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6章 靜謐的月光下
林徽音的心中鼓蕩著愛和欲,像陰和陽,像水和火,母親的自豪和女人的飢渴谷子和水一樣混在一起,釀成溫馴卻後勁十足的情欲之酒!
正經女人雖然痛恨蕩婦,其實若有機會扮個妖婦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的。
張愛玲的這句話她從來嗤之以鼻,今晚才發現它的一針見血!
還遲疑什麼呢?
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兒子身上像火一樣的熱氣蒸得她直冒汗。
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貼上兒子的滾燙胸肌,仿佛聽見自己的掌心和兒子堅硬的皮膚觸碰時發出“哧啦”的聲響。
她的目光飽覽著青春之體,手上感受到兒子急促的心跳和發硬的乳頭。
她盯著兒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轉到他處。
她這時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輕佻的撫弄兒子光滑的皮膚,以及賁起的肌肉。
從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後惡作劇般掠過腿間的槍,引得他一陣敏感的輕顫。
林天龍像被點了穴一樣乖巧安靜,渾渾噩噩中仍有一絲明悟:這時千萬不能讓媽媽察覺出我有性經驗了。
忍著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對自己說:林天龍,你得裝起來,像那些女明星,裝純,裝嫩,裝無辜!
讓媽媽主動這樣就不會讓她懷疑了。
突然,林天龍感覺到媽媽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
他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媽媽變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臉輕潮微汗,微翹的唇濕漉漉的,紅紅小嘴張著,很渴的樣子,有時能看到嫩紅小舌時隱時沒,靈活調皮的小魚似地。
她的眼注視著他的男性驕傲,睫毛一動不動。
偶爾眼角斜挑著飛來一眼,格外嫵媚冶蕩,令他怦然心動,這入骨風騷竟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第一次與自己做愛的樣子如出一轍!
原來媽媽也很需要的!
他愛死了媽媽的偶爾露出的迫切模樣,更為看到這一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來到敏感的龜頭,將皮捋下一些,細軟綿滑的緊握感讓林天龍有種射精的衝動!
他嚇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樣堅持住了,才松口氣,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幾下半試探半取悅地套動,這下他無需裝純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聲,縮著腰噼里啪啦把熱精射將出來,打在林徽音柔膩的手心!
林徽音看見兒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麼的一陣高興,仿佛這證明了兒子無需辯駁的純潔和青澀,而她,作為愛兒子的媽媽,又得到了一個兒子的“第一次”。
林徽音拿紙巾擦擦手,湊近了林天龍的耳朵細語道:“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龍擠眉弄眼紅著臉,筆出一個OK的姿勢:“媽媽給我一次機會!”
林徽音咯咯笑著,口吐芳蘭,抿著嘴看兒子急切的發誓,心里有一種帶著嘲諷的憐憫。
她大膽調皮地以玉蘭手,輕輕搔著吊在尚未萎縮的棍兒下憨厚低調的陰囊。
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
然而在兒子面前,她有著要給兒子歡愉的想法,一半出於母性,一半出於欲望。
果然,兩三分鍾後,雀雀又變成大公雞。
那正對著她怒張的馬眼冒著粘水,龜頭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紅耳赤的漲起來,忿忿不平,執著的要替自己爭一口氣。
“媽媽怎麼樣?”林天龍得意了,抖抖棍棒,棒頭抖了一個丹鳳朝陽,威風赫赫。
“看著還行誰知道呢?”
林徽音眼如彎月,吃吃笑著調侃。
她的喉音壓得低低,偏偏令人覺得甜嫩甜嫩。
林天龍打了一個寒噤,龜頭一顫,差點又射出來,媽媽這美女蛇似的嫵媚樣子他可受不住!
心想,誰知道?
老師唄。
嬸嬸老師最知道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徽音看在眼里,以為兒子在笑話她,責怪似地也他一眼,紅著臉把他一堆,林天龍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龍以為媽媽就要像歐美大洋馬似地騎在他身上,激動地直發抖。
可不見林徽音接著爬上床,兩臂撐起問道:“媽媽你在等什麼呀?”
“別動!”接著她在床頭櫃幾下翻動,扯出條絲質領帶,把林天龍的眼蒙的嚴嚴實實。
她仔仔細細的想過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導文寫得是不通,什麼母子交合適宜用背後位,兒子看不見母親表情。
可這樣自己腿間的隱秘之處不就被一覽無遺?
這怎麼行,羞也羞死人了!
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對視的尷尬了。
至於體位,她決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於控制“局勢”的發展,一方面作為一個母親,她希望能保留最後一些尊嚴和矜持。
好了。
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龍眼前晃晃,確定看不到了,溫吞吞的說:“龍兒,你聽媽媽的話,乖乖的”
林天龍點點頭,心中卻笑媽媽掩耳盜鈴。
況且開了頭,以後還怕沒機會?
遂乖巧應了聲是。
林徽音又說這個事情多了對身體不好,一周一次。
林天龍應許了。
林徽音俏立在地上遲疑一會,終於一咬牙,顫巍巍褪了浴袍,白瑩瑩、香嘖嘖的婦人嬌軀就袒露在燈光和月色交織的房間里。
她鴉色秀發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渾圓,皮膚月白,剔透晶瑩。
既有人母的豐滿盈潤,又帶著年輕人的結實肉感,端的是美不勝收。
可憐林天龍給蒙了眼,竟然一絲也瞧不見。
躺著只得聳聳鼻,連夸三聲香!
香!
香!
心里早就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邁步,裸腿交錯間,腰枝扭擺,飽滿雪臀在行走時,臀瓣相互堆擠著,左左右右的繃出一團一團的豐膩脂肉,腰間凹下的兩個小巧臀窩精靈似地可愛,把臀丘襯得越發圓隆豐聳。
“啪嗒”關了燈,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帶怯的將一對粉致光潔的腿兒分開,剛剛跨坐在林天龍腰腹上,此時她被自己的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
自己那因為興奮而腫脹發熱的陰部懸在兒子結實的腹部上方。
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與兒子腹部肌膚相觸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輕哼出聲,陰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擠出縷縷滑滑的愛液。
林徽音肥厚的大陰唇突鼓如包,細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膚在每次和兒子的小腹觸碰的瞬間,都有一種令她眩暈的快樂。
林徽音勉強控制自己微顫的身體,把手往自己腿間一探,摸得滿手油潤潤濕丟丟。
自己那久曠的下體早已被撩得淫情濃濃,泥濘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備。
林徽音抬頭看看明月,終究害羞,拉過浴袍遮羞地圍在自己腰臀間,暗自埋怨這月色太亮。
然後她最後看了蒙著眼輕顫的林天龍,閉上眼,仰起雪白修長的脖子,在白暈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尋到了身下茁壯的男根,摸上去肌膚細膩而滾燙。
她定定神,膝蓋跪撐,把自己肥滿突翹的臀兒往後移了移,尋找著對接的角度。
“呃”兒子生鐵般灼炙的龜頭抵到自己微分的陰唇上,母子性器終於肉貼肉的粘到一起。
接著,林徽音強忍一吞而快的衝動,戰戰兢兢的沉腰而坐。
碩大的肉冠擠開柔軟無力,發熱腫脹的肉瓣兒,緩慢而溫柔地擠進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滿”林徽音想著。
在那一瞬間,林徽音仿佛聽見了“哧啦啦”的叫響,是燙熱赤紅的鐵器進入水中的聲音。
林徽音坐著一動不動,還在體味著酸酸澀澀,飽飽漲漲的感覺,林天龍的肉棒卻無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癢處。
“哈啊!”林徽音又是一個輕顫,嬌呼衝破喉嚨的封鎖,壓抑的喉音在靜謐的月光下回蕩在虛空中。
林天龍因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筆直的陽具上,剛才母子性器的觸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滅的痕跡我終於碰到媽媽的那里了!
他幾乎想象出泌潤豐富濃稠甜汁垂滴而下,澆在直豎的槍頭上。
隨著媽媽臀部的下沉,他的莖頭溫柔而堅定的擠開媽媽柔軟濕熱的花瓣,緩慢卻沒有遲疑的被納入那神秘美好,聖潔寬容的出生地。
喔,這滋味,軟綿綿熱乎乎,柔嫩嫩滑膩膩的包裹和蜷握,是媽媽小時候牽著他的柔膩溫熱的手,是母愛無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媽媽徹底的奉獻和給予,一如她的懷抱和乳汁,那樣令他依戀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頭向著窗外銀盤,她的臉上有一種淒迷撲朔的美,一種快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夜蓮花兒般幽怨的開放。
她的劍眉鎖了女人無盡的苦忍和柔韌,一時間天上地下除了兒子那徐徐進入自己體內,占領自己的滾燙陽剛,一切都無須理會。
那碩大雄渾,鐵般強硬的器具破開世俗的禁錮,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纏,契合無比,天衣無縫。
兩人動情後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過程中發出些微汲汲水聲,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繃緊渾身腱肉,努力地犁開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軟細潤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