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第三卷 第498章 玉杈環起抱山巒

  聽到林徽音嘴里的夾雜不清,身體上反映出來的欲望,梁衡臣(林天龍)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他粗喘著說道:“好緊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澆足嘍,哈…真緊,女菩薩,修,修啊…”

  這兩個人兒,摟抱在一起的樣子,和那尊歡喜佛簡直一摸一樣,只不過中間多了個嬰兒,那反倒更是刺激連連,林徽音的身子嬌小玲瓏如同明妃,她迷亂中安撫著暴怒的明王,梁衡臣(林天龍)叱咤風雲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撫包容著。

  隨著那動作越來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張哼了出來:“哦…老管子,你給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林天龍)只感覺龜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熱無比,那陣陣快感催發而來,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動的舒暢,神經线從下體打到腦子里,又從腦子里返回到下體,來來回回的,小腹撞擊中,他噴了出來。

  一邊噴射著,梁衡臣(林天龍)一邊低吼著:“玉妍,跟爺爺一起給你媽媽澆地,咱們修歡喜禪,給她澆足嘍,兒啊…刷鍋水啊,好啊…啊…啊…”

  泛濫成災的水簾洞里,那層層肉顆粒褶子,軟骨煲著梁衡臣(林天龍)的陽春木,他說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蓮處再也不想分開了。

  林徽音在雙重的夾擊之下,情欲也是鼓脹大開,她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飛了,我要飛了…”

  有道是:玉杈環起抱山巒,暗香抖顫韻連連,老幼呼唱風波起,共譜一曲歡喜禪。

  在這樣的包圍下,林徽音覺得體內被刷的異常火熱,比丈夫離開時刷的還要猛烈,還要急速…

  王三爺已經醒轉了過來,他看到梁衡臣(林天龍)躺在床上,歪著腦袋嘴里還流著哈喇子,呼喊了兩聲:“老梁啊,我說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煙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林天龍)被三哥扒拉起來,“哦,恩,呵呵,睡著了!”

  梁衡臣(林天龍)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著眼睛說道,順手接過了三哥遞給他的香煙,點了起來。

  抽著煙,梁衡臣(林天龍)耷拉著腦袋,回想著夜兒個和今兒早晨發生的事,尤其是睡著後在夢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發生的內容,他自己就如同過電影一樣,看著夢中的自己和“兒媳婦”一起交合,清晰無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看點,已經快五點了,這一覺睡得太有點過頭了,抽完煙,梁衡臣(林天龍)又和三哥閒聊了兩句之後,和老嫂子打過招呼,轉身回家去了。

  廁所里,梁衡臣(林天龍)擼開濕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滿濃郁酒味的尿,他那兩個老蛋嘟嚕在肉蟲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著自己軟綿綿有些濕漉的二大爺,他咂巴著嘴低聲念叨著什麼。

  洗干淨手之後,梁衡臣(林天龍)把米淘好放到鍋里,尋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麼,然後大踏步去了村委會的菜市場買了幾個大土豆和胡蘿卜,回家洗涮干淨後,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覺得一道菜不夠的樣子,又從冰箱里尋來了香菜,做了一盤素燒茄子。

  林徽音聞著香味,抱著孩子就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什麼味這麼竄呢,哦,我說的呢?”

  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沒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來。

  看著“兒媳婦”吃的滿嘴流油,梁衡臣(林天龍)勸慰著說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飯很快就被“兒媳婦”風卷殘雲般的消滅掉了,然後又看到她端著小碗盛了滿滿一碗西紅柿雞蛋湯,顧不得熱,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來。

  梁衡臣(林天龍)笑呵呵的問著:“餓壞了,慢點吃,讓別人看到你那樣子,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後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

  那俊俏的模樣,透著小女兒家的頑皮還有閨女的嬌蠻,和著暖風布在客廳里,像靜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蕩起了漣漪。

  林徽音已經開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於醫院和老家之間,當初答應王三奶奶家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多天。

  那邊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

  上一次離家後,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合作業務,摧城拔寨般的忙碌著,為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

  早晨,捯飭完家里,林徽音又趕去王三爺爺家,給他那滿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媽媽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了。

  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里的家離醫院比較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著“兒媳婦”輕快的離開了家,梁衡臣(林天龍)則在一旁繼續照看著他的小孫女。

  有孩子在身邊,梁衡臣(林天龍)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

  從吃飯、穿衣、換洗尿布、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著孩子去外邊逛游,聽到別人夸贊自己的孫女,老梁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心底里迸發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來了。

  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了點鍾,孩子困覺。

  梁衡臣(林天龍)把孩子放到了小車里,給她蓋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陽罩子,直接端著車子就來到了後院。

  這些天疏於整理,小菜園里的馬菜蹦躂的還真歡實。

  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麼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了,看著那三分地,梁衡臣(林天龍)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著拔了起來。

  清理了後院菜園的雜草,規整一遍之後,梁衡臣(林天龍)打開了大門,捻摟著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了西邊的溝里…

  梁衡臣(林天龍)看了看車子里的小孫女,小家伙睡的還挺好,他把窗台上擺著的那個煙袋鍋子拿了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了剔煙孔,然後倒進去煙絲壓實了,點燃,長吸了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了進去。

  後院的老宅里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霉氣就襲了過來,那地面上的老青磚蒙著一層黑潮,已經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了。

  兩邊的鍋台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表頂棚,那黑漆漆的爺爺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七十年代的特色。

  多少年爺爺都沒有回來這里了!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自從大哥搬走之後,常年沒人居住的後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梁衡臣(林天龍)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了,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閒也是空閒。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櫃子靠著北牆,里面盛擺著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牆的是一個老式的三聯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櫃子板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表屋子又能當鏡子用。

  鏡子兩側掛著的山水游船漆畫,很清晰的表在鏡框里,當然,這今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鏡首掛著的一個橫幅,已經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梁衡臣(林天龍)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里映著梁衡臣(林天龍)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干淨,只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

  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梁衡臣(林天龍)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鹵,梁衡臣(林天龍)捻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後盤腿坐了上去。

  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家里頭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家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里了。

  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天龍的腦子里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覺,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爸爸媽媽的家庭中。

  像二十一年後,他和那些老婆們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順媽媽林徽音一樣。

  截至目前為止,絲毫看不出來到底誰是他的親生父親,天龍曾經一度懷疑姥爺,後來證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媽媽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爺爺也不可能,姥爺也不可能,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龍一時之間也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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