)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嬌羞的說著:“啊呀,你怎麼進來了?大早起的,這是要干什麼?”
就看到梁衡臣(林天龍)隨手關上臥室的房門,走到後牆,揚手把後窗也關上了。
梁衡臣(林天龍)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明顯是“兒子”草草了事的結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東西,他想,那該是林徽音蹲在尿桶上流進去的。
梁衡臣(林天龍)舔著臉衝著林徽音說著:“讓我這老皮管子給你再刷刷鍋,我也嘗嘗兒子的刷鍋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著臉蛋,沒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林天龍)抱在懷里,梁衡臣(林天龍)麻溜的脫掉了他那大褲衩子,隨手扔到了床頭。
林徽音雙手支在身後,盯著梁衡臣(林天龍)那黑里透紅的陽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說,頭兒怎麼那麼大那麼紅,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攪得心撲通撲通的帶著她的大奶奶一起歡快的跳了起來,原來那就是插進自己體內的東西,好大好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亂想著:“他手里夾著那羞人的玩意在擠著我的下體,哦,怎麼還磨蹭起沒完沒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嗎?我怎麼會變得那麼不堪撩撥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歡他用那丑陋的家伙來欺負我,擠得我的魂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哦…這討厭的家伙…”
“哦…哦…”的一個長音兒,從林徽音嘴里呼了出來,梁衡臣(林天龍)之前扶著碩長打彎的陽具,尋摸著林徽音飽滿肥沃的兩片鮑魚,在其濕滑的蜜縫中裹著龜帽,一吞一吐的感受著擠進擠出,待到它完全浸濕之後,一杆子就捅了進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來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兒叫的那叫一個清脆,梁衡臣(林天龍)又再一次體會了到了西游記中孫猴子緊箍咒的厲害。
那滿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著天龍的味蕾,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下體脈動著的軸杆,大頭頭爽滑無比的穿梭在媽媽林徽音悠長狹窄的通道里,感受著之前爸爸梁儒康的節奏,感受著柔嫩小嘴對球頭的吸吮,開始啪啪的小范圍運動起來。
這個姿勢,他倆摟觸在一起的樣子,在體位中叫做對坐式,天龍非常了解姿勢,他知道這樣做能清楚的觀察到媽媽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離的觀賞,從身體到心理的一種融合,正如歡喜禪中明王摟著明妃一般無二,讓他快慰連連。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好不好,一起體驗極樂世界的好處,啊…”
梁衡臣(林天龍)百無禁忌的說著,刺激著林徽音,與此同時,他自己的下體也是越發脹大著,衝突時仿若要伸進林徽音的子宮,那幽閉的通道被打開,尤其是齊根沒入里端,龜帽更是被嘬的無以復加。
“你個混賬,啊…和人家說的都是什麼胡話呢啊…哦…”
林徽音也跟著撒起了蠻,她的下體一再膨脹著適應著“公爹”的尺度,一張一弛間,那家伙來回拉扯著她,次次的頂在花心讓她混亂不堪也跟著放縱了起來。
她時而低頭眯縫著下面進出的陽物,時而仰脖不停搖晃著腦袋,那酸麻腫脹充斥著她的下體,滿滿騰騰的感覺讓她沒一會兒就噴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覺身子一丟,就被梁衡臣(林天龍)挑了起來,她死死的抱著梁衡臣(林天龍)的脖子,下體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夾緊那粗長的物事,但越是這樣,梁衡臣(林天龍)越是猛烈。
胸脯子墜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難受,被挑唆的動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顛簸著身子,更讓她羞恥的是,隨著梁衡臣(林天龍)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東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兒帶走了,這種情況下隨之而來乳液竟然噴射了出來兩條乳白色細线噴射到了梁衡臣(林天龍)那寬闊的胸脯上,打濕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林天龍)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動著的舌頭,好羞人啊,林徽音想著想著就摟緊了他,感受到林徽音的異狀,梁衡臣(林天龍)也發現了情況,那撇拉著的豐滿的八字奶,白皙中透著油光閃亮,肉色無比的乳暈已經打開了片兒,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韻上,那嬌嫩的蓓蕾也變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來的乳色汁液,很饞人,梁衡臣(林天龍)吧唧著嘴舔起了舌頭正要去吃兩口,卻被林徽音摟緊了身子,無奈中,梁衡臣(林天龍)只得暫時打消了吃奶的念頭。
柔軟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後背上,有兩縷飄到前面的烏絲被他隨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後,或許是感受到她的綿軟,梁衡臣(林天龍)摟住了林徽音不再動彈,靜待中讓她恢復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