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78章 拿他真沒辦法了
後來,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間,考慮到兩個婆婆身體都不好,梁衡臣就特意請親家幫忙照顧,他也沒少從帝都給儒康匯錢,寄滋補品營養品,他自己深深的愛就是看到兒女幸福,可他得到過什麼?
親情嗎?
孫女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詩詩,他說了是重疊字,後來覺得不好,又改叫玉妍,他說要孫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媽媽一樣做個知性美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麼?
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
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麼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
無論是遠在帝都,還是近在炎都市,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於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
林徽音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
可他最後還要受到政敵的排擠和彈劾。
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
林徽音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林徽音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麼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
林徽音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梁衡臣(林天龍)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復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麼,連抬頭都不敢了,林徽音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林徽音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梁衡臣(林天龍)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林徽音起身離開後,梁衡臣(林天龍)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麼事,什麼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梁衡臣(林天龍)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林徽音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後,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梁衡臣(林天龍)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梁衡臣(林天龍)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鑽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梁衡臣(林天龍)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林天龍)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後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後你就用這個吧…”
梁衡臣(林天龍)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
林徽音並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後,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梁衡臣(林天龍)驚慌的注視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那麼不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
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林天龍)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
自己的老伙計被“兒媳婦”蓋住了。
梁衡臣(林天龍)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林徽音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哆哆嗦嗦,怎麼?哦,這個壞老人…”
心里想著,手里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惡心的味道,林徽音羞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你這日子過的?”
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
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里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面目猙獰,而且那黑里透紅的顏色,絲毫不像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特別是腹部沒有一絲贅肉,八塊腹肌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髒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梁衡臣(林天龍)的心理也在緊張的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梁衡臣(林天龍)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
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林徽音鎮定的想了想然後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爸…以後要學會照顧自己…”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梁衡臣(林天龍)抖動的啷當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