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心理醫生宋慧蕎
“我夢見自己在濃霧籠罩的森林中,找不到一個人,我害怕極了,四處亂跑亂找,終於在一條路的盡頭找到了一個木屋,我很高興,總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誰知一堆門,里面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就一張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剛想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一只蛇突然從桌下竄出來,我嚇了一跳,手往後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剛要打它,它就迅速順著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這時候,一段木頭掉了下來,木屋晃動的厲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嚇得全身發麻,就這樣從夢中驚醒了。”
林徽音說了一大段話,拿起綠茶喝了一口。
“唔”宋慧蕎一邊在紙上沙沙寫著,一邊發出思考的聲音,“濃霧的森林,表示你對生活,對未來有些迷惘和不確定,奔跑,尋找,說明你想找到解決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靈寄托,空蕩蕩,表示你找到的寄托並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業上還有追求,你說你看到了蛇?”林徽音確信的點點頭。
宋慧蕎繼續:“蛇通常象征著男性的器官,在你的夢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從大柱子爬走,實際上,在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這說明你的煩惱與男性有關。”
宋慧蕎說到這里,看著林徽音有些吃驚的臉,“徽音,你離婚有十幾年了吧?”
“嗯。”林徽音點點頭。
“徽音,蛇,木棒,柱子都在顯示潛意識里你對男性的需要。”
“什麼啊!慧蕎姐!”林徽音打發嬌嗔,臉有些紅,“前面分析的還有些道理,後面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夸大其詞。”
宋慧蕎一臉專業表情,“十幾年了,難道你一直都沒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
林徽音一臉傻忽忽的表情,像個可愛的小女孩。
“徽音徽音,你就跟我裝吧,你要是個正常的女人,十幾年來怎麼會沒想過男人?”
宋慧蕎吃吃笑,兩眼透著好奇,八卦的笑意。
“慧蕎姐,要死了你!”
林徽音咬緊銀牙,又羞又惱,拿起一個坐墊作勢要丟過去,“沒想過!”
“還是說你離婚之前和梁儒康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諧?”宋慧蕎緊抓不放。
“這”林徽音遲疑了一下,“什麼程度是不和諧?”
宋慧蕎覺得好笑,這徽音堂堂婦產科主任醫師,卻簡直就是性白痴。
難怪長得這麼漂亮,梁儒康還跟她離婚,沒有男人喜歡在床上古板的女人。
“直說吧,你和梁儒康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沒有達到過性高潮?”
“哎呀!”林徽音羞得以手捂臉,“慧蕎姐,你你你你”林徽音雖然是婦產科醫生,卻始終是個傳統的女人,這種事從來不曾在別人面前討論過,“你真不愧是從國外回來的!”
“回答問題…”宋慧蕎好氣又好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林徽音這種女人,居然還是個婦產科主任醫師。
她無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鏡,“你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吧。”
“呃熱戀新婚的時候還是挺勤的,後來不知怎麼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麼一兩次,再後來,再後來很久都沒有了。”
林徽音手緊張地絞著靠墊的一角,把它擰成麻花。
眼低低的,聲音越來越細,臉像一塊紅布,“一次大約五分鍾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巔峰,結婚十幾年,你居然一次都沒有感受過?難道你都沒有跟他溝通麼?我確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國的傳統思想真可怕,你這個堂堂婦產科主任醫師居然是性冷淡,你可真是小白痴!”
宋慧蕎一臉不可思議,“算了算了,都走過去的事了,不提他了,這樣,我呢,送你一件小禮物,你等等。”
她站起身,進房拿出一個小盒子,林徽音接過來一看,已經是包裝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
宋慧蕎制止了林徽音的手,開玩笑,現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會收的。
她心想。
“這是什麼,藥嗎?”
林徽音轉著盒子,輕聲問道。
“是藥,會動的藥,會讓你愉快的藥。”
宋慧蕎眯了眼,忍俊不禁。
她淺啜一口茶,又問道:“徽音,你難道沒有一種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時也是有的,特別是經期前兩周左右,那幾天特別想有一個男人像火一樣燃燒我。”
林徽音這時候很坦誠,“我是醫生,當然知道這是一個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學上也是最大的最優先的欲望之一。”
“後來生了兒子,對這事就越來越淡,甚至有些厭惡,或許這是性冷淡的表現對不對?”
“是的,當然,性冷淡這種現象現在很普便,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白領或是女強人,工作生活壓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現性冷淡的情況,而且,你前夫梁儒康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從而使你對性生活產生了乏味感和厭倦感,繼而逐漸冷漠,關鍵還在於你們沒有溝通。”林徽音聽了直點頭。
“這個‘藥’。”
宋慧蕎指指盒子,“能讓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過的很好。”
“這麼神奇?調理內分泌的吧?”林徽音忽閃著眼睛。
宋慧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來和林徽音坐到一起,緊挨著她:“其實,還有一種方法,一用就見效”宋慧蕎傾過身去。
“什麼方法?”林徽音看著宋慧蕎近在咫尺的嬌顏,覺得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訊號,兩人呼吸里混著各自的芬芳,林徽音不知怎麼的心里發憷。
下一秒,宋慧蕎已經將她的鮮花一樣的小嘴輕輕堵住“唔!”林徽音的驚呼聲被壓制在嘴里,宋慧蕎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滾燙,覆壓住她的,林徽音想要掙,兩手早已被宋慧蕎壓在沙發上,林徽音被宋慧蕎甜蜜溫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慧蕎姐”她心里掠過初中時和宋慧蕎玩親親的往事,那是倆個少女,豆蔻年華,無限純真,學著電視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對嘴黏在一起。
林徽音永遠記得宋慧蕎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麼清新,那麼潔淨。
那次她來初潮,她驚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慧蕎怎樣安慰她,指導她,幫助她。
“嗯姐姐…”林徽音一時間心亂如麻,全身軟的像面條一般,兩片嘴唇不由得張得更開,像是在妥協,在接受,在期待。
宋慧蕎整個人都纏了上來,身子扭得像一條美女蛇,一邊吻得林徽音嗚嗚有聲,一邊用自己的高聳的胸擠壓住林徽音的渾圓的酥乳,兩對乳頭隔著薄薄的衣物曖昧地摩擦著,仿佛靜電一般在兩人的身體里傳遞著顫抖的愉悅,林徽音心頭難以自抑的泛起帶著春意的漣漪,嬌軀輕顫,春心萌動。
“啊!慧蕎姐!”林徽音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掙脫出來,“我們不能再那樣…啊!”
宋慧蕎置若惘聞,她知道林徽音的敏感部位,她對林徽音身體的了解就像對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林徽音白嫩頎長,毫無頸紋的脖頸上,在那里細啜著,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紅的舌輕舔著,一路流下蝸牛般的水跡。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帶被愛撫帶來的快感,發出呀呀輕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聲音帶著點鼻音,顯得特別嬌嗲,讓人心癢難耐。
宋慧蕎添的越發起勁,像飢餓的小貓舔舐著牛奶盤,那樣仔細,那樣珍惜,那樣鍥而不舍,專心致志。
宋慧蕎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際,將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胸部,在乳根處輕捏著,林徽音像觸電一般發著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徽音,來呀,你也碰我的…”
宋慧蕎的聲音猶如從天外傳來,靡靡霏霏,讓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讓宋慧蕎執起手,順從的攀在宋慧蕎的豐乳上,著了魔一樣撫摸著。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
宋慧蕎低低喚著,蘭花指輕輕巧巧的解開林徽音的上衣,露出里面的潔白的繡花胸罩,“啪嗒”一聲,束縛已解,林徽音的一對白乳像白兔一樣蹦了出來,輕晃著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頂上的紅梅已然綻放,獨立峰頭,傲雪欺霜。
“真是一對好寶貝…”
宋慧蕎兩眼柔波輕泛,微聲贊道。
低了頭,用灼熱無比的嘴含住一顆峰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揚起雪白的脖子,圓潤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鵝,酥麻至極的感覺從乳頭傳至全身,她頓時挺起嬌軀,迎向宋慧蕎的愛撫,像認命的犯人,心甘情願接受那“甜蜜”的懲罰。